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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吃醋,故意对别的男人发sao,被盟主捆住cao到肛裂

    作画事件之后,聂正初倒是有一阵没有见舒景,舒景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在床上躺了一两日。

    等他又能到处作死时,才知道聂正初和人打架去了。

    聂正初回来的那晚,舒景立马收到了一副春宫图。图里的男人一丝不挂双腿蜷起向两侧张开,露出被玉棒插得饱满嫣红的roudong,男人玉白的yinjing兴奋的挺立着,一只手正在撸动,不仅那雪白的肌肤以及身材栩栩如生,连男人高潮到失魂的眼神也画的极其生动,舒景刷的羞意上脑,他甚至能对画里的男人当时爽成什么样感同身受。

    他本来想把画烧了,但又怕聂正初知道了再让他来一张。舒景只好怂批的把画卷起来,藏在隐秘之地。

    “这个yin贼,回来了也不找我……”舒景心想,自己可不是想念聂正初的大roubang,只是纳闷聂正初居然不来cao他。

    “……”舒景红着脸想,不会是受伤了吧。

    聂正初可不能有事,不然谁罩他?虽然被聂正初cao已经很惨了,但是被那些仇家分尸剁成rou酱更惨……

    舒景偷偷跑到聂正初的院子,却发现聂正初正在和一个男人讨论什么,舒景趴在灌木丛后边,听到两人模糊的对话。

    “……那已经是过去了,他骗你伤你,你早该忘了他……”

    “若真是那么容易忘掉……”聂正初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我又何必将他寻回来……宋瑞,你知不知道,即便我故意冷着他,到头来还是自己心最痛……”

    “让他离开吧,你以为冷如颜真的愿意——”猛地,男人朝舒景所处的位置扎过刀眼,“谁在那里?!”

    糟了。舒景心里咯噔一声,正要露面时,一只白猫从草丛里钻了出去,喵喵叫得欢快,男人松一口气:“那不是冷如颜的猫吗。怎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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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如颜是出了名的鬼医奇人,据说夏天溽热他也会披着厚厚的狐裘,到了冬天,却穿着春衫一副不怕冻死的模样。舒景听说此人生得一副好皮囊,却是脾气古怪,之前还和一个神秘的男人有过爱恋,但最后两人分手,冷如颜隐居山谷。

    原来,冷如颜那个情夫,就是聂正初?!

    惊讶之余,舒景心情微怒,气急之后又有些失落。难怪聂正初身边一群美人环绕,但他一直不娶,心里居然还有一个冷如颜……而他,只是聂正初的床伴罢了。

    伤心片刻,舒景又想通了。既然如此,不如让聂正初和冷如颜和好,这样,聂正初就不会为难他,没准还能感谢他!

    舒景犹如醍醐灌顶,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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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如颜人如其名,当真是清冷如雪。瞧他模样也不过十八出头,怀抱白猫,发色银白发梢微微泛着月白色,连带眉毛眼睫都是那般清冷的浅蓝色,往人堆里一走煞是扎眼。

    正值初冬,冷如颜却换上了春衫,他的腿被人打断了,现在只能靠轮椅行动。舒景打算让冷如颜和聂正初破镜重圆,免不了去招惹这个怪人。

    还没靠近,冷如颜便瞪了他一眼,面色厌恶。

    “你就是掩月教教主,舒景?”冷如颜冷哂,“我当是什么货色,值得聂盟主那般偏护,一身狐媚气息。”

    舒景心里瞬间不爽,什么叫狐媚气息,在被聂正初cao之前,他只和一个男人做过好吧?!

    虽然……虽然经常用假阳具捅那处便是了。

    舒景不好发作,只能微笑:“是。我是舒景,聂盟主将本主护下,不过是觊觎本主教中珍宝,本主可不想和他有太多瓜葛。”

    冷如颜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浅淡地瞧他。

    “舒教主,恕冷如颜冒昧,请问教主今年几何?”

    “二十。”舒景道,“怎么,冷公子对本主的年龄感兴趣。”

    “可我怎么听说,掩月教创教已有十二年,舒教主真是厉害,八岁就开辟宗教稳坐顶端了?”

    舒景道:“这是教中机密,冷公子,我可是邪教教主。”

    冷如颜又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看来教主身上的秘密颇多,你我初次见面,冷如颜也没有什么见面礼给你,便送一瓶涂擦后xue的膏药给教主吧。”

    舒景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你……”舒景面色一白,接着又发红,他按耐住羞愤,又是一副笑脸,“冷公子倒是厉害,这玩意儿也随手带着。那就谢谢了。”

    冷如颜道:“盟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性爱一事难免急躁频繁,舒教主若没有良药保护,那销魂洞可就变成折磨窟了。”

    “……我和聂正初……”舒景想要辩解,却被冷如颜慢悠悠地堵了回去。

    “别装了,冷某眼睛不瞎,聂盟主留在教主脖颈上的爱痕,怕是还得几日才能消散吧。”

    “那是我修炼功法和其他男人留下的。”舒景扯谎,“那些正派不都说,我用交合的方法修炼邪功。不过,我倒觉得,能修炼出成果就是好事,他们就是眼红,哼。”

    冷如颜瞧着舒景,却也没看出什么破绽。这舒景,说这些连脸都不红一下,看来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哼,都听到了吧聂盟主。”冷如颜突然扬高了声音,“冷某说过,这种人还是早点丢出去被群侠剁碎比较好。”

    “……”舒景心里咯噔一声,聂正初!

    罢了,看来是冷如颜故意的,要让聂正初远离他,反正他名声早就臭了,聂正初也一直觉得他被很多男人cao过,扛就扛吧!

    聂正初倒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冷如颜瞧一眼舒景,接着对聂正初说:“聂盟主,将冷某推到屋子里吧,透气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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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正初送冷如颜回去,舒景蔫蔫地离开了。还别说,聂正初虽然败絮其内但真的金玉其外,和冷如颜在一起,两个人般配极了。想到这里他心里空空的,聂正初为了冷如颜守了那么久的空房,当初又为什么要离开他……

    回去途中,昨夜和聂正初交谈的男人拦住了舒景。对于此人,舒景没有印象,只是他心情不好,连那股教主的架子也不想摆了。

    “堂堂掩月教教主,如今竟沦为敌人的阶下囚。”男人伸手捏住舒景的下巴,往一侧一掰,几枚吻痕扎眼的暴露出来,“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术,将正初勾引到这般地步。”

    舒景扭过头,冲男人露出迷离的微笑:“你想试试?”

    男人立马缩回手。但舒景却半步向前将紧紧贴在男人身前,细瘦的手指抚摸着男人胯间的软rou,舒景舔着唇瓣故作细喘:“要尝尝吗,插我的滋味。”

    “你!”男人后退几步,神色厌恶地瞧着舒景,“荡货。”

    “哈哈哈。”舒景痴痴笑起来,仿佛对那个称号甘之如饴,“荡货?对,你们的好盟主之前还插着我这个荡货让我喊他相公呢。我是荡货,他是什么?”说完,舒景摆手挥斥他离开,“没有胆量别来惹我,你和聂正初,不是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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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正初夜晚的时候到了舒景的房间,舒景方沐浴完毕正在擦拭身体。房门猛地被推开,舒景却并不惊讶。

    聂正初脸色阴沉,直逼浴桶前抓住了舒景的手臂将他拽到床上,接着舒景就被男人反手捆住。舒景轻笑:“聂正初,你气什么,是气我接近了你的白月光,还是气我调戏了你的好兄弟?……嗯……!你cao我……良心不会痛吗?”

    聂正初粗哑着嗓子说:“跪好,屁股撅高点。小心我干死你。”

    “……你不是一直自诩温文儒雅么,呵呵呵,聂盟主,原形毕露了?”舒景不怕死地语言刺激着聂正初,但身体还是乖乖地摆出了聂正初要求的姿势,他跪在柔软的床铺上,高高翘起圆润的屁股,他有段时间没被聂正初cao了,说实话,还有点痒。

    舒景宁愿聂正初狠狠的冲进来cao他,毫不怜香惜玉的那种,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没错,他就是故意对那个男人动手动脚,那股无名的火,就是那么烧了起来。

    比起冷如颜那正宫一般的不屑和那个男人的羞辱,他更厌恶聂正初对他的温柔。明明知道是虚假的,但他还是信了,为了聂正初吃醋,太可笑了。

    “舒景,我发现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聂正初冷冰冰地说,“与其让你四处拈花惹草,还是用笼子将你关起来,铁链将你铐起来比较踏实。胆敢去勾引别的男人,是不是活腻了?”

    “啊!!!——”聂正初的阳势瞬间冲刺进来,粗大的yinjing火辣地撑开甬根部道狠狠拍击在舒景屁股上,白嫩的蜜桃臀激荡出一阵rou浪,舒景感受到一阵撕裂的痛,因为痛苦不住痉挛的xue口缓缓流出血液。

    聂正初双手掐着舒景的屁股,掐出两块肥美的白rou,他近乎暴戾的cao弄着舒景,宣泄着内心的愤怒,舒景被cao得摇摇晃晃手指紧紧扣住自己,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rou击声还有舒景痛苦的喘息和呻吟。

    “……聂正初……伪君子……哈啊!……你就算cao死我又如何?!我做了就是做了!”舒景扬着脖子嘶喊,眼泪疼的直掉,“哈啊啊啊……好痛……嗯啊~……聂正初……”

    鲜血抵在褥子上,洇出痕迹,舒景被cao了一会儿,又痛又爽,聂正初虽然将他cao得肛裂,但是大guitou时不时地顶撞着他的sao点,舒景被活活草硬了,但他被绑了双手只能被聂正初这个禽兽摁着cao,聂正初只顾发泄兽欲,根本不管他的死活,舒景满脸潮红,神色yin荡。

    或许,他真的把聂正初整破防了……

    是因为冷如颜吗……冷如颜说了什么……

    “呃啊啊……”舒景高潮之后,便被聂正初cao射了,jingye全射进了床褥里,聂正初没有停下的意思,居然保持一个姿势cao了三炷香时间,到最后,气喘吁吁的盟主将自己存了一段时间的浓精全数射进了身下的男人肠道内。

    “嗯~!”舒景被内射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哼唧一声,下体敏感的绞合。被男人内射的羞耻感觉让他羞愤又兴奋,聂正初很喜欢内射他,而且,每次的量都很多。

    做完之后,聂正初一般会吻他。但这次肯定没戏了。聂正初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直接将自己的浓精从那sao屁股里踹出来不少,舒景低吟着倒在床铺上,一双媚眼从散乱的发间瞧着聂正初。

    聂正初身材很棒,肌rou匀称,皮肤是饱经风吹日晒的健康颜色。他有着习武之人该有的健硕,宽肩窄腰臀部肌rou结实,一双修长的腿强劲有力,更别提胯间耻毛中央的那根大rou,光是软的就已经很大一块了。

    “聂正初……干的shuangma。”舒景慢慢张开伤痕累累的腿心,朝聂正初展示自己正在流精的saoxue,“都流出来了呢,你把我cao得肛裂了。”

    聂正初垂眸冷笑:“对你来说,家常便饭而已。”

    说着他穿好衣衫,好像是不准备过夜。走之前好心地给舒景盖了被子。舒景保持着被捆的姿势,难受的将就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