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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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一刻不停地下着,从后面传来胡维低低的喘息声,景秧握着方向盘,神情第一次那么严肃。 他要把胡维带到自己名下,离这里的很远,刚刚修建好的小区。虽远且偏僻,但各种设施也是五脏俱全,最重要是没多少人知道以及安全。 在开车的时候,景秧就已经抽空提前通知了认识的几位专业医生过来治疗,又叫了些人在小区外面守着,自己则坐在卧室的床边静静等待医生的到来。 专业人士办事效率就是高。很快,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楼下,几个人抬着扁担下来了。 景秧让开身子,在窗边注视着胡维被抬进车里,然后送到了抢救室。 伤口果然很深,是枪伤,没危及生命但也算是重伤。可胡维仿佛是小强转世一般,命硬得很,竟然第二天就醒了。 胡维从噩梦里猛然惊醒,额头残留的些许冷汗浸湿了绷带,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抓住景秧的袖子,心里是震惊、感动,然后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靠,还以为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 景秧抬手想要和往常一般摸摸他的头表示安抚,但视线触及胡维额头上厚厚的纱布时,下意识地就要收回手,却被胡维像握着什么宝物一般紧紧地抓在了手心里。 尝试着挣脱了一下,无果。 明明已经伤成这样了,力气却还是这么大。 景秧哑然失笑,抽不出手便也没再管,随口问道:“昨晚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我家门口?惹着什么人了这是。”在他看来,胡维这位无所事事的二少委实不应该惹上致命的麻烦。 胡维一怔,相处了这么久,早就了解了景秧的脾气,然而虽然知道他没在怪自己,但心里还是有点愧疚不安。 于是拉着景秧的手轻轻放在下巴下面,眉眼放松下来,柔和了刚硬的棱角,明明是极富男性魅力的嗓音,撒娇起来却有种别样的魅力:“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好吗?” 景秧却不搭理,没被他带偏话题,再次发问:“究竟惹着谁了?” 胡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他为了景秧去接手老爹生意,结果意外碰到了硬茬子不小心吃了枪子吗? 他胡维可不是那种娘们唧唧,受了伤就要找人求安慰的孬货,他甚至更希望景秧最好永远别知道这档子事,毕竟那个男人愿意让喜欢的人知道自己丢脸的事情呢?诚然,除了这一层,胡维更加不愿意让景秧了解后参与其中涉险。 这样想罢,胡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把昨夜九死一生的危机完全抛在了脑后,只痞里痞气地笑起来,语气轻描淡写:“没什么,就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这次是不小心才栽了。” 他没说实话。 景秧自然也看得出来胡维的言不由衷,但他没打算没有多问,而是撑着脸,嘴角微微勾起,被抓着的那只手顺势在在后者的脸上轻轻挠了挠,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这么久没见,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他迎光而坐,半截身子都埋入了阴影中。 照进来的微光属实没什么温度,但却点燃了某些东西。 胡维的眼眶顿时热起来,实际上为了管理好手下的那片地盘,他确实已经好久没见着景秧了,昨天更是在火拼中差点死掉,强行撑着一口气去了景秧家门口,想着最好在死之前见这人最后一次。 但是还好,还好他的命够硬。 原先还不觉得,现在被景秧这么一说,这一下子,久别重逢的感情忽然就上来了,直把胡维冲击得晕头转向,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 胡维支吾着说不出话来,然后一下抱住了景秧,眼泪有些控制不住,浸润了后者的衣服。 发出沉闷的声音:“怎么会,想说的太多了……!” 太多太多了,可以听我说完吗? *** 在胡维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景秧很正常地接到了胡母询问的电话。 他当然不可能把胡维的真实情况告知她,徒惹人担心,便随口撒了个谎说两人在度假。 胡母听后就开始打趣他们小两口总是腻腻歪歪,然后在挂断电话前笑嘻嘻地祝他们玩得愉快。 由于接电话的时候开了外放,胡维也听到了自家老妈这话,当即闹了个大红脸,眼睛却下意识地直勾勾盯着景秧的脸,心里痒痒的,不禁期待起某些事情来。 但他也知道景秧像天边的云,谁也抓不住,于是心底里忽然隐隐有些失落。 不过胡维转念一想,发现某些人甚至比他还不如——好歹他和景秧现在也是正儿八经地在过着二人时光。这样想着,便不再消沉,反而无比得得意起来,景秧仿佛能看到他背后摇着的尾巴。 心里感慨胡维在他身边待着,居然一点点地往人形大狗狗的方向发展了。 果然是大狗,粘人得很,一不留神就扒上来了。 景秧垂眸,看着胸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 胡维搂着景秧的腰,在上面蹭啊蹭的,结果蹭着蹭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某个地方。 这处不可说的地方让胡维脸一热,他默默地移开了手,假装无事发生。 景秧却刚好很久没解决过了,因而被他蹭的有了点想法,便从心地按住了胡维的头。 胡维还受着伤,他当然不会这么禽兽地把人办了,不过被挑起来的火也得灭掉不是么。 被景秧这么一按,胡维的鼻尖立马就和前者下面那一团已经勃起了些的不可说来了个亲密接触,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身体也隐隐开始兴奋起来了。 明白景秧的意思,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得到默许后便拉下了裤链,跳出来的那一团打在脸上,让胡维本来就红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 他吞了吞口水,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景秧的命根含了进去。 室内逐渐响起了yin靡的水声。 景秧舒服地叹了口气,直接扣住胡维的头,将其压得更低,挺动腰部动作起来,并不温柔,直把人jian得上气不接下气。 动作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身下男人的脖颈,惹得人一阵颤抖。 轻笑一声,然后把jingye尽数射在了胡维嘴里。 *** 把胡维留在小区养伤的这些天,景秧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他既然决定了要给聂岁寒一个特别的礼物,那自然会说到做到。 想到聂岁寒收到“礼物”时的表情,景秧便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 胡维没待几天就离开了,他根本没时间浪费在养伤上,再不回去主持局面,估计那帮手下都要被其他人给收买去了。 至于“其他人”,自然是那帮时时刻刻盯着他这个位置,甚至恨不得他立马死掉的人,其中以龙谕表现得最明显。胡维甚至忍不住怀疑他这次交易出事跟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有关。 就算不是,就凭龙谕搞的那些小动作,胡维也非得要做了他。 呵,说曹cao曹cao到, 胡维才刚在心里狠狠地骂完龙谕,龙谕就出现在了他的地盘上。 金发蓬松,后面扎了个小马尾,脑后留着些碎发,耳朵上打了个银色耳钉,身上穿着朋克风格的衣服,面容帅得锐利,与胡维相仿的高大身材,形象委实风流。 脸上带着年轻女孩子们最爱的坏坏笑容,落在胡维眼里格外欠揍。 龙谕随手撩起额前的碎发,一上来就极为挑衅:“几天不见,胡少在温柔乡里过得挺不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