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再探关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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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从二人一路飞速行路,到了关厢楼外,潜身而入。 在陈关夫的带领下,二人避开楼内寻欢作乐的人,成功到了那日的假山后。 陈元刚要上去探查便被人伸手拦住。他看过去,便见将军神情严肃的盯着那假山。他当即退回原地,也跟着凝神静气盯着那假山。 等了半刻,便忽然见得假山前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几个人。 陈元惊诧不已,还未问明。身边的人就已经起身,再看假山前的几人已经走往边上一条小路,他连忙跟上。 走到将军身边,便见将军回头对他做了一个手势。他当即点头,与将军兵分二路,踏上那几人离开的小路。 陈关夫待见得陈元走入小林内的背影完全消失,便走至假山前,效仿那日举措,在自己身上涂泥。 待洞门一现,他未有一丝迟疑,当即踏进那门内。 那洞门却是与寻常的门无甚区别,他踏进去便到了一处石房。那门虽无甚稀奇,但那石房却着实奇怪,只见里面,四四方方,未存一物。就像个放大了的石箱一般。 陈关夫见此,并未慌张。他上前细细把石房每一个角落耐心摸遍,以求一点蛛丝马迹。 却是摸遍了也无一丝漏迹,这石房就好像把工匠放进来造房,但建成后并未将其放出一般,根本没有外出的门。 他夜半醒来,浑身疲乏酸疼,至此已费了一番精力。方才摸了一遍石房,更是耗费不少心神。 但思及边关那场埋伏,失踪的徐青,平城的花楼,忽然出现的田直,西照的关厢。他隐隐约约抓住了那份危险的预示。 那份危机感让他再次沉下气去尝试,却还未动手,忽见得石房开始摇晃。便见他身后方才进来时的那一面石墙开始扭曲。 他瞳孔急骤收缩,外面定是有人要进来,这石房空空如也,如何躲得? 小林内的小路十分硬实,定是被人常常踩踏而至。 见得前方那几人转了弯,陈元连忙放下心中所想,急跟上去。 转的弯来,却见竟是一条寻常暗巷子。巷内不见几人身影。 走出暗巷却见得一条荒路悠悠长长直通远边,陈元以目试探,竟是石场方向。 巷外一片荒野,仍不见几人身影。 陈元苦思一番,复又走回暗巷,却又不见来时的小路。只见方才出来的地方已然是面石墙,他上前细细观察,竟与寻常石墙无二,他当即大惊不已,莫非神鬼之术? “大哥,查完这一巡,咱也去赌一把呗,白日里,我听咱们接替那队的人都说下巡了要去,这会儿怕是已经在路上了” “行嘞,等查完这巡,咱们哥几个去玩一把” 接着只见那当头的大哥从怀里掏出一物,对着石墙地面按了下去,地面当即裂开一条巨缝。 几人却不见慌,而是不紧不慢站到一边,等那缝隙彻底裂开,只见裂缝里竟是一条直直往下,看不到头的石梯。 “走吧”,当头大哥一声令下,几人立即排成一排,一个一个走下阶梯。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几人才到了目的地。 石梯下竟是一个衙门里的监牢。但细看,便知,这监牢并非管家而制,乃是私人所建。 几人走进两排牢房中间的过廊,细细一间一间巡看过去。房内一群群半大小子,幼年少女,全都不吭声缩成一团。 巡完一圈下来,几人未曾发现异样,便原路回程。 经过最开首的牢房时,几人中倒数第二人忽然停住不动。 那当首大哥见人停下,出声问道,“你为何突然停下?可是有事?” 只见那人面色惨白,哆哆嗦嗦指道,“你们看那墙上影子” 几人一头雾水,顺着那人手指方向看去,并未看出什么。 突然只见那当头大哥面上一变,举起手里大刀朝着队伍最后一人便是一刀。 “啊”,牢房里顿时想起一声惨叫。 陈元在那面石墙出苦苦捉摸了许久,仍是没有出路。走投无路之际,却忽然见得那墙竟是自己动了。 只见那石墙轻轻摇晃一阵,随后凭空便消失了。而其消失后,露出的赫然便是来时的小路。 陈元见此,奇疑非常,待要再看,又恐其再变,无法返回照应将军。遂连忙踏上小路,急行而去,打算找得将军,再一同来探。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监牢内几人伏跪在地,不停对一高大男子苦苦哀求,“我几人皆是只管训狱,其余皆不知,大侠饶命啊”。 再看那名男子手里握着先前那名大哥所持的大刀,其脚边躺着一个失了右手的已经晕过去的人。 陈元赶回假山前时,夜已三更,他等了一会儿见得将军凭空出现山前空地,他连忙走上前去。 “将军无事吧,”见得将军胸前衣裳上有血迹,陈元紧声急问。 “无事”。 闻得将军说无事,陈元提紧的心松将下来,随后他速将自己先前一番告知于人。 “此事我已知晓,你做的很好。现天已三更,恐我出宫之事被发现,”,陈关夫说着从怀里迅速掏出一个令牌和一个圆圆物事递给陈元。 “现,你速去张侍郎那处,就说将军吩咐,教他速带张侍郎人马赶往关厢救人,只等张侍郎到此,你便用那泥涂身,进得山内,又用此物按地,便可入内,见得拐卖之人,急速救之。我则急回宫内以防被知,此事甚急,你切记小心行事” “是,将军”,说毕,陈元当即领命离去。 殿内同他离去时一般安静,今夜守夜的人似都睡着了。 陈关夫小心入得殿内,走近床前,见得天子如他离去时的姿势。 此夜是他第二次得见天子未曾束发,只着亵衣的样子。 第一次是在成亲之日,那时天子十八年岁,尚有些少年英气,如今是出落得越发君子之姿,端庄温雅,皎月落凡尘了。 他静静站在床前,看了半晌,忽然将手伸到天子脸侧。 手指下便是天子斜飞入鬓的墨眉,他的手指在轻轻颤抖,眉下是阖上了的凤眼,锋利的眼尾勾得他心一颤,即刻收回了手,只是觉得整颗整颗心都很热,很烫。 他握紧手,轻声上了床,如先前一般规规矩矩的并排躺下。 先前无甚感觉,现在躺下之后,却觉得这规规矩矩的睡姿也是热的,握紧的手是热的,靠着天子肩臂的地方是热的。 心里的热飘到了面上,他紧紧咬住唇,忍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热。 胸前的亵衣被人悄悄掀起一条缝,接着一只大手做贼心虚的伸了进去。 靠在兰木枕上的人缓缓睁开凤眼。 凤尾便高高扬起,出尘的贵气浮于勾长凤尾。使得那张秋月玉面越发清清皎皎。 他慢慢侧头,正对上将军那双已然失了神智,却仍旧不改稳重的眼。 将军正沉默无言的盯着他,如果没有感受到那只在他腹肌上乱摸乱抚的大手上粗糙密集的细痕,也许将军这般沉默寡言的神情会很有说服力。 “将军,冒犯了”。 言毕,他一把抓住那手扯出衣外,见得那手似不舍般的挣动几下,将军面上一闪而过的着急也被他入了眼。 蒋明德坐起身,将军则躺在床上沉沉看着他动作。 他已然发现,今夜的将军不似前两次发作时饥渴。也好似发现了关厢五步传闻之由。 蒋明德重新将自己被人扯开的衣襟拉好。整理完衣物,他看向床内的将军。 半晌之后,他温声对那盯着他一举一动,活像只豹子的高大将军说道,“将军,你该躺平了”。 凶猛的豹子听得此言,立即小猫似的听话躺平。 蒋明德见此,越发确定心中猜测。 接着他越过床面,伸手掀开盖在将军身上的被子,却见得将军不知何时脱的衣裳,已然浑身光裸。 他微一愣,然后手探入那沉默无声的人腿间,再往后入到那人臀后。 将军被人如此,换做平常如何忍得。此番却是反而弯了膝盖,支起双腿,往两边大开,配合的让人摸他私密之处。 蒋明德收回手时,见得满手的水液淋漓。 他见此,思索片刻,看向那仍旧支着双腿,拿双眼牢牢盯着他的人。 对视许久之后,他靠坐床头围栏,朝那人伸手。 手还未伸直,那方才还躺着静静不动的人猛然间冲过来。 一切都在眨眼间。 那人利索起身,直接避开蒋明德的手,爬过去骑坐在其身上。 不善剑武的天子迅速收回手,稳稳握住将军扑来的双手,让将军使劲浑身解数都难动分毫。 只见高大的将军,整个人隔着一点距离压在那清润如玉的人身上。他双手在快扑到人肩头的咫尺之距被人牢牢钳制住。手臂上坚硬的肌rou因用力鼓起,却是纹丝难动。 他浑身的重量只能依靠那双钳制住他的手,而那端雅君子稳稳钳制住他的同时也牢牢撑住了他。 将军静静的盯着蒋明德,厚实的嘴唇张的极大,极力往前扑的同时,湿红的舌头也在竭力伸出。 他是要舔那人薄薄一片的唇。 蒋明德见得眼前伸直到极限的湿红舌尖,微顿,随即他看向那双眼,是在紧紧盯着他的唇。 他看着那双眼里的静和热,忽然缓缓他张开薄唇,他见得随着自己的动作,将军那双眼在缓缓睁大。 随即,在将军紧盯着的双眼里,他慢慢靠近,终于到了那湿红舌尖厘米之外。他看见那眼里的热冲破了静。 然后,他突然轻轻舔了一口那竭力靠近的舌尖。 接着便见得将军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猛然反应过来,似被烫到了,嗖的一下,舌头缩回去了。 那与他竭力对抗的手也收回去捂在嘴上,刚好捂住那声猝不及防的,“嗯”。 察觉到什么的蒋明德,与此同时低头看向自己腰间。 方才那一吸,随着那声细吟的还有将军突然臀部一抖。然后蒋明德就发觉自己的亵裤猛然被一滩温热水液溅上,湿了。 他看着将军臀下,烛光朦胧里,似见得将军光裸的臀部有些红光水液淋漓。 静静的看了片刻,他忽然发现那湿漉漉的臀部有股细水流出,径直落在他已经被打湿的亵裤上。 蒋明德微微一愣,不由看得更仔细,却发现他越是盯得久,那水越是流得凶。他忽然收回眼再不去看,心里已恍然大悟。 再抬头时,却是心内小惊了一场。 只见将军露出手外的地方,全部赤红一片,就连那脖子都是红的。 而将军那双眼却仍是紧紧盯着他。 蒋明德生平第一次见得有人是这般羞的。 他见此,静了片刻,后温声有礼道,“将军,动罢”,话落,亵裤里便探入一只糙粗热烫的大手。此番他并未阻止,端坐着,任那手肆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