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眼看他奶狗变狼狗,进化成了鬼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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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慕景觉得下颌都有些酸了,仍捅在他喉咙深处的粗大yinjing像根guntang的铁棒,连一滴铁水也不肯熔出来。 偏偏那个冤家还半是叹息半是挑衅一般,恶劣地喋喋不休: “怎么?罗大人不是浸yin多年、精于此道么?方才又现场与人学了,如何这一盏茶功夫过去了,也没有个交代给本王?” 天澜漂亮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偏过头去,居高临下打量着他,好似在观察他脸上每丝变化的神情。若非这人竖着一根狰狞jiba要cao人,单看一身发冠衣衫齐整,脸上神情淡漠又悠哉的模样,还当是什么在自家花厅里悠闲小酌。 罗慕景嘴里噎着大rou,实在是有苦说不出。他吊起眼泪水汪汪和天澜对视一阵,只得继续配合着含紧嘴里的rou棍,舌头缠上去又吸又添,老实伺候半路劫色的皇子殿下。 这事要从头说起。 罗慕景满面春风地进了一品春,千金散财地大手笔挑了合眼缘更合心意的小倌,多加了一枚金珠更是捞得个知情知趣又身娇体弱的尤物在怀,罗慕景这人浪荡起来也是没形没边,哄得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深深受了罗慕景几声甜腻腻的好jiejie,把这难得的恩客和尤物一同送进厢房。 毕竟是官营,那小倌照着伶人养育,幼年时便学习规矩和技艺,腰肢柔软,更弹得一手好琵琶,如今长成少年郎,四肢纤细,更显得身娇体媚,安安静静跟着罗慕景进了屋,上了床,没弄几下很快就泪眼朦胧地化成一滩春水,任凭罗慕景高兴。 “爷,轻点……嗯……”小倌扭摆腰肢,腿软软撑开,圈在罗慕景腰侧,罗慕景覆在他身上,正叼着他一颗奶头轻轻啮咬啜吸,三根手指抹着掺了催情药物的香膏插进少年的软嫩roudong,那口贪吃的小嘴正含着罗慕景的手指收缩蠕动,内壁媚rou摩擦挤压着不断搅弄的指尖,任凭翻弄出掺了膏液的粘腻yin汁。 到底是专业培养的倌儿,相比远山县的山野村汉简直云泥之别,罗慕景舔够身下人的软嫩奶子,把人拉起匍匐在自己腿间,那小倌知情知趣,立刻配合着张开嘴把罗慕景硬起来的jiba吮进,唇紧紧箍着roubang,滑腻软舌缠着roubang不断来回滑动,好一口嫣红湿软的嘴xue,伺候得罗慕景不禁呻吟一声:“真他妈会舔!唔……” 话这么说着,男人一手扶着小倌配合着挺动不断摇晃的脑袋,另一手则顺着小倌软腻的后背摸到夹在两团臀rou间湿淋淋的肛xue,手指却不捅进去,只是不断用摩挲着那不断收缩的肛口,偶尔又滑到会阴摩擦几下。与城里纨绔子弟娇生惯养的手指不同,今天来的男人指腹粗糙,挤压摩擦saoxue洞口一圈软rou,带起与平时不同的刺激快感让少年忍不住摇起屁股,显然已急不可待罗慕景那根粗硬大roubangcao进自己的yin荡屁眼,用那根来自异乡的jiba把自己捅到升天—— 那小倌模模糊糊发出呻吟,吐出被吸舔得湿漉漉的粗大jiba,舌扫过男人鼓胀的卵囊,有些意外却又不意外地舔到微微张开的花xue口,毕竟也有富贵人家寂寞的男妻来烟柳之地寻解寂寞,只是这样吊儿郎当显然是外地来的男人,又会是哪户人家的寂寞人? 他迷迷糊糊想着,就听那人在他头顶低笑一声,腿竟又张开了半分,自个抬起卵囊彻底露出那口艳红泛湿的女xue,哄他,“舔一舔,甜心……” 感受着小倌温驯地舔上他的yinchun,罗慕景庆幸何明非并不在这里,否则就要骂他疯了……男人低低呻吟着,奖励似的手指终于插进小倌又软又滑的saoxue。自然,下一根插入的,就不再是手指了。 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时没人注意厢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有访客不请自来,闲庭漫步般,缓缓走进暖阁深处。 罗慕景那一管浓精还没射进小倌那会夹会吸的roudong,面朝床外的小倌抬眼就对上一双毫无情感外露的俊美眉眼,不由得一颤,不等罗慕景调笑开腔,来人微凉的手指,就落在了罗慕景翘起的屁股上,很是流氓地飞快滑过抽搐着的会阴,半截指便捅进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花xue阴口浅浅抽动起来。 罗慕景几乎是跳起来,不等他转身,那唐突轻薄他的人又按着他的肩头把他推到床板上,但男人已经侧过头看到来人的脸,露出不知是惊是惧还是羞耻的复杂表情——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小倌被一品春的龟奴扶起,即使中途被人搅了好事也仍面色含春,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他抬眼见不请自来的年轻公子脸色无甚表情,衣衫的料子质地却是极好且不常见的,便把那句“多一人要增筹的”咽回,把水波荡漾一般的神色递向了还在床上的罗慕景。 我苦也……罗慕景面上勉力维持着笑容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算太尴尬,天澜这出阵仗和他方才的表现实在太像……太像人妻来窑子把丈夫和窑姐儿捉jian在堆……cao,那小倌也不知什么眼水,不赶紧脚底抹油快快溜走也罢了,居然还敢在天澜眼皮子底下给他打眼色! 年轻公子当然把这两人竟当着他面暗传秋波眉来眼去的小动作都收在眼里一清二楚,他面上轻松,看不出怒色,好像不过是偶然走到花园里瞧着朵花盛开正好,白皙手指轻轻点在才爬起身的罗慕景光裸的肩头,又把人随便推倒会床榻—— “罗大人,这是身体好了?” 这一来二去,罗慕景是闹明白这人压根就不想他离开这床了,索性便躺在这床上不起来了,又听天澜没什么情绪的语气,显然是还记得白间他随口扯的那句“身体不适”,罗慕景不禁心里一怵。 天澜靠上来,床帐顶悬下的流苏往小王爷年轻漂亮的脸蛋上遮下阴影,让那张没表情的脸蛋显得阴沉不定,罗慕景想往后挪一寸却在对方鹰隼一般锐利的注视下动弹不得,他微微睁大眼,看着这人众目睽睽下竟松了腰带,掏出与那优雅气度精致脸庞好不相衬的狰狞jiba,那硕大guitou上的精口微张,已有些湿了。 定然是这不吭气的小王爷方才目睹罗慕景挺动yinjing插得小倌yin声连连时,勃起了。 那能怎样……还能怎样! 罗慕景光溜溜半躺在床上,看着这人当着旁人的面,一条腿曲着搭上床,握着那支有份量的勃然凶器,就往他唇上顶来,终于脸色一变。 cao他的诸葛湛!给小皇子到底喂的什么药!这哪里只是平平无奇的失忆!这连性情都大变了啊!变了啊!cao他大爷裤腰带的诸葛湛王八蛋—— 本是前来述职的远山县罗县令,躺在烟柳小倌接客的床上,嘴巴被上司的粗大jibacao动强jian着,眼角终于忍不住,泛起汪汪男儿泪。 罗慕景被压倒用yin水泛滥的yin荡saoxue继续他嘴巴未完成的大业时,他没漏掉从暖阁无声退出的小倌眼神瞟过天澜那根不符合人设的粗壮yinjing,脸上掩饰不住的羡慕——有个鬼羡慕!小浪蹄子刚刚是被谁插得哭爹喊娘的! “啊……嗯……嗯啊……宝贝,慢……慢点……别顶太用力……呜……呜呜……” 许是一声宝贝讨好了欢心,天澜终于温柔地抱起被cao哭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换了姿势,年轻王爷的脸上似笑非笑,笑意却朦朦胧胧隔在眼瞳深处外,唇却很是温存地轻轻吮吸着罗慕景的颈侧软rou,微微湿润的舌尖扫过男人的锁骨。 被拉入情欲深渊的罗慕景在发出不知第几声喘息前,迷迷糊糊地听见正在他身上起伏的青年低沉又轻的声音,又像是叹息。 “罗慕景,你不是爱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