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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sao事儿(精修版)22-27

」,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

    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

    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

    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

    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

    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

    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

    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

    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真

    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睡,马上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

    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

    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眼,

    就朝门走去。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是种可

    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

    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

    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

    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

    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

    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有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

    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

    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

    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

    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

    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

    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的波澜

    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

    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

    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

    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

    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

    了……今天下午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

    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cao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

    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

    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

    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属于那种极度自我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

    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rufang到小腹到rou屄,一路疯狂地撕

    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

    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

    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

    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

    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次给男人koujiao,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

    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jiba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

    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

    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jiba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

    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

    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yinjing,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

    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

    就是阴户夹住jiba。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

    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

    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cao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我也变成了强弩之

    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次口爆。

    她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

    把出jiba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

    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

    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

    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

    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

    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

    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

    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

    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

    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着这个名字。突然我

    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

    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

    身体,正在等报告,嗯,有几项检查得等两天才能出来结果。你……你……我…

    …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

    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

    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

    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

    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jiba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

    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rutou凹陷也

    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

    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

    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盖灌了一口,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

    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大包大

    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

    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

    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

    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

    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

    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

    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

    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检

    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

    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

    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

    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让他或者她

    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zuoai滋

    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

    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

    自己找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

    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然后对

    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

    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

    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她说:「嗯,我想先租个房子,然后看看需要买什么……」

    没等她话的话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紫珊瑚打来的,跟我说今天晚上请

    我吃饭,地点是在铝厂的生活区,让我7点赶到,还要跟我具体商量一下找那个

    骗子算账的事儿。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莎莎说:「我晚上还有点事儿,房子今

    天是租不了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宾馆,你先住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明天再

    说。你也别着急,先好好休息两天。」

    「好,我听你安排。」莎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身子凑过来,把胸前的小

    白兔顶在我的胳膊上,说:「反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说没想到我顺嘴一忽悠,就忽悠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看来真是

    祸从口出呀。以后可得悠着点儿,不能随便放炮,还是先把身边这几个打发完了,

    再说吧。

    莎莎让我先回去帮她拿行李,搁在那个桑拿里的宿舍她不放心。紧接着又给

    我找了个麻烦,她说她为了辞职跟桑拿老板闹翻了,那老板压着她的工资和押金

    不给她。她也没说让我帮着她要,就是大骂那个老板不是东西。

    我问她有多少?她说也没多少,她们工资都是一个星期一结算的,她刚领过

    了。现在加上押金也就是两千出头。我问具体多少?她说,两千三。

    到地方,我让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后对她说:「你在车里先等一会儿,我去

    替你要钱。」

    她有点担心的对我说:「还是算了吧,别要了,也没多少,我们老板很有背

    景的,不是好惹的,那点钱留着让他买药吧。」我说:「没关系,我有个朋友是

    公安上的领导,刚好管他们这片儿的。」

    把莎莎留在车里,我一个人进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抽了两根烟,然后从包里数出两千三放在裤兜里就出来了,上车以后故作轻松的

    塞给她,什么也没有表示。她可高兴坏了,夸我厉害,有本事,张嘴就亲了我一

    口。

    我说:「小意思,也就打个电话的事儿。」

    也不是我不敢给这个桑拿老板叫板,社会上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只是为这

    么点儿钱儿找他们来解决不值当,还不够请客的。钱又不多,我最近手头宽松,

    男的女的都排着队上杆子给我送钱,这点儿小意思。同时我也发现我其实是个很

    大方的人,最起码对女人不小气。

    我也想当一回好人。我可没打算像对张美丽一样对莎莎,不准备让她参合到

    我的换伴俱乐部里来。人家把我当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还有就是,我cao过的

    女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屄痒了才让我cao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好人主动献身的。我

    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况且我也想拿莎莎当试验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商业头脑,我给她指的

    那条道儿到底走不走的通,说不定我真可以人财两得,把她培养成一个既可以帮

    我挣钱又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

    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cao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

    住下。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

    系。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舔起我的奶头

    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

    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

    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莎莎给我唆jiba的时候,我

    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

    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

    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

    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

    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taonong,最多只用十秒钟,一系列的动作都

    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

    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

    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修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

    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

    后生嫁了。哈,貌似我cao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两团rou上,伸手握

    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层嫩嫩的rou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rou膜儿凸了

    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

    射,jiba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

    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

    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

    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

    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jiba,用guitou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cao这

    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

    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

    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

    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

    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拔出jiba,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

    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

    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sao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

    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

    奶子夹住我的jiba做起rujiao。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

    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jiba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

    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

    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

    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

    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

    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

    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

    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

    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

    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jiba挨的多以外,见

    识看来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

    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

    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

    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rufang,这让我感觉

    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rou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

    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

    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

    半个小时前我刚cao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

    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

    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

    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

    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

    初中那会儿看的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cao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

    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

    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

    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

    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rou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

    没有带多少情绪地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

    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

    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

    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

    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

    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

    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

    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

    间,她用来挨jiba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

    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

    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

    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

    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已

    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

    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rutou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

    我对这个炮姐这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

    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

    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

    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

    cao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你还是叫莎莎

    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

    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

    外,人却是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

    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着衣

    服的老五蓝幽苔。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

    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一是

    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

    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jiba。我有点纳闷儿,不明

    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

    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

    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丽的一朵花老五

    蓝幽苔的身上。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

    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

    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

    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五朵金花

    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

    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cao过莎莎,所以我的jiba再看见她以后依然

    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

    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cao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jiba什

    么?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

    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只是

    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

    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

    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

    件大V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

    却绝对是五朵花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

    点。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

    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

    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jiba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

    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

    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

    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

    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

    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

    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就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

    了句:「噢,高科技啊,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

    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脸。只是偶

    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

    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可以养鱼。总之这顿饭吃

    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

    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

    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看来还是老实的。

    蓝幽苔没有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