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性之后/Y的告白/明白心意/严钧救救我救救我
严钧在落地窗前干了夏初予三次,直到美人已经发不出来呻吟,只能让自己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侵略。 他嘴里不断唤着男人的名字,直到最终晕倒在严钧的怀里。 美人身上都是粉红色的印记,双腿间源源的都是水渍。 其实这不仅仅是一个餐厅,从私密的单人电梯下一个楼层才是这家餐厅的意义所在——巨大的高贵套间。 严钧把哥哥温柔的放在浴缸里,轻柔的为他擦拭着身体。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耐心和细致,为哥哥认真清理着。 柔韧而优美的线条在灯光下显露无疑。 夏初予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拽着严钧,最后把男人全身弄得湿透了。 “呜……” 手指轻轻的撑开已经红肿的后xue,白色的jingye缓缓流出。美人抵抗着,好似不愿意被男人如此抽插,媚rou恋恋不舍吮吸着手指。 “哥哥。”严钧见夏初予的反应笑起来。 暖黄色的灯光下,美丽又诱人的胴体美得惊心动魄,俊美无瑕的脸上是高潮后的沉醉。 他拥抱着自己哥哥睡了过去,落地窗下仍然是灯火通明的璀璨夜景。 他感觉这一夜,自己好像当着全世界的面,宣布了两人的关系。 这是他的哥哥。 是他此生最爱的人。 第二天清晨,夏初予微微睁开眼睛却感觉全身都已经散架了,头微微有些疼。他翻了个身准备去找点水喝,结果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严钧! 夏初予猛然睁大了眼睛,眼前的严钧也不过穿了条黑色的内裤,而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怀里! 怎么回事! 昨晚? 夏初予表情凝固在脸上,昨晚自己不会勾引了弟弟吧。 他喝醉了? 然后呢? 他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还……是不是往里塞…… 啊啊啊啊啊! 夏初予崩溃了,只感觉甚是难堪。昨晚他残存着一点点记忆,自己因为喝多了太热一定扯开了衣服,又扑在了严钧身上。 严钧他一没控制住,就酿成了现在的场景。 不行,趁严钧醒来,他得赶紧跑走! 夏初予想要一骨碌翻身下床,结果直接被人拉到了怀里,严钧拨弄着他耳边细碎的头发问:“跑什么?哥哥光着屁股跑到哪里去?” 夏初予确实什么都没穿,他只能呜咽的说道:“去……去洗澡……” “哥哥不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美人一副痛定思痛,再也不喝酒的表情,“都是哥哥的错,以后绝对不会纠缠你,让你负责的。” 他闭着眼睛胡乱说着电视剧里的台词。 “哥哥想让我负责什么?” 严钧扑哧笑了。 他紧紧的搂着夏初予,一点也不像松开。 夏初予轻轻拍了拍他搂在胸前的手,脸颊上是一片红彤彤的颜色,“放我下床吧,我要去洗个澡了。” “嗯。”严钧乖巧的松手,让夏初予下了床。 他从卧室离开,见到两人的昨晚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了沙发上,一瞬间也不想洗澡了,只想拿了衣服就跑。 “严……严钧啊。” “怎么了哥哥。” 夏初予闭着眼睛撒了个谎,“周哥说公司有点事,我得去找他,周末,周末就先不回去了!那个你好好休息,我下周末回家看你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飞速的穿着衣服,等到话说完衣服也穿的八九不离十了。 严钧赤着脚从卧室里走出来,靠在门框上,“哥哥是怕我要你对我负责吧,跑得这么快。” “不……不是的……”夏初予压根不想回忆昨晚做了什么,收拾好东西就往门外冲,“回见!” 严钧看着美人急匆匆的背影笑起来。 哥哥真的是太可爱了! 夏初予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而是回到了剧组的酒店。他整个人都头晕脑胀,明明决定远离严钧,直到自己的信息素依赖症好了,但是却没想到喝醉之后又做出了勾引严钧的事情。 他揉着眉心,盘腿坐在酒店大床上。 脑中闪过刚才严钧性感的腹肌,心里咯噔一下,隐约察觉到不对,又打开手机开始搜寻:【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哥哥可以喜欢弟弟吗?】 【名义上的兄弟可以标记吗?】 【心里都是这个人应该怎么办?】 无数问题在脑海中划过,最后夏初予得到了两个字:喜欢。 我喜欢严钧? 不会吧?! 他又打开了信息素依赖症,找了一个医生进行线上咨询。 医生杂七杂八问了很多问题,最后的出来了一个结论:【信息素依赖症的主要表现形式为对于某人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如远离该人,则症状会在三天内减轻消退。如持续依赖,则有两种可能诱因。】 【第一,证明两人信息素契合度达到95%以上,建议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发展彼此感情。毕竟高契合度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第二,你喜欢上他了。】 还波浪号?! 高契合度?! 喜欢他?! 这两个诱因对于夏初予没有任何区别,他歪着脑袋靠在床头,“我是喜欢上自己严钧了?” 一连几天,夏初予都郁郁寡欢,他好像无法接受和自己喜欢严钧的这个事实。他倒是没什么,但是严钧的态度呢?在自己眼里,严钧不过就是经不住自己诱惑的alpha而已,感觉是个受害者。 他是喜欢自己的吗? 这几天也不给自己打个电话! 而严钧此时正在办公桌前监视着哥哥的网页浏览记录,从最初的“信息素依赖症”再到“喜不喜欢”,这循序渐进的搜索词语看的冷漠的男人心花怒放。 不过,喜不喜欢不是让夏初予最困扰的。 而是,被严钧cao弄过的身体日日夜夜都处于渴求的状态!他的rouxue时时刻刻都是湿润的,太想要严钧粗壮的性器插进去。 其他所有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 原来自己一周直播一次就已经十分满足,但是是自从周五那个晚上被严钧干到失神高潮以后,谁或者是任何东西都已经无法满足。 只有严钧,他的身体只渴求严钧。 这可太糟糕了。 开始周末还毕竟轻松,毕竟刚被满足过。结果周一开始,拍完戏的每天自己都要回到酒店脱力的冲洗凉水澡来抚慰躁动的内心。 他也不敢去找严钧,他害怕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什么不知嘲讽的话,又或者笑着说,“哥哥,你为什么这么sao。” 直到,在周四的一天夜里。 他的小号手机在他yuhuo焚身的时候出现了一条短信:【在?】 夏初予原本不想回复,但是脑中突然闪过上周两人对着视频镜头的模样,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怎么了?” Y:【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夏初予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到了,他和Y不就是玩玩吗,怎么谈到喜欢了?连忙回复:“我们又不认识。” 他见那人没回,又补充了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 【可是我想得到你。】 这句话充满了占有欲,让夏初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碜。Y给他的感觉和严钧很像,都是说道做到的类型。 “那我也有喜欢的人了。”夏初予说的很坚定。 【看来他还不知道你喜欢他吧,你们并没有在一起,那我还有机会。】 严钧微笑的打出来这一串字。他刚忙完军队的事情,正准备给哥哥一个惊喜,驱车往酒店赶去。 “我们在一起了。”夏初予有一种直觉,再和这个男人对话下去,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翻了翻聊天记录,看到自己没有任何暴露位置的图片才放下心来,“咱们俩连网恋都算不上,你别找我了,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 那男人没回,好像是生气了。 但是夏初予却有一些惴惴不安。 “——咚咚咚” 响起了敲门声。 “嗯?谁啊?”夏初予以为是服务员,便起身去开门,结果刚走到房间门口。 “啪——” 灯全灭了! “滴答。” 房间门亮起了蓝色的小灯,门被刷开了。 “什么人!唔!” 突然一个黑影从门外窜进来,他一把禁锢住了夏初予柔弱的腰部,guntang的声音灼烧在夏初予的耳边:“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嗯?” 夏初予全身一颤,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就被男人用腰间的衣带死死的绑起来。 “你放开我!唔!救……救命!” 结果他的嘴又被粗暴的堵上,男人的笑着,抚摸着夏初予的腰肢,最后落在他如同白色布丁一样的屁股上。 没有灯光的黑暗中,夏初予又被堵住了嘴巴,只能不断呜咽着。 “呜——” 他被男人重重的摔倒了床上,只能在黑暗中向床头爬去。结果男人一把抓住他纤细的白皙脚踝,狠狠一拉,让美人又雌伏在了自己身下。 夏初予害怕极了。 他觉得在不回复自己是那段时间里,Y一定找来了,来报复自己了! 他在床上奋力挣扎求救着,但是没有一点作用。 自己不会要在这里被侵犯了吧? 夏初予满心都是恐惧,他突然见想到了严钧,严钧在哪里呢?弟弟神通广大,能不能来救自己? 此时,严钧就站在黑暗中。 欣赏着自己哥哥流着眼泪,在床上扭动着腰肢,那种无力和破碎的感觉,让他联想到那天他看着夏初予扮演仙尊,死死的捆绑在阴暗的地牢中任人欺凌。 不过,他也是为了吓唬一下哥哥,谁让他明明察觉到了对于自己的感情,却依旧睡在这酒店里,晾了自己几天都没有什么反应。 “唔……放……放开我……” 夏初予只能含混的求饶,但是他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缓缓地碰触着他的大腿。一点点解开他白色的浴袍。 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浴袍被瞬间拉开。美丽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美人不自觉地加紧了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踢着,却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止住。 灵活的手指玩弄着胸前粉嫩的两点,美人的后xue不自觉地湿润了。 男人叼起一个乳尖狠狠的吮吸着,舌尖不断在乳晕上打转,牙齿咬着脆弱的凸起,引起美人一阵阵的轻颤。 夏初予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他扭动着身体,却又怕男人会一个狠心咬掉乳尖。 又疼又痒,若不是被堵着嘴,他可能已经发出浪荡的呻吟。 yin水顺着臀缝一点点的流到床单上,他听见男人哼笑一声,松开了嘴,转而拉开了自己的两条腿。 夏初予的腿又长又直,皮肤很白。 男人的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突然间手又抽走了。 美人看不见男人究竟要做什么,他既害怕又抑制不住身体的兴奋。 突然,湿漉漉的舌头在自己大腿内侧慢慢的舔弄着,慢条斯理的轻咬着。男人吮吸着白皙的皮肤,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印记,他牙齿轻轻拉扯着脆弱的皮肤,舌尖在被咬的通红的皮肤上不断打转。 “唔……啊……啊哈……” 嘴里塞住的布被男人扯开,呻吟的声音倾泻出来。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是红着眼睛祈求。 “不要……放……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 黑暗中,美人都哭花了。 男人没有答应。 “唔唔……你放过我……我弟弟不会饶过你的……他……他是将军……他会杀死你!杀死你唔!” 夏初予的眼睛变得模糊不堪,他呜咽的哭着,但是那人听见他的哭声好像兴致更高了。 男人勾了勾嘴角,拍了两下颤抖的臀rou。 猛然,夏初予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自己的xue口。 他全身一激灵,却不知道是什么,只感觉那东西从xue口里划进去,湿漉漉的甬道包裹着冰冷的柱体。 男人毫不留情的用那玩意choucha、cao干。 自己要被侵犯了! 要被除了严钧以外的人侵犯了! “唔唔……严钧救救我……救救我……”夏初予念着严钧的名字,“救救哥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