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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请安,舌慰孕xue

    京城的百姓一早醒来被两个大瓜砸得晕头转向。

    第一个是齐王一纸休书休了王妃魏瑶。

    第二个是齐王转头求娶了魏家庶子魏宁。

    移情别恋的不是没见过,断袖分桃的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休妻娶小舅子的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在这个立储风波渐起的重要关头上,所有人都觉得齐王疯了。

    与此同时,京城的大大小小茶馆酒肆里,说书人讲起了一个新故事,说的是前朝一位小侯爷和替姐出嫁的meimei相爱相知。众人听了,便知道这影射的是这两天讨论得正热火朝天的齐王妃之事。

    主意是魏宁出的,他拗不过景渊非要重新明媒正娶他,只好跟他站到统一战线上。

    而剧本是知秋写的,她平时就喜欢看话本,得了两位主子授意,内容真假掺半,最大程度维护了皇室和魏家的颜面,还把两位主人公的爱情写得缠绵缱绻,轰轰烈烈。

    景渊看了立刻叫人把最近流行的话本都搜罗来奖给她,魏宁看了臊红了脸把头埋进景渊怀里装鸵鸟。

    知秋吃了一嘴狗粮还领了赏,心满意足地告退。

    夫妻二人头一回一起进宫拜见帝后。

    婚后景渊一直托词王妃身体不好,皇帝本来还对这个儿媳心有不满,但是前不久知道了魏家替嫁的真相,这份不满便成了对儿子的愧疚,毕竟婚是他赐的,害得儿子吃了哑巴亏。他转头就另外寻了个由头贬了宁远侯的官,对魏家好一番敲打,对于儿子要求娶魏宁一事也没有反对。

    皇后那边就稍微曲折一些。

    景渊并非皇后亲生,而是皇后族姐明贵妃所生。明贵妃去世后,便养在皇后名下,是唯一的嫡出皇子。明贵妃去世时景渊已经记事了,知道自己生母是谁,因此对皇后不算太亲近,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几分母子之情还是有的。

    此时凤仪宫中,皇后一双凤目微凝,打量着下方给她行礼的两人,迟迟不让人起身,显然有些怒意。

    “渊儿,这样大的事,为何不提前告诉母后?”

    景渊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堆不想让母后cao心之类的话,皇后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她这便宜儿子并没有全心全意信任她,向来都是独自解决问题。

    她话锋一转:“魏家不义,母后再帮你寻一门更好的亲事就是。再是喜欢,你也不该娶个男人,你知不知道这会遭多少诟病!——你可是陛下唯一的嫡子。”

    魏宁脸色一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皇后的意思很明显,将来景渊若要争夺皇位,未来皇后的人选很重要。

    景渊看魏宁跪得辛苦,也不顾什么礼节,直接将人搀起来,没有直接回答皇后的质问,只道:“母后,宁宁有孕了,三个月。”

    皇后手一颤,差点把桌上的茶盏摔了。

    魏宁穿的是男装,虽然长相偏中性些,但从身量骨架看起来都是完完全全的男人,她差点也以为自己儿子疯了,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妖异迷惑了——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然后她想起来,两天前齐王府的人来禀话的时候提到过,魏宁是阴阳和合之身。

    她面色古怪起来:“之前听说王妃小产,是真的?”

    魏宁赧然点头。

    皇后的表情更加微妙了,但她好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稳了稳神,叫人赐座。

    她看着自家儿子在那张罗着给王妃加个靠垫、给王妃上桂圆红枣茶,感觉有点酸。

    她叹了口气,语气严肃:“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不能再有闪失了。”

    魏宁连忙回答:“是,魏宁明白。”

    景渊在旁边挡了一句:“这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会好好看顾。”

    皇后见他一副生怕自己媳妇受委屈的样子,忍住翻白眼的心情,怒瞪他一眼:“那上一个呢?”

    景渊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皇后顺了气,又敲打了几句不要因为王爷偏爱就恃宠而骄之类的话,赏赐了些补药云云,就把这对不停散发甜蜜气息的碍眼鸳鸯赶出了凤仪宫。

    回府的时候魏宁往景渊怀里一靠就睡了过去,他孕期本来就嗜睡,再加上入宫拜见帝后要绷着精神处处小心,可把他累坏了。

    景渊毫不介意自己被当做人rou枕头,轻轻拆了魏宁束发的玉冠,手指一下一下顺着黑亮柔顺的长发,指尖轻轻按摩头皮,睡梦里的人儿乖得像是只被顺毛的小猫,趴在他胸前,鼻腔里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嘤咛。

    魏宁原本是疏朗温润的气质,自从怀孕以来便添了几分俏丽,怎么看都眉眼含春。

    景渊可耻地硬了。

    魏宁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暗了,卧房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灯烛,他下意识往旁边的热源蹭了蹭,脸颊碰到一片柔软,偏过头去一看,景渊正曲着单腿搁在床上,坐在床头聚精会神地将他的头发一股一股编成小辫,他抬起头甩了甩头发,显然已经有半数头发遭了毒手。

    他无语地拍掉男人的手,用手梳了梳,顺滑的头发很快就散开来。

    景渊捉住他的手腕,气恼道:“我编了小半个时辰的。”

    “编你自己的头发玩去。”魏宁想要挣开他的手,没挣脱,便气鼓鼓地看着他。

    “你的可不就是我的?”景渊锢着那只皓腕,倒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轻轻掐着,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不怀好意地轻轻揉搓腕口的嫩rou,那里敏感细嫩,很快就被摩擦得泛红,酥酥麻麻地。他俯下身去,将两片娇嫩花瓣含进口中,细细舔弄研磨,舌头搅弄出yin靡水声。

    魏宁被吻得发软,眼神迷离起来,只觉得腿间发痒,男人的手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按在他胸前,温暖的大手包覆着柔软乳rou轻轻揉捏,魏宁被这含蓄的撩拨弄得更加难耐。

    自从再次诊出有孕以来,为了保住这胎,他们已经许久不曾亲热,连晚上都是分房睡。因此只要一点火星,早已习惯了情爱的身体便能燃起yuhuo。

    “唔…不行…孩子……”魏宁推了推得寸进尺快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总算找回一点理智。

    “宁宁,你流水了。”景渊停下来,在娇妻耳边吹了口气。他还没有摸到,就已经笃定对方腿间定然已是一片泥泞。“我不插进去,好不好?”

    魏宁拧着眉难掩动摇,细密的吻落在他脸颊上、脖颈间。

    “乖,会让你舒服的。”

    一句句甘美的诱惑,引诱着魏宁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的动作很轻柔,大手轻轻抚过柔软身躯,解开衣裳,分开双腿,带有安抚性质的吻从上至下落在裸露的肌肤上,经过小腹时,他用脸颊蹭了蹭那尚未隆起的孕腔所在之处,满目柔情。

    “宁宁…”男人的脑袋已经移到了双腿之间,朝腿心挑逗地吹了一口气,那早已湿漉漉的花xue受惊般收缩了一下,许久不曾得到抚慰的花瓣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稚嫩粉白,莹白花唇泛着水光,中间的花蒂微微冒出半个头,惹人采撷。

    景渊看得心痒难耐,低下头便吻上了那朵娇花,双唇攫住花蒂碾磨,舌尖从下至上划开紧闭的阴缝,将甘美汁液卷入口中。

    “呀!你、你怎么…!”魏宁第一次被丈夫口侍,羞得十根圆润脚趾都蜷起来,抬脚轻轻踩在男人肩窝上想让他离开,却被一把抓住了脚踝。

    景渊故意在那被情欲染成桃粉色的阴阜上“啵”地亲了一口,抬头欣赏他的王妃被他逗得又羞又恼的样子。

    “王妃辛苦了,今天就让本王来伺候王妃吧。”

    魏宁被抓着脚踝动弹不得,只能又羞怯又暗暗期待地看着丈夫再次低下头,不自觉地咬住了右手食指的指节,面颊绯红。

    景渊也是第一次用嘴,但他熟知魏宁的敏感点,空虚许久的孕xue被guntang唇舌搅弄得不断流水,他能感觉到身下人在微微发颤,显然在承受着汹涌的快感。

    “嗯…哈啊…景渊…”魏宁一手虚虚掩着唇,难耐的娇吟溢出指缝,他感觉整个xiaoxue都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不管是被手指玩弄、被roubangcao干、还是被马鞭笞打,都没有现在这样舒服,舒服得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惧意。

    景渊感受着手下肌肤的震颤越来越剧烈,那喘息声也愈发急促,更是快速地舔弄起充血挺立的阴蒂来,他又一次用双唇夹住阴蒂吮吸,粗糙的舌面用力滑过,便听见一声柔媚至极的呻吟,身下娇躯剧烈震颤了几下便绷直起来,娇臀抬起来稍稍离开了床铺,从那尚未被开拓的粉嫩屄口里喷出一股热液来,瞬间沾湿了他的下巴和床单。

    他伸出舌头将xue口处汨汨溢出的些许yin液卷入口中,欺身上去吻住魏宁还在微张的小嘴,恶趣味地想让他尝尝自己yin水的味道。

    “唔…嗯…”

    刚刚高潮过的美人半张着眼迷迷糊糊地咽下自己的yin水,任由丈夫用手掌揉弄娇xue,浅浅插进两根手指给他解痒,舒服得轻声哼哼。

    景渊胯间早已硬得不行,可是看魏宁昏昏欲睡的样子,终究舍不得把人叫醒,只能一边愤愤地计划着等魏宁生产后全都要讨回来,一边暗搓搓地拉着魏宁的手覆在自己坚挺的欲望上来回taonong,最终释放在对方手心里。

    彼时魏宁已经抵不过睡魔沉沉睡去,却是光裸着大片肌肤,双腿分开,中间一片湿滑泥泞,花瓣被吻得红肿微张,手心还淌着男人的jingye,睡颜却沉静纯洁,简直想让人狠狠侵犯。

    景渊才压下去的欲望又升腾起来,他痛苦地努力忽视下身的胀痛,让人打来热水给魏宁擦了身子,狼狈地冲了个凉跑去书房睡。

    要是再待在魏宁身边,他都不确定自己还能剩下多少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