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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痕迹

    颜子觉算好了时间,四人启程去找主墓,墓xue一般都是修建在深山老林,无人问津之处,野兽毒虫倒是其次,无路可走是真难过,人迹罕至,哪里踏得出路来。

    时不时一阵山雨,湿滑泥泞,越发难走了,三个白衣飘飘的纯阳弟子成了泥羊,道袍下端哪里还能看的出原本颜色。万花弟子长要采摘珍贵药材治病救人,稀有之物多长在难以到达之处,所以这些路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倒是两个小家伙叫花语堂刮目相看,一路上不喊苦也不喊累的。

    “我去寻些水。”走了一天,颜子觉看到两个小师妹体力透支,故意找个由头好叫她们歇会儿,对此花语堂心知肚明,却不点破。两个小丫头早就到了极限,刚歇下来直接眼冒金星,再也爬不来,方才是颜子觉在,才咬牙强撑着不示弱罢了,毕竟是她们吵着要跟来的,那就绝不能给师兄们找麻烦,尤其是颜师兄。

    “要命了要命了,墓xue也去过几个了,都没这个难走,那个叶家的坏蛋怪会找地方建的。”李慧秀靠着树根揉着腿,闭上眼睛就不想睁开。宫素也在她旁边坐下,从怀里拿出救来的目盲小兔喂食,她抬头看花语堂的时候,师兄身上竟环绕着诸多纠缠不清的线,黑气森森好生吓人,她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本来闭目养神的花语堂,感受到了宫素的视线,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宫素嘀咕道:“真是累慌了,眼睛都花了。”

    花语堂好似听到笑话一般轻笑出声,说道:“宫素你根骨奇绝,资质极佳,本就受到老天厚爱,但都比不上那双眼睛,简直是老天的溺爱了。”

    李慧秀细细观察了自己师妹的眼睛好一会儿,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向花语堂问道:“眼睛?她的眼睛怎么了吗?”

    “世间一切有形无形之物,非人非鬼非真非幻,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若非年纪尚幼,修为不能支撑,她还能看到更多。简单来说,是比天眼还厉害得多的东西。以宫素的资质,勤加修炼,定有所成,飞升亦不是难事,只怕将来的成就能在颜子觉之上呢。”

    宫素被花语堂说得一愣一愣,李慧秀听得高兴,忙拽着花语堂的袖子追问:“师兄,师兄,那我呢?”

    “李小姑娘剑术卓绝,将来可没人能欺负你。”李慧秀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花语堂并未正面回答,如一盆凉水浇在心间,入门时便听师傅说过,修仙问道讲究机缘和资质,能够飞升成仙者万中无一,这条路若是走不通,快意江湖,也算逍遥。

    即便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李慧秀也不喜欢,为什么先天的东西,可以否定后天的努力呢?她不懂,用了功为什么不能得到回报?

    他们四个人,颜师兄是半仙之体,花师兄虽无修为却灵力卓绝,就连总受到她照顾的师妹,其实也是个天才,她就这么被划在了另一道,名为普通人的领域。

    “宫素自小拜入纯阳门下,根源极正,加上心地善良,虽有强大的力量,却不会误入歧途,再好不过。”花语堂似是想到什么,环手抱膝,一头乌发顺着动作滑落至前方,仅仅是小小的动作,也看得人心神荡漾,宫素和李慧秀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这位花师兄真的很好看,但最近漂亮的脸上总是笼着一层愁绪,好像有什么心事。

    “成仙太遥远啦,我只想一辈子跟着师兄们四处游历。”孩子气的话让花语堂露出笑容,宫素仍旧忧心忡忡,说道:“花师兄,你和颜师兄闹别扭了么?”

    花语堂闻言微怔,随即在宫素头上一敲。“小傻瓜,累成这样还cao心这个呢?大概是上次强行施咒大损,还未恢复的缘故吧,时不时昏沉乏力,就懒得同他说话。”

    “师兄们不是一直双修,这也补不回来吗?”心直口快的李慧秀,毫不顾忌的就说了出来,目击过现场的宫素,顿时羞红了脸。

    李慧秀头上狠狠地挨了一下,结果花语堂还嫌不够似的,又接着来了几下,打得她抱头摇晃,不住闪躲。花语堂收了手,说道:“小姑娘家,老把双修挂在嘴上成什么体统。”许是被花语堂打得太痛,李慧秀颇为不满的回嘴道:“我不过就是说说,你和师兄可是天天修炼呢。”

    宫素一只手抓着花语堂,一只手牵着李慧秀隔在了中间,师姐妹只需眼神的交汇,便知对方要做的事,所以李慧秀不再闹,只抱着手生闷气,宫素握住花语堂的手,清澈的眼眸中尽是诚恳。“花师兄,我们的师兄不懂怎么和人相处,一开始我怕他,躲他,故意犯错气他,希望他能赶走我,换一个新的师兄或者师姐来带我。但最后,哭闹也好,给他找麻烦也罢,颜师兄从未放弃过我,他只是太过笨拙,不懂怎么表达罢了,其实啊……他是个善良又温柔的人。”

    两个小丫头历练得跟人精似的,她们都知道花语堂在扯开话题,李慧秀性子急,所以花语堂先惹了她,转移注意力,不扯此类话题,结果没能绕得过宫素。

    “花师兄,我知道,你值得更好的人,但我们的师兄,在努力成为那个更好的人……”

    小丫头的一番话说得花语堂五味杂陈,他望了她一眼,极力忍耐的悲伤还是传到宫素的心里,仿佛被紧紧揪住,拽得生疼。“若我的心里全是迷雾,寸步难行,又该如何呢?”

    宫素被难以言喻的悲伤所慑,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

    这次轮到花语堂挨了李慧秀一下,只见那张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光彩,下颚微微扬起,好看得不可思议。“两个傻瓜,这有什么难的,不留遗憾,对得起自己的心就行了啊。”

    花语堂看着两个无比美好的小姑娘,向来苍白的脸因笑容增添了不少生气,足以令人目眩的美貌,实在让人羡慕。“……我曾喜欢过一个人,心死心灰之后,我告诉自己,别再那样去喜欢一个人了,会招致悲惨的结局。”这是花语堂与三人相识以来,第一次真诚相谈,他有诸多谎言,但这一刻的他,是剖开了心的,或许是两个小丫头的赤诚打动了他,也或者是他太过相像了,与他曾经拥有过的……温情。“但许多人,许多事,终究过不去……”

    “怎么会过不去?我不懂。”李慧秀皱起了眉,继续说道:“你不是在这里,在我们面前了吗?如果真的过不去,那你早就没了,不是吗?花师兄,为什么你们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等你走到最后,再说这些话才有信服力。”

    花语堂望着李慧秀,神色颇为复杂,最终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的嘴,开过光的吧。”

    “你才是乌鸦嘴呢,明明是你没道理,讲不过我,说什么开光,简直过分。”要知道花语堂也是嘴皮子厉害的主儿,他只是喜欢逗她罢了,况且这些复杂的东西,和两个小娃娃说什么呢。

    “是是是,李小姑娘教训的是,在下服了还不成么?”

    花语堂话音未落,旁边的宫素喃喃道:“这到底是什么?”她又看到了花语堂周身缠绕的黑线,鬼使神差的抓了过去,结果再度落空,那些东西也随之不见。

    在两人看来,就是宫素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在花语堂面前抓了几把空气,李慧秀担心宫素状态,怕她累慌了。“师妹,你怎么啦?”

    “线……线,花师兄你身上缠着的,不,不是线……是咒,感觉很不好……”或许是接触到黑线的缘故,宫素目眩神虚,李慧秀忙将她扶住打坐,助她理气调息。

    “我若真的中了邪咒,你师兄怎会察觉不到?更何况……”花语堂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见宫素小脸煞白,灵力耗损过度,于心不忍,遂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柔声道:“你别担心,我被你师兄绑了牵魂丝,真有不对劲,如何能逃过他。”

    宫素资质过人,颜子觉十分清楚,所以在教授剑术道法时,对她总是更严苛一些,虽然魔鬼训练累得她想死,但宫素明白师兄是真心为她好,待他也与其他师兄不同,这么说吧,她嘴上喊着师兄,其实早就将他当做半个师父了。临睡之前,宫素偷偷寻了个地儿,将整件事完整的告诉了颜子觉。

    颜子觉设下阵法将两个熟睡的小丫头护住之后,掳走了半睡半醒的花语堂,将他剥了个一干二净,使了好些法术,也看不到宫素说得那些黑气森森的线。

    花语堂光裸着坐进了颜子觉怀里,指尖轻轻掠过颜子觉的脸,拨开了他黏在他额前的发。“心隐道长,你太焦躁了。”

    颜子觉有很不好的预感,他虽然看不到宫素说的那些东西,直觉却与宫素一致。眼前这个笑意浅浅的人,有诸多不合理之处,隐瞒和欺骗是肯定的,他之所以没有追问,并非是因为自信,或者相信他,不闻不问的真正原因,是他几次想问清楚时,心里无端的就会发慌发憷,伴随而来的便是头痛欲裂,怪梦连连。

    记忆本就分为两种,心里忘却了,身体却记得的东西,会本能的阻止他做一些事。

    花语堂伏在颜子觉肩上,蛊惑道:“颜子觉,我们做些别的吧。”

    心隐道长温香软玉抱满怀,又是如此赤裸的邀请,怎能不让他心动,露出了修仙之人不该有的……好似能将眼前人吞噬一般,饱含yuhuo的狂态,明明是万分熟悉的身体,却无时无刻都想去触碰进犯,侵入到他的内部,看他沉沦在他所给予的欢愉之中,好似这么做了之后……就抓住了他的心,拥有了他一般。

    “我做了关于两个人的梦。”颜子觉亲吻着花语堂的脖颈,手则顺着大腿慢慢往根部摸去,听到花语堂的喘息后,顺势握住了前端的欲望,来回搓揉。“他们也做这样的事。”

    花语堂莞尔一笑。“那叫春梦。”

    颜子觉在花语堂脖颈上咬了下去,他并未将人推开,腥甜的味道随着花语堂的气息传到了舌头,颜子觉知他咬得重了些,怕是渗了血珠,遂用舌头舔弄吮吸起来。

    花语堂的手垂在两侧,被咬得吃痛渗血也没有半点反抗,脸上那不合时宜的悲凉,让颜子觉的心涌出了似曾相识的痛楚。

    发觉颜子觉松了口,花语堂好似回魂一般托住他的脸,抚过方才对他施暴的唇,轻轻摩挲着。雪白的身子惹人遐想,披散的黑色长发,将姣好的面容映衬得越发动人,明明是绝美之色,不知为何,无端端的笼上了一层慑人的阴气,艳丽又可怖。

    花语堂面对面坐在颜子觉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开始磨蹭着下身,仅仅是脱光了被他注视,都足以令身体融化,双修惯了自行分泌的汁液,弄脏了颜子觉白色的道袍,两人均不以为意。花语堂长眸微眯,好似挑逗一般说道:“道长,弄脏了你的道袍,该怎么办才好?”

    颜子觉闻言呼吸一滞,手指已插入到花语堂湿润的甬道当中,内壁好似迫不及待一般挤压,熟知对方弱点的颜子觉借势搅弄,花语堂扭动身躯低低喘息,不知是他身上的香味,还是这yin靡之音,乱了半仙的定力,惑了高道的心神,让心头那团湮灭的火焰,死灰复燃。

    “哈啊……”莫大的刺激让花语堂弓起身子发出呻吟,黑眸中蒙上欲望的武器,整个人瘫软在颜子觉身上,根本禁不起他的针对,手指每每掠过,必能引起一阵颤抖。

    颜子觉看似游刃有余,但其实他并没有比花语堂好多少,下身直挺挺立起的巨物,已将他出卖,颜子觉狠狠吻上花语堂的唇,将人抱高后把炙热的巨物送入柔软的窄xue之中,再放了手,使他跌坐回来,整根的吃了进去,不等花语堂适应已开始耸动腰部,狂冲猛撞,充实的刺激感让花语堂亢奋无比,配合着动作敞开自己的全部。

    紧贴的两具身体是如此地欢愉,心却相隔天涯,花语堂骤然落泪,颜子觉停了动作,倾身上前与他轻轻相拥。花语堂喃喃道:“……心隐道长,若我是你的劫,何如?”

    颜子觉摸着怀中人顺滑的长发,轻轻吐出一字。“赴。”

    花语堂心里的坚冰,在与三人的相处中不断消融,他既无措又恐惧,想到此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颜子觉便将他抱得更紧,又道:“我心予君。”颜子觉的话之所以有分量,不仅在于态度的坚定,而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既予君,便任君置。

    “哪怕万劫不复?”

    “哪怕万劫不复。”

    深山之中,静寂的夜里除了风声月影,没有半点人的踪迹,这样的环境下,两人无所顾忌得像两只兽,颜子觉将花语堂的腰死死扣住,在其中狂冲猛撞,享受着guntang的rou壁将硕大包裹得绝顶快感,而身下之日何尝不是深陷其中。

    怀中人每当在他怀里绽放时,再没有白天那温和清雅的模样,好似一朵妖冶的花儿,软藤化为长腿将他仅仅勾缠,稍稍刺激,蕊心便会溢出琼浆。洛阳初次见面时,何曾想到会发展至今天,颜子觉不过才抽出些许,嫩rou便立刻缠了上来,迫切的含住,往内里紧吸,再加上花语堂因动作而突出的喘息,无不诱使颜子觉攻势加剧。

    颜子觉的目光热切得像野兽一般,偏偏脸上的表情又一本正经,反倒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将仙人诱入凡间,实在是一场刺激的游戏,花语堂有些乐在其中了。

    他本就皮肤白皙,这些年长待在不见天日的坟堆之中,越发白得透彻,因此每每情欲翻涌之时,泛起的绯红实在将人衬得艳丽无双,花语堂只觉得硬邦邦的硕物不断在体内穿凿,下方湿滑一片,每每顶到敏感点,他便会攀住颜子觉的背部,rou壁狠狠绞缩,惹得心隐道长又一阵猛攻,如此反复。

    花语堂替颜子觉总结三大爱好:打坐,练剑,双修。

    所以于双修之道上,他远非心隐道长对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花语堂从不会死鸭子嘴硬,适时的软语哀求,并不让他觉得是丢面子的行为。“不成了……道长饶我吧……”

    几次三番下来,颜子觉也不再听他用嘴说的成不成,毕竟身体更加诚实,他一挺腰,狭窄的腔道不住挤压,迫不及待的绞住,他便知道这人又在骗他了。于是稍稍调整了姿势,将他的腰臀抬起,轻轻抽了出去,然后又狠狠的插入,直直撞向深处的蕊心,听到花语堂好一阵呻吟后,他才缓缓道:“是么?”

    花语堂听到这样的问法,便知颜子觉不会轻易罢休,而心隐道长的报复,他可抵受不住,于是伸腿夹住了颜子觉的腰腹,扭动起了腰肢,长眸一弯,煞是好看。“啊……咱们明日还得赶路,哈啊……莫、莫不是心隐道长背我进山?”

    收拾花语堂的法子,颜子觉一向很多,他将人按住后,缓缓抽出坚挺,把花语堂两条长腿扯得更开,手指顺着腿根直接刺入绽放的花xue之中,就着汁液的旋转搅动,发出噗滋的水声,花语堂用手蒙了脸,奈何颜子觉实在了解他的身体,不一会便将他弄得蜜汁四溢,待清露汹涌而出时,颜子觉故意曲起手指,在柔嫩敏感的地方故意一刮,花语堂身体随之一弹,将三根手指紧紧吸住,心隐道长借机往里推进,狠狠按在某个点上,花语堂蓦然瞪大双眼,浪叫着xiele出来,白浊混着清露洒了颜子觉一手。

    颜子觉透过指缝捕捉到了花语堂的眼,道冠一丝不乱,却做出了将沾满汁液的手指送到唇边舔舐的动作,何等的yin靡,花语堂瞧得眼睛发热,心头激荡。“哈……哈哈……”虽看不见花语堂此时表情,却听得出笑声的苦涩。“颜子觉……颜……”他顿了顿,好似拥抱一般张开双臂,轻轻道:“子觉。”

    颜子觉魔怔了一般,下意识唤出一个名字——苏钰。

    花语堂缓缓起身,将失了魂的人拥住,头搁在颜子觉的肩膀,手臂环绕至后背,柔声道:“道长既想尝情知爱,不如与苏某成为恋人,我们以半月为限,如何?”

    “好……”如同行尸走rou一般双眼失去神采的颜子觉,好似突然从梦里醒来,出了一层薄汗,他刚刚走神了……在双修的时候?他将花语堂从自己怀里拉开,细细审视着眼前漂亮而苍白的面孔,面前的人……毫无疑问是花语堂,但刚才……

    颜子觉不喜欢这种……仿佛灵魂出窍的恍惚感,他说了一个名字……谁的名字?

    “我说了什么?”面对茫然的颜子觉,花语堂笑道:“道长与我做着这事,嘴里却喊着其他人的名字,咱们还是断了吧,不耽误你去找小余。”

    小余?

    不对,不是。

    那是心底的伤,光是想起来让魂魄都会破碎的痛。

    不肯说实话的花语堂磨灭了颜子觉的耐性,他双手狠捏着他的臀部,腰身猛然向前顶入,抬着他的下身不断撞击,花语堂软语相求,颜子觉凶狠依旧,好似要将自己所有都挤进去一般。期间他有再度开口问过,然而花语堂的答案不变,颜子觉不过稍适片刻又以更深的力度贯穿进去,xue口的嫩rou被撑开得一丝皱褶也无,大力挺送着,次次插进那脆弱的花心之中,黏腻的汁液将相连之处弄得一片狼藉。

    如此反复,花语堂的身子又酸又麻,多少气力都被他磨尽了,只能勾住颜子觉的脖颈,双腿将人环住,好像螃蟹的钳子那样将颜子觉的腰死死夹住,换得片刻喘息之机,花语堂被狂暴的情事所迫,眼角泛红。“……道长是在逼供吗?”

    似曾相识的问句,但答案却不同了。

    “是。”这个拷问方法,颜子觉认为很好,或者说是邀请也不为过,花语堂合不拢的双腿,依旧涌出汁水的花xue,还有将他包裹得严丝合缝的rou壁,以及深处轻轻翕动着蕊心,无不都是他煽动他的佐证。xue内的媚rou都被抽插得翻起,下身已承载不住,开始发疼了,激颤过后,精元汁液从中喷溅而出,花语堂不住颤栗,达到了已不知几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