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讲台后被扒下裤子揉捏臀rou,rutou玩肿
床很舒服,被子也软软的,房间里很安静,也很安全,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这些都是蒋锐给他的... 有些让他没办法的是,那些玩弄与羞辱,并着蒋锐那声轻嗤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里,让他凌晨才勉强消退了脸上的热意。 黎生第二天随着蒋锐坐上车时,xiaoxue还隐隐作痛,落座时忍不住抿了抿唇。 “还疼?” “没...没事。” 他说没事,蒋锐也就没在意了,倒是拿出来一张银行卡。 黑底的银行卡被扔到腿上,被清晨的阳光笼上一层金色的光,黎生怔了一下,手没有动。 “没多少,先花着玩。”蒋锐知道他脸皮薄,但是他养在身边的人,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身都卖了,钱不想要?” 也...也还没彻底卖了... 黎生看蒋锐皱了一下眉,应该是懒得在这上面费时间,也不敢再耽搁,小心地收起来,说了声谢谢蒋少。 怎么都是蒋锐给他的东西,他不用,也好好留着。 两人到学校时已经快要上课,校门口没有什么人,蒋锐所在的班级自然不抓纪律,黎生却是不敢迟到,匆匆赶向自己的班级了。 流言也不知道是从哪兴起的,不久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和蒋锐坐同一辆车来学校的消息就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大多数讨论声中,倒没有太多恶毒的言论,甚至多数人还以为黎生只是去做家教,女生多数都带着些好奇和兴奋,有些男生故作瞧不起这种事的模样,也被一句有本事去找蒋少说给堵了回去。 周文对这事还挺好奇的,可问了两句,蒋锐没有要聊的意思,只能耸耸肩,“不过这事好像不止咱们班知道,也不知道哪个胆子大的竟然传出去了,说什么的都有。” 蒋锐挑眉,“怎么。” 周文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打了个哈欠,“别的班倒没什么,有个叫肖什么的,说黎生是在酒吧遇到你的哈哈哈,还主动送上门求你要了他。优等生要是能去酒吧,我今天晚上能做十套卷子。现在别的班都不太信,不过一班有些人就说不准了,怎么不好听的都有人说。” “他怎么回的?” “黎生?他敢回什么啊,受着呗。”周文说到一半,忽然发现了问题,“说起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来着?” 一班教室里,难得的喧嚣,肖宏正被簇拥在最中心的位置,人群里不时有人回头,看向依旧握着笔写卷子的黎生,目光带着审视与评判。 “诶,肖宏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黎生真的去了那种地方?” “我说他平常怎么和我们冷冷淡淡的,原来人家看不上我们。” “年级第一不愧是年级第一,攀都要攀附个最高的。” “你们有完没完?说人家冷淡,上次考试的错题不是他帮你们讲的?” “你急什么,你喜欢他啊?人家忙着讨好人,可能顾不上你了。” 纷杂的讨论声以肖宏清晰的嬉笑声作为结束,“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们问他就知道了。” 没人真的过来问,可就在这短暂的安静中,不知名处传来另一个声音,“我也不太信他会去酒吧,可是听说蒋少从来不玩圈子外的,觉得麻烦,这次怎么会直接找上同学啊?” 卷子的纸质有些薄,黎生最后一笔没有稳住,险些划破了卷面。 如果不是被周宏胁迫,他不可能会去山水,也不会碰到蒋锐,严格意义上说,他根本不算圈子外的人。 蒋锐如果知道了,会嫌他麻烦吗?还是会觉得自己故意骗他... 黎生胸口有些起伏,逃避般的收回思绪,将方才划破的地方重新誊写了一遍,结果就是短短的一行,还写错了两个字母。 他还从来没这样过。 上课铃声恰好响起,第三节是自习课,几个班委和课代表轮流执勤,这次刚好轮到了他。 “韩老师今天上午有事,同学们把刚发下去的卷子写完,其余时间自己安排就好。” 代替老师发言之类的事情,黎生还是常做的,此时教室内却是诡异的安静,不少人像是在忍着恶意的笑,和周围的人窸窣低语,肖宏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向他做着口型——“真恶心”。 负责自习课的学生是有答疑的义务的,黎生尽量别过那些神态各异的审视目光,让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第三题不做,第七题需要用两种方法计算,其余的正常写就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少年的声线像是流经的溪水,在过于紧绷时,会显得有些疏离。 “我想问,你和蒋少——” 话音刚落,却被两声听起来极为散漫的敲门声打断,比起提醒,甚至像是警告。 黎生下意识望向门边,却看蒋锐正斜靠在不远处,目光没落在自己身上,反而扫向在底下不安分的一群人,“问我什么?” 教室一瞬间寂静下来,刚才开口的肖宏面色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蒋锐会过来,“没..没没,没什么。” 方才起哄越是热烈的人,此刻将头埋得越低,不知是谁先动了笔,沙沙的写字声从某个角落响起,渐渐所有学生都像是从未有过什么态度般,一言不发地写起了试卷。 只有周宏半张着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您怎么来了...” 黎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了一瞬才过去,讲台边正好有两个椅子,蒋锐不置一词,走到他刚刚的位置坐下,又对黎生抬抬下巴,“不是自习么,坐。” 黎生顺从地点头,想要落座的前一刻,一只手搭上他的腰间,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裤子便被无声地扯了下来。 如果底下有人敢抬头的话,一定会发现黎生的神色在一瞬间忽然变得十分不自然,然而宽大的实木讲台将一切遮挡的严严实实,除去后面的两个人,其他人对这幅景象一无所知。 蒋锐感觉到他的紧绷,手停了停,哂笑一声,“在这儿还不能碰你了?” “能...能的。”黎生本就心中有愧,蒋锐这样欺负他一下,反倒还能让他安心一些,他甚至又将身体向对方的手边挪了挪,好让对方玩得方便。 即便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奇怪,握着笔尖的手却一动也不敢动,教室最前方的窗户开着,微风拂过裸露的双腿,触感微凉而敏感。 “不是下课要交么,怎么不动笔?” 蒋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在臀部的软rou上揉捏,而后微微用力,将内裤的边缘向内靠拢,直接卡在了臀缝之间,白皙透红的臀rou暴露在外,像是主动引诱别人玩弄。 羞辱的滋意味太过明显,黎生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他背脊挺直着,手里握着的笔在草稿纸上写写划划,可实际上到底计算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有印象。 挺听话的。 蒋锐漫不经心地想着,自己是养了条叫都不会叫的狗么,跟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自己要是不来,是不是真能被一群废物欺负。 他向下扫了一眼,没人还敢抬头。他也没立刻走,只是在这待着无聊,自然是要折腾身边的人。 手指重新移向被冷落的rutou,蒋锐早就发现黎生的这里尤为敏感,昨天也是,稍一触碰便能挺立起来,很多人都是后天调教才达到的这一点,还真是天生被人玩的。 带着惩罚的意味,指经夹着rutou拧转了几个来回,又疼又痒的触感像是电流一样蔓延开来,黎生咬紧下唇,笔速都不得不随着慢了下来。 即便一切都隐藏在衣服下面,他仍旧能想象到那副挺立着亟待触摸的可耻样子,可是... “啊...” 一声短暂而压抑的喘息声忽然从讲台传出,保持了半节课的安静就这么被打破,小半个班的同学在同一时刻抬起眼睛,又怕被发现一样匆匆落下。 蒋锐上次再怎么欺负他,也都是在家里,第一次在这样暴露的环境中被玩弄,险些被直接弄哭了。 “和我闹脾气?” 蒋锐微微侧头,看着黎生低垂下的有些湿漉漉的睫毛,靠在他的耳边将音量压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水平,“还哭了是么,谁允许你哭的?” “没...没有...” “昨天晚上是怎么跪在我脚底下给我摇屁股的,忘了?” “是不是昨天没挨打够,今天想在讲台上做个表演。” 黎生被他连续的逼问压得抬不起头,眼圈刚褪下去的红一下子又浮了上来,“蒋少,对不起...我真的没...没和您闹脾气。” “真敢和我闹你还能在这儿坐着。” 终于玩够了的蒋锐无声地将一直陷在臀缝中的内裤扯了出来,又扫了一眼讲台下气都不敢大声喘,却明显注意着这边动作的一班学生,站起身来,拿过黎生刚刚胡乱写的两张草稿纸,“这个要是没用,我帮你扔了?” 黎生感觉自己懵了。 台下的学生也懵了,他们听错了吗? 蒋锐,在学校打个篮球喝个水都有人争着鞍前马后伺候的人,会问别人要不要他帮忙扔用过的草稿纸? “不...不用....我....”黎生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不是现在还在教室,他已经给蒋锐跪下了,蒋锐却无所顾忌,既然说不用,就看也没看那两张草稿纸,径自走了。 教室的写字声半晌都没有继续,黎生尽量放轻动作收拾好自己,笔尖重新落到纸上时,感觉手腕都是软的。 蒋锐是在帮他... 但他明显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不大一样了,即便蒋锐走了,也没人敢抬头看他,周宏更是一言不发。 黎生还以为蒋锐过来只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玩,刚刚也真的没有在闹脾气,他甚至以为那些不过是个前戏,蒋锐亲自来找他一趟,总要...总要玩尽兴才是。他都能忍着。 可是...蒋锐不是的。 最后那一句分量太重,他还没来得及道谢。 蒋锐明说了放学再去找他,黎生自然不敢随随便便上五楼,放学铃声一响,他一刻未敢耽搁地去了十班,蒋锐却没在。 不过经由上次的事,不怀好意的人也没办法上来招惹,尤其是当初差点撞在枪口上的丁庭,快要以短跑的速度目不斜视地冲出了教室。 黎生自己自然不是惹事的人,见蒋锐不在便安安静静地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等,似乎没有想找个人问一下的意思,也不怕对方是故意把他晾在这儿。 周文早就对人好奇很久了,奈何蒋锐没有想说的意愿,他也不敢多问。 不过他不敢凑到蒋锐面前,不代表对一个被人养着的小玩意还有什么敬畏心,此时他插着口袋晃到黎生身边,以一种十分不合格的搭讪姿态开了口,“同学,等蒋哥呢?” 黎生认得他是经常和蒋锐走在一起的人,没有随便开口,却听周文笑嘻嘻道,“他刚被主任叫走了。” 对方完全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自顾自地说着,“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今天我们有个挺重要的考试,得给每个人做成绩分析,蒋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直接给翘了。” 周文拉长了声音,让仅有的疑问语气都显得格外敷衍,“你说上午第三节能有什么非解决不可的问题啊,你们这些班不都是上自习么,还是班主任盯着,能出什么事啊,是吧?” 黎生的心跳声忽然变得清晰,蒋锐是真的...特意来帮他的吗?他怎么配得上.... 周文带着戏弄的口吻之下,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所适从的难堪,让他别开视线后退了半步。 “不想和我说话吗?我知道很多的,关于蒋哥的事,你不想问问我么?” 周文其实问过挺多人的,像黎生这么纯情的少,多数都会问问蒋少喜欢什么性格的,喜欢什么姿势,什么项目。 可黎生只是躲。 他不是没有想问的,他想知道...蒋锐是不是真的,觉得玩圈外的人很麻烦?如果他什么也不要呢,如果哪天蒋锐不想要他了,他就乖乖离开,会不会就不算一个潜在的麻烦了。 可他不想问周文,他想知道的是蒋锐的答案。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想讲什么,我也听听。” 周文没想到蒋锐这么快就回来,那副吊儿郎当的做派也收敛了一大半,举着手后退了几步,“讲...哥你有一个特别好的习惯,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的...” 硬生生把一个小时的卷子压缩成二十分钟,真是利落极了。 蒋锐没再和他废话,去教室取了书包,出来时也没同黎生说什么,自己向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