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痛苦的极乐(zigong内射精 被迫高潮 肚子灌满jingye)(蛋:事后爱人的回应)
“我好像特别喜欢肢体接触和亲亲抱抱,可是一个成熟的演员和合格体贴的妻子是不该这么粘人幼稚的。还是尽量克制吧。” 郁谨无法再保持速度的原因不是他体力不支了,事实上郁谨几乎每天都会在私人健身房坚持锻炼。被一夜七次不现实,一夜三四次还是完全能撑下来,甚至给出伴侣高质量回应的——从这方面来看,郁谨在人妻的岗位上可谓兢兢业业,鞠躬尽瘁。 他的问题主要在于,刚才的小高潮迫使zigong口打开一小道口子以后,就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一样,总是在guitou捅进来的刹那,不知羞耻地迎上去,虽不至于被直接捅穿宫颈直入zigong,但宫口软rou却一次又一次被再度顶得微微凹陷,狰狞的guitou好像下一秒就能破开这摇摇欲坠的壁垒,狠狠嵌入zigong深处一样。 每一次落下都被顶着宫口嫩rou碾磨,起来又会被guitou粗糙的棱角刮着软rou,yindao分泌的yin水使女xue泥泞不堪,于是媚rou更加死命地纠缠起火热的阳根——叠加在一起的快感,尤甚骑乘开始时千百倍,根本不是郁谨这种敏感的身体能够立马适应的。 虽然郁谨心中一直死死铭记不能怠慢丈夫,但是趋利避害,躲避宫口被不断顶弄的本能,还是让他在不自觉中放缓了抬起和落下腰肢的速度,把快感控制在了一个勉强可以承受的范围。 伴随几十下速度略有舒缓的抽插后,郁谨微微睁大眼睛,瞳孔开始逐渐涣散,喘息渐渐急促起来。他预感到自己下一波高潮就要来临了。 可就在此时,陈浮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然后毫无预兆坐起来,身体前倾,两只手稳稳扶住了郁谨的腰,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到呼吸交错。 “……” 郁谨呆呆地看着陈浮突然靠近的俊秀脸庞,深灰色瞳孔里倒映着他沉溺于情欲的不堪模样,耳边是自己急促混乱的呼吸声。 陈浮,他,他要干什么,是不耐烦了吗,我…… 下一秒,郁谨脑中所有的想法全部被按下停止键,一片纯然的空白之中,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道很大的呻吟声,与其说是呻吟,其实更像哭泣,然后便是呜咽与带着痛苦的求饶声,以及囊袋狠狠拍打xue口的啪啪声——郁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在高潮中崩溃的yin荡声音。 刚才,就在郁谨望着陈浮发呆的那一瞬间,陈浮趁着他毫无防备,双手瞬间捏紧郁谨汗淋淋的腰肢,然后挺起腰,如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急速顶撞起郁谨的zigong口! 那恶狠狠的力道没有一点保留,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抽插速度,guitou对着郁谨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那块rou反复捅弄,roubang带出的yin水溅在xue口,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陈浮的roubang才急速捅了十几下,郁谨就彻底崩溃。那连绵不断的且极其有力的顶弄太密集了,每一下都非常精准地捅向zigong口。娇滴滴的宫口软rou哪受得了这种狂轰滥炸?于是可能只过了几秒,陈浮又抽插了不过十几回,等到他再一次将阳具猛地送进xue口时,郁谨几乎是被guitou顶着送上了高潮! “陈浮,不行,太刺激了……呜!” 郁谨的身体剧烈发抖,像暴雨中被人死死箍在掌心的幼鸟,整个下半身似乎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每一根血管里好像都流淌着情欲的血,喉咙被空气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徒劳地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痛苦地承受着男人在他体内肆虐的阳具。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快感。郁谨下意识向陈浮求救,企图施暴者和始作俑者能网开一面。 不行,真的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 下一秒,郁谨哽咽了一声,绝望地感受着体内的zigong口在第二次高潮之中,恬不知耻地将口子打开得更大了些许,放肆地吐出大量yin水,又尽数被roubang堵了回去。 而那guntang的roubang这一次却没有大发慈悲,让郁谨不受干扰地度过这恐怖的高潮,而是趁着zigong口张开到最大,马上要缓缓闭紧之时,迅速如毒龙般,长驱直入,一把贯穿了宫口,将guitou和一小部分茎身牢牢钉入了郁谨的zigong颈中! “……!” 那是什么感觉呢?郁谨的每一个细胞都浸透在陈浮亲自送上的高潮中,本应该尽情战栗,在混乱的神智中开始无规律地潮喷与呻吟。可此时却有一个火热guntang的玩意直接嵌入了郁谨最敏感的身体器官内部,距离娇弱的zigong口也仅一步之遥。 那个死死捅进他身体深处的roubang既像给他的高潮增添了一股电流,赐予他无尽的痛苦和刺激,又像是最残忍的枷锁,让郁谨连高潮都无法全心全意,必须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推挤吮吸体内尺寸惊人的roubang。 好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陈浮没有丧心病狂到继续捅弄他的zigong颈——虽然他好像曾经这么做过——而是快速将roubang整根抽出又插入。 最深时guitou完全没入zigong颈,最浅时yinchun也感受到了guitouguntang的气息,如此抽插一会儿后,陈浮又一个恐怖的深入,再次将小半个茎身都捅穿宫口,插入宫颈,开始漫长的灌精。 由于陈浮并不是在zigong口,而是在zigong颈处射精,虽然比不上guitou直接穿透宫颈,进入zigong深处搅弄,但因为宫颈过于窄小,被guitou堵住后,射入的jingye一滴不漏,全部涌进了zigong最里面。 这股有力的内射持续了很久,身体最深处被另一个男人的jingye完全灌满的感觉,令郁谨既羞耻,却又有点满足——如果可以,郁谨恨不得拥有所有和陈浮有关的东西。 所以在陈浮的阳具射完最后一点jingye,缓缓退出时,zigong口顺从主人的心意,牢牢闭合,将今晚的男精全部贪心地吞入zigong,没有漏出一滴。 从侧面看,甚至能发现郁谨被灌得的小腹微微鼓起,配着郁谨潮红中带着餍足的脸庞,以及一点点极力遮掩,但仍然隐约流露出来的羞耻与不好意思,情欲混着青涩,直令人口干舌燥,恨不得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cao弄。 发泄完毕后,陈浮一言不发地下床,自顾去洗漱了。事实上,整场情事下来,陈浮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大概唯有那个尺寸傲人的阳具和郁谨肚子里的jingye,是郁谨的爱人情动的唯二证明。 郁谨也艰难地扶着腰下了床,像个骨质疏松的老爷爷一样蹒跚了几步,才慢慢恢复行走功能。感谢他和陈浮的家够大,他可以直接去隔壁的客房进行清理——陈浮这个有洁癖的人估计不会想和他同用一间浴室的。 意识恍惚地清洗完大半,虽然zigong深处的jingye似乎还没有完全排出来,但郁谨实在太累了,强撑着让自己外表上再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后,就赶紧回到主卧,往床上一倒,准备梦会周公。 郁谨躺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闭上眼睛的时候,陈浮还没有回来——估计处理最后那点工作去了。 郁谨本来想等陈浮上床再睡,强撑了一会儿,轻而易举地失败,迅速陷入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