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爷惩罚,被迫带上yinjing环
尺寸傲人的roubang一寸一寸的顶进前面的花xue,本就又紧又窄的xue口被撑得绷紧,几乎是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让霜儿达到了高潮。 “啊……” 只听到霜儿的呻吟,很快一股又一股的蜜水浇灌在秦简的guitou上,烫的他忍不住掐住霜儿的腰,动作再没了之前的温吞和轻缓。 “好霜儿,这是你自找的!” 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霜儿只能是紧紧依附着秦简,被他有力的双臂抱在怀里,张开嘴放荡的呻吟。 “啊……少爷……好深……” 花xue被撞的汁水四溅,刚刚因为高潮而潮喷的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来,越来越多的汁水流淌在床上,将明黄色的床单浸湿。身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霜儿,你看你都尿床了。” 勾起一点液体,秦简将手指送到霜儿的眼前。亮晶晶透明的液体,粘稠的挂在修长的手指上,画面yin靡却又点了一点堕落的美感。 羞得霜儿起身,要拿走面前的手指。可秦简却避开了他的动作,下半身重重一挺。 霜儿脱力的躺回床上,嘴里发出呻吟。 到底还是太敏感了,秦简瞧着霜儿的反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担忧。敏感或许在床上能得到更多的乐趣,可更多的,还是伤身。 想着,扭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指环一样的东西,周身银色,顶端还雕刻了一个蛇头,正嘶着舌头。 等霜儿看见那东西时,整个人惊慌的就要推开秦简,完全忘记了身份的尊卑。 “不……我不要那个…!” 之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他一点也不想再体验了。 “乖,这是为了你好。” 强势的按住霜儿的身体,秦简的语气不容反驳。下半身颤巍巍挺立的小豆芽此时也在可怜的发抖,大约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抗拒和害怕。 “疼……少爷我不要……呜……” 拒绝的时候,那枚yinjing环已经被秦简一点点的套在了霜儿的小豆芽上。这环打造的很巧妙,在硬的时候戴上,除非只有彻底软下去才能取下来。 这本来是惩罚人才用的,可这个时候,秦简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方式,让他的霜儿坚持的久一点。 本身霜儿身体和寻常男人就不一样,身体更是因为没有收到好好的照顾显得很差劲。也只有秦简这样爱护他,才会这样替他考虑。 耳边是霜儿难受的哭声,秦简心硬的一下子将环扣了上去。 “啊!” 一声痛呼,只见刚刚还颤抖着要泄身的小豆芽已经软下去,再没了之前的精神。 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宝贝,秦简亲了手他的发顶,耳朵。 “别哭了好不好,好霜儿,你的身体太敏感了,射的太快很伤身。” 埋在花xue里的yinjing也停下动作,秦简耐心的哄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小心肝。手伸到前面被插入的花xue,摸了摸上面的阴蒂。 “呜……少爷……” 哭着抱住秦简劲瘦的腰身,被摸到阴蒂的快感让他暂时忘却了yinjing上的疼痛,身体蹭着秦简的胸膛,白皙滑嫩的肌肤让秦简忍不住想要暴虐的咬上去。 硬生生止住这种想法,秦简动了动埋在花xue里的大家伙。 只听到一声娇喘。 看样子,疼痛已经过去了。秦简捧住霜儿的头,低头吻上他的唇。柔软的双唇触感极好。 在床上的时候,秦简最喜欢的就是吻他。就像是在吃时下流行的的国外甜点,布丁一样。软软的,还自带一点甜味。 大概,是他秦简的小甜心,所以才会这么甜吧。 下半身的动作也从温柔再次变得粗狂,粗长的roubang全力插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刺激的霜儿整个人颤抖。 “嗯……好爽……用力啊啊啊…” 下半身紧紧贴着那根让自己舒爽不已的大roubang,霜儿的腿也自动夹住了秦简的腰,小嘴胡乱的亲着秦简的胸膛。 当嘴唇无意间擦过秦简胸膛那两点,他的身体猛地绷紧。 连霜儿自己也没想到,这样毫无章法的亲吻,居然就碰到了秦简的敏感处。这让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秦简难得的失态,薄唇吐出一声粗重的呻吟。 “唔……” 霜儿听到了。 底下的小豆芽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霜儿直接就叼住秦简胸口上那颗小红豆。 花xue里的roubang一瞬间又胀大了几分,撑的花xue满满的,严丝合缝的,不停分泌的蜜水也被堵在里面。 被抽插的动作溅起水花,花xue里水声啧啧,听得门外的仆人面红耳赤。 然而房内的气氛正到了高涨处,秦简再也没办法维持冷静,将霜儿推倒在大床上,明黄色的大床配上霜儿瓷白的肌肤,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不稳。 “你太调皮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个重重的挺进,roubang在猛地进入花xue后整个抽出。花xue被cao的通红,艳红的宛如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用力,将它cao爆,cao肿。 将霜儿抵在床头,掰开一条腿,秦简将自己的roubang整根插入,只剩下两个鼓鼓的囊袋露在xue口。 看那架势,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要一起塞进去。 这么紧,这么sao,他真是爱死他宝贝的身体了,恨不得死在宝贝的身上。 “哦……要被cao坏了……少爷……好厉害…” 疯狂的扭着身体,被抵在床头,霜儿表情狂乱,频繁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流泪。指甲深深陷进秦简的后背。 在上面划出凌乱的抓痕。 简直要被cao死在床上了,猛烈的力道恨不得将他整个人贯穿,一下接着一下,刺激的花xue不停地抽搐。 底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水,一个劲流淌。 “宝贝,你是不是水里的精怪变的,怎么这么多水,整个床都要被你的水湿透了。” 整个床上都是欢爱的水渍,秦简一只手放在霜儿光裸平坦的胸膛上,大约是为了报复刚刚霜儿舔他的行为,直接用手指掐住了樱红色的小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