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Alpha成为了Beta的狗
A非常讨厌空降到公司管理层的B,毕竟他自持是Alpha,多少也算是天生的管理者,屈居于B这种Beta手下,多少有些不满,更何况对方还是空降的,这让他更不爽了。 可这又能怎么办呢?也就能心里抱怨一下了,新官上任三把火,B肯定是要搞几个刺头立立威信的。 这关头要是被抓住错处肯定得脱层皮,A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力图压下心中的不满开始工作。 反正下班后也见不到面,现在的忍耐都是为了未来的升职。A一直都这么告诫自己,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A上身穿着正经的白衬衫,下身只穿了情趣内裤,肛塞末端的狗尾巴还从后侧开口伸了出来,整个人就这么跪在玄关处。 然后,“全副武装”的A就这么突兀的和开门进来的B相见了。 四目相对,A的脑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机状态。 关于我和网调对象线下面基却看到了讨厌的上司这回事 怎么办,在线求解!急!!! 相较于A的惊讶,B显得淡定很多,回身确定了一下门牌号就关门进房间了。 A当时就冷静不下来了,现在的他什么规矩都顾及不上了,巴不得立马跑路,可跪太久了,一站起来就身形不稳险些摔倒。 好在B一把就接住了他,B在他耳边低声说到:“我可不记得,我在网上养了条这么不懂规矩的狗,跪下。” 这个声线和B平时在公司时的声线不一样,是B在网调时用的声音,很熟悉,听得A的狗几把当时就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爬向正在选鞭子和绳子的B。 屋内没有开灯,窗外清冷的月光落在B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宁静的神袛,可手上的动作却又昭示着他即将对身下的yin兽做些什么。 A光是想想就觉得老二要高高立起了。 然后…… 关于给自己看不起的上司当了一晚上狗究竟是什么感觉 其实在网调的时候,A对B非常有好感,甚至想过着有机会一定要成为B的私奴之类的,可惜双方住得都蛮远,没法线下验货,A也就一直没提。 直到最近B终于来到A的城市,A欣喜若狂,觉得是天赐良机关系升华近在眼前。 结果……唉,说多了都是泪。 在这个时代,数量最多的当属Beta,他们退化的生殖腔既不能像Omega一样生育,体质等方面也没有像Alpha一样强悍的基因天赋。 他们像是蚁群中的工蚁,沉默的成为了整个社会的地基,包揽了绝大多数中低端的职位。 因此A十分看不起B这种Beta来当他的上司,他时常愤愤不平的想:这种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低劣货色,也配当他一个Alpha的上司?妈的随便调一个Alpha来都比那家伙有说服力啊! 可,真的是这样吗?A事后有一瞬间惘然的这么想到,可随即他又甩了甩头,像是否认,又像是懒得思考。 但,他从这时候开始,正儿八经的观察起了那个让人嫌弃的Beta上司。 他这才了解到B在上一个公司的光辉业绩,光辉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被董事会安排来救场的。 毕竟上一个坐这个位置的Alpha在关键时刻犯了好几个决策失误,对公司的打击非常大。 姑且承认他有些能力吧,A在心中这么想到,决定下班请他吃个饭。 结果谁知一见面B就来了一句:咦?原来你是在这个公司工作的吗? A听得火冒三丈,心想这家伙也太目中无人了!居然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话虽如此A还是请B吃了饭,要是搁以前,有Beta这么下他的脸,他是万万不可能做这些的。 时间如流水搬逝去,A也一直当着B的狗,感受着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Beta踩在脚下,依旧让他格外兴奋。 像是上瘾一般,他,无法逃离。 但也从没说过要成为B的私奴之类的话。 再往后,就到了A的发情期,B在那一天第一次按着身下精壮的yin兽,从后面进入了他的身体。 可Alpha的生殖腔早已退化,A的发情不能像Omega一样通过腔内成结射精来抑制。 因此即使A的前面早就弹尽粮绝,后面也被射得满满当当,他的身体也依旧躁动不安,躺在床上轻轻的磨着牙,像是想要咬些什么。 B一看到A那德行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B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后颈,对他说:“你可以试着标记我。” A喜出望外,不顾后庭被扯的生疼,立马起身朝B的后颈咬去。 在咬下去的那一瞬,A仿佛嗅到了B信息素的味道,那味道清浅的像晨露,还没琢磨出个味来,便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上班时,A惊慌的发现,他在B的身上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Alpha常常通过信息素标记伴侣,就像是野兽用气味划分领地,发现伴侣身上没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足以让发情期中Alpha感到非常不安。 A感觉自己已经等不到B下班了,趁B的办公室没其他人,他便立马进去,试图再次标记B。 可还没等咬到B的后颈,他便被B按着脑袋猛的撞在了墙上,随后他便听到B冷冷地说:“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以至于你能这么没规矩。” A心里一寒,立马腿张开呈八字,背着手在B身侧跪下。 B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回去继续办公。 直到午间休息,他才被允许起身和B一起出去。A的燥热的脑子这时也冷静下来了,Beta的生殖腔早已退化,而退化的生殖腔是无法被注入信息素的,没有储存在生殖腔的信息素,再浓烈都很容易被洗掉。 可即使知道这一点,A的本能依旧让他很不安,无法标记对方,无法宣誓主权,而B每天又会接触那么多Alpha、Omega和Beta,每一个人都让发情期的A感到了威胁,可他完全无法抑制在这方面的本能。 他感觉自己终于明白B那晚的嗤笑意味着什么,那晚让他标记又意味着什么。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B的恶趣味,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 像是成瘾一般,极度不安却又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