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桑】绑手蒙眼走绳放置/抬臀被手指插入
空调被调整成了夜间模式。 噪声渐轻。 大灯早就被关闭了,顶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还不足以驱散所有的昏暗。房间里是朦朦胧胧的,像轻薄月色的笼纱,散在光裸胴体时,也盈着些许若有若无的暧昧。 洛桑决直跪着,腿根痉挛着微微发抖。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静音胶带一圈又一圈地捆住,绑的不算很紧,但是轻易挣脱不得。 如果只是跪着,当然不至于如此难熬。可他比起往常如此粗重的呼吸,面颊绯红一片,连吞咽口水好像也无法自如。 他跪直了,底下垫着毛绒绒的灰色地毯。房间里,一条长长的麻绳正穿过两边固定器,绷得紧紧的,一个粗粝的绳结正卡在他私处,臀缝已然被磨得发红刺痛。 尽管是已经被处理过的麻绳,经过了煮后晾干、烧毛刺、涂油、风干静置等程序。然而依然不是好相与的,更遑论它还被打了许多个结,每一个结,都需要他亲自“走过去”。 洛桑决赤裸脊背上不断有汗液滑落,像桐油一样作画,浸润着前段时间落下现如今已经结痂的错落疤痕。 他垂首,轻薄的黑纱遮住视野,在脑后打了一个粗糙的蝴蝶结,宛若引颈受戮的罪囚。 柔软的荷叶裙摆停在他面前,夹裹着少女独有的香气。今天的香水前调好像是橘子和茉莉,果香和花香交织在一起,不似冷冽的雪,只有幽幽的暗香萦绕着。 嘴巴贪婪地攫取甜味,同空气一起吞咽入肚后,并没能缓解缺氧的症状,反而愈演愈烈,让他的脑袋里都空白一片。 宋明婵的手指抚上他酡红的脸颊,轻薄的黑纱遮住那双一贯漂亮的凤眸。只可惜他长睫紧闭,不然总还是能透过细纱的间隙,朦朦胧胧地看见轮廓。 “你一点都不认真。”她说。 两指顺着微张的嘴巴,径直侵占了口腔。它们在里面作乱,指甲搔刮着上颚,力度很轻,但是那里很敏感,痒得厉害,却还能忍耐。随即又粗暴搅弄起柔软的舌头,根本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洛桑决仰头,含糊地呜咽了两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一路流下仰起的脖颈。 她略带惩戒意味的蹂躏饱满的下唇唇rou,那上面浸yin着晶亮的涎水,指尖与唇瓣间勾连透明微黏的银丝,丰肿的下唇宛若艳红熟透的果rou,正待采撷。 “啪——” 她无情地掠过已被俘虏等待疼爱的嘴唇,抬手便是清脆的一巴掌。力道不小,只可惜他现在脸好红,一点也看不出到底是因为催情的药效,还是被抽红的。 “你一点也不认真。”宋明婵又说了一遍,尾音带上了些娇气的埋怨,“为什么你还没走过去。” 嘴巴得了空的洛桑决喘了两口气回复道,“哈、呼…对不起主人,我吞不下去……” 走绳这样的处罚本不应该落在他身上,紧闭的后xue也很难吞下粗大的绳结。前面并没有带锁,只在根部用雪白蕾丝绑了一个蝴蝶结,旋即便被撇到一边,会阴连同囊袋一起被麻绳磨蹭着,此时还泛着火辣辣的痛楚。 “啊,难道是润滑不够么,我来帮帮你。”宋明婵浅笑着,眼神里透着促狭和玩味,一看就是要做坏事的模样,只自顾自地去取过一边的润滑剂。 洛桑决并没有吃晚饭。因为反复灌肠,原先xue口被洗得泛白,敏感地瑟缩着。而如今在粗粝麻绳摩擦下,不消看,也知是充血地发红。 本来就吃不进去,越是急,越是磨蹭着,窄小的xue口就越是磨肿了,更吃不下去了。 “好心”的宋明婵决定帮帮他。 先前自然是不可能没有过润滑的,已经行过的麻绳上还余有湿润的水痕,基本上都是润滑剂。洛桑决并没有什么湿淋淋一捅就泛滥的春xue,若没有润滑剂,被磨蹭地出血也未可知。 宋明婵把润滑剂倒在自己手上,弄脏了地板也没有关系,洛桑决总是会处理的。她玉白的裸足踩在他的小腿上,干净的右手拍拍他的背,“屁股抬起来。” “谢谢主人。”他跪得更直了,上半身却微向前俯,挺翘的两瓣臀抬起。因为中间麻绳的缘故,他两膝分开约与肩平,这么一翘屁股,门户间的风景自然暴露无疑。 臀缝之间,是饱受蹂躏形色殷红的后xue,因为先前作过润滑,此刻还吐露着一点莹润的水光。因为紧张,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宋明婵涂满润滑液的手探到双臀间,臀缝的皮rou已经guntang,冰凉的液体虽然叫人不适,但是抚过肿起的私处,起到了不错的降温效果,让洛桑决都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她的动作温柔不到哪里去,润滑也不算尽心,在周围按摩几圈后,中指探到xue口前便想硬闯着进去了。 “啧。”容貌姣好的少女轻易便不耐起来,左手还亵玩着青年的私处,右手径自拽起他的头发向后扯,“乖一点。” “嗯…嗯我乖的,主人。”大约是催情的药效久了,又迟迟未曾疏解,洛桑决说话都变得格外软和起来,晕乎乎,又轻飘飘的。 格外的讨好,求着她的垂怜。 这具矫健的身体,每一处她都知道怎么玩会有怎样的反应。更不必说一贯讨好献媚的后xue了,她的一指先进去,便觉察里面的热度好似比以往还高些,肠rou咕啾咕啾地裹挟着手指。 她抽出来手指,指尖处勾连的yin液微黏,还留在她透明的指甲上不肯分开。宋明婵拿过边上的润滑剂,对着还翕张的xue口便挤了进去。 “唔!好冰啊…主人…” 想来洛桑决确实被这助兴的药影响许多,换平日里,他多半是自己忍耐着向来不会说出口的。他是一个自尊心和羞耻心都很强烈、但最大的优点就是忠诚驯服的好狗。 他现在一丝不挂,唯一的饰品便是脖子上的项圈。皮料是黑色的双层牛皮,中间嵌了一枚红宝石。没有配上牵引链,然而无形的链条早被宋明婵紧紧握在手中。 她没有顾及他的委屈,像挤蛋糕奶油一样往里头挤了润滑剂之后,便继续往里面塞手指。大约探入两个指节多一些,指腹摩挲着柔软的肠rou。 待洛桑决适应些以后,她就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在热乎的肠道里游移。融化的润滑液造成了水液丰盈的假象,仿佛发大水一样的春情泛滥。 青年的身体微微打摆,屁股却想往主人的手里送。发出几声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哼哼唧唧,唇瓣微张,涎水连成丝落下。 便是和药效对抗了这么久,他也没讲出“想要主人”这样的话来,没有她的允准,他总不会越界,一切都以主人的意愿为先,只希望她能尽兴。 宋明婵也不是来叫他快乐的,手指浅擦过G点,让洛桑决几乎一个激灵。他前头的性器跳了一下,在场的两个人却根本不顾及。 宋明婵最后只是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现在总可以吃下去了吧。” “…谢谢主人。”洛桑决呜咽着应了。 属于少女纤细的手指捅入他的口腔,他乖顺地舔了干净,红艳的舌头将指上余带的润滑液和肠液卷走,一并吞了下去。 即便是自己的东西,也不可能不嫌弃,然而帮主人清理,就是理所应当的工作了。 他这次抬臀便想坐下去,许是润滑起了效果,这次顺利地吃下了一小截。绳结像个三角形,顶上的细刺扎进xue里,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喜欢,即使现在有药效,他也不喜欢任何冰冷的死物。而少女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却可以轻易叫他高潮。 宋明婵就看着他这么又爬起来,跪着向前膝行。而她已经坐倒在一边,洗净了双手,看起了手机。 而他还要捱着情欲,艰难地越过前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的绳结。 长夜漫漫,等洛桑决好不容易抵达了另一端。膝盖早就被磨红,解开的黑纱落在地上,骤然见光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滚下泪液,沾湿了脸颊。 药效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是他的性器还硬着,得到命令从麻绳上下来时,险些摔倒,可下意识地就闭紧双腿。 凌厉俊秀的脸庞上还是晕红,极大地削减了他的攻击性和威势。就连嘴唇也干涩地有些起皮,眼眉低垂,完全一副驯服的姿态。 他爬到宋明婵跟前,脸颊埋在她的膝盖上,嘴里黏黏糊糊地念道,“主人……” 宋明婵再让他喝过水之后,手掌就搭在他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他的下颌,真像是撸狗一样了,“傻狗。” 而那赤裸玉足已经踩上某人的私处,不轻不重地踩踏,让洛桑决溢出一声闷哼。哑哑的,浸着情欲,脑袋却还没抬起来。 夜色还长,总有些乐子是还要找的。宋明婵的余光瞥见搁在一边束起的竹篾条,附耳轻声说道。 “乖.乖.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