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元帅公调馆(四)【借楼发个小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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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雄主——进来,我想要你。" 地下室中穿着情趣衣,身体里插着各种正在震动的情趣玩具的雌虫,大开双腿靠在架子旁,把已经撑的爆满的xiaoxue拉开一些,邀请着凌宇进入。yin水滴滴哒哒流下,雌虫却并不感觉羞耻,很显然已经把自己完全定位成了一个yin荡求欢沉沦欲海的玩物了。 凌宇这次却没有亲吻cao弄他,而是从袋子里拿出了一身雪白的军装让他穿上,雌虫前xue被塞了两个震动棒,震动棒的缝隙还有电线掉出,很显然里面还有小型跳蛋。开关正绑在大腿上。后xue也完全被串珠型的震动棒塞满。 此刻套上军装,军装贴合身体的剪裁,将震动棒压的更深,不一会裤裆哪里就被yin水打湿了,屁股和前端,因为没有穿内裤,里面震动棒的轮廓,和昂扬的顶起,特别明显。 银发军雌夹着腿,迎合着雄主在他湿透胯间摸动的动作,把自己昔日的军装穿在身上,纽扣一颗一颗扣好,遮住满是精痕吻痕的身体,军功章也一个一个挂上,全部穿好之后转过头,热情的亲吻着站在他身后的雄主,磨蹭的求欢,屁股摇摆着追逐雄主的手。 凌宇的手伸到前面,从胯部两边侵向裆部,没有抚摸雌虫想要的yinjing,而是用力的把雌虫就着这个姿势,往上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们的身高差,自然而然让凌宇不能抱起来,但是这个动作却把雌虫露在外面的震动棒把手完全按进了雌xue里。 "呃——呃——" 镜子里身穿军装的雌虫表情已经yin荡到不行,口水流了下来,翻着白眼,前端的帐篷支的更狠了,如果不是皮带系着,早就勃起了,饶是这样,那一块也雪白的军服也被打湿了一小块,看来是因为刚刚到刺激,被弄射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啊~" 凌宇隔着裤子捏动着雌虫的yinjing,身体也一直顶他的屁股,他屁股后面被插了震动棒每顶一次就深一点,雌虫就爽一次,前面又也射了一次,被捏的时候里面都有咕叽咕叽的响声,军服前面也皱皱巴巴。 "军职怎么站的,还记得吗宝贝~" 凌宇命令雌虫在镜子前面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他身体里的三个震动棒,手也要并在大腿旁,然后把震动棒的开关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雌虫满脸到了绝顶的表情,直挺挺的站着,头发不断颤动,身体也是,仿佛被电击了似的抖动不已,但是等不到雄主的命令他就只能一直站着。yin水一直往下滴,都从裤脚流下来,打湿了袜子,背后也汗湿了。 过了半个小时,雌虫眼神都快涣散了,凌宇又打开了电击,雌虫就再也受不了了,伴随着坐下倒地,还有就是射精潮吹和失禁,白色军裤下面一团污浊凌乱前面皱皱巴巴,裤裆裤脚全湿,都是黏黏腻腻的黄白污浊。 凌宇也不嫌脏,就这样把人按在镜子前,扒开裤子抽出震动棒cao了,雌虫上半身还是正正经经的军装,扣子扣到最高,竖领勒住脖子,格外禁欲,此刻却被他cao的按在镜子前,yin荡的吐着舌头,娇喘着,还神志不清的舔着镜子中他的脸,让凌宇更加热血沸腾。 等cao完也清理完后,雌虫晕了过去,凌宇也没办法告诉他,给他准备的惊喜。只能等到第二天早上。 "宝贝,你终于醒了?"凌宇搂着被他cao晕的雌虫,说道。 "唔……"盖尔的脑袋还在疼痛,昨天好像确实太疯狂了,自己穿着军装好像让雄主很兴奋,虽然说穿着以前的军服,让他做这种事情,会让他感觉受到羞辱。 可这想法也只是过了一瞬,他早已决定当雄主的性玩具,只要雄主开心,他被怎样对待都无所谓了,而且是他也确实很爽。反正他再也回不去军部了,也不再是个军人,所以也没所谓了。 凌宇看着依恋的靠在他胸口的雌虫,笑了。"昨天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不好意思没忍住……好像把礼物弄坏了。" "……我之前联系了军部,询问了你的事情,他们说你的军籍并没有取消,所以你还是上将,他们随时欢迎你官复原职。" "也就是说,你可以回到军部了,宝贝。" 盖尔震惊的抬起头,又撑起身子,一脸震惊的想从雄主眼中找到戏弄自己的笑意。但是并没有,雄虫怕他没听明白继续说道。 "不用惊讶宝贝……你就是休了一个婚假,现在婚假结束了,你该回去任职啦。" 盖尔听到雄主跟自己说的话,忍不住泪如雨下,哽咽到说话都打嗝,什么婚假……太虚假了,他明明就是被抓去玩弄,已经破烂的不行,然后被雄主捡到,当个玩具罢了。 "不……不是的……我已经……我已经被送……到那种地方,很……肮……脏了,雄……主的雌侍,我都没有资格做,怎么……怎么……不,我作为雄……主的性奴就……已经很满足了,不……" 凌宇皱眉,他完全没有想到,雌侍这么长时间的乖顺热情,居然是建立在这种想法之下的,他是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把他的眼泪擦去,严肃的告诉他。 "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你就是我正正当当娶回来的雌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在宴会厅,你当时就穿着这件军服,可好看了,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然后你就被我娶回家了……" 盖尔听到雄主胡乱编造他们的相遇。拼命摇头,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雄主是在哪里,那时候他受到的屈辱他忘不掉,一辈子都忘不掉,他被缚束着刑具,赤身裸体的任由别人参观,身体也被不知道多少人摸过。 他怎么可能会和雄主有这样正常美好的相遇! "你不信?那好,我告诉你是在哪个宴会……" 盖尔听到雄主继续补充着细节,好像他们的相遇是真的一样,大喊着阻止。 "不!雄主,别这样做,我没失忆,我忘不掉!我已经脏了,那个雄虫他把我……把我唔!——" 盖尔的被雄主捂住嘴巴,但他血红着眼睛,挣开了,喘着气说出了,刚刚没说出口的残忍语句: "他玩弄我yinjing的时候,我还是勃起了,甚至射出了jingye感到了快感,甚至雄主把我带回家,强暴我的时候,我也喜欢,我就是这样一样一个不知羞耻的yin荡玩物。" "啪——" 凌宇看到他这样自贱的话语简直要气炸了,胯到他身上扇了他一巴掌,抓住他衣服的领口,把他拉起来,咬牙切齿的继续说。 "宴会结束后……我把你领回了家,我要cao你,你却说你怕疼,但是我还是弄疼了你,因为你是第一次,没有人碰过你,所以你很敏感,无论是哪个地方,反应都很青涩。" "可惜你现在不记得了,我觉得有必要让你感受一下那天的疼痛,这样你才能够想起来。" 凌宇带着怒气,掰开雌虫的双腿,故意将yinjing涨大,狠狠的捅进去,雌虫发出了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疼了,雄主从没让他这么疼过,还没扩张的下体已经撕裂了,可能已经流血了,雄主却还是毫不留情的撞着,他没感觉到什么快感,只觉得好痛。 可是这样却真有一些第一次zuoai,该有的感觉了,他居然就这样一边被雄主亲吻着,一边被带入了那个美好的梦里,眼神有一些迷乱。 雄主的手摸向了他的yinjing,在他耳边缓缓道来 "我那天摸了你的下面,你被我cao痛了,前面居然萎掉了,我撸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你的身子本来就不是什么纵欲的体质,对情事的反应也很冷淡,尤其是后xue,根本感受不到什么快感。" "嗯……嗯……" 盖尔望着雄主温柔的眼神,点点头哽咽的应答着,眼泪也一颗一颗掉下来。他很喜欢这个初见,如果说没有那些事情,他和雄主的初见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就不开心啊,我还以为我技术太差了,所以你才没爽到,所以……" 很久之后,盖尔经历了撕裂般的痛苦情事,下体很痛,他很无力,但是却感觉到了幸福,雄主说的太详细了,让他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带入,那些被欺凌的往事好像也渐渐的淡化,被另一个温馨版本的故事取代了。 盖尔躺在床上,面带微笑继续听着接下来的故事, "……然后我废了好大的力气,用了好多道具,才让你的后xue也可以吃掉我的大rou……" "……我喜欢军事,你很厉害,知道很多故事,我们很聊得来……" "……然后就是今天了,你要回军部上班,我舍不得你,所以让你穿着军服,把军服弄脏了,这样你就要从新订做衣服,就能多陪陪我了。" 凌宇讲完了,还有点小生气身边一直没有动静,他还以为自己讲的太假了呢,雌虫没理自己,哪知道一低头,雌虫已经笑着哭了。 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雌虫,凌宇还想威胁威胁他。不知道他把自己讲的故事记进去没有,没记住也得记住了,反正他就把他刚刚说的当做他们的初见,再警告一下某些人,他说就是这样的,谁敢说不是。 主要是雌虫接不接受,这个有点难,他发现自己这个雌侍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实际上尤为倔强,自己不认可的事情,别人说再多都没用,凌宇本来还想再怀柔一下,劝劝雌虫。 雌虫却抬起头,眼神通透而又深邃的看着他,注视了很久,然后一字一句,好像在发什么誓言一般,说道。 "雄主,我爱你。" 凌宇第一次被这么直勾勾的表白。脸有点红,不太好意思接受雌虫过于炙热的眼神。 "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cao也cao了好多回了,你搞这个……害不害臊……" 凌宇红着嘟囔。 "切,我……我也爱你。" —————————————————————— 凌宇挣开突然扑过来热情的亲吻他的雌虫,喘着气说道。 "军……军部,你也得去啊!不然白费我打听这么久了。" "嗯。" 凌宇这才笑开了花,唑了一下雌虫的额头,想着这几天准备的时候,到底要怎么吃,才能让这么长时间见不到雌虫面的他吃回本。 反正一定要cao到雌虫忘不掉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