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采购,特别的见闻和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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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从卧室床上醒来,身体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睁开眼睛,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开门光线的闪烁,一队雌虫排着队走进来,站在床边准备为他更衣洗漱。 看着旁边拿着衣服站的笔直的雌虫,凌宇掩掩困意,自己取过衣服套上了,走出门后虽然说早有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昨晚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两个雌虫,现在像被包装好的精美礼物一样,穿着情趣衣,贞cao裤,甚至头发都打理梳剪了,站在那里。 一指粗的黑色皮革,龟甲型的分隔开全身的肌肤,有力的小臂被铁箍锁在腰后的马甲上,臀部最挺翘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圆球尾巴。 被皮革勒的鼓出来的胸肌上,两个红点已经挺立,分别都被穿了乳订,两头圆圆的将凸起夹住,末尾连着两条极细的银链,拉扯两乳,中间还有一个稍粗的链接脖颈的项圈。 下体也十分可观,已经坚硬的性器被紧紧包裹进肤色皮质的束套里,皮质束套上还嵌着三个装饰用的金环,金环勒在根部中间和guitou,将性器完全紧缚在束套里面。 两个雌虫面颊都有些泛红,可能有点不适应穿成这样站在外面。凌云的视线上下扫视着眼前的"美景",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并没有其他波动。 "你们跟着我不用做这些事情"凌宇拿过一个纯黑色齐身的斗篷把西斯塔罩上了,遮住了袒露在外面的诱人肌肤。还扯着领口往里弄拢了拢。 "可以随意一点" 在凌宇动作的同时,一旁服侍的雌虫也很有眼力的也给诺俞穿了斗篷,两个雌虫都不约而同的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凌宇,内心的交织着感动和喜悦的情绪蒸腾而上,让他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谢……殿下……"西斯塔抖抖嘴唇,发出了蚊子嗡嗡般的声音。"殿……殿下,今天是否是要我们服侍您" "……说了,你们不用做这些事情。"凌宇手上动作不停给斗篷领口系了个蝴蝶结,扯紧了些说到"今天出去随便走走,宫殿外面可以去吧?" 诺俞稍显沙哑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殿下您想去当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并不是很建议您去。" 凌宇听的耳朵有些痒痒,忍不住稍稍侧了侧头。正对上一道认真的目光,短发雌虫目光灼灼正注视着他。 "为什么?"凌宇问道 "瑟噻643xb6星虽然在虫族的管制中属于管制的比较严格的星球,但是和主星比起来异族人还是太杂了些。无论是擅长隐匿的德拉克人种,还是擅长声波的诺妮雅人种,对殿下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为了殿下您的安全……唔!" 凌宇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诺俞居然认认真真的回答起来了,一时间内心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就想看这张一本正经的严肃的脸露出点别的表情出来。 于是凌宇伸手拽住了斗篷下,诺俞情趣衣的项圈,带着项圈的铁链往里拉了拉,两条稍细的,连着两乳的银链也被带动,拉扯着敏感的rutou,诺俞被扯着脖子向前踉跄了两步,随着冲出口的呻吟,苍白的皮肤一下子烧成了火红色。 "然后呢?为了我的安全,怎么了"凌宇一手紧紧拽着铁链,一手漫不经心的摸进诺俞的斗篷里,斗篷撩起来一侧,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和细腰,这个地方他昨晚刚捏过,可比现在有韧劲多了,顶到喜欢的地方,腰侧都会硬邦邦的崩起来弯成很好抚摸的弧度,xiaoxue里面也夹的很紧。 "哈……对不起……我……"诺俞的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的喘息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想说什么,鼻尖致命的信息素一波波扑过来,腰侧被抚摸过的地方全都酥麻到失去知觉,下体一阵紧绷和疼痛,不知不觉某个敏感的地方起了反应,硬了…… 诺俞咬咬牙齿,身体完全紧绷了起来,被箍在背后的手指也紧紧攥了起来,可雄虫却并没有摸到其他更敏感的地方,而是点到即止,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一空。 凌宇暗搓搓调戏了一下,满足了一下突然兴起的恶趣味之后,就松开手开始转头往宫殿外围走,雄虫走的不快,对于雌虫来说很容易就能跟上,但是跟在身后的诺俞还是像踩在棉花地里一样,好一阵才恢复正常。 凌宇刚到这里其实并不熟悉路线,不过他大致的方向感还是有的,之前雄父带他过来时有经过一个广场,他记得右侧面有一条路,有很多异族人来着,应该就是通向宫殿外的路线。 凌宇没走多长时间,就看到了他熟悉的地标,然后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右一拐,马上就看到了一扇足有五米高的铁门。 很奇怪的是和宫殿内部花园不同,这扇门并没有虫族士兵把守,看起来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的样子,但是很奇怪,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凌宇没想许多,渐渐向出口靠近,墙上的雕塑居然纷纷转动了起来,低下了头颅,好像在向他致礼,古老神秘的雕塑铭文也暗暗发光不过很快就沉寂下去。 等走过大门口,他才明白了这些雕塑的用处,和此处异常安静的原因。他刚才亲眼见到一只不小心飞过来的小鸟,被这些雕塑中射出来的激光一瞬间烧的连灰都不剩,这要是人擅闯进来,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怪不得这里并不需要人把手。 这些科技……真的很厉害啊……凌宇感叹道,对于那些异族人来说,虫族可能是像怪物或者魔神一样存在,还是永远都不可能战胜的庞然巨物。想到这里凌宇顿了顿,自己戴上了兜帽将长长的触角遮住了。 就算是在虫族,雄虫的出现都会让一些雌虫感到紧张害怕,更何况是外族了,自己还是低调一点,虽然身后跟着一大堆雌虫,谁都能看出他的身份,这样起不了多少作用,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凌宇在侍者雌虫的引导下,很快来到了一个还算有趣的商业街,果然自己一进异族街道,两旁瞬间鸦雀无声,随后就是扑通扑通的膝盖落地声,凌宇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异族平民,并没有多说什么,暗暗压住复杂的心情,向前走了一段,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在街口一个店铺不起眼的摊位上,摆放着一种半透明的鹅卵石大小的石头。凌宇看到之后眼睛就是一亮,之前还是在网上看到可能会在这个星域出现的,没想到还真有。 外星人可能并不知道这个叫什么,生为地球人的人却知道,这是玉石毛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玉石毛胚,从打磨的切口来看这种成色要是放在地球上,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而在这里,却是只配放在小摊上,很不起眼的廉价石头罢了。 凌宇上手摸了一下,玉石触手即温,温润韧软,是上好的暖玉,凌宇挑了一块纯白色的,不由的脑袋里就飘过某个银白头发的雌虫,于是很自然的就买下了,又挑了一个纯白中带一点鹅黄的,准备回家送给小医生,最后给自己和奥托分别挑了一块墨玉,奥托那块微微带点紫色应该不是玉了而是翡翠,而自己的是一块纯黑的。 凌宇把几个玉石都拿起来,对着强光看了看透光度,如果拿回去送给家里几个虫,他们肯定会很开心吧,君子如玉,以玉为友,玉在中国文化里有极其特别的寓意,对于自己来说现在唯一和故乡有联系的就只有手上着几块小石头了。 这么说来,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们,不也算是变相表白他们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了么,还怪不好意思的。凌宇一想到家里几个虫,拿到自己礼物的时候的样子,内心就不由的开心起来。 一想到自己一旦告诉他们这个石头对他自己的意义的时候,他们几个的反应,就觉得很有意思,但随后他又摇摇头,算了,自己送什么给他们他们都很高兴,普通的小石头还好,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个东西对自己这么重要,他们万一高兴过头了干出什么事情就不太好了了,自己还是留着以后慢慢讲吧,反正日子还很长。 "……?"西斯塔看着在小摊上挑着石头,挑着挑着不自觉露出笑容的雄虫殿下,心跳渐渐加快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审美出现了改变,忽然觉得这不起眼的小石头在殿下手里变得异常好看,突然也有了想买回去珍藏的冲动。 "走吧。"凌宇买完后走了几步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回头看着还傻傻看着看着玉石摊,已经掉队的两个雌虫喊到。 "!!!是!——""抱歉……"两个虫这才回过神来,加快步伐跟上,只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的石头摊,石头摊隐藏进了阴影里,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光彩夺目的感觉了…… ———————————————————— 凌宇逛到中午,找了个比较清净的酒楼上去,坐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整个酒楼座椅包括墙面都是木制的,有一种农家酒馆的感觉,和现代两字沾不上边,但是以这边的木材价格来说,可能还真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酒楼,或许是是这周边最豪华的建筑也说不定。凌宇探头往窗下看去,形形色色长相奇异的异族商人,在街道两边卖着他没怎么见过的商品,自己离开后,街道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刚刚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的异族人,可能他们也已经习惯了。 凌宇注视着人流看了一会,自己点的菜也来了,只不过走过来,不,是被架过来的主厨脸色青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凌宇都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被自己带的雌虫吓的,看着一左一右,门神一样看管主厨的雌虫,他只能扶额。 "殿下,菜是我们几个盯着这个异族做的也试吃过,没有问题。"站在主厨侧边的一个雌虫说到。 凌宇当然知道没有问题,被两个人间杀器盯着,有问题可能当场就去世了,还能站在这里吗? "我知道了,拿过来吧。" 菜一盘盘的摆上来,凌宇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某日漫的大反派,专抓特级厨师给自己做菜,最后主角出现大喊一声:"恐惧的心情做出来的菜是不会好吃的!真正的美味是爱啊!"然后就是主角刷刷装逼,女主感动落泪,自己这个邪恶大反派,最后也只是落到炮灰背景板的下场。 凌宇轻咳一声甩掉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拿起筷子尝了一下,味道意外不错,而且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明明不是素食,吃起来却一点都不觉得腻。 他正吃着呢,突然被窗外的一阵嘈杂吸引,抬眼看去是四五个人型异族,正围着另一个人型异族在做什么。可是太远了,虽然那人些人正在往这边走,凌宇也不太看得清,只听得到远处的人在起哄,具体说了什么,也听不太清楚。 站在凌宇身旁的诺俞却好似看到了什么稍稍动了下,凌宇注意到诺俞斗篷下的身体微微崩紧了些,但抬头看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 "怎么了?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凌宇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殿下"诺俞看到雄虫正看着他,他这才恍然发觉可能他能看见的以雄虫的视力来说是看不见的,由于苦恼如何向雄虫解释他看到的东西,诺俞梗了一下,有些结巴。"是……几个异族在玩一些呃……游戏……" "什么游戏?说详细一点,我怎么看不见。"听到诺俞的解释凌宇觉得更好奇了,于是追问道。 诺俞又向远处瞟了几眼,还真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描述出来,身体还因为雄虫的注视和看到的画面而感到微微发烫。 "是一个异族……呃在被其他几个异族……嗯……"凌宇耐心等着诺俞说完,但诺俞组织半天语言也没说出来他们在干什么,看向一旁的西斯塔,西斯塔也是低头装没看见。 凌宇只能叹了口气,招招手往雌虫队长那要了个高科技产品,俗称望远镜和定向耳机。这一看不要紧,凌宇瞬间头皮一跳。 远处被四五个异族年轻贵族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筋rou胡须大叔,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虫族一般都停留在25-30岁左右,没这么老的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又是一个人型异族。 人型异族穿着实在不敢恭维,穿着情趣衣,能露的全露,不能露的也露了,这不就是公开裸露调教么,原以为就虫族会玩,没想到异族也与时俱进,把虫族的文化糟粕学到干干净净。凌宇在内心默默吐槽。 只不过这个人型异族身份应该还挺特殊的,通过一旁人的话语沟通中可以推测出这个异族是某个星球的将军,就身份来说不是能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的人物,现在却被几个异族青年拿着调教鞭抽打,实在不符人物设定,所以围观群众才一直唏唏嘘嘘的。 "岩焫,你之前不是说,男人py被cao还会感到舒服是不可能的吗?现在呢?这里很诚实的竖起来了呢。贱狗。"青年就算背对着凌宇凌宇也能感受到他现在表情的轻蔑和狠毒。 而正面承受侮辱的中年将军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说出任何言语辩解,事实上他也不太能够说出来,他面上被罩了个束面,束面罩住了他的口鼻,只有两侧被打穿的六个气孔能透气,本来就很艰难的呼吸,头上还被罩了个透明的塑料袋,唯一能够通气的只有下半部分,而脖箍紧紧箍着脖子,也增了换气的困难,项圈上面拴了个铁链,而另一段正握在青年的手上。 青年说完后扯着锁链渐渐走近,拿锁链的那只手,用鞭子戳着男人的右乳,又用另一只还算空闲的手,上下撸动着男人巨大的,被贞cao带和尿道锁捆住的男根,男根不一会就变成了蓄势待发勃出的模样,却因为种种束缚无法释放,中年男人眉头难耐的蹙了起来,一直泛红的耳朵又深了一度,坚毅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动摇了,露出了可怜的表情。 "呃——呜呜——" "啪——"青年的抚摸停止了,迎接而来的是无情的一鞭抽在本就泛红的蛋蛋上。男人后xue的超大震动棒更加剧烈的颤动起来,极深处都在摇摆,男人一直慢慢前进的步伐不动了,股间流下一股黏腻的yin液。 "哈哈你这不是很享受吗?还记得我们之前的交易吧?你陪我走完这个城池一圈,我就免你星球50年的税款。"青年昂着下巴傲慢的说"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就让你这么爽到走完太便宜你了,这街道两边有不少是你的亲信吧,让他们上来cao你,等他们射出来,你就可以往前走五步,直到这样走完为止。" 听到青年的话凌宇惊的拿开了望远镜,不是吧?多大仇要被这样羞辱?这瓜吃的好像有点过了,凌宇回头看看诺俞和西斯塔,两个虫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并没有阻止他吃瓜的意思,他又继续看了起来。 果然再次望向那边的时候,场面变得极其混乱起来,几个原来隐藏在人群中的小兵全炸了出来,两波人激动的不行好像要打起来。 "畜生!你是人吗?!你以为投靠了虫族就比我们高贵多少?总有一天你会跟那些怪物一样!会被我们消灭的!住手!别拉着我!居然这样污辱将军——我要杀了你!" "那就不用你cao心了,归顺虫族是我们星球的选择,而事实证明我们的选择是对的,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星球所有人,就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你要搞清楚,你们没有反抗的权利,服从,或者死,你们只有这两个选择。"青年冷冰冰的说道"而且你刚刚将我惹生气了,所以我决定将我刚刚的惩罚加倍,你们必须两个人一起cao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们必须射精才行。" 另外几个几个看戏的青年贵族也嘲笑符合起来,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将军逐渐崩溃的手下。 "……"凌宇万万没想到吃个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来,这事居然还跟虫族有关系,话说这就是一个投靠邪恶组织得到超凡科技力量然后欺负正义联盟的故事么……这也太狗血了,关键自己就是那个邪恶组织,这感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唔……" 凌宇正看的起劲,一旁突然倒过来一个带着热气的人影,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喘,凌宇顺手就捞了一下,果不奇然是从刚刚开始就站不老实的诺俞。 诺俞没站稳,往他这边踉跄了下,差点没压着他,诺俞半跪着支撑了下身体,又马上站努力站起来,沙哑着声音说着抱歉。凌宇注意到诺俞有点不对劲,皮肤有些泛红了,有点像是发情前期的症状,不过他还没闻到有突然浓郁的信息素,应该是还没开始。 凌宇上手扶住正挣扎起身的雌虫,却被手掌下皮肤的温度惊到了,诺俞的下半边身体也因为被撩起来一边斗篷而露了出来,和早上的束缚不同,诺俞的yinjing明显涨大了许多,这让本就贴紧束缚皮具显得更加紧绷,金圈之间皮革鼓出来,两个蛋蛋也被分隔开,诺俞小腹上全是汗珠,大腿上也全被股间流出的yin液打湿,摸进去一片滑顺。 他昨天本来就自慰了一晚上,身体非常敏感,早上又被打扮成这样送到雄虫门口,身体一直处于一种非常兴奋的状态,而且他和西斯塔的两xue不是没有东西的,都被塞了阳具状的备孕药膏,药膏带有微弱的催情成分,主要是给雌虫做受孕前准备的,通常来说引不起他这么大反应。 但是今天一天都以这个姿势走路,雌xue不断传来刺激,前头还不断飘来雄虫浓郁的信息素香气,等他发现自己身体不断发热的趋势之后已经晚了,他只能希望能够快点回去,打点抑制剂或者自慰解决一下,可终究还是撑不住了。 凌宇眼神暗了下,穿过诺俞的腋下把诺俞往上抱了抱,雌虫动情后身上的气味让他闻着感觉很舒服,他也不吝啬施舍,引导诺俞坐在自己身上,又拍拍后背让诺俞能够舒服点, "对……对不起……对您失礼了,我可以了……"诺俞稍稍缓了缓,准备站起来,腰后却被按住。 "别动。"凌宇又紧了紧抱住的手臂,在雌虫耳边非常小声的轻谈叹"不是很想要了嘛?躲什么。" 领队雌虫看着这边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很熟练的开始清场,没一会这里就只剩他和诺俞两个虫,诺俞站起来也不是,坐下来也不是,就保持一个奇怪的姿势半翘着屁股,不敢碰到雄虫。 凌宇摸到雌虫的股间,手指伸进高热的xue道试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的蜡烛一样的物品,已经半融化了,随手抽出来,挂了一手yin液。 "就是这个东西吗?孕塞?"凌宇将从雌xue里抽出来的孕塞,往后挪了挪,塞进了后xue,又将原本后xue里的物体顶的更深了。 "唔——!呃嗯——唔嗯"诺俞腰一下子被弄软了,手却被锁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只能将脖子靠在雄虫的肩膀上,大腿已经因为被抽走的力气,和半蹲的姿势,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雄虫的手指再次进入,瞬间的刺激让他颤抖不已,巨大的欢愉感从下xue传来,在一次颤抖的高潮后,又开始祈求更深处也被填满,有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雌虫请求到。 "哈嗯,我能不能……嗯啊……进来……" "别急,你要想好,这个到底是不是你喜欢的,还是说只是因为身体的变化不得不这样,我可以给你自由选择的机会,不想做我就让人把你送回去,你可以好好休息。"凌宇抚摸着雌虫敏感的地方,感受着诺俞在自己身上颤抖,并没有立即给他,他想让这个像是一具空壳,失去了自我的雌虫,重新审视起起自己的意愿。 “哈啊……求您……”诺俞的脸埋在雄虫的颈窝里,凌宇的话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不过很快就沉浸在情欲里管不了许多了,诺俞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凌宇的手指探到最深处,已经感觉到了雌虫身体的摇摇欲坠。 “求我什么?”看着诺俞满面潮红的样子,他所求的东西已经很明显了,凌宇还是面不改色的拷问着。 “啊……艹我,进到我的里面……呼,进到我的孕腔里……”诺俞说的时候吐字清晰,带有一种独特的妩媚感,凌宇看了一会,终于没再折磨他,进入了他的身体里,也不用凌宇自己动,雌虫自己就磨蹭了起来,脖颈的汗珠滑到了胸肌上,斗篷的绳子已经被蹭散了半耷拉着,等完全结束后诺俞喘着气,眼神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比较冷静的模样,不过身上已经变得凌乱,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疼爱过的样子。 凌宇也挺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好像已经逐渐被虫族的价值观融合了,在外面搞黄色,心里居然觉得没有一点违和,清理干净后,诺俞自觉的跪在了凌宇的脚边,刚刚撤走的雌虫也陆续回来,凌宇望向窗外,之前的调教多人组,已经渐渐走到了他视力很轻易能看清楚见的范围内。 此时的异族将军已经一片凄惨,身上挂满了白灼,膝盖和嘴角都擦破了,而他的下属也像疯魔了一样对将军发泄着,他们一个艹着将军的后庭,一个拽着头发,把yinjing插到将军的喉管里,曾经应该是受人尊敬敬仰的人物,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人前后夹击的侮辱着。 不用过多猜测,这些下属一开始肯定是宁愿死都要拒绝的,但是在不断的承受各种各样的威胁压力后,很快有了第一个尝试者,这种时候他们的良知还在,会选择最轻微的方式。 但随着施暴次数变多,就会逐渐变本加厉,内心的罪恶感,愧疚感会扩大他们的阴暗面,罪恶在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以后,就会变质成可怕的东西。 将军在又吃下了一个人的jingye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旁的青年快意的大笑着,凌宇很轻易的就读懂了亲年眼睛里的东西,不是仇恨和厌恶,而是力量。 青年享受至高无上的力量,这种一念之间就cao控数亿人生死的权利,青年才刚刚得到就贪恋上了,就像得到魔戒的哥布林,就算掉入岩浆灰飞烟灭,也紧紧抓住不肯放手,初尝权力的力量,亲年甚至可以为了它出卖自己的灵魂。 凌宇很认真的注视着,并没有站在双方任何一个角度,来对这一场残忍的戏剧做出评价,他现在的心情和之前在虫族内部被保护的时候,和刚到异新球的感觉都不一样,居然异常的平静。 他忽然找到了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觉得如释重负,甚至轻笑出声。虫族在虫性的表现上对他来说太完美了,雌虫对雄虫几乎是献祭般的保护和付出,人性的自私,嫉妒,贪欲,在他们身上几乎不存在,只要是人类都会有利己心里,最关键的时候经常都会选择条件反射到保护自己,而雌虫不是,这让他一度感觉雌虫是一种完美的生物,是一种很难让人理解的生物,后来即使渐渐适应了,也很难接受太多的好意。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人性,永远是自私的,就像他眼下的这群异族亲年一样,他选择在权利中享受,在权利中堕落,以别人的痛苦为快感,他选择投靠虫族,必定会牺牲很大一部分人的权利,他没有管这些,为自己刚刚的力量沾自喜,在利己和利他面前,很轻易的就选择了利己主义。 凌宇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视线从街道上青年得意的脸,挪到了桌上雕刻着浅色暗纹的餐盘上,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盘边,食指上森然的骨戒指将他的皮肤衬托的异常苍白,刚刚的青年的表现,不得不说让他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不过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些,而是其他问题,他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拥有着什么,不到几分钟后他就分析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如果说将他现在拥有的权力具象化一下,这个亲年所用之威胁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不谈他自己身为雄虫,本身获得的财产,就光他s级的身份,只要他说一句话的事情,某天他不想看到某个异族了,几乎会无脑满足雄虫任何要求的雌虫,第二天可能就调集武器,去星球执行灭种了。 怪不得那些异族人看到自己会害怕成那样,原来根本不是怕自己,是怕与生俱来就附带在他身上的,由虫族世代累积下来的不可撼动的强大力量,在此之前凌宇还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是可以掌控这么多人命运的,甚至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凌宇端起精致的小盘子,摩挲着花纹沉思着,其实他时时刻刻都在使用着权力,而且已经渐渐变得习惯了,就比如手上这个盘子,价值就不菲,这个店里廉价的东西是不可能给他用的,权力带来的好处太多了,服从,物质,性爱。 如果说自己因为道德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问题的话,那之前做的事情是在干什么?不也是在享受权利带来的果实吗?虽然自己不能说特别沉浸,但是确实不能说排斥。 “真是的……我这么长时间到底在纠结什么啊……”凌宇在内心感叹,如果自己拥有这些东西的话,就应该好好运用,让自己幸福也让身边的人幸福才是,如果说现在这么长时间了,才对自己拥有这些东西产生负罪感,未免有些过于矫情了。 想通了这点,凌宇再次看向还在主持暴行的几个贵族青年,他转了转手腕,把拿着盘子的手臂划出窗外,然后轻轻松手,盘子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自由落体。 “啪——” 四分五裂,盘子落地的脆响,在一片超闹沸腾的嘈杂声音中,并掀不起多大的波澜,就像将一块石头抛入正起风浪的大海中,除了被海浪吞噬的时候起了一点水花意外,根本察觉不到它的作用。 可就是着这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却一一种神秘的力量,将整个海面的波涛扼制了,海面一瞬间回归平静,街道上人群也一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暴行全部停止,所有的哄闹也突然消失。 所有人都看见,在街道一侧酒楼二楼一个不起眼的窗口中,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还维持着扔掉盘子到作用,而他的头上,蜿蜒着两条透明的隐隐闪着金光的触角,身后看不太清的空间里,一些高大的守卫着站在旁边,冷峻到极致的眼神中,散发着对异族人命的轻蔑。 ——是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