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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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整个被窝都被楚昭的体温暖的热烘烘的。楚昭难得的主动,趴在我身上乱亲。 好不容易腾出一只胳膊去摸暗格,才想到香膏昨天都用完了。楚昭好像意识到我想干什么,主动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还拿他的前xue来蹭我。 我被他蹭的一身火,拍了下他的屁股。声音哑的不像话。 “转过去。” 楚昭眼神一暗,把我的手指吞到根部含含糊糊的说道:“楚昭不能看着您吗?” 他前面太小,不舒服。我没兴趣玩。他把我蹭的一身火现在还敢来提条件,我有点生气,手指加重了力气按压在他舌根。 “我再说一遍,转过去。” 楚昭被刺激的双目含泪,涎水从合不上的口里淌出。我又够了两把他口里的唾液,这才伸到他身后。 热,发烧的楚昭内里比平常热的多,肿起的肠rou缠着我的手指。我没多少耐心去给他扩张,随便摸了两下就冲了进去。 恩……楚昭发出一声闷哼,后面紧紧绞着我,显然是疼的狠了。 我胡乱搓揉着他身前的红点,在他背后凶猛的吻着。恨不得把这个人拆吃入腹。 木床被我晃的吱呀吱呀响,发烧的楚昭身体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又热又紧还会吸。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姿势进去不了多少,我还有大半孽根被他的臀rou挡在外面。 刚刚的涎水干在了上面,没有润滑插进去困难。我被这小小空间的温度蒸腾的脑子都乱了,丝毫没有顾忌楚昭的意思,掰开他那两瓣臀rou就死命的往里撞。 楚昭被我cao的痛呼声都卡在了嗓子眼,只会呜呜的喘粗气。 我咬着他的肩膀,把手凑到他前面胡乱摸着。那发育不完全的嫩xue好半天才出来点水。凑合着这点润滑我总算完全的插到了楚昭体内。 一进去我就不管不顾的冲撞着,明明之前老想着轻一点让楚昭也舒服的。 谁知道进去之后就全忘了,一心只想把这个勾引我的妖精cao死在床上。 嫌背后不尽兴,我又把楚昭翻了过来,腿缠在我腰上。又重又狠的cao他。 “殿下,殿下,疼。要破了殿下。”楚昭喊着疼,手却舍不得离开我的肩膀,紧紧地抱着我。 “疼?你不是不知道疼吗?还前面,后面,上面。”我咬了一口他失了血色的唇,直到那淡色的唇瓣上渗出血才罢休。 我看了眼他下身,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疼的厉害了,就放慢了一点速度。 谁知道楚昭反而不愿意了,扶着我的后脑自己腰上一用力就给我俩倒转了个个,变成了他在上我在下的姿势。 真不知道吃了内蒙古羊鞭的是哪个。 我乐得省劲儿,看他白着脸跨坐在我身上。 楚昭的胸膛一起一伏,更显得那鞭痕好像活动的游鱼在他身上摇曳。 “殿下,楚昭不舒服。”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taonong着自己的下身。 “你长大了,当然要学会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舒服。” 我挥开他的手,“用后面。” 楚昭不熟练的起伏着,每次taonong到一大半就不敢往下坐了。绷紧的小腹人鱼线清晰可见。 我看的眼热,又伸出一只手指去勾弄他前面。 那边稀稀拉拉的出了点清液,勉强算个润滑。 楚昭猛地抬高了身子,“殿下,要破了,殿下。”低哑的声音完全不复往日的清澈。 我清楚他是受不了前后两边同时被cao弄,但也没有抽出来,反而更变本加厉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撑的他那处满满当当。 “殿下……”楚昭的泪顺着他的脸庞滴落到我胸膛,他弓起身害怕坐下去,又不舍得离开,只好趴在我胸膛上舔他滴在上面的眼泪。 我在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被cao的烂熟的xuerou温顺的包裹着我的性器,不安的收缩着。 我看得心中一热,掐起楚昭精瘦的腰慢慢按下去。 “殿下……”楚昭一声尖叫,反射性的就想抬起腰逃离。 “楚昭,我可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了。” 和我相悖的力只维持了一秒就消失了,楚昭哭喊着被我完全的按下去。 尖叫声卡在喉咙,高昂的脖颈修长美丽。好半天也只缓缓的呜咽出一句。 “殿下,疼” 我被他叫的心软了,掐着他的腰离开了那个让他难受的刑具。侧过他的身体才又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去的不深,楚昭这才呼出了一口气。 暧昧黏腻的水声在身下响起,我仔细的找着让他舒服的那一点慢慢磨着,楚昭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我觉得再cao下去楚昭估计要难受好一阵子,再说他现在还发着烧。想了想还是忍痛从他体内抽了出去,准备自己解决。 许久不用五指兄弟技术还有点不熟练。 “殿下。”楚昭猛地一下趴到我身上,就他那个块头我差点被他压得一口气没上来牺牲过去。 “又怎么了?” “殿下。”楚昭泪眼汪汪的在我耳边嘟囔,“你怎么不用楚昭呢?” 我感觉楚昭今天像是喝了假酒,不正常。 “用用用用,你不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啊。”都肿成那样了还上赶着来找cao。 楚昭没理我,自己扒拉着下去了。 没半分钟我就觉得身下被纳入一个高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在上面规律的舔舐,喉头有技巧的收缩,没一会儿我就黑着脸xiele。 对象太会玩,天天创造最短记录。丢人。 楚昭嘴角还带着一丝白浊,扒拉着就来亲我。我嫌弃自己的味道,把头扭了过去。 楚昭一脸受伤的看着我。 “把它吐了,你不嫌脏啊?” 他喉结一动,把嘴角的那一丝也舔了进去。“没了,都是我的。” 照楚昭这个浪劲儿,估计以后只有吃了羊鞭的我才能和他快乐玩耍了。 我把他按到床上,强制给他盖上了被子。这才披了一件衣服从屋里走出来,准备让春花他们去叫御医来看一下。 一出门春花就一脸,‘白日宣yin,不要B脸’的眼神看着我。 “干什么干什么,赶紧去请个太医来。盯着我干什么?” “殿下,人家哭的那么厉害你还霸王硬上弓,这样不好吧。”春花拿着我的名牌问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是被迫营业的好吧,你们天天就听到楚昭哭,我的肾他不配拥有姓名吗? 要不是干下一整条小羊鞭,它早就罢工了。 春花大惊失色,“您还想让我进去旁观!?变态。”、 夏虫不可语冰。 太医在里面眉头紧锁,一脸这个案例不好治我应该想个什么理由忽悠二殿下的表情。 “说实话。” “启禀殿下,这人高烧不退乃是因为护体内力虚空,外感风邪所致。微臣给他开几剂清热退烧的药,不日便可自愈。” 我点了点头,御医欲言又止。 “说。” “服药期间,房事……” 御医顶着我的目光坚决扞卫职业生涯。 “您随意。”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恕你无罪。” 御医一低头扛起药箱,“房事还是不要的好。” 我叹了一口气,内蒙古羊群暂时扞卫住了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