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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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傻子的尸体还在房间里,屎尿混合着鲜血的味道让人闻之作呕。廖冰这会儿难得长了个心眼,吩咐老鸨收拾出一间房间。又去请了专精此道的大夫。 老鸨看到屋里郑傻子的尸体吓的腿都软了,廖冰说什么就是什么。有龟公想偷溜出去给郑死傻子他爹报信,被顺子拦下来了。 我其实这会儿抱着楚昭腿也有点软,我竟然真的一脚就踢死了府尹的儿子!?我小心的把楚昭放到床上,偷偷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最近锻炼的不错啊。 楚昭依旧蒙着我的衣服,我就穿着寝衣坐在床边。在这个时代光穿着寝衣跟裸奔也差不了多少了,楚昭一直缩着头也不看我。我担心觉得是我这样的装扮给了他威胁感了,毕竟他刚刚才从郑傻子的魔爪逃出。 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美人笑】里的衣服我又不想穿。我只得站的离他远了一些,好让他别那么紧张。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是嫌我脏吗?”楚昭闷闷的出声。 我一步就跨到了床前,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 “我……我没有,我怕你觉得有人离你近了你不舒服。” 楚昭轻嗤一声,“郑淼那种人我都没觉得不舒服,你比他不知道好到哪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用手轻轻的勾了一下我的衣袖。 我明白他还惦记着他那得了病的娘,担心没有钱去治。我只慢慢的把他的手拽了下去,塞进我衣服里裹着。 楚昭僵了一下,再没有动作。 大夫没一会儿就来了。瘦高个,长胡须。背着个大药箱骂骂咧咧。 “都跟你们说了神经病客人就不要收了,把你们自己家挣钱的物事搞的破破烂烂的再花钱请我来治。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话糙理不糙,我对这位大夫肃然起敬。 百事通廖冰对我介绍,这是京城最好的治那方面的刘大夫。经他手的游女不管被玩的多惨,半个月内都能准时再挂牌出征。 刘大夫冷哼一声,瞪了我一眼。以为我就是神经病客人的其中一个。 我忙不迭的给他让开了位置,准备出去。 “你去哪啊?我手下的药童今日发烧了。没人给我打下手,你就在这儿呆着吧。” 廖冰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连声对我倒不是。说刘大夫脑子有病让我别跟他一般见识,这里他来打下手。 就他修个桥猪上去都能塌了,我哪敢把楚昭交给他。一脚把他踢一边去,我背对着刘大夫说道:“你有什么要帮忙的跟我说就行。” “你屁股上长眼啊,背对着就能帮我。” 我平生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后来我才知道了刘大夫如此嚣张的资本。 他是前朝皇帝。 昂,对!就是被我们老周家弄了的那个前朝皇帝。 我们两家属于和平交易,没有什么动乱。我也只知道前朝有个废帝姓文,安生了一辈子没找什么麻烦。据刘大夫所说他化名为刘的意义就是要一刀砍断文这个字。 觉悟不是一般的高。 打死我也想不到他竟然来花街柳巷当了一名大夫,刁炸天。 惹不起惹不起。 他就是说我父皇屁股上长眼,我父皇也得忍下来。毕竟当年不费一兵一卒直攻皇城都靠他写下罪己诏开城投降。 所救之人数不胜数。 刘大夫已经把楚昭身上的衣服全掀开,蒙到了他上身,只露出受伤的部位。 我左看右看的就是不敢直看,这要是上上上辈子楚昭能告我性sao扰。 嘶……刘大夫倒吸了一口凉气,“了不得了不得,我当大夫这么多年也不过见过三两例。” 我一听就急了,你在这行这么多年就看过两三例光屁股。廖冰从哪里给我请过来的,看来他的刽子手又要换一换了。 我睁开眼看到楚昭那处,“啊”叫的比郑傻子的声音还大。 我终于明白郑傻子之前说的所有话的意思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前世楚昭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的严严实实,我几次邀请他共浴都被他眼神复杂的拒绝了。 顺子听到我的喊声一下子就冲了进来,廖冰也紧随其后。 都被我用靴子扔出去了。 我不敢乱看,只好紧盯着楚昭的脸。煞白煞白的,像是失血过多。 “喊什么喊,你不就是贪图这身体的奇妙之处才把他弄成这样的吗?”刘大夫一脸不屑,觉得我贼喊捉贼。 我冤到上上上辈子的姥姥家都说不清了。 “不是他。” 下身赤裸的楚昭,开口替我辩解了一句。鸦羽般纤长的睫毛垂下。 “是他救了我。” 我被这一句话说硬了。 我找到腰上最软的那块rou,拿出上上上辈子高考复习的劲儿狠狠的拧了一把。 成功的把自己从禽兽的边缘拉回来了。 刘大夫又琢磨了一会儿,我见楚昭的脸越来越白。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催促了一句。 “你这行不行啊。” “闭嘴!你行你来。” 楚昭大敞着两条细白的腿,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玉制的角先生插了一半,牢牢地跟那处黏在一起。刘大夫稍微一碰他就抖,发出强忍着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声。 我感觉喉咙发干,又想礼貌性的硬一下了。 软rou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去烧一大锅开水……里面放上这些药材。,还好你没冒失把它抽出来,要不这小子疼都得疼死。血都黏一起了,硬拔是不行了,晾晾以后把他放进去让血化开,再用水的润滑试试。” 我不想让外面的两人看到现在的楚昭,自己出门去吩咐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叫磨推鬼。 药浴很快就准备好了。 刘大夫抬了抬头,示意我去把楚昭放进去。 我抱起不着一物的楚昭,他冰凉的体温直直的浸透那一件薄薄寝衣,不过短短的几步路。我腰上的那块软rou烫的发疼。 我架起楚昭的两个胳膊,把他放到了浴桶里。 快要到底的时候楚昭一把抱住了我,两条胳膊跟蛇一样纠缠在了我脖子上。借着水的浮力凑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你硬了。” 我仰头望天花板,不明白小时候这么狂野的楚昭,长大后是怎么变成八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 我拍了拍他的头,“玉楼春”里加药了,正常。 我靠着温暖的浴桶打瞌睡,迷迷糊糊的还寻思着一脚踢死府尹家儿子不是一件小事,该怎么处理才能在父皇的大刀下保住一条命。 不一会儿刘老头进来了,打着哈欠搓着牙花子问楚昭。感觉好点没。 楚昭点点头。 刘老头让我过去慢慢拿出来。 我惊讶的指了一下我自己,“我没学过医啊!这这怎么拿啊。” “你是猪啊,那不是有个把手,你趁着劲儿慢慢往外抽。” 我不是猪,但我怕把楚昭疼死了。 “你不是大夫吗?” 刘老头点点头,“是啊,但是你也不看看这浴桶多高,我低头再被那药一熏。晕了谁给我收尸?再说那里面有一味草药我过敏,不能闻。” “对了,你别让那小子自己弄。我发现他耐痛能力好像比较强,不能准确分辨” 话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我靠近浴桶,楚昭的脸总算被热水熏得带了点血色。整个人泡在浑浊的药水中,他那一身皮子都遗传了他娘。白的挠人眼,眉高目深美的雌雄莫辨。 我把胳膊伸进水里,入手就是细腻的皮rou。可见他娘是真的一点没亏待了他,药浴浑浊,烛光昏暗。水下什么都看不到,我只能凭着感觉慢慢摸索。 被药水熏得一头大汗。 楚昭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到了被水暖的温热的角先生上。 “别瞎摸了,赶紧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