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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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 霍长风双眼充血,掐住顾祎的后脑勺往后拽,稳准狠地将嘴唇贴上去,几乎没给顾祎任何缓冲适应的机会,便伸出灵活的舌头,舌尖扫过顾祎的唇rou,没有过多停留,直直钻入他的口腔,大肆攻城略地起来。 热烈亲吻的滋味叫人浑身发热。大量alpha信息素伴随唾液涌向顾祎,比起皮肤感受,这样的刺激要强烈得多,顾祎内心深处的本性还在抗议,行动上却已经完全投降。 顾祎痴迷霍长风此刻的沉醉,尽管他因为经验不足已经快要窒息,美妙的快感还是不断刺激着他,使他抛却现实的羞耻,拥抱最纯粹的享乐。 “嗯……!” 顾祎的下唇闪过一阵钝痛,他和霍长风的唇刚刚分开,他立刻深猛地吸着气,喘息之间,伸出舌头舔过钝痛的地方,他尝到了血腥味。 原始鲁莽,危险迷人。 他抬眼看着霍长风,近乎镇静地任霍长风掰过他的身体,将他摁在冷硬的墙上,他的脖子保持着拧巴的状态,他始终看着霍长风。 霍长风回他以微笑,顾祎看不懂其中的意味。 “腰塌,屁股翘起来……” 霍长风边在他后颈乱吐气,边去解他的裤链。 顾祎胸前抵着墙,后背压着强壮的alpha,上半身堪堪只能动个脖子。 霍长风解裤链的技术精湛熟稔。顾祎偏头仰视他,距离如此之近,他可以很清楚地欣赏霍长风密黑的长睫毛,以及那双令人惊叹的眼睛边缘的优美轮廓线条。 霍长风从来了解自己的魅力,对于顾祎想要拼命掩饰的沉迷目光早就司空见惯,他心中了然,手上的动作就更加放肆。他不温柔地拉下顾祎的裤子,来回揉抚他有些硌手的胯骨。 “唔……别这样……”顾祎真的怕alpha露骨的抚摸。 霍长风断断不会放过他,“就要这样,还要更过分……”他按塌顾祎的腰,强迫他撅起光裸的屁股,然后,他也拉开裤链,将自己怒涨的yinjing怼上去,一次又一次不要脸地擦过顾祎的股缝。 顾祎浑身的血管都沸腾了,腰身被激得颤栗,指甲嵌入灰白的墙壁,指尖传来密密的疼痛感,他企图怒吼,声调却失了力量:“别蹭…好奇怪……你直接进来……” 霍长风揉搓他的臀rou,“你还不够湿,会被cao坏的。” “你……!我才不会--” 顾祎羞愤气梗,剩下的话没法说出口。 “不会什么?”霍长风低笑一声,贴上他的耳朵,继续道:“不会流水么?” 霍长风的调戏总是能精准踩住顾祎的喉咙,叫他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驳,只能憋红了脖子气红了脸,静默着承受。 “成年男性beta有发育不完善的zigong,被同性尤其是alpha诱导之后,身体会有反应……这是生理常识。” 顾祎只想让他闭嘴。 “就是这样的反应。”话音刚落,顾祎的腰狠狠颤了两颤,他惊叫出声。 “肌rou太紧张了,放松……” 霍长风一次入了两根手指,插进两个关节的长度以后快速抽插起来,顾祎感受着体内进出的异物,头脑昏聩,徒劳闭上眼睛贴着墙壁,咬住嘴唇喘气。 两根手指在顾祎的后xue扩张翻搅,xue里湿润得愈发厉害,顾祎额头起了细密密的汗,双颊guntang。 顾祎的敏感点很浅,没费什么力气就被霍长风发现,之后就被他恶劣地摩擦揉,摁着欺负了个厉害。 “嗯,别……” 这是顾祎头一回把性欲明晃晃摊开给一个人看,此时无疑是他最羞耻的时刻。 他的yinjing直冲冲站立起来,娇弱的guitou蹭到粗糙干燥的墙面,疼得他不得不更加塌下腰,主动抬高臀部,这样的举动落在alpha眼里除了勾引什么也解释不通。 顾祎背过一只手,拽住霍长风的衬衣下摆,额头抵着墙壁,艰难咽下一声叫喘: “霍长风一一进来! ”语气中透着决绝和哀求。 顾祎忍耐不得的yin荡样子令霍长风兴奋,他掰开顾祎的臀,硕大的guitou抵上湿漉漉的xue口,没有再丝毫的犹豫,莽撞地破开顾祎后xue紧密的软rou,无情地干进去了大半。 “呃啊……!” 就着顾祎颤抖忍耐的低吟,霍长风咬咬后槽牙,抓紧顾祎的腰臀,挺腰狠cao起来。 alpha的性器大得出奇,原本就不是为了适应beta紧致的后xue而进化的,现在被一根捅进捅出,方才进来的瞬间,顾祎被逼出了一身冷汗,后面又麻又疼。 他的身体被撞得晃荡,他双手扒住墙壁,alpha的手又从下面钻上来,粗鲁地扯掉他的上衣,用尖锐的犬齿磨他的肩膀和绷紧的后背。 “顾祎…放松一点。” “不行…太深了,疼……” alpha被他夹得头脑发涨,稍稍退出来,调整好角度,再用力插进去,反复狠狠摩擦顾祎的敏感点,“这样呢?舒服了吗?” 臀rou被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层层叠叠的快感快要把顾祎淹没,他喘着气回过头望他:“嗯,不…!慢…慢一点……” “你不能对发情的alpha提这么多要求。”霍长风看着他湿润的眼睛,不满地继续狠cao。 “哈…霍长风……” 霍长风又开始舔顾祎的腺体,虽然beta的腺体几乎都没有催生信息素的功能,但它也是beta的一个重要身体组织。 由于腺体上神经分布密集,所以尤其敏感,被alpha湿热的舌头扫过娇嫩的表面,顾祎会全身酥麻,轻而易举地产生情欲反应。 他隐约感觉自己后xue的甬道更加湿润了,alphacao进cao出连续挤压,后xue会发出咕叽咕叽羞人的水声。 顾祎的yinjing在空气中晃浪,xue里的软rou被霍长风硬热的yinjing碾压了个遍,强烈的感官刺激得他yinjing发涨发疼,霍长风好像故意似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必定要擦过他的敏感点。 顾祎快疯了,鼻腔抑制不住发出重重的闷哼。 他从不知道zuoai会这样磨人,痛苦和欢愉不分敌手,他只能渐渐任自己失去他对身体一向绝佳的控制力,把精神和rou体都交出去,然后被霍长风热情的cao弄完全俘虏掌控。 顾祎的额发都湿透了,飘飘地甩出汗滴,他浮浮沉沉像一只随风漂泊的小船,突然间,快感如大坝决堤喷涌而出的洪水冲上顾祎的大脑,他扬起下巴,背过一只手紧紧攥住霍长风的衣摆,长长地哼叫一声,脚下失了力气。 顾祎射出乳白的浓精,大多溅到了灰白的墙壁上,他还恍惚不清,腰上的大手紧紧勾住他的身子,后xue的yinjing抽了出去,霍长风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他仰起脖子,靠在霍长风身上,说不出一句话。 两股沉重的喘息在空荡的房间之中此起彼伏。不多久,顾祎缓过神,转身抱住了霍长风的脖子,他已经多年没有对霍长风做如此充满依赖性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