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三岁小雏妓开苞,师父爆cao小徒儿的嫩xue,涂满药膏插入
玉娇对药材渐渐上手,也能够帮着明善简单处理些药材的炮制,往灵药阁跑得越发勤快。 最近她发现师父居然一点也不抗拒她的亲密举动,甚至对于两人第二天醒来赤条条抱在一起都没有很明显的反应,好几次他明明发现她偷看他早起穿衣服都没有出声训诫,越是这样越是促使她大胆,今天早上甚至在明知道了空已经醒来的情况下,骑着他的jiba磨弄着xiaoxue,娇着嗓子声声喊着“师父”。 自从上次xiele一回阴精,一碰到师父的身体她就忍不住软了腰身,依在他身上,早上被guntang的roubang抵住,忍耐了几天她再也忍不住,不仅夹住了roubang,还把腿分得开开的,露出yinhe和吐露花液的小嫩xue,和上次一样只蹭了几次就耐不住攀上高潮。 舒服过后她抱着已经醒来的男人,软媚的嗓音娇滴滴道:“师父,娇娇好舒服啊……” 男人兀自装睡,手指都没动一下,玉娇侧耳贴在他身上却能听见他心跳如擂,‘砰砰’震响在她耳边,身下的阳物也不见丝毫的消退软化,火热梆硬地顶住她腿心,紫红色的一根狰狞可怖,她只看一眼就羞得埋首在他怀里。 温存片刻,玉娇见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眼看着日头渐渐升高,摇了摇了空的手臂:“师父,您该去上早课了。” 他这才装作“醒”来的样子。 躺在床上,被子半掩住脸,她不错眼地看着男人从床上起身,他浑身赤裸,阳光透过窗照进来皮肤好似泛着金光,连带着胯下硬挺的硕物都增添了一丝圣洁的气息,然而她却知道那上头沾满她泄出的蜜液。 灰色的僧袍披在他身上,纵使再加上一层不算薄的外袍,高高昂起的性器还是把袍子顶出一个极为壮观的帐篷,他浑身精壮没有一丝赘rou,中间凸起的那一团便格外的显眼,玉娇盯着看了许久,师父像是没有发现一样,不仅没有躲开,甚至对着她的方向整理衣襟。 “咝……”少女吸一口凉气,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正面看那帐篷更显挺拔,平日里安伏着的物事勃起后长度竟然超过小腹,几近与地面垂直,她是知道那roubang有多粗大热硬,方才纾解过的身子又泛起麻痒,只是师父马上就要去给弟子们上早课,不然她真想再骑一骑师父的大jiba。 了空走后,禅房内燥热稀薄的空气逐渐恢复正常,玉娇窝在满是青草气息的被子里舍不得起床,被热杵研磨过的花xue还残留着湿意,仿佛那伟壮之物还贴在上面,有了早晨这一回,她在灵药阁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明善只猜她是小孩心性,下午便早早让她回去。 外面天色尚早,玉娇躺在床上无事可做,想去找了空又忧心他恐怕正是繁忙,正是无聊,她突然想起禅房里有一面西洋镜,能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翻下床拿到镜子迫不及待地爬回床上。 被子掀开,露出里面散发着粉红春意的娇躯,少女面容稚嫩,身子却发育得极好,胸前鼓胀的两团娇乳粉白诱人,一身的皮子嫩滑幼白,比幼儿还要娇嫩上三分,四肢纤长,虽身量还没长好,却能窥见长成之后弱柳扶风、遗世独立的气韵。 小心着把西洋镜放在被子上面立着,银白的镜面照映出一片雪白,她双手扶在膝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膝,一点点把中心的粉蕊露出来,映进镜子里面,娇蕊被两边的rou瓣保护着,一片嫩白中只有中心露出一道粉红色的缝,玉珠藏在rou缝里只浅浅冒出个尖儿,她把腿分得很开,那道小缝也随之张开些,她透过镜子发现有道小小的口子,才不过尾指大小。 听春风阁的老鸨说过,男女交欢就是要男人把阳物插进女人的yindao里,玉娇苦恼地皱起眉,她看到师父的阳物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她那里那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纵使苦恼,但只想到能有那般粗大的热物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塞得满满的,玉娇又忍不住羞红了脸,眼尾都沁出几分春意,再往镜子里一看,那分开的rou缝缝里居然吐露出几滴汁液,露珠一般点缀在花苞上。 了空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几乎是瞬间他转身,“哐”一声把门关上,木门甚至不堪受力晃动一下门框。 床上岔开腿的人儿呆愣愣地望着男人,双腿还被她撑成打开,待幽深暗沉的视线落在她双腿间时,她才咬着下唇,委委屈屈道:“师父,娇娇这里怎么有水出来了,是不是尿尿了?” 几乎是一瞬间,一团岩浆般的热潮自下身奔涌至全身各处,身上单薄的袍子在凉风下要闷出一声热汗来,他根本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胯下的孽根早已翘得老高,叫嚣着蓬勃的欲望。 最近发现的一切一步步推翻他的认知,她真的不能单纯的做他的小徒儿,他也不能只把她的行为当做幼女对于男女情事的好奇,甚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碰到少女娇躯时不动欲。 他缓步走到床边,脚步恍若有千钧重,这张床他用了将近三十年,直到近日上面熏染上女孩身上的甜香,那香好似带有魔力,一寸寸侵入他的身体,最后和他自己融为一体。 按照这个时代正常的成长规律,玉娇这个年纪是不该懂那些男女欢好之事的,这些日子她也装作是不懂,只是觉着舒服便那样做了,现下纵使恨不得立即就把师父扑倒,她也得伪装成懵懂无知的模样,一步步引导着师父,把她的身子给占了。 她握住男人干燥温热的手,啜泣着慌乱无措道:“师父,娇娇这里好奇怪,里面好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您帮帮娇娇好不好?” 即便是佛子又如何,只要是人又哪里逃得了七情六欲,何况她早已察觉到他隐约松动的戒条。 面目肃穆的男人低下头,平直无曲的目光定在她手指指向的位置,那样窄小的一个小孔,他曾在早晨感受到来自那小嘴的吮吸,紧贴着他的阳具,不知足地舔弄吮吸,他面上可以装作一本正经,甚至比讲经论道时更显冷漠无情,但他心里清楚,有道墙在这一瞬轰然倒塌。 素来只会拿经书捻佛珠的手探到小徒儿的腿心,粉白与他铜色的皮肤形成冲击,他忽地停顿下来,犹豫须臾才继续,软滑的触感击碎脑子最后一道屏障,修长的手指轻抚一下外围的两瓣rou唇,指尖沾上些许润泽的液体,指腹嵌进rou缝里上下滑动一下,汁液沾得更多,他捻弄一下,凝神盯着中心的半张的小孔。 那里实在太过窄小,以至于他连尾指放进去都勉强,只是头脑中的欲念不住叫嚣,让他不肯轻易放弃,只见他微屈尾指抵上那淌着晶莹的嘴儿,稍稍用上些力度,那粉嫩的媚rou被压得陷进去半寸,小孔也稍稍扩大些,吞进前头的一个关节。 玉娇这身子着实娇嫩,光是手指略略进去都感觉有些撑胀,深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男人仔细观察着她,见没有勉强的神色又往里推进半根手指,如此便见水嫩嫩的小嘴一收一缩吮吸着他的手指。 禅房的气氛本就暧昧至极,他的手指喂进身下的xiaoxue便没再动,玉娇生怕他一时反悔,贝齿咬住手指眼眸水汪汪地自下而上望着男人,眸子全是濡慕和信任:“师父动一动好不好?娇娇想要师父的手动一下。” 男人依言抽动一下手指,抽出大半还带出红嫩的xuerou,依附在他手指上,他呼吸骤然加重,手指一紧又喂送进去,同时那xuerou也一齐推入到xiaoxue里面。 师父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被蜜液打湿后减缓了许多的粗粝,在xue壁摩擦时刮蹭得玉娇极为舒服,经过春风阁多年的调教,她的身子一碰到男人便发软,尾指抽插几下便淌出更多的水儿来,了空也终于感觉到一丝软化的迹象,思虑着把尾指换成中指。 这中指比尾指要粗上许多,方才稍微软热些的媚xue这下填塞得更满,而且不知是不是他没控制好力度,一整根都插了进去,幼嫩的yindao还没受过这种深度的插入,她不禁皱起眉。 了空指尖碰到一层薄薄的膜,联想着书中所描述的,应该正是小徒儿的处子膜,没错过她一瞬间的紧缩,他稍稍撤出些,依照着之前的节奏缓推慢入,纵使如此他也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嫩xue儿的绞缩,随着呼吸一下接一下的夹弄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还有xue壁上凸起的rou粒,蠕动着含吮住他的手指,即便还没有尝过欢爱的滋味,他也能想象到要是胯下的阳物喂送进去该是多么快慰。 佛家不讲半途而废,只讲救赎往生,他既已做了此事,除了继续下去别无它法,唯有好好对待玉娇才能减缓他内心的罪恶,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根本不敢稍稍用力,只小心地揉弄抽插,待那汁水把少女的阴户都浇湿方才在她的娇哼声中填入两根手指。 插进两根手指玉娇着实受了些苦楚,她身子未发育完全,xue儿也嫩得紧,先前师父插了一根进去还算是能够接受,两根喂进去她立即就感受到xue口传来细微的撕裂感,然而才两根手指而已,自她的角度能看见师父的欲根把僧袍撑得高高的,和那根猛物相比两根手指粗度连一半都没到。 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了空的手另一只手虽没有想往常一样立掌在胸前,却仍垂放在一侧,要是别的男人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摸上女子的身,玉娇眼含着泪,被腿心撑开的疼痛逼得皱起眉,伸手牵过师父的手掌覆子胸前。 他的掌心比她的身体要热上许多,贴在胸乳上热乎乎的像是在做按摩,玉娇每次洗浴都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子,纵使上一世是狐狸精,看过不少族里姐妹的身子,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十三岁的女体实在是极品,完全不用担心男人会不喜欢。 果然那手覆在挺翘的娇乳上,她根本不需要做其他任何事,男人就自发地抓捏按揉起来,他手掌宽大厚实,许是常年练着金刚术,掌心粗糙,揉弄着乳儿的时候磨得乳尖有些泛疼,待揉得热乎绵软,那点点的疼痛便化作催动情欲的灵药。 方才还寸步难行的甬道竟能容许手指尽根没入,了空往外一抽还带出两指透明的yin液。 先前还乖乖屈着腿方便男人行事,见情欲逐渐涌上头,小雏儿耐不住娇吟数声,双腿往前探着,小心翼翼地圈住主持的腰,那要在衣袍下不明显,细直的腿圈上去方觉劲瘦有力,规矩扶在膝前的手也不安分地拉住他胸前的斜襟,小手微微用力,那斜襟便被扯着滑下肩膀,大半的上身都显露出来,结实的肌rou纹理看得她吞了口口水。 都扯下了师父的衣裳,再进一步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娇小的人儿腰肢一摆一摆承受着手指的抽插,未曾有人造访的花径在他手指的cao弄下已经泛起桃红,先前只容下尾指的roudong现下连两根手指都能顺利喂进去。 男人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玉娇却能听见他逐渐加粗的呼吸,抬眼一看还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挪了挪臀儿,故意蹭到那根掩藏着的巨物,那硕大的头部被她压得往下一弯,下一瞬又强劲地回弹回来,‘啪’拍打在光裸的臀rou上,这一下惹得男人喘息一声,他穿着僧袍本就闷热得紧,担心吓着她才没立即脱下,被小徒儿这么一弄恨不得撕掉身上的袍子。 男人眸子渐深,徘徊在xue口外的手指立即填塞进去,如此已经插入三根手指,那粉嘟嘟的花唇也被撑得边缘泛白,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手指。 玉娇呜咽一声,圈抱住男人的脖颈,小腹往男人手上送,身子几乎挂在男人身上,埋首在他颈窝,吸进去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嘴微张故意吮住锁骨上一块rou,使了吃奶的力气弄出一块红痕才满意地换到另一边。 她只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师父的手插在她xue儿里面,他本就是古铜般的肤色,此时血液沸热更显得手臂粗黑,衬得她的大腿细瘦白嫩,中心的花蕊更是娇嫩可怜。 宽大有力的手抓捏着一对嫩乳,许是天赋好,再加上春风阁有意地调教,她身子生得极好,又格外的敏感,被师父的手稍稍揉捏就舒服得娇哼不止。 肤色雪白的少女躺在他床上,娇嫩如花朵般的娇躯任由他揽在怀里把玩,先不说手指插弄的xue紧致美好,就眼前这一对乳儿也是挺翘饱满,从未碰过女人的老处男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况且破了戒之后,许是为了弥补这些年的缺乏,他竟有种一头扎到底,不回头的架势。 泛着血红的眼睛牢牢盯着怀里的小徒儿,平日里淡然无波的目光此时却像是盯上了猎物般专注强势,见她妖妖娆娆地娇喘更是心头泛起无尽的喜爱,俯下身把人压进被子里,手抓住绵软,把顶端的茱萸捏得高高凸起,俯首就含进嘴里。 “嗯啊……师父不要……” 玉娇哪里能预料到高冷严肃的师父会主动含弄她的奶头,扭着腰更是要往他嘴里挺送,被男人的身体压住,看着还不到男人身形一半大的小女子勾缠着男人,已经完全被情欲给cao控。 玉娇一边手克制不住想要去抚摸大腿上抵着的热铁,一边软绵绵地在师父耳边轻哼着,被师父含吸过的奶尖儿湿漉漉的,泛着超越正常温度的热,不需要触碰她都能感觉到那里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了空虽技巧几乎没有,但他天生体温热,口腔里的温度更是guntang,光是含着就十分舒服。 更别说他还笨拙地用舌头顶戳软嫩的乳尖,像是在学习着讨好她。 他嘴里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她胸乳上消散不尽,她强忍着体内散播出的阵阵春意,水雾蒙蒙的视线看着师父,带着湿漉漉气息的嗓子求道:“娇娇的下面也想要师父舔一舔……” 即使腿心的潮湿已经泛滥成灾,但玉娇只要一想师父埋首在她双腿间,用那张说着冷酷无情话的嘴舔弄她的xiaoxue,心脏仍抑制不住地震颤,甬道一缩一缩地咬住他的手指。 相对于她的期待,了空则是想着,娇娇果真是什么都不知,也是完全信赖他才会这般直白地提出要求,要是其他的女子恐怕是羞于说出口的,粗长的手指并齐抽了出来,带出一波晶莹的蜜液,先前看见的粉色小rou孔现下已经被撑到三根手指大,他手指拨开rou缝能隐约看见里面嫣红的媚rou,纵使这样,和他胯下那根相比也实在太小。 滚热的鼻息喷薄在腿心,招惹得rou缝里的小玉珠都颤巍巍冒了出来,这是了空未了解到的,先俯首下去,舌尖快速朝在珠儿舔舐而过,几乎是瞬间,床上躺着的娇人儿就媚叫一声,细白的腿儿夹紧他的头,当即他下巴就感到一股湿润。 “舒服吗?”男人略抬头看向少女,丝毫不顾及下巴上的yin液,浓重的欲色侵染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她想不到师父居然会问出这句话,即便是上了床她也以为师父是冷静自持,埋头自顾自干事的,谁能料到居然还会逗弄她。 纤细的手臂扯了被子盖住头,羞得不敢与男人对视,白如脂膏的肌肤透出水嫩嫩的粉来,只是遮上眼睛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粗厚的舌头滑过xue口,拨弄着两瓣yinchun,嘴里的热气都传递到秘处,撩拨得汁水潺潺,也不知他是无师自通还是怎的,竟顶着舌头往里入。 那甬道方才被揉开过,他的舌头进入得并不困难,几乎是一刹洪流般的快感就席卷而来,灵活的舌尖滑过xue壁,粗糙的舌面与rou壁上的凸起相互摩擦,心理与生理的快感都抵达高潮,玉娇夹紧腿中埋着的头,承不住快感的冲击,颤着腿儿又涌出一波花液。 了空舔点唇角的湿润,竟是一点也不反感地吞咽了下去,弯下的身躯站直后显得格外挺拔,刚刚的动作早弄得衣裳凌乱,就连僧袍都被拉扯得歪歪扭扭,衣袍交叠处被分开,原本遮盖住的欲根竟然从缝隙中探出头来。 玉娇直愣愣地看着那又胀大一圈的粗物,许是忍耐得久,颜色比平日里见到的都要深上许多,龙筋暴起显得狰狞可怕,知晓这下师父是到动真格,除了对未知的一点担忧之外,便是与师父交欢的期待,双腿分得开开的,躺在师父身下。 灰扑扑的袍子被解开扔在床下,男人赤裸精壮的身体露了出来,外面已经有晚霞映照进来,显得他皮肤呈现性感的蜜色,肌rou纹理漂亮,胯下的巨物也挺得老高,目光微眩,恍若真佛降临。 然而真佛此时被小徒儿迷了心魂,提着粗大的roubang子就压在幼嫩的少女腿心,马眼沁出的点点前精都抹在花蕊边,两人皆凝神静气,只一瞬的胀痛袭来,狭窄的缝隙被巨硕的guitou顶开,龟棱往四周推挤着软rou,直到边缘被撑成薄薄的一层膜才勉强把前端塞了进去。 “啊……好痛……师父太大了……” 女孩当即就被逼出了眼泪,他那巨物实在太过可怕,粗度和长度都超出了一般人太多,看那尺寸即便是青楼里身经百战的姐儿来了也吃不消,何况是她这个才十三岁的小雏儿。 与想象相差太大,玉娇忍不住低头去看,发现才推进去大半个guitou,还有将近小臂长的一根留在外面,春风阁的mama只说男子那处越是粗大越是能入得人舒服,哪里晓得这大jiba开苞的痛楚,玉娇不禁打起退堂鼓,咬着泛白的唇儿。 “师父,娇娇不想要了,您快退出来好不好?” 要是这小人儿真能放弃了空也不至于被逼到这份上来,只怕她一时放弃,明早就骑着jiba来勾他。 大掌覆上她的胸,托着揉得很温柔,却一句也没有说放开的话,玉娇被揉弄得放松下来,眯着眼小声小声地软吟着,身下突然一阵直刺头皮的疼痛传来,她将将出口的痛呼还没发出声,嘴唇上一热从发现师父居然含住她的唇瓣,正毫无技巧地碾磨吮弄。 她一时失了神,忘却身下的疼痛,纤细的双臂搭在师父肩上,粉唇启开一寸寸加深这个吻,没注意到男人托起她的臀儿往胯下一压,方才入了半根顶破处子膜的欲根又喂进去一小半。 两人喘息着分开唇,交融在一起的津液拉开银丝,喘息着交换呼吸,须臾才像是想起什么一齐低头往下看去,两人皆愣住,了空是被撑开的花蕊迷住了神,粉白粉白的嫩rou虽被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瞧上去也格外可爱惹人怜。 而玉娇则着实被师父的巨rou给吓到,她难以想象那么粗的东西怎能进入到她身体里面去,虽说此时她呼吸着都能感受到那满满当当的填塞,但也确实是插了进去。 “竟然真的进去了……” 怀着要把师父扑倒的心,玉娇内心确实是期待着两人能真正交合,然则自从瞧见那根巨棒之后她就有些犹豫,只担心容纳不下,现今见到这一幕,不仅感叹出声。 男人比少女要务实,只想着要早些让她适应才好,轻揉着掌心的嫩乳,胯下缓缓摆动,稍稍撤出一半,粗硕紫红的欲根牵扯出xuerou的同时,缕缕血丝也被带了出来,正是开苞时cao碎的处子膜,至此才算是彻底没了回头路。 抽出的小半又推送进紧致的花xue中,反复数次怀中的少女也没松快多少,考虑到两人极大的体型差异,了空狠下心加快些速度,猛劲的公狗腰律动着把jiba喂进小徒儿的嫩逼里面。 玉娇只能强忍着痛,终究是有这么一回,不过她看上的这个男人天赋太强,要是让她去选一个床上弱些的她又不愿意,娇软的身子尽力打开,露出中间红嫩的花芯,粗jiba的摩擦使得那处愈发嫣红,幼女窄小的yindao吞下他已经是勉强,初次再想享受爱欲的滋味怕是不可能。 自知小人儿不好受,了空也压制着抽插的欲望,控制住cao弄的力度,一手抚弄着少女的雪乳,一只手悄然摸到交合处,花缝被撑得极开,里面躲藏着的阴蒂也被迫完全展露出来,他指腹摁上去,轻揉重捻,还不忘安抚一下紧绷的xue口,数息之后才察觉到插入的甬道稍微有些松软。 多年禁欲的处男,一朝沾了女子的身子冲动难抑,了空不再强行忍耐,健壮的双臂把小徒儿抱从床上抱起,大掌托在她臀下,挺胯抽送起来,手腕粗的巨物抽出又推进,节奏明显比之前加快。 微微泛出的潮意润滑了cao干的甬道,男人喘息着又往里顶送些,直到碰上一处屏障才停下,硕大的rou头把嫩xue深处撑胀得开开的,如此才能容下他的进入,玉娇仰着头,从脚丫到眼尾都是春潮荡漾的粉红,纤细的腰肢被顶撞得往上拱,双腿勉强勾住男人结实的腰,下一秒又被撞散开。 纵使看不见那情形,她也知晓身下勾缠之处该是多么yin糜,玉娇记得老鸨说过男人初次时间都不长,但是她估计师父已经弄了有一刻钟,花xue尚未适应男人的巨根,只能感受到满胀的疼痛。 “师父,娇娇不想要了……好大……” 少女收着双腿,试图夹拢,她那花径本就细窄,这样一夹,男人当即受不住,抚在她身上一个深顶,jiba精关大开,浓稠的jingye如激发的子弹一般,‘噗呲噗呲’地射进女孩幼嫩的xue儿里,那guntang的温度不断刺激着xue壁上的敏感点,玉娇被冲刷着一个激灵,小腹一颤也跟着赴上高潮。 初次射精的男人精量着实恐怖,射了三十多秒之后抽动几次又射出一大波,那jingye又浓又烫,娇嫩的花心都被射软了才消停下来,玉娇低头去看,小腹都被师父的jingye也撑得微微凸起,本就酡红的脸耐不住又红上三分,给稚气的五官平添几分妩媚。 了空低头望着渐渐隐伏下来的孽根,即便情欲退散也把小徒儿的xiaoxue撑成一个大大的圆洞,里面堵满了他身体射出的精水,先前粉嫩嫩的软rou已经泛起红肿,他神情挣扎,犹豫须臾还是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