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rou欲之色(后xueh,桎梏)
专制者的不容置喙让接下来的性爱都变得顺理成章,beta的rou茎光顾了alpha紧致的后xue。 柔软的胸脯紧密地贴合脊背,她们的身体自上而下的交叠,动作亲密而暧昧,白花花、粉嫩嫩,在床上轻轻摇晃着,rou欲之色浓得满溢。 急促的低喘、压抑的轻哼、以及从xue口处发出交合碰撞的水声,所有的声音刺激了所有的感官,协奏出属于情欲的汹涌交响。 贺昀烟被程殿汐敲碎了骨头,脊椎骨一节一节地软了下去,无力瘫伏在香槟色的床单上。双手抓着床单攥出旋涡似的条形褶皱,发丝垂在耳侧,遮住了她大半张染上情欲的脸。 她轻轻摇晃着,身子变得同舞者一般娇软,全身化成了水,又从xue口缓缓流出,被粗长硬物捣出yin靡的水声。 在军队的时候,贺昀烟站姿挺拔如一棵小白杨,永远挺直脊背向阳而生。而在程殿汐身下承欢的时候,她又像是被暴虐的狂风骤雨吹得折腰的小树,哗啦啦的,叶片也在疯狂作响。 眼神开始失去焦点,晃着臀部有些失神,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拥有这般痛苦又玄妙的快感。 不是正常的性交xue口遭受着暴虐的对待,明明很想忍住这羞耻万分的快感,但快感还是顺着下身一路攀爬到脑子,传递至神经末梢,进而又回复到四肢百骸。 rou茎捣进湿润的后xue,甬道被整个撑平,每一次深重的进出,刮蹭的肠液将rou茎也粘得湿淋淋、亮晶晶。多余的液体则被勾在xue口,打湿了那条黑蛇的蛇尖末端,好似也跟着活了起来,抖着尾巴往她的xue口里钻。 程殿汐格外钟爱后入的姿势让alpha被动承欢,原始的欲望能够因此抒发得淋漓尽致。 浸泡在湿软的甬道,rou茎如同被包裹在温暖的水团里,因温柔包容的含裹吸附而更加硬挺挺地戳进深处,凿出更多的温暖水液。 正如她所料,Alpha被cao后xue的反应确实很大。 贺昀烟将被单攥紧在手心,嘴边泄出勾人的轻哼,绷着腰腹忍受想要射精的欲望。 后xue被cao得软烂,次次如捣杵般的进出极大刺激下身的感受。 jingye回流与射精欲望之间不断往复,过了一会儿,她甚至都分辨不清自己的腺体到底想不想射精。 “呜嗯~”上方传来程殿汐的一声娇哼。 终于,热烫的jingye射在了后xuexue壁,贺昀烟绷着腿夹紧屁股,在她的身下颤栗打颤。 还等不及把颤栗的身体放松,rou茎还深埋在xue里,程殿汐便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床单捞起,拥着她换了姿势。迅速转身改为自己落在下方,背部靠在床头,将贺昀烟整个人揽在怀里,垫在她的身后自下而上的cao弄她的后xue。 这是个别扭的姿势,至少贺昀烟是这么觉得。 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双乳,被固定在腰腹间肿胀的腺体,随着细长蛇信颤动的翕张花xue,以及后xue贪婪吞吐着不断进出的湿润rou茎末端。 yin荡不堪的一幕刺激着感官,她唾弃自己被粗暴对待却还产生了快感的身体。 阖上眼皮,咬唇承欢,面上及肩颈渗出的细汗,让白嫩的皮肤也变得亮晶晶的,有种令人口舌生津的性感。 “喜欢吗,咬得这么紧。” 夹杂着低沉的喘息,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她咬唇蹙眉,眉峰似雪山的山脊,抖一抖,便扑簌簌地开始滑落雪块。 程殿汐习惯她的沉默与羞赧,将欢愉任意妄为地向她表述。 “我喜欢你的后xue,又湿又滑,总是忍不住往前面缩,但是又可怜的躲不开。cao得久了,屁股自己就会往我这边送,哆哆嗦嗦的,贪吃地把我夹紧不让我走。” “当然,你的小嘴和xiaoxue同样很好,每一处的滋味各有不同,我都很喜欢,要我详细跟你说说吗?” “嗯……不要!”贺昀烟张口泄出娇吟,听着她肆无忌惮的评价羞恼得摇晃脑袋。 程殿汐耸动着腰身,rou茎来回抽插她紧致的后xue,空下来的双手一只握住她挂着乳汁的乳儿,一只手一路攀爬探进了她早已湿哒哒的xiaoxue。 “已经这么湿了,”指尖撩开yinchun,指节送了进去,“xiaoxue也空虚寂寞得想挨cao对不对?” “呜呜……别、别这样。” 两处敏感的xiaoxue受到撩拨,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rou显示了存在。rou茎和手指分别在后xue和阴xue来回进出,一方插进一方抽出,始终不同步,活像是被两个人cao弄似的,羞耻得满面潮红。 “我真应该把这段录下来给你看,”程殿汐偏头亲亲她的后颈,手上、腰身动作不停,“看看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性感勾人,又多么yin荡不堪。你xue里的水打湿了我的手指,浸泡了我的yinjing,甚至沾湿了床单。” “alpha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强硬,其实也喜欢被cao,对不对?”揉捏着她溢出莹白乳汁的雪乳,又色情的顺着颈线往上舔,舔舐她的薄汗,啃噬她柔软的耳垂,“嘴巴咬得紧,下身也咬得紧,随便cao一cao就流水,多可爱呀,我yin荡的小狗狗。” “没、没有……”贺昀烟在她怀里被撞得摇颤,嘴上吐出破碎的音节,哼出不成曲调的呻吟。 细白的颈微微上扬,绷直的下颌线展露出俊美的侧脸。 “喜欢对吧,主人也喜欢你,要把所有的jingye都喂给你吃。” 程殿汐含住她的耳垂,低喘着加快了速度。腰身往上窜动,rou茎快速在后xue抽插,手指也不甘寂寞地揉掐她的阴蒂。身上人一阵猛地颤动痉挛,甬道夹得更紧泄出春液,贺昀烟哆嗦着抵达高潮,张着小嘴被cao得失神。 接着深深一顶,jingye射进了湿润的肠道,rou茎轻轻一退,便带出一股黏湿。 程殿汐偏头去吻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和呜咽都吞进了腹中,搅得口腔生津,嘴角流出一线涎水。 还没等到贺昀烟缓过神,又被半抱着换了姿势,将她摆成侧卧的姿态,抬着她一条腿再次进入。 Beta的性欲犹如火山喷发,炎热岩浆流个不停。 贺昀烟受不住了,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被程殿汐汹涌澎湃的情欲吓得开始哭腔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要的。”程殿汐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粗长rou茎又变得硬挺往她xue内挞伐。 “呜……” 呜咽着,哀叫着,像是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却不能唤起主人一丁点的同情。 良久,后xue又被灌了一泡浓精,合不拢的xue口滑出浊白jingye,贺昀烟噙着泪花向她抱怨,“呜嗯,闭、闭不上了……” “不会的,”程殿汐在旁拿起准备好的玉势,掰着她的臀瓣又给喂了进去堵住剩下的jingye,敷衍安慰道,“cao不松的,有药剂,明天就好了。” “好涨、拿开,我不要……” 程殿汐握着玉势末端旋转,惹得她蜷着脚趾蹙眉轻颤,又轻轻抽动几下,顺滑得深深抵进去。 “你得习惯含着,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像我一直埋在你体内cao你一样。” “程殿汐,我不要,拿开!” 贺昀烟去抓她作恶的手,又被捉住了手腕。 “乖乖的,嗯,还没完呢,不许这么快就不听话,”玉势就着肠液和jingye来回进出,延长快感,贺昀烟小腹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又躲不掉,压在她身上的程殿汐又低声说道,“是不是太硬太冷,没有我的好,等一下我再硬了就cao你,再等一等。” “程殿汐,呜呜,”贺昀烟抓着被单呜咽,泪花顺着眼眶滑下,娇声回道,“你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射……” “想射精?”程殿汐听后挑眉,握着玉势继续进出她的后xue,声音威严,“不可以,这几天都不能射,要尿尿用下面的xiaoxue尿。” 怎么、怎么能这样。 贺昀烟瑟缩着后xue,眼泪汪汪地偏头看她,向她哀声求饶,“求求你,程殿汐,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叫主人,或者jiejie。” “主、主……jiejie,”贺昀烟叫得媚人,眼角红兮兮的,脸上都是泪痕,“jiejie,让我射精好不好?” 程殿汐亲亲她的唇,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说,“不好。” “怎么这样……”alpha呢哝,因为委屈羞愤哭得整张脸梨花带雨。 求了好久也没有得偿所愿,倒是程殿汐硬了之后把玉势抽出又插了进来。 快感如排山倒海,偏偏受了刺激的腺体半点不能挪动,鼓胀得渗出前液却始终释放不出。 一连三天,程殿汐都如同连体婴一般黏在她的身上,一有精力,便来cao弄她的xue。 有时是前面的xiaoxue,有时是后面的后xue,次次都非要cao得她哭着求饶泄身才会罢手。甚至有一次,腺体被憋得慌了不能射精尿尿,直接抱着把她cao得xiaoxue失禁,从xiaoxue的尿道口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一堆水渍,说不出来的yin靡不堪。 贺昀烟哭得厉害,通红着脸躲进她的怀里,全然忘记究竟谁才是导致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那次之后,她学会了用下面的尿道口尿尿,虽然没有再被突然cao得失禁,但一直被禁锢的腺体反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