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泥尘遇伯乐
李大少眼都红了,更别提身下那硬件儿,正要提枪进了这蚕丝洞。 阿姆便回来了,她见打不开门,心下着急,喊了家丁仆佣来撞,三两下的功夫便撞开了门。李大少吓得腿都软了,心中顿时清醒,自己兄弟相jian,若是传出去不知要如何做人。 众人闯进门时,李大少和狗友们正手慢脚乱收拾衣物呢,哪顾得上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的润玉。 沈氏大发雷霆,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封死了众人的口,暗地里仗杀了张三李四。趁着润玉病中,便卖去了邻城的妓院。 润玉从病中清醒时便是在倚红阁中,成了倚红阁的娼妓。 悠悠想起自己病中的模样,润玉也大概清楚知晓了大概是自己病中被异母的兄长亵玩失了身子,正入了主母下怀把自己卖出去。 如今来了倚红楼便是再无力回天,这条命便是脏了,身如浮尘。思及此,润玉的心更是沉了几分,自己病弱又娇贵,还能如何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倚红楼的老板是个好相与的,见润玉醒了,又舍得精贵药物伺候着,不多时润玉身子便好了。 红尘中亦有善意,润玉本着存死的心不发一言,不吃饭不喝水。那倚红楼的mama不打也不骂,好声好气的劝了说“我的儿,你如今入了风尘,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少爷么,好好吃着喝着,凭你的姿色,今后要什么没有,那些官家少爷,富家子弟还不只能拜倒在你足下,到时候你只管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瞧你是个有才能的,mama答应你,只要你攒够赎身的钱,mama立刻放你走。”好一通软话下来,润玉服了软,终于肯用食进水了。 青楼小倌接客前要入“学堂”,这学堂可不是正经读书写字的堂子,教的是妓子取乐与人的法子,还要把人历练折磨,让人彻底沦入风尘中去。 起先润玉还是看话本,什么,这种yin词艳曲,润玉脸儿都羞红了。 后来便是实cao,蒙了眼,换了薄纱一样的衣物,由馆里饲养的小厮家仆绑在木头做的十一棍上,褪了衣物,白嫩如玉的rou体横陈,润玉虽看不清,却也羞得脚趾都卷起来 那些小厮记着这是老板新买来的绝色,不敢真的破了润玉身子,只能没轻没重的下手亵玩。先是磨人一般的捏那玉乳奶包,又是往那涓涓流水的屄里呵气,用羽毛扫私处更是不必多说。润玉本就敏感异于常人,一顿cao作下来更是泪流满面。上头小鹿一般的眼流着泪,下头小蜜花也涓涓吐水。 如此几天下去,润玉也算是学有所成,如今只要是稍稍触碰他多下他便可以娇喘着流水,老板娘看着润玉不经感叹天生尤物。 就差择吉时良日为润玉挂牌了。 在此之前,为着润玉打响名头,润玉也要下场弹曲,虽是蒙着面纱,但身姿绰约,姿色绮丽又岂是面纱能蒙住的。 往往润玉一出场便使得公子哥儿争相哄闹,无价的玉石钱财往上扔。润玉看着为他疯狂的人群,心下只觉得平静毫无波澜。 萧炎是炎帝城的少城主,前些日子刚过了十六岁生辰,如今正被好友拖着说要见见世面。 入了倚红楼,萧炎只觉得庸脂俗粉,过分吵闹,心下厌烦,正要离去。却听到一阵拨弦声传来,如流水,似珠滚圆盘,忽而转为悲鸣,如百花见枯,凤凰陨灭。心下正道如此腌臜之地,却有如此高雅之人不由得走向前去,众人都只懂得贪婪凝视润玉薄纱覆盖下若隐若现的玉体,只有萧炎,看向他的眼睛。 润玉心下一动,竟是何人,似乎要看穿他的灵魂一般的眼神,与那些公子哥儿贪婪无厌想要押玩他身体的神色不同,他眼中是心疼和不可置信。 一曲毕,润玉起身离开,萧炎心下惋惜。 此后一连半月,萧炎都流连于楚馆,每日只听润玉弹琴,弹完琴就走。一来二去,润玉对这个来倚红楼却只听琴不叫妓的男子有了兴趣,暗里摸出了自己的玉牌让小丫鬟递给萧炎。 萧炎收了美人玉牌,受指引进了润玉的房。 此时润玉以换下薄纱状的外衣,着一件里衣正慵懒地倚在榻上随意拨弄琴弦。 萧炎何曾见过如此美人美景,红了耳根,移开脸去不敢直视。 “公子听我这曲里有什么?” 那曲似幽鸣,似悲唱,月色如水下杜鹃泣血,牡丹哭魂。忽而又转为怒吼,如海浪击石,壮士断腕,又戛然而止,收拨当心一划,怒而收起,一切都恰到好处,行云流水。 许久不见萧炎回话,润玉抬头望去,只见萧炎神色呆愣,两行清泪无声涕下。 “公子,竟如此懂我。”许久,润玉才轻声说道。 至此润玉和萧炎算是成了伯牙子期一般的挚友知音。时不时白天也见面,润玉为萧炎弹曲,萧炎虽是学武练艺却总能点出润玉曲中所思所想。 一来二去,两人竟琴瑟和鸣,生出了相伴之想。 润玉正卧在萧炎怀中,任轻舟小船于湖面随意飘浮,一双白玉纤指聊赖无事的拨弄水面,萧炎一手轻搂润玉的腰,一手摁在盖面的荷叶上小息。 “阿炎,再过几日,mama说要为我挂牌了。”润玉闷声开口,挂牌便是要开苞,卖了自己初次出去,润玉不知萧炎是炎帝城少城主,只当他是普通商户哥儿,无甚钱财。 如今润玉已经身价百倍,城中富绅更是扬言千金买润玉床榻折腰。润玉怎能不怕,若是从前,这身子,舍了也就舍了。可如今有了贴心之人,又怎么会不在乎自己清白。 身下的萧炎动了一下,一双手捧起玉儿的娇颜便印上一吻。 “不怕。玉儿如何,我都喜欢。”他说。 身上人心动情动,当下便和萧炎厮磨在一起。两人情动起来搅弄得衣物溃乱,润玉本就是调教过得,情动起来又快又狠,当下便喘了。 萧炎又不是柳下惠,心上人在怀哪有不乱的,当下玉儿便感觉到有根炙热如铁的物料隔着衣服抵着自己xue儿,脸一红便埋入萧炎怀中。 不能真的破了润玉处子身,只能隔着衣物蹭蹭,稍久萧炎那物件便见了天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纱往玉儿那屄里杵。粉红的xue儿情动一张一合,像个嫩蚌埠。 guitou沿着xue口小缝上下蹭弄,时不时拿guitou精口去研磨那屄口的小花豆,两人喘得厉害,润玉已经搂着萧炎的背不顾一切要萧炎进来。 萧炎只是摇头,轻轻揭了润玉身下蜜口那层纱,几缕yin丝还勾黏着青纱。 缓缓吻了下去,萧炎毫不避讳的和润玉身下的小口痴缠,难舍难分,竟湿吻起来。直到润玉一个高潮,喷了萧炎一脸yin水。 “玉儿身下这小口,比起上面这张,也是不逞多让。”听着萧炎调笑自己,润玉脸都红了。 只见萧炎随手摘了一支盛开荷花,折了枝杆,只留得短短的根茎,将将把荷花塞入软腻的xiaoxue中。“玉儿挂牌那晚,不如就如此示人吧。”润玉此刻衣衫虽然凌乱却完整,眼尾红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双腿大开,腿间还含了一朵怒盛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