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棣棠(剧情)(小神明是他的,也必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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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厄大祭司的房间里好像藏了个生灵,而且据说是个恶魔。 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引起轩然大波。 修厄所处的教会立刻派人来探查,却都因为地位不够被阻止在门外。 那已经是时宿来到光明教廷的半年后了,以时宿本身身为魔王的战斗力,如果不想被那群人类发觉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不过对于生来自由无拘无束孩童心性的时宿来说,半年已经是他可以容忍的、躲躲藏藏不暴露在教廷面前的最后期限了。 尤其是在接收奥斯卡的记忆和情感后,时宿的心性受到些微影响,更加肆意又放纵,时常让沈戏感觉到甜蜜的痛苦。 更何况,半年,是沈戏好不容易才让小祖宗同意的,约定好了的期限。 半年,足够经历无数手段高明的沈戏,一点点拔掉那群迂腐的资历深的光明信徒的势力,转而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实力一点点提升上来。 可怕的是,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这种影响巨大的转变是难以察觉的,对于修习魔法的漫长生命来说,好像就打了个哈欠的时候,睁开朦胧的眼睛懒洋洋地一望,突然间,天地倾覆,命运的巨轮开始反向滚动。 从大祭司,都主教,宗祭司,宗主教,最后红衣主教,距离最高的那个位置——光明教皇,不过一步之隔。 年迈的教皇枯坐在首位上,华丽精致的长袍、璀璨的光明石权杖,都难以比拟下面挺拔而立的年轻人如同月华流淌的银发。 “请教皇陛下安。” 沈戏微微垂首行礼,动作优雅而闲适,就好像处于上位的是他,拥有权力的也是他。相比于教皇这段时间苍老了不止十岁的憔悴模样,沈戏意气风发,对比强烈。 教皇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教皇权杖握的更紧,低头询问那后生可畏的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是想干什么,想要权力吗?” 身披红袍的青年微微一笑,繁复的银线花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冰蓝色的眸子里是温柔的爱意:“不,我只是想,和我的爱人,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罢了。” “即使会遭遇很多困难?即使他是恶魔?” 教皇惊异地瞪大眼,对于造成光明教廷权力天翻地覆的人,不追求那令人疯狂的权力,不迷恋滔天倾国的财富,不渴望漫长的寿命与庞大的魔力,就是这么个小小的理由,简直感觉诧异极了。 “恶魔又怎么样?” 浅色薄唇微弯,沈戏略带嘲讽地一笑,冰蓝色眼眸里闪过对懦夫的轻蔑。 相比于时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站在神明角度的悲悯,沈戏更多的是觉得他们步步错步步退缩。 落得如此,活该如此。 无论是罗曼诺夫害怕被教廷追查因而抛弃了怀孕的安丽娜的行为,可恨; 还是对修厄畏畏缩缩不敢接近因而错过了本可以成为爱人的一生,可笑; 又或是大陆上无数本应安稳生活却因为种族歧视潦倒凄惨的生灵,可悲, 他沈戏可不是那个瞻前顾后的修厄。 想要的,就一定要夺过来。无论是欺瞒诱哄神灵,承受穿心死亡的疼痛,强取豪夺也好卑劣阴暗也罢, 他只要,小神明是他的,也必须是他的。 而他才不会害怕什么种族、世仇,与爱人光明正大的携手,在世人面前堂堂正正宣告爱人的所有权,把一切觊觎的目光掐掉, 才能勉强抑制住,独占神明、把神明锁起来的那种,恐怖的占有欲。 只穿着舒适白袍的少年披散着卷曲长发,坐在一人高的栏杆上白净脚丫一晃一晃的,正抬头对着阳光晒得眯眼。 漂亮光滑的恶魔角和长长的尾巴也舒适地冒出来,整个人就像晒太阳的猫,懒洋洋的。 脚下是一大片白色棣棠花花瓣,凄凄惨惨地铺成了花瓣地毯。 沈戏推开自己与时宿同居的小院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景象,十分日常却莫名地让他心头一暖。 他走到时宿身边自然地半跪下,微热干燥的大手摸了摸时宿冰凉的脚丫,然后微微皱眉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现在才是初夏,小心着凉。” 魅魔本身体温偏低,像是冷血动物一样。突然接触到沈戏人类的温度,时宿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往回缩,好在沈戏也没有用力握住,他轻轻一缩就收回去了。 只是脚面那白嫩的皮肤上似乎仍存薄茧划过的微烫感觉,酥酥麻麻的,时宿盯着自己的小脚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耳畔浮起粉色。 “我又不是直接踩到地面的,不会感觉到凉的。” 反应过来的时宿直接跳下栅栏,在厚厚一层棣棠花花瓣上跺了跺,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语速很快很急迫。 “好好好,不过如果天气突然降温,也要小心些。花瓣够不够,不够我再摘些别的花来。” 供奉给光明神的,大多生长在教会里的,圣洁而昂贵的棣棠花,如今就这么被教廷的红衣主教,神的供奉者,铺在了魔王的脚下。 零零散散,被踩入土中,溅落成泥。 “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娇气吗?”时宿几乎要被气笑了,染上花香的足不轻不重地踩上沈戏的肩膀,小腿曲线极其优美,白袍滑落隐隐露出下面春光。 “这些花瓣一半是自然落下的,一半是你自愿弄过来用魔法控制保存新鲜的,根本没和我说好吗?” 沈戏盯着那一抹春色,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动作细微但还是被目光敏锐的神明看见,有一瞬间,时宿甚至想这一脚踩在沈戏脸上。 踩在脸上估计沈戏也不会生气,而只会吻上那如白玉制成的形状完美的足。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我看啊,你的人设不是禁欲古板,严肃认真的光明教会祭司,你才应该来当魅魔。” 说完时宿抬脚踩向沈戏的脸,踢一脚转身就想走,却感觉脚腕传来阻力,他回眸的瞬间,温热潮湿的东西滑过自己脚心,留下粘腻的触感。 “沈……唔……” 反应过来足心被沈戏舔了,时宿简直想大声吐槽沈戏不要脸,但刚吐出一个字,猛烈的情潮就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他的脑海! 稍稍缓了缓,时宿感觉自己清醒了些,四处一看自己已经被沈戏推倒在棣棠花瓣的地毯上。 好在花瓣铺了好些层,倒也柔软,不会硌疼魅魔敏感的身体。 时宿又想起探究到底什么是导致自己突然腿软的罪魁祸首,向上一瞥,沈戏薄唇里咬的不正是自己忘了收回去的尾巴吗? 黑心的沈戏咬着魅魔最最敏感仿佛第二个性器官的尾巴,笑得像一只狐狸,一边用时宿尾巴磨牙一边含糊不清地哄着:“宿宿,我们还没有在室外做过呢,你这么喜欢这里,我们在这做一次好不好呀~” 也许是身下袭来的棣棠花香香得时宿头晕,也许是敏感的尾巴被沈戏轻舔慢咬得情欲让人头脑不清。 总之时宿听见自己被欲望弄得微哑的声音,他轻声答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