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炮友(h+事后)(时宿沉思了一下,吐出句话:大概,算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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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慢一点……不…… 时宿思维都变得缓慢了,过于庞大的情欲冲击着他每一寸血管,他徒劳地张张唇,被吮的鲜红的唇瓣颤抖着发出破碎的拒绝。 “不……” 神灵的身体本不应这么脆弱,精神强大更是很难到意识模糊的程度。 但沈戏实在是太可恶了,几乎是充满恶意地动作得时快时慢。 当时宿被干性高潮打的浑身痉挛完全受不住了,就放慢速度,让他微微缓口气。以为沈戏能放过他时,沈戏又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深深撞击起来,瞬间把他的拒绝撞的支离破碎,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张口只有喘息抽泣和只会让身上男人攻势愈加凶猛的柔软媚气的呻吟声。 这样仿佛永无止境的高潮很快耗尽了时宿所有的力气,几近昏厥又被攻势稍缓的爽意拉回来,刚缓过来又陷入猛烈的情欲深渊,几乎让他有种在情欲地狱煎熬被烈火炙烤的错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滑溜溜的时宿搂不住沈戏的脖子了,软绵绵的腿也不停下滑,他习惯性地朝沈戏嘟嘟囔囔:“沈戏,我,胳膊……好酸呀……” 清冷的音色染了媚意又有些有气无力的软,满脸泪痕的小脸失神的眸子可怜至极。 看得沈戏终于有点人性的心疼了,低头亲亲时宿的脸蛋,哄着说:“乖,咱们换个姿势。” 说完勉强忍耐住强烈的快感,慢慢把勃发的粗长下体从柔软温热、无数嫩rou吮吸包裹的销魂洞里抽出来。 看着被磨成艳红色的媚rou略微外翻、晶莹yin水滴落,色情极了的场景引得沈戏喉结上下动了动,眼底发红地粗喘了两声,猛地把时宿抱到办公桌上。 时宿被翻了个身,跪伏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柔韧的腰肢下陷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亲手把挺翘的臀送到猎手面前。 这个姿势时宿看不到沈戏的脸,看不到他眼中那nongnong的占有欲和可怕的情欲,心里不由得生出他会放过自己的侥幸,不顾绵软的手脚酸疼的腰肢,努力向前爬了爬。 实在是沈戏之前太宠他了……根本没有想到刚才沈戏那般控制欲的模样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沈戏慢慢勾起笑容,眸色发深地看着被艹的浑身发软的小神灵慢慢磨蹭,跪趴着向前时被蹂躏的发红的嫩白臀瓣微微晃动,水蜜桃般的,让人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像外表一样甘甜。 韧如细柳的腰肢轻摆,上面遍布红紫的指痕,是当时沈戏摁住拼命挣扎扑腾的时宿时留下的,像雪地落满了红梅,颓糜妖丽。 修长有力的手慢慢抚摸上光滑流畅的脊背,在腰窝处留恋,薄茧弄的时宿微微发痒,有点疑惑地回眸“沈戏?”,却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看到了情欲翻腾眼底发红像是要吃了他的沈戏。 虽然有点看不懂但直觉告诉时宿一定要逃。 他猛地转回头努力向前爬了两步,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摁住腰肢,大拇指正好按在被揉的发红的腰窝处,猛地拖回来,guntang硕大的利刃长驱直入,狠狠破开刚刚有些闭合的红肿入口,入得极深就像要把时宿生生钉死在他身上一般! “等等,沈戏,我不想要了……呃!!别这么……啊,快……” 缓了片刻的时宿恢复了点力气又能说出话来,只是还来不及说完拒绝就被凶猛的沈戏撞成破碎的呻吟。 抽泣,低喘,颤抖,撞击…… 暧昧的水声潺潺,粘腻温热的水流顺着撞击被凶器带出,把时宿颤抖的腿根濡湿,弄的一塌糊涂。 时宿哭的哽咽,漂亮的猫眼被泪水盈满看着可怜极了,但平时哄着他的沈戏此时看到只会更加兴奋而用力,速度不断加快就好像要把他上下的水全都榨干一样可怕。 混乱中时宿头脑模糊眼前也是朦胧的泪水,只觉得体内的凶器愈发guntang青筋勃起,沈戏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如果不是靠腰间的那只有力的手,时宿早就被顶到桌下了。 “不……不要……” 体内的凶器深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快成残影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巨物顶在时宿体内的敏感点处用力研磨。 时宿本能恐惧地向前爬了一小步,被沈戏握住纤细的脚腕拉回来狠狠一撞,下一刻热流对着花心喷射出来! 最脆弱敏感不过的一点被按着接受guntang热流的灌溉冲刷,巨大的刺激激得时宿浑身抽搐下意识地想要濒死挣扎,却被沈戏铁般的手用力按回去,继续接受情欲浪潮的席卷淹没。 被彻底灌满让他时宿种灵魂被吞噬占有的错觉,他茫然失神地被沈戏翻个身按在怀里。沈戏一边细细密密的亲吻时宿的唇瓣,含住唇珠用牙齿研磨,一边在花心处小幅度抽插喷射,体验高潮中的软rou讨好似的嘬吸按摩舒爽不已。 略微餍足的沈戏把射完仍分量十足的下体抽出,忍住再来一次的欲望,温柔地亲了亲时宿光滑的额头。 轻柔地把时宿抱到办公室里还算整洁干净的独立卫生间里,细心地在洗漱台上铺了衣服,这才用纸巾手帕和水细细地给时宿做清洁。 依照人类拟化的身体到底还不是真正的人类,时宿很快从失神状态回过神,表情郑重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沈戏。” “谢我干什么?”沈戏失笑,看着小神灵面色潮红尚未褪去、声音微哑带着媚意,甚至一条细白的小腿还被自己抓在手中抬起,方便擦拭着流出自己刚射进去的液体的微红xue口。这样色情不过的情景配上时宿一本正经又淡然清冷的神色,看在沈戏眼里简直可爱极了,才做了一次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时宿平静地说:“我似乎了解到一点点人类的情感了,自然是谢谢你帮我。” “谢谢,不用弄了。”时宿咳了几声,从洗漱台跳到地上,嗓音彻底恢复清澈空灵的状态。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身上青紫交加的可怖爱痕就消退不少,体力也基本恢复了。 放下还拿着纸巾的手,沈戏有点手足无措地站着。对上时宿没有波动、情绪冷淡的鎏金眸子,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大,忍不住喃喃出声:“只是,帮助吗?” ?时宿歪歪头,疑惑地问:“不然呢?你不是来帮我的吗?”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沈戏眼中生出一点希翼,亮晶晶地看着时宿眼睛。 沈戏怎么也想不到时宿的回答。 时宿沉思了一下,吐出句话:“大概,算炮友。嗯,依照我了解的人类的知识,没错,炮友。” 行吧,炮友。沈戏勉强对着时宿笑了笑,指甲刺破掌心的纸巾,刺痛自己。 看着沈戏失魂落魄的转身收拾办公室的杂乱,时宿皱了皱眉,神明的眼眸无喜无悲,含着一点点怜悯,注视着祂可怜的信徒。 他看起来很难过。 时宿想着,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