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林琅
迟秋是个行动派,她发现自己感兴趣后下载了一堆小黄片,一部比一部重口,边看边研究,还上网买了一大堆情趣用品,各种润滑液、跳蛋、按摩棒、肛塞、口球、鞭子、项圈、乳夹、手铐应有尽有,还有自保用的防狼喷雾,找朋友弄来的电击枪、春药、迷药。 结束了她八天的“出差”后,迟秋抱着一个大纸箱回家,林琅带着他的银边眼镜,斯斯文文君子端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前几天的yin乱模样。 “怎么抱这么大个箱子,重不重?” “没事,没几步路,公司资料,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先把它放书房,你给我放下水吧,想洗个澡。” “好,你看你热的。” 迟秋把箱子放在书桌上,拿出电机枪和手铐走进浴室,林琅背对着她,腰背线条流畅,臀部挺翘,迟秋笑了笑,按开开关把电击器摁在林琅腰上。林琅短促地啊了一声就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迟秋很是废了一番力气才把林琅拖到卧室,双手都拷在床的栏杆上。迟秋还嫌不保险,又绑了绳子加固。 林琅醒来没迷茫多久就明白了,他也没有不好意思,问:“你知道了?” 迟秋点头。 “你别这样,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出轨女人对不对?我心里是爱你的,可是我的身体就不喜欢女人,就像你的身体不喜欢男人,这不是正好吗?” “这就是你的辩解吗?”迟秋笑笑,“好渣哦。” 迟秋拿出手里捏着的催情药,往林琅口鼻处喷了五六下,呛得林琅直咳嗽。 “这是什么东西?” “你喜欢的东西。”迟秋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我先去洗个澡,半小时之后再来。” 迟秋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卡着时间出去,林琅已经把床单都湿了一大块了。他眼神迷蒙,脸色酡红,屁股死死地压着床单磨蹭,jiba直直地指着天,前端不断淌下前列腺液,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叫着什么。 迟秋拍拍林琅的脸,眼睛亮得惊人。 “你在嘀咕什么?说大声点。” “啊~cao我,随便什么,我痒死了,哈,快点~” 迟秋在箱子里翻翻找找:“别急呀,我这不得找个最大的吗?像你这种被cao烂了的sao货,随随便便一根怎么能满足你?……找到了。”这根按摩棒有儿臂粗,23公分,黑色布满突起,看起来非常可怕。林琅却一脸痴态地盯着看,呆呆地张着嘴,口水都流了下来,屁眼急速地收缩几下吞着空气,jiba射出一大股jingye。他看射了。 “好大……cao我,快,我忍不住了,cao我,求你了……我…啊啊!” 迟秋用按摩棒的头蹭了蹭林琅的xue口,林琅猛地一坐,爽得尖叫,可没爽几秒迟秋就用力把按摩棒抽出去,任xuerou怎么夹紧挽留都没有用,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不要!” “求我,我满意了就好好cao你。” “啊啊啊,老公cao我,老婆caocao我,sao狗的xue好痒,贱狗要sao死了,主人救贱狗,贱狗的屁眼以后天天给主人cao,把贱狗的屁眼cao烂,在家里给主人cao,在外面也给主人cao,让所有人都知道贱狗是主人的rou便器……呜,主人,主人想听什么贱狗什么都说,主人……贱狗的xue想挨cao,求求主人……” “主人想知道,贱狗第一次挨cao就是个sao婊子了吗?” 说着,迟秋按住林琅的腰,缓慢地把按摩棒推进去,林琅的后xue一夹一夹地咬着按摩棒,翻着白眼射了。迟秋一巴掌甩上林琅的屁股,训道:“主人的话sao狗听不懂?” “听,听得懂,”林琅又硬了,“sao狗的第一次是高啊啊,高中,回家,继父在caosao狗的妈,啊太…深了,继父的jiba,好大,晚上,继父就来caosao狗了。” “cao得sao狗shuangma?” “好爽,sao狗的xue被干烂了,一碰就流水,每天都想被cao。” “继父的jiba大还是主人的假jiba大?”说着迟秋快速地控制着按摩棒进进出出。 “啊啊啊好爽主人的假jiba大啊啊要射了!” “继父cao得爽还是主人cao得爽?” “唔啊啊继父cao得爽……别停主人主人。” 迟秋的脸黑了“为什么?” “呜主人动一动因为没碰G点,动一动……” G点吗?迟秋用按摩棒在林琅xue里乱顶,捅来捅去也找不到,气得要冒烟,正打算拔出来重找,拔到一半林琅突然一声浪叫,xue了也夹紧了不让假jiba离开。这?这么浅?迟秋估测了一下,十公分就能cao到。迟秋维持着这个位置,用力抽插撞击那个小rou块,林琅梗着脖子,整个人都红透了,一声接一声地sao气冲天地叫,舌头伸在外面收不回去,口水止不住地流。迟秋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手不小心碰到了按摩棒不知道哪个地方,这根棒子突然猛烈震动起来,震得迟秋都脱手了,更不用说林琅。 林琅的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像一张弓一样绷着,浑身抽搐,射出可怜的一点半透明的液体,接着是一大股尿液,他足足射了半分钟,射完身体脱力地落下,却把按摩棒吞得更深。 按摩棒震得太厉害,林琅的臀rou乃至大腿根都在同频率地震动。他的脖子高高仰起,双腿青蛙一样蹬动,却摆脱不了体内肆虐的假jiba,爽得全身都红了,无人爱抚的rutou也高高挺起,充血发胀,硬不起来了的jiba稀稀拉拉的流出尿液,翻着白眼要晕过去又被过量的快感逼醒。 迟秋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这个东西居然是震动的,她艰难地按住林琅乱蹬的腿去抓那个震得欢快的按摩棒,林琅吞得太深只露出个头根本抓不稳,好不容易抓住还被受到刺激的林琅死死吸住拔不出来,上面全是yin液滑溜溜的,抓住往外拔,又打滑脱手被猛地往里一吸,反倒是像迟秋在开着按摩棒cao他。林琅被cao得乱扭,像案板上的鱼。 迟秋没办法,只好先找遥控器,纸箱里有十来个遥控器,等迟秋试到正确的那个,林琅已经把半个床都尿湿了,脸上全是泪,整个人神志不清的。迟秋怀着一丝丝心虚关了震动,去拔按摩棒,林琅还保持着夹得死紧的肌rou记忆。迟秋不敢硬来,只好伸出手指去揉林琅的xue口,林琅被快感刺激过头,一碰一个哆嗦,迟秋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他的xue打开,又挤进一根手指揉他的内壁,内壁烫得吓人,迟秋更心虚了。 终于拔出按摩棒的一瞬间迟秋竟生出了一种拿下一个大项目的诡异成就感。压下这种诡异的情绪,迟秋往前一看,本以为已经晕过去的林琅正睁着眼睛无声流泪。 “我又被cao烂了,”他说,“第一次被继父cao烂我变成了有jiba就能cao的贱狗,第二次被你cao烂我会变成什么?” 迟秋想了一下,说:“一想到我就流水的家养狗?” 林琅哆嗦了一下看着她,迟秋捏住他的下巴,说:“发sao了就给主人打电话,再让我发现你出去汪汪叫就去当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