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
涨红的性器将那口湿软的rouxue粗暴地撑开,挤出一声清脆的啵滋声。 在此之前,杨蕙含着祝箫意的手指,用软滑的红舌缠着后者指尖津津有味地舔弄,再牵着那几根沾满湿光的手指抹掉自己泄出的白精,往后插进他身体里扩张。紧致的肠道被搅得足够松软湿润,像融进了一汪甜腻的蜜酒,吞咽着祝箫意的手指,接吻般一吸一吸地推挤。 祝箫意的浴衣被狐狸乱挠的爪子扒得乱七八糟,肌rou结实的胸膛与腰腹袒露出来,肌理的形状清晰流畅,蒸着热腾腾的细汗,往下便能看见那根健硕的yinjing始终硬挺着,柱身青筋虬结,熟李大小的guitou沉甸甸的,摸在手里烫得令人害怕。 杨蕙就着这雌狐求欢的姿势往后伸出手臂,细白的五指缠上了那根硬热的yinjing。他抬高双臀,将祝箫意粗长的yinjing缓缓插进自己湿滑的rouxue里,仰着脸发出情动的喘息声,喉结如受冻的雏鸟稚嫩的翅膀尖儿一般轻轻颤抖。 他同祝箫意一般衣冠不整,劲瘦而柔韧的腰线被半褪的旗袍紧紧束缚着,像套上了一副女式的束腰,勾勒出的腰身轮廓柔弱纤细,盈盈可握。 祝箫意在他耳边压抑地闷哼,鼻息guntang深沉。有几根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沿着他光洁皓白的腿侧难耐地伸进旗袍裙底,指骨因发力隆起,在旗袍下绷紧的掌骨骨节犹如琴槌,几乎要将他腰侧的软缎沿那精细的缝纫线脚生生挣开。 “呜啊,别……!”杨蕙正艰难地吞着yinjing,颤着腰臀出了一身香软的细汗,这时又急着去扣祝箫意的手,“我可就只有这一身衣物!” 他敏感的颈后被祝箫意灼热的呼吸烫得不住战栗,随后听见男人嫌麻烦似的,从震颤的胸腔中挤出一声低哑的啧声。 “你撕了它,我可就没得换的了!”杨蕙继续道,“明儿还得回屋去拿,指不定又要撞上周世尧!” 祝箫意哪里愿意再听见这惹人烦的名字,掐住杨狐狸腰窝的手指携着杀伐决断的狠劲儿骤然收紧,将这招人的精魅死死钳制进臂弯里。 那根硬到发痛的yinjing尚有赤红的半截在外头,这会儿猛地捣进杨蕙身体深处的软rou堆里,激得狐狸惊叫一声,挺翘的rou臀顿时颤颤巍巍地夹紧了。他臀上残余的指痕已微微红肿,显现出惨遭凌辱的鲜红色,像极了两瓣软腻红嫩的蚌rou,那汁水淋漓的rou缝竟被那根陡然挺进的yinjing捣出一声粘腻的啪唧声,细嫩的xue口翻出乳白细沫,有如花蕾初绽。 “啊、呜啊……!”杨蕙的腰肢在祝箫意掌心里发着颤,边喘气边撒娇似的抱怨道,“你好凶,是要强暴我吗……” 分明是含嗔带怨的口吻,却被他用在yin辞浪语上。祝箫意本就忍得辛苦,听在耳中,便觉某种压制已久的、最原始的恶与欲念几乎要被杨蕙这句yin荡而露骨的提醒掏肠剖肚般勾出来,发力的手背更有青筋悍然跳动,游龙一般虬结狰狞。 “……杨先生不喜欢?”他的嗓音压得极哑,有如穷凶的恶兽盛怒的低狺。 “哈啊……啊!”说话间,嵌入两人交合处的滚热rou刃已毫无怜悯地抽送起来。那颗如鹅卵般硕大的guitou碾着敏感的嫩rou凶悍推进,将软媚娇嫩的肠道拓宽到极致,最深时几欲捣穿杨蕙的身体,逼着蓄意撩人的狐狸发出一声带颤的惊喘,忙不迭地用讨饶的哭音含含糊糊地道着喜欢,最喜欢祝长官了…… 要不是被祝箫意紧握着腰眼,杨狐狸这具温软的身躯就要被这场突然加速的交媾刺激得彻底瘫软在榻上了。 他绯红的膝盖软绵绵地蹭着被褥,腰胯全靠身后男人强健的手臂支撑。他高高撅起的臀尖颤着丰盈的弧,活像一只被索套圈住、被揪着后腿和尾巴倒吊而起的稚狐,那两条光洁白腻的腿随着清脆粘腻的撞击声晃个不停,腿缝间横流着粘稠的yin水与白精,每被cao进深处便会挤出噗呲噗哧的水声。 “啊啊……唔啊……” 野兽媾合般激烈粗暴的抽插将杨蕙的呻吟与喘息撞成碎片。他感受着脊背后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体表的腾腾热气依偎纠缠着,使他餍足到脊骨酥麻。 他被祝箫意硬生生cao上了数次小高潮,失禁般不断流水的yinjing蒙在洁白的蕾丝衬裙里,可以清晰看见那颗圆润的蘑菇头在细滑布料的包裹下滑溜溜地蹭动,泄出的jingye尽数被衬裙兜住,聚成鼓鼓囊囊的一小团,现已全部湿透,散发出甜腻催情的香气。 “唔啊……啊……我的肚子……肚子都被你顶大了……” 属于雄性生物的沉重rou具在杨蕙体内亢奋地搏动,既如活物,又如热铁,将湿滑紧致的肠道完全填满,撑成了那根yinjing的形状。 他浑圆的rou臀高高翘着迎合抽插,臀瓣被囊袋重重拍出yin靡的红晕,随之而来的还有浪潮般澎湃汹涌的快感,让他潮红的脸庞流露出神智沦陷的痴态,忍不住呜咽着道: “箫意,你说……这像不像怀孕?” 他握住祝箫意的手掌,将它捂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感到彼此汗湿的手又滑又烫。 “它在动哦,箫意……动得好凶,都要把我撑破了……”他喘得时断时续,牵着男人粗糙的手掌,隔着肚皮轻轻按揉那根疯狂挺动的yinjing,感到它不断撞进他们掌心里,“它真不乖……是想要泄进来吗?” “让它泄进来吧,箫意……那会很舒服的,唔……我会把你含得很紧,”他的声音被情欲染得软腻,带着些许沙哑,“啊呜……我会……把你喂给我的东西都含住,要是……要是漏出来,你就罚我……” 体内的yinjing遭受刺激似的猛烈跳动几下,眨眼间生生涨大了一圈,杨蕙顿时舒服得两腿发抖,颇受鼓舞似的继续喘息道:“把我弄射……箫意,把我弄到潮喷,弄到……失禁……” “我想喷给你看……啊呜……我会很好看的,好不好?” “再继续……唔!就是这里……就要尿出来了……啊啊!” 伴着狐狸的轻声尖叫,祝箫意掐着他的胯骨,猛地将他翻过身来。粗硬的yinjing在湿软的肠道里粗暴地搅了一圈,惹得烂熟的肠壁再度激烈反应起来,软嫩的细rou贪婪舔舐筋络跳动的柱身。 此时杨蕙的盘发早已在颠簸中散乱开来,柔顺的鬈发被薄汗洇湿,几缕烟一般柔软的发丝落在纤巧的锁骨上,尽显柔媚的美感。他秀丽的脸上还染着酣艳的欲色,朱唇微喘,抬着那对碧蓝的眼珠半是迷蒙半是困惑地看向祝箫意——这样一副美人含春之态,有如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恐怕任谁都难以抵抗。 是的,任谁都难以抵抗。 祝箫意与他对上了视线,于是在那崭亮的茶褐色眼瞳中,阴沉凶煞的情愫清晰可见。 “你从哪儿学来这些的……”这不开窍的毛子俨然被他床笫间袒露的狐媚劲儿惹恼了,几乎是钳着他的肩头,难以启齿地逼问,“这些不知廉耻的……” 虽是逼问,他却放任杨蕙两条光溜溜的长腿盘上了腰间,活像美女蛇柔软而缠人的尾。 “可是……祝长官分明喜欢得很。”杨蕙朝他玩笑似的眨眨眼睛,眼尾还泛着媚红。 换过体位后,他细腻软滑的肠rou仍紧咬着男人的yinjing不放,几乎是下意识地贴着祝箫意的胯间蹭动,那两团雪臀一颠一颠地抖颤,臀缝间贪婪吞吐着男人硬邦邦的yinjing。 “……周世尧对你这样做过吗?”就在这时,他听见祝箫意冷冷地说。 男人的语气中蕴含着强烈的怒意与嫉妒,铁箍似的手掌强硬地握住杨蕙的软腰,以堪称狠戾的姿态将他猛地压回床面。于是杨蕙纤瘦白皙的脚掌骤然一颤,在祝箫意后腰狼狈地绷直了,同时感到身体里的软rou被男人强健而硬热的性器狠狠劈开,毒辣尖锐的快感直窜大脑,脊骨软烂如泥。 “除了我……还有谁对你这样做过吗?”祝箫意灼热的气息烙印着他发颤的肌肤,“是周世尧吗?还是其他人?” 还没等他回答,祝箫意已将他两腿钳制住,直接粗暴地扛上肩头,随后就着这样凶残的姿势掐住他的两肋,更深更猛烈地挺进他湿热的身体里。 “这样呢?”在绵密而颈悍的啪啪拍击声中,祝箫意的咬词染上了浓烈的妒意,“他们对你这样做过吗,三姨太?” “没有……没有做过……”杨蕙被那刺耳的称呼吓得一哆嗦,紧接着受了几下极狠极沉的抽插,又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差点抛出躯壳去。 意乱情迷间,他好歹还记得辩解。这副身子早被磨砺出毒蛇般柔韧紧密的骨rou,每寸肌理看似纤薄,实则暗藏韧劲,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两腿折过肩头,再伸出手指去胡乱摸索祝箫意的咽喉,仰起脸送上自己湿软嫣红的嘴唇:“之前都是同别人……唔……闹着玩,只有你,只有和你是认真的……” “……还有别人?”祝箫意立刻抓到了重点。 感情骗子差点露出狐狸尾巴来,看模样却是好不委屈,蒙冤似的呜咽道:“那只是口头玩玩……作不得数的……” 说罢,他眼见着祝箫意的脸色似再要发作,索性抱住男人的脖颈,仰着脸去谄媚地舔吻对方的嘴唇:“这回才算作数……” 他温热的双唇泛滥着潋滟yin靡的湿光,唇瓣如酒渍樱桃般嫣红,每次都能缠着祝箫意甜津津地亲个没完,这回自然不在话下。 因有意讨好,他同祝箫意唇齿厮磨的势态堪称热烈,柔滑的软舌绕着男人的薄唇来回挑逗,又放肆地纠缠住对方的舌尖不断吮吸。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微弱的咕噜声,竟连祝箫意口中津液都不愿放过丝毫,吮蜜般贪馋地抱着祝箫意的脖颈不肯放手,像是生怕人跑掉。 素来清心寡欲的祝长官自然难以招架,一切言语皆如蜜糖般融进他们紧密依偎的唇齿间。 于是一室谧静,仅能听见缠绵粘腻的滋滋接吻声。他们光裸的身躯在软榻间难舍难分地交缠起来。杨蕙被祝箫意压在身下猛力cao干,两只白腻光滑的小腿在祝箫意肩头胡乱摇晃,几根绕过男人后颈的细白手指更是忍不住,往那片流畅饱满的背肌上挠出了五六道清晰的血痕。 久别重逢加上重修于好,便无异于干柴烈火。此时正值夜市最喧腾热闹的时刻,旅馆大床随着他们两人激烈交媾的rou体碰撞声发出嘎吱轻响,有人在接吻间隙漏出细碎软媚的呻吟声,足弓绷起新月般漂亮精湛的弧度,更有几簇晃荡的灯火隔着玻璃窗飘进屋内,在地面上凝成几点隐约跃动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