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
哪有人能够抵制住这样的诱惑呢? 祝箫意健壮的身体隐藏在假山背面的阴影里,每一寸被军装紧裹着的肌rou都绷得硬如钢铁。 倘若方才离开的侍者折返回来,再往假山后好奇地望上几眼,便能看见他宽厚的肩胛上搭着一截透亮莹白的手臂。那五根纤细的手指像绵软的流苏似的依偎着他绷紧的背脊,光洁的指盖犹如嵌着一轮小月亮的玉钿,酥软的指骨仿佛可以轻易捏碎。 比他矮半个脑袋的杨蕙正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撩起的深紫色旗袍下隐约露出一抹洁白的皮肤。这狐狸雪白的腿被丝袜紧箍着,私处除了蕾丝吊带竟未着寸缕。祝箫意粗长的yinjing被这急色鬼从裤裆里掏出来,guntang的柱身被那温热的手掌握着往并拢的腿缝里送,却道是好心帮忙。 祝箫意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杨蕙两腿间挤成的rou缝活像另一种形式的阴户,因为yin药而涨得紫红的性器被包裹在这人柔软的掌rou里,通红的guitou在细腻的白rou间摩擦进出,便像极了被两瓣白软的yinchun含着顶端饥渴地吸吮。 “啊、啊哈……”狐狸也跟着他低声呻吟,“再快些……好舒服……” 杨蕙那根漂亮的yinjing同样翘了起来,和祝箫意硬热的性器相互蹭动,圆润的蘑菇头被磨得潮红。他的手掌几乎难以握住两人彼此厮磨的yinjing,人却又贪心得厉害,白皙的双腿每被男人插入就故意将这根挺进来的rou柱夹得更紧些,像榨取汁液一样逼着那烫热的东西吐出一小股前液来。那些半透明的体液蹭在他袒露的腿根,衬得那片皮肤湿润而晶亮,如同涂抹了满腿滑腻的精油。 他的双腿生得修长,妖精般勾人的韵味浑然天成。柔润的肌肤被薄薄的丝袜一裹,便如刚烫熟的虾rou般晶莹透亮,一遭磨蹭就颤栗起来,两腿更是被陷在腿rou间的yinjing撑起富有弹性的弧度。 “嗯……”祝箫意每每被他夹紧就会从唇边泄露出一点性感的喉音来,那根被软嫩腿根蹭动着的yinjing越发亢奋,像头一次开荤的年轻小伙那样涨得更硬更烫,经不起一点儿挑逗。 用在他身上的药生猛异常,昂扬的性器被杨蕙用腿rou和手掌撸动了好半天都不见疲态。他们藏在庭院隐秘的角落里,上身衣冠整齐,下身却放荡地袒露出私处,贴着彼此滚热滑腻的皮肤厮磨,活像一场见不得光的幽会,连yin靡的喘息声都只有对方才能听清。 这庭院静谧得很,祝箫意灼热的吐息一下接一下地蹭着杨蕙的脖颈,几乎让杨狐狸感到颈椎发麻。他享受着向来禁欲的祝长官破戒后高涨的欲望,享受着腿间传来的热度与酥麻,却忽然听见假山外的回廊传来一阵笑谈,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那应当是两个出来吹风醒酒的客人,带着酒意的笑声自回环的走廊遥遥传来: “你可瞧见了杨狐狸今日的打扮?”其中一人醉醺醺道,“啧啧,我刚见着他的时候还怕自己看差了眼,以为是哪家的姨太太混进酒席里来了。” “他平日里不都是那副打扮吗?”另一人道。 首先开口的人压低了嗓音:“……你是没见着他今天的腿,”这人嘁嘁测测地说,“我见着了,就在他撩起衣摆坐下的时候——他穿着薄丝袜哩!乍一看像是光着腿,脚踝白得晃眼,哪像个正经男人,倒像个想要偷汉子的yin妇……” 听到这里,杨蕙差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祝箫意想必也听清了这两个醉汉的诨话,这会儿又听见他的憋笑声,顿时连肩膀都紧张地绷起来——他担心杨蕙的笑声惹来那两人的注意,更担心躲在暗处苟合的他们会被捉jian似的逮个正着。 “还有……还有他饮酒的时候,”外边又传来男人大着舌头的声音,“每回喝完都会伸出一点嫣红的舌头尖儿来,绕着酒杯缠缠绵绵地舔上一圈,好像生怕……呃,生怕旁人看不出来,他就是在舔那玩意儿……” “咦,原来还有这回事?”杨蕙低声笑道,靠在祝箫意胸前的温软身躯因为断续的笑声而发着颤。他见祝箫意仍沉着脸侧着耳听那两人的交谈,便用细滑的腿rou恶意地磨了磨男人那根仍然直挺挺地戳着他腿缝的yinjing,随后在男人难耐的闷哼声中微笑着张开嘴,照着说话人的意思伸出一截殷红的软舌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极近,那截湿润柔软的红舌几乎抵着祝箫意紧抿的薄唇挑逗舔舐,发出微弱黏腻的水声,当真像极了在舔什么美味的玩意儿。祝箫意似乎想要躲开,又被他两腿轻轻一夹,便像一只被牵住脖子的猛兽那样弓起脊背,在他耳边发出阵阵沙哑的粗喘。 “……真是讨人厌,”杨蕙慵懒的嗓音如一缕薄烟般袅袅缠绕在两人的呼吸间,双腿重新夹住祝箫意硬挺的yinjing,像磨一根玉势似的来回taonong。他一边娇惰地轻喘着,一边用手指去摸祝箫意绷紧的后颈,“背地里议论我的私事,实在可恶,你说是不是?” 祝箫意被他滑嫩的腿rou磨得呼吸急促,额角青筋跳动,仅从齿缝里挤出一点轻哼,算是一声赞成。 偏偏这时,两个男人的声音向着假山这边靠近了: “说起来,那杨蕙去了这么久……怎的还没回来?” “怕不是和我们醉酒的大军官滚在一起了?”另外一人大笑着回答,“一会儿他回来,你可得仔细瞧瞧他的腿,说不定……说不定能找到被糟蹋过的痕迹!” 这人的声音传得太远,浪荡的用词惹得祝箫意的耳根更加红得彻底。杨蕙用手指去捏祝长官的耳垂,被旗袍掐紧的柔韧腰身如水蛇般扭动,穿着吊带薄丝袜的白腻双腿被腿间的yinjing磨得不断摇晃,那根勃起的rou色性器同样随着节奏轻轻摇摆。 “他们倒说得没错,祝长官的确在弄我呢,”杨蕙软着嗓子,故意撩起旗袍,将嫩红的腿根展露出来给祝箫意瞧,“这里都被磨红了,还沾了好些yin水,一股yin味儿,我哪里好意思再去见人。” 祝箫意果然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只好闭着眼,咬着牙挤出一句:“……住嘴。” 逼着这如神佛般无欲无求的男人做出这样yin乱的性事,当真有亵渎破禁似的快慰感。 他们在这厢偷偷磨蹭着彼此的私处,嘴里发出微弱而yin靡的低喘。那厢的交谈声已经隔着假山传来,倘若再有心些,这两位客人或许真能透过假山的洞窟看到他们交缠着的人影——仅仅隔着一座连风都挡不住的假山,他们已然是在旁人的眼皮子底下偷情了。 “唉……”需要醒酒的男人又发出一声感叹,“像杨蕙那样标志的美人儿……我真想弄来解解馋!” “……说什么醉话!”这回另一外一人倒紧张起来,压低了嗓音道,“老弟,你莫要忘了那姓周的,这念头可不能让那疯子知晓……” 杨蕙当然知道他们在怕谁。 他乐得听见旁人议论周世尧,胸膛震颤着又想要笑出声来,哪知下一秒忽然被祝箫意用力地钳住了腰杆,夹在腿间的那根东西更是猛地抽插了起来。 “……噫!”杨蕙挺翘的臀尖被男人握进手掌里,两瓣圆润的臀rou受惊似的跳了跳,一抬头便对上了祝箫意神情叵测的眼睛——男人锋利的眼廓染着病态的潮红,剔透的虹膜四周扩散着一圈猩红的血丝,眼底蕴藏的欲望与凶煞之气糅合,尖锐得有如刀芒。 “安静。”祝箫意哑着嗓子说。 这人是害怕被别人发现,还是在吃醋呢?杨蕙的蓝眼珠骨碌碌一转,又仰起脸来,用那樱桃rou般红润的双唇去含祝长官的薄唇,同时低喘道:“亲我,你亲亲我,我就安静了。” 其实祝箫意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们的唇舌焦渴已久,一旦触碰到彼此湿热的唇瓣便难舍难分地亲吻起来。杨蕙绵软的红舌刚撬开男人的齿冠,就被对方紧紧地纠缠住——祝箫意像当初的小狼尼基塔一样用粗糙的舌头粗暴且热情地绞住了他的舌尖,又像是在给他湿漉漉的软舌koujiao那样用力地嘬吸,让他溢满津液的嘴角漏出几声又娇又媚的呜咽。 “嗯……嗯唔……” 男人硬梆梆的yinjing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猛力挺动。他摇摇欲坠地踮着脚,一手攀附着祝箫意的肩膀,一手艰难地握住他们两人蹭在一起的性器——它们沾满体液,湿滑又烫手。祝箫意那根强健的yinjing一插进他两腿形成的rou缝里,他敏感的guitou便会同样撞到男人紧致的下腹,随后感到一阵被耻毛摩擦着生出的剧烈快感,几乎要顺着尿道口爬入膀胱。 “噫唔……再快点,”他吻着祝箫意的嘴唇,含混不清地呻吟,“啊呜……箫意,啊啊……要xiele,会、唔嗯……会……” 他的两瓣翘臀被男人使劲地抓握着,并拢的双腿被那根粗硬的yinjing顶得不断摇晃,娇嫩的囊袋和会阴一经摩擦就传来猛烈的、足以爽快到失禁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在高潮来临的愉悦中瘫软着发抖。 “会喷到你裤子上的……”他无意识地喃喃道,很快在祝箫意臂弯里抵达高潮,喉咙里冒出的细细叫声湮灭在两人紧紧依偎的嘴唇间,那对湿透的蓝眼睛在射精的愉悦中短暂地失了神。 他的手指软绵绵地圈着两人剧烈颤抖着的yinjing,感到两根性器上浮起的青筋都因为这场射精而突突跳动,尤其是祝箫意那根烫到吓人的东西——它抵着他细嫩的腿根射得一塌糊涂,筋络每弹跳一下就泄出极其浓稠的一股来。 他果真无声尖叫着泄在了祝箫意的军裤上,斑斑点点的白精像尿液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而祝箫意尽数倾泻在了他湿淋淋的阴部和大腿内侧。那些积蓄已久的jingye如牛乳般黏稠,一股接一股地沿着绯红的腿根下滑,小部分在紧致的丝袜边缘汇聚成乳白色的浓浆,大部分则继续下滑,在他颤个不停的腿上留下道道黏腻的水痕,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白色浊液,活像刚有偷情者在这里敞着xue排出满肚子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