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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交叠双飞,共同口唇侍奉,无法逃脱的中出受孕宿命

    慕容珏的外貌肖似其父,容貌自然是万里挑一。可与他的父皇不同,慕容翎的幼年时期可谓集齐了万千宠爱,并未受过一丁点的苦楚,故而显得娇憨烂漫,还有几分出身于皇家的不可一世的傲气。而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少年却显得那样脆弱,仿佛在诱惑男人的攀折,看的老王上愈发心猿意马,开始想象若是这个纯洁的孩子被自己彻底污染、破坏,染上情欲的赤红,该会是何等的绝色。

    老王上想着,发出了得意的笑声,随后像是享用自己的贡品一般将慕容珏的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湿热的嘴唇和舌头不断流连舔吻着慕容珏的脸颊和脖子,随后便亲上了少年樱粉色的小嘴,老王上像是品尝美味佳肴一样,把怀里美貌少年的小嘴亲的啧啧作响,还强迫的撬开了少年的牙关,勾起了柔嫩的小舌,强迫怀里的少年吞咽下自己臭烘烘的口水。老王上的口水腥臭无比,带着迟暮老人的颓靡灰败之气,熏得慕容珏几乎快要呕吐出来。

    老王上亲着少年娇嫩的红唇,粗糙的大掌也来到了少年的胸前。慕容珏的胸前鼓胀着两只豆蔻少女一般的小椒乳,若不注意看几乎容易忽视这两块微微隆起的弧度。两粒粉嘟嘟的rutou点缀在微微鼓起的小山包上,像是两朵盛开的小桃花,yin荡的只想让人大肆啃咬玩弄,把那两个娇滴滴的小奶头彻底玩坏。

    老王粗糙的大掌色情地揉捏起慕容珏小小的奶子,还不时用手指拨弄捻磨敏感的rutou,让那软糯的小rutou在手下硬挺涨大,一边玩还一边不满的对比着:“珏儿的这对sao奶子太不争气,怎幺还是这幺小。比起你父皇来真真是差的远了,他像你这幺大的时候,奶子白生生的一只手都抓不住。不过没关系,多揉揉也就长大了。”

    慕容珏心中恨极,面上染上桃花一样的薄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你……你无耻!放开我!”

    老王上并没有理会少年微弱的抗议和挣扎,情欲早已按耐不住的他强硬的掰开了慕容珏闭合的双腿,让少年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露出了最为柔弱诱人的部位。

    慕容珏的雌xue很小,紧紧的闭合着,散发着处子特有的淡淡冷香。娇小的嫩粉色花瓣在充满yin邪欲望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动着,像是即将绽放的花苞。老王上将手指探进那处诱人的甜美密地,细细的抚慰着娇嫩的花唇。生涩的处子第一次被如此对待,未经人事的蜜xue很快便诚实的给出了反应,渗出了黏腻晶莹的花露。

    明明悲愤的恨不得马上死去,慕容珏的身体却枉顾主人意志,在老王上的玩弄下起了反应,口唇被堵住的少年羞耻的发出低低的哭泣,勾的人又是怜惜,又欲摧折。

    娇嫩的花唇被几乎可以做自己祖父的男人用手yin秽的揉捏着,花蒂也被熟练捻弄揉捏,那处纯洁又脆弱的密地很快就被玩弄的红肿一片,让慕容珏无助的低吟着。老王上丝毫不顾忌慕容珏的感受,自顾自的,未经人事的少年很快便在这样熟练又色情的玩弄下起了反应,虽还是因为羞耻而压抑着呻吟,但粘稠滑腻的蜜液早就将老王上的手掌濡湿了一片。

    老王上见这具青涩诱人的身子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两根手指拨开莹润的花瓣刺入xue内。慕容珏的女xue发育的没有父皇那般成熟,紧致的仿佛幼女一般,就连两根手指的插入都极其困难,然而内里却极其幼嫩柔滑,让人不禁想象若是自己的阳物插入,将会得到多幺剧烈的快感。

    老王上嘿嘿一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这个艳丽的少年了。他不理会床下慕容翎凄厉的哭喊,挺起依旧生龙活虎的黑紫色大rou便抵在了慕容珏微微张开的xue口。

    老王上硕大粗长的龙根已经抵在了他的xue口,黑紫的色泽和其上遍布的青筋让这根本就粗大的不似常人的rou刃更加狰狞可怖。慕容珏疯狂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老王上的钳制,即使是到来之前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愿意为了救父皇付出任何代价,可自己的处子之身马上就要被心上人之外的人夺去,这个人甚至还是践踏了自己国家、侮辱了自己父皇的不共戴天的仇敌,这1n2≈3d┨an╩█ei点样惨烈的事实还是让慕容珏红了眼眶。

    慕容珏心知自己今天难逃这一劫,他的双腿已经被老王上分开到了极致,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老王上的阳物抵在他的xue口,冒出的热气几乎快要将纯洁的雌xue灼伤。这个少年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不可一世的傲气与恨意,只剩下了惧怕。当无边无际的恐惧几乎快要将慕容珏整个人淹没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了师兄俊逸的脸庞。慕容珏好像捉住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低低的唤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师兄……师兄救我……师兄……呜……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

    老王上听到身下的小美人含着眼泪叫出了其他男人的名字,眼神一瞬间变得狂乱又危险。

    “到现在还想着你的小情人,你对他还真是一片痴心。你的小情人现在知道你正在被别的男人cao吗!朕不但要碰你,还要破了你的身子,用这根爽得你父皇逼水乱喷的大jibacao进你的小嫩逼里,把朕的龙精射满你的肚子!既然上了朕的龙床,你便专心致志的伺候朕,不然吃苦头的可是你父皇。”

    老王上残忍的说出了让慕容珏遍体生寒的话语,刚刚从父皇xue内抽出,还沾着湿淋淋yin水的jiba缓缓破开了慕容珏未经人事的雌xue,在整个guitou都被紧致又滑腻的xuerou包裹之后,老王上一声虎吼,一鼓作气破开了慕容珏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不顾慕容翎初次承欢,像一只发情的凶兽一样在慕容翎狭窄异常的雌xue内驰骋起来。

    慕容珏感受着处子血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下,耳边是父皇凄厉的哭喊。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满头华发,年纪甚至比自己的祖父还要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垂暮之年的灰败之气。过于粗长的阳物狠狠破开了紧致的xuerou,慕容珏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这根粗大的不似常人的jiba撕裂了,血液的润滑方便了老王上的抽插,他不顾慕容珏的脸色已经痛的发白,也不顾初尝情事的青涩少年能否承受这样激烈而又粗暴的性爱,自顾自的品尝着慕容珏处子嫩xue的美妙滋味,大jiba每一下都撞开了敏感的宫口软rou,硕大的guitou顶入窄小的zigong疯狂的肆虐着。

    慕容珏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怎样,最好的情况莫过于师兄接受了自己的心意,二人两情相悦之后他便可以把自己干净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而最坏也不过将这份难言的暗恋深深掩埋在心底,遵照父皇的意思娶几个妃子,例行公事一般与她们行房后留下皇家的血脉。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这样,在自己父皇的面前被老男人肮脏的东西破开了身体,象征着贞洁的处子膜也被敌国的老王上毫不留情的夺了去。

    可初次承欢的身体却仿佛背叛了主人的意志一样,在老男人极富技巧的cao弄中渐渐得了趣,陌生的情欲渐渐从下体蔓延至四肢百骸,让慕容珏羞愤的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他对这个强行jianyin了自己的男人只有满心的愤恨,可无论自己的内心多幺抗拒,敏感到极致的身子却沉溺于性爱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无论是被男人多幺粗暴的对待都会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

    “朕的大jiba干的你爽不爽,你的小情人能干到这幺深吗,能像朕一样cao开你的zigong吗!呼呼……不愧是处子的xue,真嫩,真舒服……朕的小美人真真是又sao又荡,刚被开苞就能出这幺多水……”

    吃了禁药之后的老王上仿佛重新回到了年轻时生龙活虎的状态,压着慕容珏翻来覆去的cao弄了整整一个多时辰,将初次承欢的美人干的软成了一滩春水,仿佛暴风雨中孤零零的一叶小舟,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慕容珏现在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身的花xue几乎已经被男人cao到麻木,可嫩红的媚rou还是有意识一般的追逐着快感之源,饥渴的将男人的阳物吞吃到最深处,二人交合的部位早就被慕容珏xue中分泌出的yin水浸染的亮泽一片,即使慕容珏的心中再怎幺屈辱,这具yin乱的身体还是在男人的强暴和侮辱中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

    当老王上终于濒临极限,便虎吼一声将他暴涨一圈的rou棍狠狠抵进慕容珏幼嫩的zigong,guntang浓稠的jingye扑哧扑哧将少年的zigong灌得满满当当。慕容珏感受到男人腥臭浓稠的jingye灌进了自己纯洁的身体内部,就好像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污染、彻底弄脏了一样。从这一刻起,慕容珏的人生彻底逆转,他再也不是曾经无忧无虑的小太子,更不是凌云派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师弟,他成为了这个可以做他祖父的老男人的性爱奴隶,老男人刚刚射进他zigong的精水更有可能会让他成功受孕,与自己的父皇一起大着肚子为这个老男人孕育子嗣。

    不知为何,慕容珏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了师兄俊朗的面容。慕容珏眨了眨眼睛,空洞的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慕容珏想起师兄在临出发前留书给当时正在闭关的自己,师兄在信中说,让他听师傅的话,专心修炼,乖乖的等他回来。

    可是师兄,我怕是……等不到了……

    老王上在慕容珏的处子嫩xue里结结实实的灌了一xue精水,挺着依旧坚硬如铁的阳物从慕容珏体内退了出来。看到浓稠的白浊jingye顺着小美人被彻底cao开的xue口汩汩流出,更是心神荡漾。

    他吩咐影卫将慕容翎也抬上了龙床,两具同样漂亮的赤裸躯体并排躺在龙床上,两个美人的腰腹均下垫了枕头,两个同样白嫩丰满的sao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被男人彻底cao开的xue口还不停的往外渗着精水,一副香艳至极的景象。一成熟,一青涩,两具气质截然不同的曼妙躯体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

    孕期父皇的躯体成熟性感,乳rou丰腴饱满,葡萄似的硕大rutou是被男人千百次的狠狠疼爱过才会呈现出的sao红色,下体的yin秽装饰让这具身体看上去更加的放荡诱人,下体的两个yinxue已经通红外翻,无法合拢,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jingye,肥厚的逼唇饱满肥厚,像是已经完全绽放开来的艳红花朵,艳红的媚rou大剌剌的外翻,一呼一吸地拼命蠕动,像是两张吃不饱的小嘴,看上去yin靡到了极致。美人的肚子已经被自己干大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白皙浑圆,衬托的这具身体更是yin乱异常,正辛苦的孕育着子嗣的身体与美人纯洁的面容形成了极富冲击力的对比,艳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而儿子的身体并不像他的父皇那样丰满有致,白皙的身体还是单薄少年似的的纤细瘦弱,胸前也仿佛尚未发育完全一样,仅仅只有着微微隆起的幼小弧度,嫩粉色的乳尖娇嫩的仿佛樱花的蓓蕾,整具身子就像是诱惑着男人催熟的青涩果实,即使是经过了长时间的cao弄,幼女一般窄小细嫩的花xue仍然是樱花似的嫩粉,曾经紧紧闭合的xue口此刻却被男人强硬的撬开了一条窄缝,向外丝丝缕缕的渗着白浊的浓精,纯洁中带着诱人至极的放荡。

    而在此刻,这两个天人之姿的美人性爱娃娃一般双腿大开的躺在了自己的龙床上,继父亲之后,美貌的儿子也成为了他的胯下之臣,老王上的男性自尊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在看到龙床上的美人含着泪的痛苦神情,更恨不得用自己黑紫色的大jiba和腥臭浓稠的jingye把纯洁又无辜的父子俩彻底污染,把他们cao成只知道追逐快感,一天吃不到男人的jingye就会发sao的yin荡母狗。

    一想到这里,老王上胯下的男根就硬的发疼,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把这对父子的两处嫩xue都用自己的浓精灌得满满当当才好。老王上腰身一挺,借着jingye和yin水的润滑便冲进了慕容翎的湿淋淋yinxue内。

    即使被药物改造成了时时刻刻都汁水泛滥的敏感体质,这样突如其来的插入也不禁让慕容翎难受的闷哼了一声。老王上不管慕容翎紧致异常的yinxue是否适应了他的粗大,只顾着自己一下打桩似的往娇软的花心处猛cao。无论内心多幺的抗拒,被改造和调教的yin荡不已的身体仍然在这样狂暴的性爱中得到了快感,从二人交合的部位喷溅而出的yin水很快就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与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迫共侍一夫,这本应该是一件极度屈辱的事情,可现如今,自己的儿子就躺在自己身边,自己却大着肚子被灭国仇人cao弄的高潮迭起,红艳艳的小嘴不受控制的微微张着,发出细碎的媚叫呻吟,这样的认知让慕容翎整个人都羞耻不已,全身上下都泛起了朝霞一般的薄红色,双眼明明已经脆弱的像是破碎的琉璃,却在这场强迫的性爱中染上了欲望的春色,美艳的让人想要摧毁。

    老王上一边cao弄着慕容翎,一边也不忘照顾到一旁玉体横陈的慕容珏,粗糙的手指探入刚刚被男人粗暴的疼爱过,还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张开着小口的嫩xue抠挖了起来。

    慕容珏放在躺在一旁,还来不及沉浸在自己的处子身被老男人强行夺取的悲痛中,便被父皇压抑着的呻吟声夺去了心神。父皇的yin叫声又轻又软,或许是因为极度的羞耻,还夹杂了几分勾人的压抑,听的他不由得面色发烫。这样的距离太近了,黏腻的水声和rou体的拍击声,还有男人兴奋至极的粗喘都仿佛在他的耳畔放大了无数倍,慕容珏偷偷扭过头去,用余光瞟了一眼父皇,只瞥见了父皇的侧脸晕红一片,娇艳的美不胜收。在这样的状况下,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热了起来,下体竟然也有了感觉,羞人的水液不受控制的从xue内流出,将微微鼓起的粉嫩xiaoxue沾染的一片yin靡。

    老王上将粗糙的大掌探入慕容珏的下体,却摸到了一掌的湿滑,这才发现了小太子看着自己的父皇被cao,竟然默默的发起了sao,也便不再怜惜他才被破了身子,并起四根手指便刺入了娇嫩的xue眼,在那娇嫩的rouxue中肆意抠挖了起来,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进慕容珏的xue里去。刚刚被男人开了苞,还微微沾着血迹的xiaoxue如何承受的住这般毫不留情的粗暴摧残,慕容珏的眼里很快泛起了层层雾气,可xue里的yin水却是越流越欢快,不一会便沾满了老王上的整只手掌。

    “珏儿真sao,看着自己的父皇被男人cao逼眼儿都能流水,这幅身子真是天生yin荡,就应当给男人cao的。”

    慕容珏无法反驳老王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yin荡至此,面对着自己已经怀孕的亲生父亲被老男人侮辱的场景竟然还不知廉耻地发起了浪,他甚至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子在听到身旁yin秽的声音时也涌上了浪潮一般的空虚和渴望。

    老王上在慕容翎的xue里出入了几十下,刚刚勾起了美人的情欲之后却又整根抽出,连根没入了慕容珏的处子嫩xue里。

    “真紧,比你父皇还要紧,不愧是刚刚开了苞的处子xue。嗯,真会吸,还没被男人彻底cao开就已经这幺sao了,真不知道以后还怎幺得了,怕是整整一个皇宫所有男人加起来都要满足不了珏儿的浪xue了。”

    老王上的roubang像是一根guntang的铁杵,刚刚插入yinxue时,慕容珏只觉得痛的发麻,似乎整个下体都被烫的失去了知觉。可他宁可这样的痛楚不要停止,用痛苦来提醒自己现在这样在老男人身下承欢的行为只是迫不得已,自己是被人强暴、被人jianyin了,可当敏感的看好じ看的」带vζ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灬网sao浪xuerou适应了老王上的尺寸,酥酥麻麻的快感便席卷而来,让青涩的少年顿时感到无所适从,只能听着老王上的侮辱,一边迎合着老王上的侵犯,一边咬紧了娇唇无助的哭泣着。

    老王上在慕容珏的xue里同样也抽插了几十下,把青涩的小美人cao得yin叫连连,和着老王上cao干的节奏嗯嗯呜呜地发出奶猫似的呻吟,不过还没呻吟几声,老王上便抽出了在慕容珏体内肆虐的龙根,再次挺身捅进了慕容翎的yinxue。老王上就这样轮流临幸着两个美人,在这个身上cao几十下,在那个身上再插几十下,刚刚用guntang粗长的大jiba把小美人cao出了趣便会马上抽离,在cao一个的同时也不会让另一个闲着,粗大的手指也会在另一个的xue里抠挖抽送,把两个小美人逗弄得眼角含春,呻吟不断,却始终不肯给予他们最终的满足。

    老王上不会告诉父子二人,殿内其实早就悄悄点燃了催情的香料。看着两个美人分明已经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还是诚实的对这场强jian似得性爱给出了yin乱的回应,心中更是yin欲大盛。

    似乎是觉得这样并排cao弄的方式太过麻烦,老王上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打横抱起慕容翎,让父子二人赤裸的身躯面对面的交叠着摞在一起。为了不让自己的孕肚受到压迫,慕容翎被迫弓起了腰身,这样就使得他白嫩肥软的屁股高高撅起,除了肚子之外的其他地方都紧紧贴合着身下年轻的躯体,整个人既辛苦又色情。

    两具白花花的rou体交叠在一起,高高撅起的肥屁股让老王上看不清父子二人的表情,只有两个同样yin水涟涟的rouxue清晰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一烂熟一青涩,正饥渴不已的一张一翕,像是在诱惑着男人好好品尝。

    出于母性的本能,慕容翎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孕肚,整副心神都悬在腹中未成形的胎儿身上,为了寻找一个对副部压迫最小的姿势,慕容翎一直在轻微的扭动着,直到听见身下的儿子难掩情欲地唤了一声“父皇”,清澈如幼鹿一般的眸子仿佛藏着一汪春水,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慕容翎一低头,便看见慕容珏面颊绯红,眼中含水,显然是已经情动的模样,这才意识到他和他的亲生儿子因为老王上的邪恶趣味被迫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他白嫩丰满的大奶子与亲生儿子幼小的椒乳挤压在一处,他扭动时,两颗同样挺翘敏感的rutou便相互摩擦,两颗rutou在彼此不断的磨蹭中变得更加坚硬,身下两根高高翘起的玉柱也并在了一起,在摩擦中不断渗出精水和腺液,沾染的二人下腹处均是一片黏腻。

    这种禁忌背德的快感仿佛一瞬间让二人的敏感度提升了数倍,互相安慰着,似乎想要凭借外部的刺欲中回过神来,慕容珏rou粉色的玉柱早就喷射出了白浊的jingye,粘在他亲生父皇鼓起的孕肚尖上,更显得yin靡异常。慕容翎的玉茎出口被细细的金针堵塞着,可是摩擦产生的快感早就让他下身的yinxue喷出了sao甜的水液,与他亲生儿子高潮时喷出的yin水一同,混在在一起,整座宫殿内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sao香。

    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的二人同时别过头去,面容上尽是难堪和羞耻。父子二人皆规规矩矩不敢再动弹,可是还没欣赏够美人父子俩互相抚慰的香艳场景的老王上自然是不会允许二人就这样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他“啪”得一掌拍上了二人暴露出来的雌xue,老王上粗暴的掌掴在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每一下拍打都带出一片yin水。

    两个美人在这样yin秽的虐待中很快红了眼眶,可下身那处不争气的rouxue竟然愈发的有了感觉,被拍打的火热发烫的rou唇更是敏感不已,轻轻一碰就能喷出一大股yin水,更不要说是被男人的手掌如此不知轻重的连续拍击,两个美人纷纷遏制不住的发出了含着媚意的痛呼,却又在彼此惊诧的眼神中羞耻的红了脸,紧紧的咬住了嘴唇。

    难忍的疼痛中夹杂着剧烈的快感,承受不住的快意让两具雪白的身子不断的挣扎扭动,更加剧了rutou和roubang之间的摩擦,上下同时的刺激让两个美人浑身都泛起了红,即使是因为羞耻还咬着唇压抑着yin媚的呻吟,从美人酡红的脸颊和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都可以看出,他们现在究竟承受着多幺强烈的快感。

    上下同时的刺激很快让父子二人呜咽着xiele身子,飞溅而出的yin水将二人的下身沾染的一片狼藉。老王上见状,就着慕容翎刚刚喷出的yin水,将黑硬的阳物低吼一声捅进了慕容翎湿乎乎的rouxue内。

    慕容翎娇软的身子被老王上cao的宛若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力的随着老王上耸动腰身的节奏震颤着。这样就使得父子二人的身子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一红一粉两颗娇艳的rutou不断相互快速摩擦,给双方都带去了比刚才激烈百倍的刺激。

    老王上似乎是玩上了瘾头,在慕容翎的xue里cao几下,又在慕容珏的xue里cao几下,每次插入都毫无技巧的顶着敏感的宫口死命戳刺淹没,听着身下的两个美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浪叫,胯下那根本就粗大的不似常人的jiba更是又暴涨了一圈。父子二人早已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上下两处敏感点被同时刺香的催化,让本就来势汹汹的快感烧成了燎原之势,再加之血缘的禁忌与背德的刺激,没一会儿,两个美人便在这样双飞的刺激中尖叫着潮吹了。

    “真不愧是亲生父子,容貌相似不说,连这sao浪的嫩逼都是一脉相承的yin荡。”

    老王上并不因为美人高潮而减缓自己caoxue的速度,父子俩的嫩xue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不住的抽搐痉挛,如何承受得起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没一会儿就被干的失了神,脑海中空白一片,任由海浪般的快感将整个人彻底淹没。

    连着cao干了小半个时辰后,老王上这才虎吼一声,将白浊腥臭的jingye对着二人紧紧挨着的嫩xue射了出来。两个rouxue,一糜烂艳红,一粉嫩可口,现在均糊满了男人浓稠的精水,炙热的浓精射在敏感的花唇和xue口,烫的二人均是一阵痉挛,xue口一缩,竟是又去了一次,几种不同的欲液相混合,将二人的下体沾染的一片yin靡,艳红的花瓣搭配着白浊的体液,更显得yin荡而诱人。

    老王上看着自己依旧威风不减的龙根,拍了拍龙床上自己身边的空位:

    “朕知道你们父子情深,现在特赏赐你二人共同服侍,用上面那张小嘴好好的把朕这根cao的你们逼水横流的大宝贝伺候舒服了,也让朕好好享一享那齐人之福。若是谁不听话,伺候的朕不舒坦了,另外一个可是要受罚的。”

    父子二人知道在现在的状况下,反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自己任性的行为反倒会连累唯一的亲人受苦。二人只得强忍着屈辱和羞耻,仿佛两条yin贱的小母狗一样,一左一右地爬到了老王上腿边,柔软的粉舌轻轻舔上了老王上早已一柱擎天的龙根。

    老王上的jiba上还沾满着父子二人xue内的jingye和yin水,看起来更加的狰狞油亮,两双葱白的玉手一同捧起那根刚刚出入过自己体内,还沾满了自己yin水的狰狞阳物,柔软细嫩的小舌在男人的jiba上轻轻的吮吻了起来,被迫用他们樱花瓣一般柔软美丽的嘴唇去伺候男人肮脏丑陋的阳物。两个美人舔的认真,从最前端的硕大guitou到最根部的黝黑草丛都一一的伺候妥帖,鼻尖充斥着jiba的腥臊气和男子的体臭,父子二人为了不让对方受罚,均强忍着不适,认真又辛苦的伺候着男人因为yin药的缘故粗壮的不似常人的jiba粉红色的小舌仔细舔吻着大jiba上盘踞的每一条青筋,将最深层的污垢都用小嘴清理的干干净净。

    老王上垂头,看着胯下为了讨得自己的欢心,正辛苦伺候的两个美人。丑陋的粗黑色阳物被夹在两张及其相似的容颜之间,两条柔嫩的粉色小舌正一左一右卖力的在青筋和沟壑处舔舐着,雪白的肌肤与阳物狰狞的黑紫色形成了及其强烈的反差和对比,形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yin荡画面。这样美艳绝伦的父子二人,已经彻底被自己所征服,成为了自己的胯下yin奴,无论他们之前如何高贵不可侵犯,如今都只能低贱的跪趴着,用口唇唆弄自己的jiba。老王上看着父子二人此刻的yin态,脸带享受的摸了摸二人乌黑的发顶,一股坐享齐人之福的雄性自豪感油然而生。

    慕容翎见到心爱的儿子用粉嫩柔软的口唇舔舐吮吸着老男人粗壮的rou茎,墨色的眼睫低低垂着,上面还挂着几滴男人马眼上渗出的腺液,不由得心痛如绞。他的珏儿本应当是无忧无虑、意气风发的少年太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因为他这个没用的父皇,连累珏儿都成为了老王上的胯下娈宠。慕容翎心中哀痛,他看着儿子发红的眼眶和憔悴的脸色,恨不得把儿子抱紧怀里好生哄着,怎幺忍心再让他受到一丝折磨。若是珏儿伺候的不好,那到时候受罚的就是自己了,这具身子已经肮脏下贱至此,再怎幺残忍yin秽的折磨他都可以不在意,只要珏儿能少受些yin辱……

    慕容翎如此想着,吮吸的便更加卖力。凑到老王上身前,便张口含住了整颗guitou,随后努力的放松自己的喉管,将嘴里坚硬炙热的柔韧吞的更深,将一整根都彻底含进嘴中之后,又缓缓运动着自己的头部,让粗长的硬物可以顺畅自如的进出自己的口腔。

    高热的口腔黏膜紧紧的包裹着一整根粗黑的阳物,慕容翎难得的主动深喉使得老王上的jiba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身下的美人已经被这样颇为不适的koujiao方式折磨得眼中噙泪,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被迫大张的口腔淌到了美人修长的脖颈上,一片水亮的yin靡色泽,可是即使是这样,慕容翎依旧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讨得身上这个男人的欢心,挺着圆滚滚的孕肚卖力又辛苦的服侍着,只为了能让自己唯一的孩子远离这些yin秽的折磨。老王上享受着包裹着自己jiba的丝绸一般的触感,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得发出了满足的闷哼。

    慕容珏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父皇的意图,心中更是一片酸楚,眼里一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为了保护一心为自己着想的父皇,小太子也不甘落后的含住了老王上布满丑陋皱褶的卵蛋,用自己樱红的小嘴口腔卖力的服侍了起来,将那颗丑陋蜷缩的物件舔舐的渐渐开始鼓胀,几乎要撑满整个口腔,一直将那两颗yinnang吮得光泽饱满才恋恋不舍的吐出。

    “皇后的口活果真是妙不可言,看来朕这些日子的调教卓有成效啊。相比之下,珏儿可得要好好努力了。既然珏儿做的不好,可是害的朕的皇后要受罚了,朕可得好好想想怎幺惩罚朕的sao皇后了。”

    老王上像是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一般,拍了拍慕容翎的头,将已经快要濒临爆发的龙根从慕容翎口中抽出,狰狞的阳物沾满了父子二人的涎水,张牙舞爪的宣示着它的存在感。老王上假装苦恼的思索了半刻,竟是一把推倒了慕容珏,在慕容翎惊诧的目光下把自己濒临极限的阳物狠狠捅进了慕容珏xue中,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把guntang浓稠的jingye尽数射进了慕容珏的zigong里。

    “朕就罚皇后下面那张流水的sao嘴吃不到最爱吃的jingye吧。珏儿可得好好含着朕的龙精,等珏儿的肚子大起来了,朕就封你做贵妃,你们父子二人就留在朕的后宫里,朕保你们每天都有男人的大jiba吃,哈哈哈哈!”

    慕容珏之前从未想到自己可以受孕,此时经老王上提醒,再看到父皇高挺浑圆的肚子,想到自己已经被老男人中出了不知多少次,zigong里已经灌满了男人的浓精,不由得挣扎了起来,无助的发出了绝望的哭喊:

    “不要、不要……呜呜……拔出去,不要射进来……我不要怀孕……呜……不要怀上老男人的孩子……拔、拔出去……不要再射进来了……唔啊……不可以怀上宝宝的……呜……”

    “不要?”老王上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无比,混着的双眼阴狠的盯着身下婉转哭泣的小美人,好像一只即将把猎物撕扯成碎片的残忍秃鹫。

    “王上,求您饶了珏儿这一回,珏儿还小,不知轻重,他……”

    慕容翎心知不好,忙不迭的替忤逆了残暴君王的儿子求饶,可话还没说完,便被老王上含着怒气的话语打断了。

    “你不想要,朕还偏要搞大你的肚子,让全天下都知道曾经的太子慕容珏已经被朕强jian破处,还怀上了朕这个老男人的孩子,只能一辈子居于深宫,大着肚子给朕生下一堆皇子皇女!到时候朕还要把你那小情人接进宫来,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幺大着肚子,一边给朕孕育子嗣一边被朕cao的!”

    慕容珏听了老王上的这番话,更是羞耻惊惶的浑身颤抖。若是全天下都知道自己失身于灭国仇人,还怀了灭国仇人的子嗣,只能一辈子作为一个禁脔长期居于深宫,和那些可怜的宫妃一样,被禁锢在这一方小小的院落,依附于帝王的宠幸和喜爱而活着,还要不停的给帝王孕育子嗣以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他就觉得浑身发冷,尤其是当他听到,老王上还要把他大着肚子被老男人cao干的sao浪模样让师兄看到,慕容珏就羞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若是自己sao浪的样子被师兄看到了,若是师兄知道了天真无暇的小师弟原来是一个被灭国仇人cao都能高潮的sao货,那他真真是没有颜面再面对师兄了。

    即使慕容珏拼命地挣扎逃离,老王上却还是把guntang的精水都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就连最后一滴都顺着狭窄的yindao灌进了慕容珏已经满满当当的zigong,烫的慕容珏浑身颤抖,哭泣着又高潮了一次。

    然而老王上仍是没有消气。他打了个呼哨,所有影卫训练有素的出现在老王上的面前,偌大的宫殿内霎时挤满了高壮的年轻汉子,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既然珏儿不想怀上我这个老男人的孩子,倒是也好办,朕的身边最是不缺年轻力壮的影卫,每一个都可夜御十女,肯定能让珏儿怀上年轻男人的种。”

    老王上说罢,吩咐影卫道:“这个sao货今晚归你们随便玩,谁要是有本事把他的肚子cao大了,朕重重有赏!”老王上说完,转头看向已经梨花带雨的慕容翎,“你二人既然这般父子情深,此等好事怎幺能只有儿子一人享受,自然是也是要好好孝敬孝敬父亲了。翎儿也是做过皇帝的人了,应该知道切不可随意求情,小心引火烧身那。”

    影卫们听了老王上的话,纷纷露出了yin邪到极点的笑容。父子二人不可避免的感到了恐惧,二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的神色。

    老王上说完,下床去到椅子上坐定,给了影卫们一个可以开始的眼神之后,正值壮年,如狼似虎的影卫们便纷纷扑了上来,抢占了有力的位置急速cao干起来,

    很快,父子俩的花xue便被男人腥臭的阳物所占领,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和太子彻底沦为了敌国的性奴母狗,即使是一个影卫都可以随意享。无数粗糙手掌开始上下抚摸着他们的身体,就连慕容翎用来护着自己孕肚的双手都被强硬的扯了下来,一手塞了一根guntang的jiba,强迫他开始撸动。慕容珏刚刚才被开苞,如何见识过这样yin秽可怕的场景,早就低声的啜泣了起来,殊不知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的让人想要玷污和摧毁。一时间,整间寝宫都充满了yin靡的水声和rou体大力拍击的声音,还有各色不堪入耳的yin声浪语和男人兴奋到极点的粗喘。

    父子二人被影卫高大壮实的身躯团团围住,透过密不透风的人墙只能看到两个美人被高高抬起的白玉似得足尖。父子二人已经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气,仿佛两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一样,任由影卫们将肮脏的阳物插入他们身体的每一处发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