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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扭头,瞥见玄冰柱的大概位置。 我强撑起酥软的腰腿够过去。 ……迅速便把它撞倒了。 又听它咕噜噜滚去老远。 …… 许青松却并未为难我,默默捡起它,清洁后又原样摆好。 …… 经历了不知几轮的撞倒捡起,我终于对准了尖端,赶忙急急朝下坐去,瞬间便被贯穿的痛感和快感激得委顿在地。 却也不敢怠慢,待夹紧了柱身,方松了一口气。 许青松缓步走到我身前,停在我耳边。 静立了半晌,开口问道,“知错了么?” 声音倒是比之前冷静了许多……莫不是方才得趣,散了他的一口郁气? 我也无暇多作揣度,急忙回道:“可可知错。” 许青松叹气,“错在何处?” “不该……不该动用真气……牵动欲念……”偷偷看他的脸色显见是不满意,“……劳烦师兄。” 惴惴然等了半晌。 “跪好了继续想。想明白了再起来。” 许青松坐回床上,然后面朝里侧和衣睡下。 ……不一时呼吸声渐渐舒缓,竟是睡着了! 我一边不可置信,一边又不由地委屈。 这便不管我了么? 虽说先前抱着他总要抛弃我的念头决绝赴死,但他现下当真不理会我…… 却叫我委屈得不得了。 还带些哀怨。 我果然还是对他有了诸多期待…… 死志……也是存于深恐期待落空罢…… 一时又茫然,又酸涩,不由地便落下泪来。 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待我回过神来,许青松已蹲在了我身侧。 只听他悠长悠长地叹息了一声,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拔出了玄冰柱。 蕊心瑟缩着抽了几抽,被带出几缕银丝。 我泪眼朦胧地看他,抽了抽鼻子,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嗝。 …… 他脸带嫌弃地掏出一方帕子,胡乱在我脸上抹了两下,解开幻玉环,叫我自己撸撸鼻涕。 我已经抽噎得喘不过气儿来,便也顾不得许多,接过帕子就是一通乱擦。 待他凑过身来解开链子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悄声问,“师兄……消气了么?” 许青松不应声,只默默解了链子,轻轻抱起我放在床上,从身后拿被子裹了我抱住,轻叹一声,“睡吧。” 我有无数的思绪,却早已累得转不动,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只知他的手臂一直环在我腰上,带着让人安心的沉稳与热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