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对阿迪克的拳拳爱意(荤)
叶玟贪婪的表情映在阿迪克的眼里让他无法升起太多的警惕心,仿佛他还是那个在床榻之上对自己欲罢不能的奴隶主,直到叶玟已经将五指探入xue口,将那处撕得的泛白,而其余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扣弄,意图同时进入湿xue时,阿迪斯才发现…叶玟今天来者不善。 虚假的情热散去,冷汗袭来,阿迪克迟钝的发现,叶玟的喘息声从始至终就没重过,虽然把玩自己的手法一如往日,但神色却没有半点沉迷。 看到阿迪克终于明白了过来后,叶玟干脆连脸上的表情也褪去,变成了嘲讽和冷漠,手下却依旧没停,肆意的蹂躏那娇嫩的xue口。“呵,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宠幸你的吧?”叶玟的大拇指关节也终于塞了进去,他缓慢而坚定的转动自己的手腕,然后又猛地抽出,满是嘲意的说:“逼供,懂吗?不是来让你爽的。” xue里的水被带出来时撒了一床,阿迪克却在一瞬间,被吓到头皮发麻。 叶玟看着这个因为自己的话而骤然收缩却无法闭合的xue,泄出一声笑,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样子,道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那些,但我想知道的是更多的一些。”叶玟将手上的水蹭在阿迪克的平滑的腹部,继续说:“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都说了,这决定着我今晚是英雄救美,还是辣手摧花,可以吗,美人?” 阿迪克终于清醒,惶然的看着眼前明明该是依旧熟悉的脸,他转过头,沉默。 叶玟见此,也只是笑了笑,看来美人是打算负隅顽抗了,叶玟不甚在意的想,拿过他刚刚看箱子时注意到的一瓶药水,掐住美人的下颌就倒了进去,然后将因为瞬发药效抖的厉害人拉到身下,然后就开始塞自己的手。 药水是放大痛觉的,叶玟不懂自己为什么可以获取药水的信息,但这不妨碍眼下的事。 扑闪扑闪的睫毛妄图掩饰主人内心的不安,阿迪克感受着体内慢慢增多的手指,吓到牙齿打架,他已经知道自己尊贵的奴隶主会怎么折磨自己,拳交,没有半点旖旎,只有yin辱。 刑罚开始,叶玟用左手食指拉着xue口,将xue口拉成一个长长的口子,右手则不顾细微的撕裂声,硬生生的塞了进去,并缓缓的握成一拳。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尖锐的疼痛刺人,阿迪克双目瞪圆,意识仿佛都在尖叫,氤氲的双眸写着不自知的哀求,但叶玟并没有放过的意思,陷在rouxue中的铁拳蓄势待发。将人提了提,开始发问。 “第一问先让你放松一下,你的姓名?” 可怜叶玟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第一天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慌得一批,连修斯特的名字都得来不易,现在一只手都放在人家美人体内了,却连名字都不知道。可这放在美人耳里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带着些惶恐,美人嗫嚅着说:“我用的是真名,我就叫阿迪克,阿迪克?莱纳斯特。” “哦~,那我美丽的阿迪克,你知道是谁想害我吗?” “是修斯特,主人。” “这么肯定?” 阿迪克无奈的苦笑了笑,说道:“主人不是猜到了吗?” “啪啪啪”清脆的几巴掌让紧绷着的rou臀泛起红晕,叶玟对阿迪克反客为主的行为并不满意。见阿迪克因为传到内里的震动皱起了眉头,才满意的继续问:“有证据吗?”。 “没有……,但他论罪,上刑场,处刑可流畅极了,一点也不像没有准备的样子,反而像是蓄谋已久。” “这可算不得什么证据。”叶玟不满道:“这只是你的猜测罢了,我要的是可以让他无法脱身,足以致命的证据。” “您要让他死吗?”阿迪斯不敢相信的问道。 叶玟没有回答,右手来回抽动十几下,意为对答案不满意的惩罚,疼痛让修斯特仰着脖颈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殷红鲜血顺着手腕流淌,昭示着惩罚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么今天最后一个问题,你的主人是谁?” “唔!”听到这个问题时阿迪克连痛吟都停了,惊慌和不敢置信胀满了水盈盈的眸子,但他很清楚这个问题并不是让自己表忠心的,他想蜷缩起自己的身子逃离地狱,但微弱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 见阿迪克不说话叶玟也不急,他的手在内里揪扯着肠rou,将rou捏在一起挫揉,时不时还会握拳如重锤一般攻击内里的脏器让人生出被顶穿的恐惧感,还会将五指伸开撑玩,肆意的态度,让这身下的美人仿佛只是个rou囊袋一般,被叶玟从内向外的抓住掌握。惨叫一声又一声,不时阿迪克的双腿会疯狂的蹬踹,不时又因为疼痛而卸去力气无力喘息,鲜花般美丽的脸上不仅眼泪还有鼻涕,都蹭在了被手指揉皱的床单上,即使狼狈但也像一朵凋零而散发幽香的花。 “还是不说吗?”叶玟这次问的尤其的的慢,因为他知道阿迪克已经疼的神思涣散了,只有身体不时抽搐几下显示还活着,怕他听不懂。 阿迪克惨叫了太久,沙哑的发不出声音,闻此缓慢的扭头,再次拒绝了。 “唉,这好好的美人,怎么就这么不乖呢?”叶玟将人拉起来搂在怀里,面上的表情是一派深情,手却没有半点迟缓的抽出,将糜红的肠rou都带出了些,丝丝缕缕的血顺着叶玟的手腕淌下,滴在床单上宛若初绽的红梅。 叶玟换了一个斜倚的姿势,手指还在百无聊赖的掐拽被拉至体外的肠rou,“今天的逼供游戏我玩的很开心,就是结果我不太满意,我明天会再来看你,放心,你主人给你的命令可以继续执行,为了美人嘛,我吃点亏没什么的。”声线听起来委屈巴巴的,叶玟俯身亲了一下美人的眼角,起身离开。 只留一身痕迹的美人,缓慢的,开始颤抖,最后泄出细碎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