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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高潮竟然让苏媚泄出了真阴,guitou犹如泡在一汪guntang的热水

    计程车司机就好比小姐,客人要「上」,就只能给人家「上」,笑脸相迎, 不能挑客,否则就是拒载,换成小姐就是「拒日」,或者「拒嫖」,拒载要被投 诉停运,拒嫖会挨打和关黑屋!

    世上职业千百种,计程车司机无论在哪里都和小姐一样,处在社会底层。我 是其中一员,朋友都叫我CABBY,英文不好的管我叫「凯逼」,大概是嘲笑 我为「装逼的凯子」的意思。

    无所谓,是有点……嘿嘿。从某重点大学MBA之前的那个专业以学士文凭 毕业后,我开始了自己打工创业的梦想,但在走南闯北为之奋斗十年并以惨败告 终之后,人生终于走到了低谷,为了生计我成为了这个华中唯一的直辖市里一名 「的哥」,在W市这样的超大城市,5000块的收入也勉强能糊口了,我满怀 期望的等待着人生第二春在这里盛放。

    W市是华中最大的赌城,毒城和堵城,这样的环境给的哥的生存提供了充足 的养分,使我得以茁壮的成长,每天面对不同行业,不同身份,不同性别和个性 的乘客,其实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两年的的哥生涯使我对这个城市的大街 小巷了如指掌,卡拉OK,俱乐部,赌场,夜店,桑拿,红灯街成了我时常出没 的地方,当然不是消费,而是挣钱。

    今天我很幸运的遇到的两只「肥羊」,带着他们来到了位于夜生活最疯狂的 海昌街区,他们将为我带来400块的额外收入,这相当于我正常跑车两天的纯 利了。

    这是两只台湾肥羊,刚从机场候车处上车就扔给我一包GENTLEMAN , 几颗新鲜槟榔,贿赂完成后开口就说:「运哥,带我们去" 好玩" 的地方转下!」。 我从后视镜里看望着那位大腹便便的眼镜哥,还有旁边嚼着槟榔,说话时特别对 「好玩」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的精瘦男不禁好笑,这是刚从士林放出来的节奏么?

    「NOPROBLEM!」我心领神会的说,「W市就是不夜城!我介绍的 地方两位一定满意!」海昌街靠近长江北滩,从解放前就是W市最繁华的街区之 一,据说旧社会时码头工人放工之后,就会来海昌街喝酒找小姐,发泄压抑了一 天的欲望。

    刚解放那几年的路牌上更是直白的写着「海娼街」,文革时期才改成了「海 昌」,这里寸土寸金,龙蛇混杂,每天都上演着醉生梦死,酒池rou林的戏码,是 北岸区税收的重要来源。

    「干!哪个懒叫说大陆吃不起卤蛋的!」台语的「懒觉」指的就是男人的生 殖器,有时也会说成「jiba」,所以在台湾说「睡懒觉」会给人取笑。眼镜客目 不暇接的欣赏着W市的繁华,一边扯着鸭公似的破嗓嚎叫着。「看…快看…金店 外边那个美女,大陆林志琳有没有!还有…还有,捷运站那个,小可爱齐逼裙, 波多野结衣有没有!那边,看…快看……」我:「…………」「腻娘!!!看个 鸡迈啊!这种级数的士林区遍地都是啊,丢人现眼!!」,台语鸡迈指的是女性 的生殖器,有时也会说「sao逼」。旁边精瘦哥大概脸上挂不住了,给了眼镜男一 个爆栗。

    「感情真是士林放出来的?」我不禁骄傲于自己的判断正确。

    「歹势厚!他没见过素面啦!司机大哥!帮我们找个小妞最多最最靓的地方 厚,今天我带他见素面啦!」「没问题!消费什么层次的?600起步价,0 0双飞,1000野模,1600带表演,100大学生!」我熟练的报价。

    夜场的保安都会把服务和价码,当然还有回扣佣金告诉的哥,方便我们带去 生意。两只羊听了我的介绍更是两眼放光!

    「大学生哦?真的假的?台湾很多小姐自称大学生,其实都是兼职的槟榔西 施内!」「当然是真的啊!我每晚六点左右都不知道要从各高校接出多少花枝招 展的学生妹来!」这是实话,南大,东财,传媒,师大尤其是音院,各大高校的 坐台学生妹我经常会接到,目的地都是各种夜场俱乐部。经年的接人待物,小姐 上了我的车,装的再纯也没用,她们那身风尘的味道是藏不住的。所以即使你从 大学门口上车,装扮得再清纯,但只要我抽抽鼻子,就知道你是不是干那行的。

    瘦子很开心,扔给我100块车费,拉着眼镜客直奔景江国际俱乐部大厅, 保安向我投来一个只有两人懂的眼神,将两只肥羊领了进去。这家俱乐部是海昌 街上有名的夜场,消费2000上下,佣金能达到400之多,基本上只等两只 台湾羊脱衣下水,00块的佣金就会进我腰包。我点上一支中南海,等在了大 门外。「10块的中南海,很符合我的身份,不是么?」我不禁想到,「这种地 方我天天来,却不是我消费的起的。」尽管偶尔看到穿着诱人的莺莺燕燕,伴随 着轻呼娇笑出入,经常让我两头充血。

    两根烟的时间后,保安笑眯眯的拿着登记册上了车:「凯逼哥今天不错啊!

    我都想跳槽做的哥啊!就这会儿比小姐赚的都多了!「」妈蛋!别拿老子和 小姐比,哥卖艺不卖身!票子拿来!「我麻利的在登记册上写上车牌和电话,接 过保安递过来的大红票,」不对!怎么才四百?小蔡,坑哥呢是吧?俩肥羊下车 时就说了,一定要试试100的学生套餐,你别告诉我进去就换了快餐了?你 小子连我的佣金都吃?「夜场的保安普遍收入不高,骗司机说客人换了便宜的服 务,私扣佣金成了他们重要的收入来源。

    「哪能啊凯逼哥!我小蔡扣别人的也不能扣您的不是?另外400在苏经理 那里,不过苏经理说了,凯逼哥经常带生意来,给凯逼哥做个特别优惠,400 块享受一次100的服务!您来了多少次?从来没进去享受过是不是?今天赚 了大的还不进去放松放松?400换100这换了我肯定干了,水灵灵的学生 妹啊!简直跟中了大奖一样啊!」苏经理是景江的大堂经理,绝对是我知道的风 尘中一位奇女子,在W市夜场混得风生水起,不仅聪慧过人,更是生的得红颜祸 水,倾国倾城。不乏熟客大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一亲芳泽,却不知哪个幸 运儿曾在她的香闺春风一度?想想也是奢侈的事。

    「呃……曾我在梦中出现在床上的女神做生意做到我头上了?她亲自服务还 差不多!」嘴上不乐意,可我却心痒难耐。快一年没碰过女人了,的确憋得难受。

    干我们这行的,生活不规律,基本上工作和睡觉占了90% 以上的时间,心 疼赚到的钱,也舍不得挥霍。但是不知道今天哪根筋被绊动了,竟然面对诱惑有 八九分的动摇!况且还能再见到苏璃,明知道想要亲近她是不可能的事情,心中 却还是有着一丝期待,哪怕只能再次靠目光侵犯她?。

    「那,今天哥就当中奖了,奢侈一把?」我色心大动。

    「什么叫奢侈,是享受一把!」小蔡极尽鼓动之能事。「你直接进去,车我 帮你泊好!」小蔡几乎用拽的把我领进了大厅。远远的就看到站在大堂吧台旁边 那一抹艳丽的背影。我一边幻想着把这抹背影的女主人按在在墙上,从背后狠狠 地干她,一边慢慢向她走去。

    第二章奖品!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仅仅是她好看的一转身,就给我的心带来一阵 莫名的悸动。乌黑灵动的一双大眼,微卷的睫毛,俏皮的微笑,一头齐肩的大波 浪随着她的转身而飘扬,带动着无尽的风情。深蓝色的制服衬托着她粉嫩白皙的 玉颈,纯白色衬衫下涨臌臌的胸脯呼之欲出,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黑色胸衣的影 子。纤细的腰身和被短裙紧裹的修长美腿更显得她惹火迷人,使他看起来更像是 一枚犹如熟透蜜桃般的纯良邻家少妇?

    「CABBY,你来啦!」苏璃面带微笑向我看来,正如她面带微笑的看着 每个或陌生或熟悉的客人。「小王,带CABBY去包房,消费划公司蓝卡。」 她没有如我所希望的那样跟我多客套两句,甚至没有给我搭话的机会,只是吩咐 少爷带我进场就转过身去继续跟吧台里交代着什么。有着英文名的的哥到哪里也 会给人留下些怪怪的或好或坏的印象,可是对她来说,那也许就只是个名字而已。 也是,像我这样身份的人也许还不够分量让她特别留意吧?看着她挺翘的臀部曲 线,我不禁开始幻把她剥得精光,在我身下翘着屁股高亢呻吟的场景。

    原来今天的幸运奖也不是特例啊!小王告诉我说这是苏经理的新策略,说只 有让的哥亲身体会了服务,给客人介绍的时候才能更好的打动客人的心。这苏妖 精确实有一套,懂男人的心思!我随着小王走进包间,换上一次性浴衣在床边坐 下,小王说由于是体验服务,我不能挑小姐,只能按排号来,对于这一点我是无 所谓,景江最差的小姐拿出去上个非诚勿扰估计外形上也是无人可置喙的。这个 时候应该做的就是点上一支烟,全身放松静静等待。

    「咚咚咚…」伴随着敲门声,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先生您好!门被推开, 一张精致的脸庞搭配一身雪白的吊带连衣裙展现在我眼前。」我是16号,我叫 冬冬,请问我能为你服务么?「冬冬很职业的自我介绍着,脸上写着一丝忐忑, 显然并不知道我是一个不能挑小姐的体验户,要知道如果客人不满意,被的换小 姐的就要重新排号。

    「额…好吧,起个名字跟敲门似的…进来吧!」我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

    「不是啦,人家叫冬冬,冬天的冬嘛!不带这样取笑人家的!」嘿嘿,用赵 本山的话说,我先「打开一下局面」,冬冬立马借驴下坡,关上房门乳燕投林般 依偎进我怀里,任由胸前一对涨鼓鼓的圆球毫无避讳的磨蹭着我的手臂,嫖客和 小姐初见时总有些许的忐忑,轻微的尴尬,就这么轻松自然的灰飞烟灭。「聪明 的女人!」我不禁想到。

    「哎呦美女,离我这么近干嘛?我们……嘿嘿……很熟么?」我伸出一只手 指,挑起冬冬精巧的下巴,「让哥仔细看看长啥样先!」不得不说,冬冬绝对是 个美女。天生两只月牙似的眼睛弯成缝,让我怀疑这个小妖精无论嬉笑怒骂,都 是一幅无可嗔怪的笑脸,粉嫩姣好的双颊正中,精巧的鼻子俏皮地挺起,鼻子下 方一张唇瓣单薄清新红润的小嘴,我情不自禁的幻想,拿怒挺的roubang肆无忌惮的 反复进出那双幼嫩双唇时该有多爽。但我并不猴急,我是来享受的嘛。

    「恩…眼睛100分,鼻子100分,嘴巴么……」我故意吊一下冬冬的胃 口,即使是嫖妓,调情也是必要的,不然硬杵杵的干上,会失去很多zuoai应有的 乐趣。

    「嘴巴怎么了!?」女人对自己的外貌极为护短,抱着我胳膊的手向下滑落, 用力掐住我大腿内侧的软rou蓄势待发,拼命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仿佛在说: 「老娘眼睛你不给100分,就有你好看!」「嘴巴么……那就要看等下技巧如 何才能给分嘿嘿!」我调笑着搂过她,放肆地狭玩着她腰间的软rou。

    「咯咯咯………好痒……瞧不出来你怎么这么坏啊!」「我坏?我哪里坏了!」

    ……我把嘴拱向冬冬粉嫩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好香!不是脂粉香,是女 人香!

    「咯咯格…」冬冬笑得花枝乱颤,她轻咬着下唇,抽出小手缓缓从我膝盖头 一直滑到两腿之间,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一张大帐篷!大笑道「就它坏呗!咯 咯格……」她一边坏笑,一边抓住我的roubangtaonong了几下。

    冬冬媚眼如丝,一脸春意的看着我,粉红娇俏的小舌从薄薄唇瓣边有意无意 划过,尽逞挑逗之能。最要命的是她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总是仿佛不经意地扫过 我的睾丸,食指和拇指圈成圈,隔着内裤环绕在我guitou下方的浅勾处,轻轻的缓 缓上下taonong,她这一番挑逗不打紧!我这边却是天雷勾动地火,压抑了一年的欲 望立马失控!慢慢享受什么的,纯扯蛋!哥要出火!!急着出火!!

    「啊!!!……」伴随冬冬一声惊呼,我突然翻身将她用力按在了床上,任 由身体全部重量向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压去,坚挺的roubang顿时陷入一处柔软而弹 性十足的所在。

    「嚯……」我长吐一口气,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身下犹如待宰羔羊般的冬冬, 向着她的粉嫩的玉颈和赤裸的肩头,不轻不重的一口一口咬下。

    「嗯……啊………!」身下玉人一阵轻颤,裸露在连衣裙外的肌肤上熨染了 一层红晕,脖子,背上,肩头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触目惊心!冬冬开始扭动 腰身,想要摆脱火热的roubang对她菊xue处的不断挑逗和压迫,她这一扭动,roubang立 即传来一阵酥麻难言的快感,冬冬的两片臀瓣竟是柔软异常,堪堪夹住我的roubang 上下蠕动,就如按摩一般,尽管隔着长裙和内裤,仍然让我快感如潮,我一把将 她的长裙掀至腰间,粗鲁地扯下那条可怜的白色小内裤,看见那两只又白又圆的 臀瓣,急不可耐地掏出roubang深深的镶进了冬冬肥美的股沟里,我狂乱地左突右进 着,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冬冬那个温热潮湿的蜜xue口,然后畅快地一插到底。

    双手扯脱着冬冬的连衣裙,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按着剥了个精光,俯下身去从 背后握住了那对涨鼓鼓的rufang,手指掐住两粒勃起到发硬的rutou反复搓揉着,冬 冬迷乱的回过头,伸出香舌激烈地回应我的索吻,香浓的鼻息扑打在我面上,极 度催情。

    大roubang丝毫不顾虑冬冬销魂蚀骨的娇喘里夹杂着抗议,被她两腿间湿滑肥美 的两片rou唇包裹着上下翻滚,只要给我逮住一次机会,就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裸露的肌肤紧紧的熨贴在一起,冬冬的胴体让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滑, 每次肌肤的摩擦带来的都是极度的销魂。她是绝对的极品!床上尤物!

    「别……噢…要……要带套……套……啊。啊。啊……!不能…再往里了 …」

    终于,在数次软弱无力的抵抗之后,大roubang就要攻克关口。冬冬激烈的扭动 着翘臀以避开赤裸roubang的侵袭,做着最后的反抗。妈蛋!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 guitou已经快被一张紧窄的小嘴吞没,我不再犹豫,用力一挺,roubang终于从后面进 入了冬冬的身体。

    「呃!……」冬被我这奋力一插,身体顿时僵直,脑袋用力后仰。可是丰满 的屁股被我压着,双手被我十指紧扣镇压在洁白的床单上。不能逃离分毫。

    「噢!……」大roubang被冬冬温暖湿润的rou壁包裹着,前所未有的快感来袭, 我不禁舒服得发出呻吟。冬冬终于回过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看见她眉头轻蹙, 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我再次吻上了她甜美的唇舌,roubang变得烙铁一般guntang坚硬, 开始迅速地在冬冬柔嫩润滑的yindao内挺动抽插。「呜呜呜……」冬冬被我吻得几 乎窒息,下身强烈的冲击已经让她彻底沦落,一波波快感犹如潮水来袭。「啪啪 啪…啪啪啪啪……」交合处传来清脆的rou体撞击之声。冬冬低沉的呜咽也渐渐变 得高亢悦耳!「啊……啊!……唔………嗯……啊………!!」冬冬双手紧紧抓 住床单,翘臀主动的配合着向后抬高,「啊啊啊~ ……快……快,啊……我要到 了!……」我也进入了疯狂的抽插阶段…「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随着一 阵激昂的尖叫,冬冬浑身抽搐着进入了高潮,yindao剧烈收缩。从roubang上传来强烈 的吸力,就如一张温润小嘴在吸吮guitou一般,然后一股热流猛烈的从冬冬体内喷 薄而出,浇灌在我的guitou上,我再也无法坚持,低吼一声猛然停止了动作几乎和 冬冬同时达到了高潮。和以往高潮完全不同,我感觉这一瞬间浑身的力量仿佛都 被抽空集中到了一点,然后从这一点往全身扩散,就好像所有郁积了很久的精气 都从身上各个毛孔喷薄而出了一样,我舒服得想要呻吟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 音。然后我再无一丝意识。

    渐渐的,我恢复了知觉,身下的胴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冬冬从喉咙里胡乱 吐出几个音符,貌似仍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坚挺的roubang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我甚 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动脉的搏动和rou壁轻柔的颤抖和挤压。搬过如凝脂般圆润如玉 的大腿让冬冬终于能正面朝上对着我,roubang在xiaoxue里完成了一个10度的旋转, 我俯下身咬住了她的rutou,轻轻提拉,再伸出舌头顶住那颗嫣红的小奶头快速绕 圈,roubang开始短频快的进出那处湿滑的腔道,很快冬冬喉间又传来了阵阵呻吟。

    「额嗯……噢……天哪……你还没好么?嗯~ 嗯~ 呃嗯……」我不理她告饶 似的哀求,开始了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伐。房间里充满了rou体撞击声和冬冬yin 荡的叫床声「啪~ 啪~ 啪~ 啪……啊~ 噢……要……要死了……呃啊~ 啊啊啊~ 停一下……停~ 啊~ ……你要我死么?」然后变成明快嘹亮的高八度「啊~ 啊~ 啊~ 啊~ 啊……啪~ 啪~ 啪~ 啪~ 啪~ …我和冬冬再次进入了高潮,再次体验到 那种特别的高潮后,我又失去了意识……

    第三章又中奖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鼻子痒痒的…慢慢睁开了眼。唔…原来是怀中美人几 根调皮的发丝钻进了我的鼻孔,双手掌传来丰满富有弹性的触感,冬冬背对着我 侧躺在我怀里,抓着我的手按在她鼓涨的rufang上,我的roubang却还是坚挺的留在她 的温软的xiaoxue里,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但我很想再干她一次,尤其那种奇 妙的感觉让我回味无穷,怎么形容呢?就好像……飞上了天空?如坐云端?这是 以前和别的女人做从来没体会过的。嗯…不好形容,不过……倒是有点像书上看 到的,女人高潮时的感觉。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毛孔一紧,roubang也迅速的软了下 去。靠,哥可是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挥散了这个恶寒的想法,我沉沉的 睡去。

    再次醒来是已经是午夜三点,从进房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七个多小时,我 也不知道到底干了冬冬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离开了怀里兀自酣睡 的冬冬,简单冲了个凉,急忙忙的离开了景江国际。靠!哥四点前要洗车加油交 班!

    飞驰在凌晨畅通无阻的马路上,凉风呼呼穿窗而入,压抑一年的yuhuo得以充 分释放,使得我整个人神清气爽。难怪有人说zuoai是最好的运动,我不觉得有一 丝困乏,反而感觉连包皮都充满了力量!做出租车这个行业,因为作息的关系, 很少有机会锻炼身体,不过我例外,去年开始就办了张游泳卡,每天下午起床都 要先去体育中心游上一小时再去接车。这使得我保持了良好的体型和体力,不像 很多的哥的体重随着工作年限不断增加着。

    低头看看时间该是交车的时候了。我不由得加大了油门。大概是后半夜开始 下起了小雨路面有些湿滑,一大早就精神焕发的我似乎因为心情特好放松了警惕, 在经过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路口时,一辆突然出现的红色别克轿车从右前方呼啸着 撞上了我,巨大的撞击力几乎将我甩出了驾驶室。昏迷的前一秒,一个念头闪现 在我脑海:妈蛋!又中奖了?

    昏迷了一天的我终于睁开了眼,老爸老妈都关切的守在病床前,看到儿子醒 来,两老眼里都擒着泪花。好不容易安抚完两老情绪,我开始打量这间病房。没 有看到期待中的美女护士,隔壁病床上绑着一坨「人型物体」,没有电视,没有 空调,窗台上甚至连盆花都没有!只有坐在床尾的黑脸车老板。妈蛋,咋跟 里写的差那么远呢?人家出了车祸穿越到病房后,不是碰上爱心泛滥的巨乳护士, 就是邻床有个欲求不满的极品御姐,男主角王霸之气一震,立马上演一出夜勤病 栋的超yinrou戏。可等着我的就只有两鬓斑白的爹妈,一个包裹得跟粽子似的病友, 和一个又黑又胖的车老板,看他的表情估计得到我出事的消息后,牙床都咬崩了, 脸上给气憋得黒里透红!想想也是,他那辆细皮嫩rou的法国次品,在大别克的猛 烈轰击下,不报废都难!正想着怎么开口,胖子脸上突然绽放了一个灿烂笑容 「向我看来。嗯?没看错!?居然是那种饿了几千年的黄鼠狼精终于偷到半只烧 鸡般」灿烂「的笑!:」凯子啊,好好养着,车的事别往心里去,车死了没事, 人活着就好,就好哈!你节哀顺便变,节哀顺变!「呸呸呸!老子车祸刚醒就听 到死啊活的,晦气!还凯子,还节哀,节你个烂菊花!都说没有知识要有常识, 没有常识要懂掩饰!丫会用词不?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是啊,人没事就好,车你也别担心,肇事方答应私了,对方愿意赔20万, 医生说你运气好,就是皮外伤,我和你爸一合计,人家道歉态度挺诚恳,禾老板 损失又那么大,我们就留五万医药费,15万给禾老板换车。」老妈也知道这黑 胖没文化,说话上不搭天下不接地的,怕我听了生气,赶紧将话茬接了过去。

    「神马??!!我都昏迷了还伤不重?我……我不是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

    我偷偷瞄了瞄下面,那支小兄弟还健在,身上也不疼,除了额头贴着张创口 贴,好像还真没什么伤。但是——15万赔车?丫怎么不去抢啊?不说车险赔多 少,一辆跑了四年接近五十万公里的破出租要10万?「我一听立马就要火!还 有不到一年这车就要强制报废,残值不会超过一万!这铁定是禾胖子欺负我爹妈 老实使了坏了!难怪他脸上黒里透红,感情是给得意劲儿憋的,不是气的啊?

    「昏迷?你不过是额头上开了条口子,医生说你连轻微脑震荡都不算,护士 说你小子流着口水睡了七八个小时,嘴里还嚼着什么烂菊花之类的,昏迷昏迷~ 昏迷个屁啊!」胖子这会儿说话正常了,可我还是觉得他欠揍。

    「啥?睡……睡了七八个小时?我依稀记得好像听到胸骨折断的声音啊~~ 摸摸胸口也不疼,奶奶的,管他呢,老子命大没事就行。」算了算了,算计不过 你个死胖子,不过我养病这段时间车租可别指望我付了!肇事司机呢?要好好教 育下他,开那么快,赶着投胎啊?。「禾胖子和爸妈一脸黑线的瞄向了隔壁床…

    ……

    我汗一个………我跟没事人一样,这位老兄却包的跟粽子似的…这待遇…这 人品…

    「靠你丫的…哎……算了算了………」看到人家都这样了,后面更难听的骂 人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况且人家家里认错态度还不错,不过这都肯陪20万?

    肯定是富豪!

    那位粽子兄躺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的…「也是……伤成你这样能不疼么?

    疼得一颤一颤的还不叫出声,换了我恐怕已经哭爹喊娘了,算你是条汉子…

    …「我倒是挺佩服这人,出手大方又挺硬气的,有大师风范!粽子兄听完我 的话浑身一震,却仍旧一言不发,只是颤得更厉害了。

    由于要度过4个小时的观察期,我只能乖乖在医院住了下来,不过可不能 让爸妈一把年纪了还守在医院,硬是把他们劝了回去。就当禾胖子给我放假了, 我打算安心休息两天。

    第四章意外的发现

    上夜班的的哥晚上一般都难睡着,就算睡下了也不安稳。总之迷糊之间被轻 微的响动吵醒,一睁眼看到一个白大褂正扶着那位粽子兄往病房外走,瞧你那德 行…白天还冲爷们,晚上走路跟个娘们似的,上个厕所还让王医生给挽着腰……

    等他们出了门,我看看了时间打算起来尿个尿继续睡。

    「恩?不对吧?现在可是午夜十二点了,王医生怎么还在医院?就算是值班, 这种粗活也是护士做啊,什么时候主治大夫要值夜班的同时还负责给病号端尿了?

    缓解医患矛盾从我做起?靠,谁信啊?王医生就是我的主治医生,我肯定不 会认错。管他呢?医院评先进图表现吧?我尿尿去!「就在刚走出病房来到走廊 的一瞬间,我突然看见两人背影消失在了楼梯间。这两位老兄是玩的哪一出?厕 所在走廊左边尽头,要经过中间的值班室,而我住的病房右转没多远就是楼梯间。

    扶着一个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伤员下楼梯?这是演的哪一出?虽说好奇害死猫, 但换了谁碰上这么诡异的事情估计也无法按捺住好奇心不一探究竟。我蹑手蹑脚 的穿过安静的走廊进了楼梯间。恩?怎么没下去而是上楼了?可我没记错的话, 这是住院部十六楼,再上一层就是顶楼啊!可是顶楼因为装修资金没到位在和施 工方打官司,所以一直空置,这是上了新闻的,再往上就是天台。我小心的不发 出半点声响,跟着他们的脚步声上了天台。四月天的W城已经十分暖和了,但日 夜温差还是有七八度。我只穿着单薄的纯棉T恤和四角短裤,凉飕飕的夜风吹来, 冷的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左右张望着却不见白大褂和白粽子的人影。天台 上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跟楼梯间背靠背的一间矮矮的小房子,说房子其实也 不对,大概就是在楼梯间后面加盖了个连窗户都没有的仓库。突然,一点光亮从 仓库一侧一人高的墙壁上射了出来,那是一个空调孔,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想试试能不能看到什么。

    视角不错,能看到一张单人床和一扇小窗,原来这个仓库有窗,只不过窗户 是朝楼外的,所以看不见。窗外挂着一块儿童黑板,加上室内灯光强度不弱,所 以这扇窗户基本上就是一面镜子,让我能看见绝大部分的陈设。当然还有那两个 奇怪的人。我从镜子里看到粽子兄正靠在窗对面的方桌旁,两手正在撕扯肩膀上 的一个绷带结,绑得厚厚的两条肥腿正相互搓来搓去。而王大夫正斜靠在单人床 上,一手支着脑袋,脸上一副玩味的笑容。一个好听之极却又十分慌乱的声音从 里面传来。

    「王显,你……快帮我解开,我…我受不了了。」我吓了一跳,感情不是粽 子兄,是粽子meimei…只不过当时浑身的绷带没看出来是女人!

    「啊?什么受不了了?我绑的绷带结实透气,冬暖夏凉,不会觉得一丝憋闷, 怎么会受不了?」王大夫好整以暇的看着粽子meimei,只是笑得更邪气了。

    「你……你还说……本来做做样子就行了,你却给我挂了一下午的盐水,说 什么免得给人怀疑…我…我…给你绑成这样,走路都不方便,哎哟,快快帮我解 开,我…我…」好听的声音更加焦急。

    「你怎么了?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王大夫一脸的yin笑。

    「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我…要小解……」原来如此,我立刻想起来, 下午护士起码给隔壁床加了3次药,至少00毫升的盐水注射下去,而粽子一 直没去过洗手间…这……难怪她一直抖啊抖的,原先还以为是伤口疼…哈哈… …原来是给憋的!我忍住好笑。继续偷看看他们怎么演。

    「哦…原来苏媚小姐是要尿尿啊!你早说嘛!哈哈…我这就来帮你!」王大 夫似乎十分满意。终于走上前去,一边解开了绷带的节一边得意的说道:「我的 绷带一共九道结,叫做字母连环,只能从肩膀开始一步步解下来,而且不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