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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春色无边

    [明侠]你是我的春色无边

    是方思明x少侠!(大声)是车!(超大声)

    有一定私设,耽向,介意勿看。

    “吁…今年塞北的雪下的真早啊。”镖师拉着缰绳,缓缓停下运货的马车道。

    “是啊,还好我们脚程快。”少侠抬头,漫天雪花簌簌落下,没多久肩头就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穿上镖师递来的斗笠,少侠呵出一口白气。眼前的望京楼一如记忆中那样,巍峨坚固,望京而立。少侠已经走过西域闯过南海,而守卫城门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面容。

    “楼统领,好久不见。”少侠跟着镖车一同上前接受检查,见到楼岳西朗声打了个招呼。

    楼岳西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惊喜道:“是少侠啊,真是许久不见了。”说着走上前来大笑着拍几下少侠的肩膀。“嘶…”少侠悄悄倒吸口凉气,就算天天在金陵跑来跑去地杀敌补城墙,被常年守关的楼岳西这么拍几下也够呛的。

    “哎少侠,我瞧你似乎清减许多,人也沧桑了,近来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楼岳西仔细看了看少侠,关切道。

    少侠闻言苦笑了一下,脑海中一闪而过驾马远去的身影,搪塞道:“这不是跟着乾元镖局从江南压了一趟镖嘛,许是舟车劳顿,身体自是无恙的。”

    楼岳西听罢大笑几声,又大力拍了拍少侠,豪爽道:“好,那楼某就不拦着少侠去休息了。少侠若是在塞北久居,过几日可来找我喝酒!”“一定一定!”少侠抱拳告辞。自绝情谷之事后,塞北三大势力握手言和,连带着边关货运也通顺起来,这位统领较之以往爽朗不少啊。

    少侠跟着镖师交接完,拿到报酬后就告辞了。原本他就是想来塞北,同走镖队一道可以相互照应,也赚点盘缠。

    自御七星一役后,方思明好像在江湖上蒸发了一样。他已走过所有他们一同游览过的地点,都没有见到那个白发黑斗的身影。在枯荷败柳的映日湖边淋了一夜雨后,他接了这趟镖,来到塞北,最后一地。

    少侠在客栈小憩一会,随意吃了几口饭菜,就拎着从南方一路带来的酒坛,提起轻功跃上了城墙。

    头顶圆月朗朗,轻柔的雪到了塞北也豪放起来,大片大片在空中毫无章法地飘着,肆意享受这短暂的自由。少侠找了个远离守卫的废弃烽火台,身靠城垛仰头灌了一口烧刀子。尽管这几年行走江湖喝了不少酒,仍然不太适应它热辣的口感。

    “咳咳…”但少侠却好似在和谁赌气一般,未等喉管缓过一阵,又抬头不停地猛灌。自方思明走后他总是这样,无论是固执地淋雨,还是现在自虐般地灌酒,他一直在等,等着那个人用清清冷冷的声音低声呵斥他,再将他笼进宽大的斗篷里,隐在斗篷下的左手细细地抚摸揉搓他的皮肤。明明自己的手也不比他暖多少,但两个人一起,外界再如何都是春天。

    “方思明…你到底在哪里啊…”少侠喝完最后一口,抱着酒壶喃喃道。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飘忽,忽而发现远处城墙上有一个身影在缓慢靠近,雪花落在金属的爪套上,柔和的月光都被折射得无比锐利。半边身子隐在黑金的斗篷下,银发白肤,在雪夜下更显清冷。

    一瓣雪飘进少侠的领子里,冻的他一激灵。“方思明!”少侠猛地清醒过来,一把丢下酒壶,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运起轻功,像那个朝思暮念的身影飞奔而去。

    方思明还未反应过来,怀里就扑进一团酒气,混杂着熟悉的气息,令他浑身一颤。

    “你…”方思明刚张嘴,话就被一个饱含酒气的吻堵了回去。少侠急急地吻上方思明,舌头扫着对方的唇缝,像是在确认什么。方思明犹豫一会,还是张开唇放任少侠的动作。软舌相交的那一刻,两人都在心底喟叹一声,久违的温度从相接处蔓延至全身,就似旅人在风雪交加里行走一夜,回到家那一刻的放松。

    少侠到达目的地后,愣住不动了,欣喜和委屈在他胸腔里交织,一齐涌上眼角。方思明退开些许,叹了口气,左手丢下酒坛抚上少侠的脸颊,擦去他眼角的湿意,道:“别哭了。”又低头主动吻上少侠,舌尖毫无阻碍地探进口腔之中,舔吮过每个角落,细致温柔,暗含克制。

    “呜…”少侠被吻得轻轻发抖忍不住呜咽几声。方思明放开少侠,舔吻掉二人的银丝后,带着爪套的右手拦上少侠的腰身,几个起落间,将人带回他暂居的住所,一个在城墙不远处山脚下的小屋,登上山顶可以遥遥看到绝情谷。

    屋内一直烧着地暖,看得出来方思明在这居住了许久。少侠抖了几下,浑身的寒意都被抖落,身体被烘的温暖起来,酒气也不受控制地上涌。方思明默默替人脱掉外衣,想先让小家伙洗个热水澡去去寒气,面前的人却红着脸亮晶晶地看着他的动作,让方思明准备脱去中衣的手一顿。

    “方思明,我好想你啊…唔,好冰。”少侠双手捧着金属爪套,将热烫的脸颊贴上。染上暖意的爪套温度刚刚好,让他舒服得贴了又贴。

    方思明神色晦暗不明,终是叹口气,轻轻抽出爪套怕喝醉的小家伙无意间伤到自己。方思明摘下爪套放在桌子上,看到少侠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眼茫然地追着他的手。常年戴着爪套的手白皙修长,在烛火下近乎透明。手心的肌肤细腻,贴在少侠的脸上好似一块上好的暖玉。

    方思明神情无奈,眼底浮上一抹深色。那截莹白柔腻的手指探入被烈酒烫过的红唇中,指尖搅弄那根令他思念已久的软舌,双眼越发幽暗。

    “唔…嗯…”熟悉的触感从舌尖传来,少侠体内蛰伏已久的情欲四散奔涌。少侠双手捧着那只手,唇舌顺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舔至手腕,在手腕上啃咬几下后咬上方思明的喉结。

    因是天阉之体,方思明的喉结较一般成年男性小巧许多,故而能办成女子混入云梦学习。少侠着迷地用舌尖逗弄这处只有他才能亲吻的地方,感受到方思明的喉结滚动,满意地向下,前往另一处只袒露给他看的地方。

    少侠嫌衣服碍事,抬头凑上前讨好地亲了亲方思明的面具。方思明好笑地看着小家伙,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地牵起小家伙的手把人带到床边,自己则大大方方地一件件脱下衣物。先是斗篷,再是外衣,留下里衣大敞着,欲脱不脱。最后,方思明摘下半边金属面具,轻轻丢在地上,眉眼低垂着对少侠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

    方思明仰靠在床上,手腕使了个巧劲把愣在原地的少侠也带上床。少侠顺从地覆在方思明身上,这才如梦初醒地亲了亲方思明胸口的金属饰物,情欲被彻底点燃。他低头沿着腹肌的线条向下舔吻,沿途留下一串晶亮的痕迹,受到阻挡也不恼,用牙齿咬住亵裤边脱下,至此,方思明最隐秘的地方袒露在少侠面前。

    天阉之体的体毛一向疏淡,这处也不例外,在烛火下甚至泛着莹白。两个囊袋发育不全,显得小巧,阳物若是胀大硬挺,尺寸也颇为可观,可它也只能软软地垂在腿间,顶端吐出几滴清液,一如主人看似淡然地旁观。少侠端详了一会这漂亮的事物,俯身吻了吻茎身,便张嘴含住顶端,嘬吸舔弄起来。是的,漂亮,少侠一直认为方思明的这处最是漂亮,配得上那样清清冷冷的一张脸。

    少侠含弄了一会儿,吐出顶端改含为舔,双手也抚上两个囊袋,细细揉弄着,如愿听见头顶呼吸粗重了几分。该说不说,少侠一直觉得方思明的这处手感很好,有时情事过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手里还抓着这处,而方思明却只是躺在一边,宠溺地看着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少侠尽心地照顾了许久,嘴巴都有些发酸,方思明才闷哼一声,泄出一滩清液,连味道都是清淡的。少侠咽下口中的清液起身,方思明奖励般地与少侠接吻,丝毫不嫌弃少侠刚为自己koujiao过。“我怎么会嫌弃他呢,也只有他才会毫无芥蒂地抚摸、亲吻这个地方了。”所以他愿意在少侠面前,摘下面具。方思明想着,抬手解开少侠的发带,揉散了一头长发。是少侠,让他接纳了这具他一度恨极的身体,坦然面对这副不阴不阳的器官,那些黑暗时日里无从宣泄的隐秘欲望。

    “把左边的暗格打开。”方思明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少侠亲吻温存着,对他道。少侠依言照做,打开暗格,当他看到那个熟悉的盒子后,脸色爆红:“你你你…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他们平时欢好用的道具,有些是少侠红着脸偷偷去找沈袖和梁mama要的,大部分还是方思明不知从何处得来,少侠见都没见过却都让他射无可射的物件儿。

    “因为我也想你啊。”方思明喟叹一声,向上揽了揽少侠,让他双腿分开跪趴在自己身上。方思明没有急着打开盒子,而是倾身用唇舌细致温柔地舔弄少侠一边的乳首,另一边却用手指重重地碾压拉扯,两边截然不同的感受刺激得少侠惊喘出声,尤其是那随着动作在腰腹上蹭拂的银发,丝丝麻麻的痒意化为细密快感向下涌去,下身胀大几分,直戳戳抵在方思明小腹上。

    方思明空着的手向下探去,抓住少侠的yinjing技巧性地上下taonong,在三方刺激下,少侠很快就射了出来,额头抵在方思明肩上粗喘。方思明放开红肿的乳粒,拉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他慢条斯理地从盒中拿出一根玉势,将手上的白浊液体尽数涂抹在玉势上,又挑取些许脂膏探到后xue,用手指细致扩张起来,待xue口松软后将玉势顶入一小块头部。

    少侠许久未经性事的身体已经有些排斥异物的入侵,方思明将人从肩上捞起来,与他接吻,一手上下抚摸少侠的后背。“放松。”少侠动了动身子,塌腰挺臀,努力放松,嘴里发出几声略显委屈的音节。

    方思明轻笑一声,感觉到进入的阻力小了,便一鼓作气一推而入,硕大的头部和遍布微小凸起的柱身重重擦过内壁的敏感点。

    少侠被这一下刺激得浑身一抖,身下立刻硬挺起来。方思明浅浅抽送了一会后,突然发狠,整根整根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粗大的玉势被高热的体温浸染,头部和柱身狠狠地与内壁摩擦,敏感的软rou被毫不留情地蹂躏,久违的巨大快感激得少侠崩溃哭叫:“啊…慢…慢点!呜…别这样…”破碎的声音不成语句,方思明细细看着少侠的表情,猛然抬手狠掐住红肿的乳粒,玉势一送朝着敏感点重重碾压,少侠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大股jingye尽数射在方思明身上,有几滴甚至溅到方思明的脸上。

    少侠瘫软在一旁,感受到玉势抽出后xue,禁不住抖了抖,下身又射出一小股液体。他失神地看到方思明起身,擦去二人身上的体液。等方思明回到床上,揽过少侠准备休息时,少侠却一手抓上方思明的yinjing。

    “你还没进来。”少侠抬头,固执地看着方思明的双眼。那双深潭一般的眼藏了太多的情绪,许多他都不懂,他唯一能辨认出来的是方思明藏在深处的爱意,无论方思明藏的多深,他都能找到,也一定要去找。

    “乖,先睡吧。”方思明拂开少侠的手,将人往枕头上拉,少侠依旧固执,抽回手从盒子里拿出一副用暖玉做的支具,用手暖了暖,细致戴在方思明的阳具下。

    方思明目光幽深,一言不发地看着少侠的动作。见他似乎想要主动坐下,才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这次,你走不了了。”方思明语意双关道。少侠红着眼睛,委屈道:“既然找来了,我就没想过要走。”方思明顿了顿,手指探了探少侠的xue口,内里依旧温热湿润,草草扩张几下就架起少侠的腿扶着支具,将自己送入他此生唯一的栖所。

    风月场中折腾人的东西太多了,即使是如他这样的天阉之体,也有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手段。但方思明不愿在他的小家伙身上用这些,故而两人在一起一月内,都未曾有过性事。直到有一天晚上,少侠也是这样红着脸带着一团酒气,磕磕巴巴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匣子,说是去问梁mama要了一件东西。

    方思明自然不舍得这等粗劣东西进入少侠的身体,那晚他只是用玉势和发带狠狠教训了一番擅自招惹他的少侠,第二天就拿出早年拍下的朱砂暖玉,按着自己的尺寸细致打磨了一副支具。

    暖玉稍微捂一会就能微微发热,在高热的内壁中更显guntang。整根挺入后,二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少侠感觉到体内熟悉的温度和触感,一阵酸意涌上鼻尖,眼睑扑簌着落下泪来。方思明温柔地上前吻去,少侠却躲开嘟囔道:“呜呜明明,你快动一动。”方思明挑眉,好笑地看着小家伙开始作妖。他拿过少侠的发带,缠上少侠淌满粘液的前端,满意地看到少侠想反抗又不敢的样子,这才双手扶住少侠劲瘦的腰,前后动作起来。

    “呜…哈…”少侠难耐地喘息着,玉势的温度到底不比暖玉和人的体温,内壁被进出的事物摩擦得要融化般,下方热烫坚硬上方微凉软滑,冰火两重天在体内一同上演。

    方思明cao控着方向往少侠的敏感点撞去,精致的囊袋此时也与臀瓣拍打出yin靡的声响。“方…方思明…慢点…嗯…”少侠微喘着,上一轮性事的快感还留在体内,没被摩擦几下就又被调动起来,爽的他头皮发麻。方思明捣了几十下后,将少侠架在肩上的腿盘到腰间,拉着少侠坐起来,由下而上地耸动。

    “不…不要!”少侠哭叫着,骑乘的姿势让方思明进的更深,一次次抽送间,两个囊袋都被挤得在xue口处悄悄探头。方思明唇舌在少侠的肩颈处流连,双手在少侠身上四处游走,拉扯揉摁着两个被玩弄得色泽糜艳的rutou,时不时还抓住少侠的yinjing撸动几下,就是不解开绑着的发带。

    “射…方…方思明…让我射!”少侠被这几下刺激得不清,抱着方思明的脖子胡乱在他脸上亲吻着。几次想要自己解开发带,都被方思明挡开。方思明含住少侠的耳廓,舌尖在耳蜗里模仿下身的动作进出:“一起。”“呜…”少侠无力地呜咽几声,方思明掐着少侠的腰发狠cao了十几下,最后快速取出支具,解开发带,二人齐齐射了出来。

    方思明抱着少侠,上下抚摸他的背部好一会,少侠才停止射精后的轻颤,泄愤似的在方思明的后颈处咬了口。

    方思明轻笑一声,将人抱坐在浴桶边。浴桶里只温着浅浅的一层水,方思明将二人简单擦洗一番,给少侠做了清理,又把人抱回床上。

    “这下可以睡了吧。”方思明性事后的嗓音透着股魇足的慵懒沙哑。少侠凑上前讨好地亲了亲方思明的嘴,小声道:“我想你插进来睡。”方思明倒是没想到,许久不见小家伙黏人成这样。

    到底是自己负了他啊。方思明轻叹口气,认真地为少侠做好扩张,扶着自己疲软的yinjing一点一点塞进温热的xiaoxue,好似落叶埋进松软的土地。

    “睡吧。”方思明将人抱在怀里,吻了吻少侠的发顶。“我陪着你,方思明。”少侠向后蹭了蹭方思明的胸膛,感受到胸腔微振后,沉沉睡去。

    纵使屋外大雪落满整个塞北,你仍是我的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