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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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 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 接触,我感觉小青性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 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 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 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 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 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 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 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 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 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 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 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 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 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 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 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 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 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 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 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 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 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 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 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rou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 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摸乳 1997年8 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rufang。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 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 「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 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rufang。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 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rou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 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 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 细摸了她的rufang。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 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rou棍 一根rou棍通向roudong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 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roudong。也就是 说你身边有无数个roudong。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 一个。 一根成熟的rou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 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 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luanlun。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roudong,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 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有 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 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 等,在此,我只能感叹:rou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rou棍太 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roudong。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rufang,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 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 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 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 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 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 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 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 道红红的rou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 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 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jiejie,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 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 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 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yuhuo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 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 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rufang,两团软rou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 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rutou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 带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 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 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 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guntang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 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 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 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rufang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 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rufang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 揉捏rutou,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 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 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 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 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rou棍。是时候了, 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 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 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 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 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rou感填满整 个前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摸上去, 隔着乳罩先捏了一下rufang,饱满的乳峰被手一挤,似要从乳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胸脯 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rou棍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 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rou上。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rufang,一会摸 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 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摸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 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 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 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 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 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 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 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 喷出的呼吸火热guntang。 袁老师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 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处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 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 感觉她大腿根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rou要 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rou棍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rou中,袁老师「啊」 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rou棍戳顶处, rou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rou 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yin靡诱人。 袁老师丰胸起伏,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rou棍朝那神秘之 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rou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roudong,rou棍几乎刹 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rou棍挺了挺, 好不容易才没射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额头,轻声说:「不 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复几次, 我终于忍不住,索性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趁着要 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喷射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一去,才发 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是处男了。 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摸,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 思地说:「对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些羞赫,想将变软的rou棍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出, 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了 回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 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rou棍 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 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cao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 搂在我背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rou棍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 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 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yin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 一挺,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 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 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rou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 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 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rou棍脱出了xue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 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rou棍,紧了一 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射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 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 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roudong的,不是你的rou棍,而是 你的决心。 十六、尾声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声音越 说越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 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 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 麦。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 我再也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