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绘肌满身香
书迷正在阅读:宗主大人花粉过敏、藕断丝连,校花女友的沉沦、今晚又要被谁艹?(np高H)、发情期就是催情剂(ABO双性)、主播她有一面倒模墙、记录一时兴起梗(美强np总受居多)、怪物们的朋友[nph人外]、食欲、Alpha的法则、焚情
看着柳逢辰泪眼汪汪,扭动不止地哀求模样,方白简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不紧不慢地继续逗柳逢辰:“进哪里?先生得说清楚了才行。” “进……进后面……” “后面哪里?先生不是一向心直口快么,怎么现在反而吞吞吐吐了?先生是害羞了?” 柳逢辰在心里痛骂不止,后xue实在搔痒得厉害,里面的媚rou一跳一跳的,让他只能不断磨着腿根来缓解,可是他一条腿被吊着,这样的摩擦根本缓解不了多少饥渴。合欢膏的效用已从后xue蔓延至全身,yuhuo烧得他脑里也是一片混乱,恍惚之中,说话都困难得很。 方白简这个小王八蛋,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还不进来! 心里腹诽着,但嘴上,柳逢辰还是很乖地哀求道:“进……进我的saoxue里……少爷,求你了……快插进来…….” 断断续续说完这一句,已几乎是用尽了柳逢辰所有的力气和神智,他低声哭了一阵,腿根猛烈地摩擦,塌着腰往方白简身上顶去。 方白简往柳逢辰的后xue里插入了几根手指,一阵进出之间,整只手都被后xue里流出的粘液浸得湿淋淋的了。 后xue终于得到了硬物的侵入,柳逢辰舒服得长叹了一声,止了哭,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方白简手指的抽插;他的神思也得到了些恢复,欲求不满地撒娇:“少爷,手指不够的……还要更大更粗的……” “所以先生是不喜欢我用手指是么?”方白简停止了手指的抽插。 柳逢辰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喜欢被少爷的手指插,但是……但是我更想要少爷的roubang……” 方白简轻轻叹息一声:“绕来绕去,先生到底还是对我的手上功夫不够满意,也罢,我便不用手就是了。” 说罢,他真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急得柳逢辰哭:“少爷,不要!” 手指说抽走就抽走,这是人干的事么!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可方白简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走到了柳逢辰房里的案桌前,低头看了片刻后,拿起了笔杆最粗的那只毛笔,走到柳逢辰面前,道:“我猜,先生之所以不喜欢我用手指,兴许是指尖太硬,戳痛了先生,所以,我不如用这柔软的毛笔试试,兴许先生会舒服许多。” 柳逢辰满面春色,合欢膏折磨得他睁眼同方白简对视都困难。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挤出了一句问:“少爷……是从何处……学来这些花样的…….”他现在虽神智迷离,但仍是记得,不曾在画给方白简的春宫图册上教过这个花样。在他看来,方白简还是个刚入门的小子,会些基本的通用的就可以了,这种用到作画工具的,可以晚一些再教。 方白简道:“并没有从什么地方学来,只是想到先生是个画画的,好奇如果用先生画画的东西来玩先生,先生会怎样?生气么?” 柳逢辰无力摇摇头,大腿根夹在一起互相摩擦,后xue搔痒难受得不行,他哪里还有精神去生气,况且,他也没少用作画的东西来玩花样。 “少爷,我的好少爷……求求你了…….先生要难受死了……” 兴许是柳逢辰求饶的模样实在楚楚可怜得诱人,方白简不再逗弄他,将毛笔头插入了他的后xue里。 毛笔头虽远不如笔身粗硬,可是那一团柔软进了后xue后,一根一根细毛便被后xue柔软湿滑的内壁吸住了,插入了内壁的褶皱里,抽抽插插之间,数不胜数的细毛纠缠出千丝万缕的酥麻。这不仅没能舒缓柳逢辰后xue的搔痒,反倒将他的饥渴推向了更高的顶峰。 柳逢辰嘤嘤哭,扭动腰肢,摇摆翘臀,试图从毛笔的抽插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整个人被吊得晃来晃去,手腕和脚踝已经是好几圈红了。 “少爷,你也动一动手…….求你了…….”柳逢辰摇得腰酸背痛,可就是无法停下,因为那个小王八蛋方白简似乎并不愿多出一点力,只想看他的笑话。 “噗”的一声轻响,方白简将裹满了粘液的毛笔抽了出来,柳逢辰怒了,红着脸骂方白简:“少爷,你真是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玩花样的!” “嘘。”方白简微笑着竖起手指,“先生骂这么大声,该招来人了,难不成,先生想让别人看到这幅因为欲求不满而气急败坏的模样?你可知道,你后面流出来的东西,都淌了一地了。” 挑逗之间,他的手也没闲着,用饱蘸粘液的毛笔头在柳逢辰的乳粒上点了两下,又在乳粒外围画了几圈。那粘液里是有着融化的合欢膏的,乳粒沾上后,便也开始跳动,没消片刻就开始变红变种,又痒又麻。 “先生的两乳,就想要绽放的桃花,若我之前上进些,也跟着先生学画,现在定能绘几株桃枝,在先生的冰肌玉骨上留一片春色了。” 柳逢辰上身下身都被合欢膏折磨着,眼睁睁看着方白简用毛笔在自己身上画来画去,黏液沾得到处都是。他气得跳脚,却只带着吊绳一起晃,拽得手腕脚踝疼:“你真是个……坏种!” 总是把人玩得几乎要射,然后又抽身离开,可不是个小王八蛋么? “先生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么?”方白简边哄边玩弄柳逢辰的唇,却被柳逢辰狠狠咬了一口,倒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舔了舔手指上的牙印,“看来先生还是精神得很,是不是要趁着清醒给学生我的功课打差级了,嗯?” “是!”柳逢辰呛他,“最末等,亥等!” 方白简遗憾地叹气:“那可不行,虽然学生我愚笨,学东西慢得很,可学生也是付出了许多精力的,这个亥等,学生我可不接受。” “那你又能怎样?” 方白简后退一步,利落地解起了衣裳:“我要身体力行地向先生证明,我是比甲等还要甲等的学生,先生在那龙阳春宫里教的,我不仅学得极好,还能触类旁通,有所发展,如荀子所言那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衣裳脱尽,方白简赤身裸体地站在了柳逢辰面前,粗大的阳物高傲地挺立着。他走上几步,同柳逢辰贴得极尽,那根guntang的roubang便顶在了柳逢辰的肚子上,让柳逢辰一阵发颤,饥渴的后xue当即流出了一股粘液,嘀嗒嘀嗒滴到地上。 柳逢辰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他本就觉得方白简的身体十分健硕优美,在合欢膏的作用下,更是喜欢。他口干舌燥地问:“少爷,要如何证明?” “如何证明?”方白简亲吻他的眉眼,“自然是竭尽全力。” 方白简低头吻起了柳逢辰的唇,先是细细地舔唇瓣,接着轻轻咬住,伸出了舌头,温柔又不容抗拒地侵入了柳逢辰的口中。他吻得很慢,却吻得很深,带着nongnong的爱意,平抚着柳逢辰方才的羞怒。他的一只手按住了柳逢辰的后腰,坚挺的阳物yingying地顶着柳逢辰肚子以上的地方,野蛮地蹭来蹭去,guitou分泌的粘液蹭得柳逢辰上半身滑腻腻的;他的另一只手则插入了柳逢辰的后xue里,又深又慢地抽插着,舒服得柳逢辰脊背发麻。 腹诽离了柳逢辰的心,现在他只觉得舒服得很,主动卷着舌头迎合方白简的亲吻,挺着腰往方白简身上蹭。不似小倌们身上扑鼻的香粉,方白简的身上有一股非常清新好闻的味道,那是少年人蓬勃的生机,阳刚的力量,叫人喜欢又贪恋。 亲吻黏黏腻腻,纠缠难舍难分,两唇终于分开,呼吸交错凌乱,方白简抚着柳逢辰的脸,专注地看着他的眼,温柔又深情地说了一句:“先生,你真美,我喜欢你。” 柳逢辰不是瞎子,方白简眼里的绵绵情意,他看得入眼入心;柳逢辰也不是聋子,方白简话里的款款情深,他也听得入耳入神。 房内烛火跳动,四周静谧无声。 这不是合欢膏药效带来的虚幻,这是真真切切的表白。 柳逢辰微微一笑:“少爷的表白,说得可真不是时候,功课还没检查完呐。” 方白简的眸色暗了一瞬,复又燃起:“先生教导的是。” 他抱起了柳逢辰的另一条腿,搭在了臂弯上,另一手抓着早就硬得不行直吐粘液的roubang,插向柳逢辰的后xue。柳逢辰的身子是吊着的,不稳当,方白简尝试了好几次才将roubang插入了柳逢辰的后xue里。 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侵占,柳逢辰满足地呻吟起来,双眸带水地看着方白简,娇喘着半哀求半撒娇:“少爷既然喜欢我,那干我可要卖力些才行,不然先生可不接受你的喜欢。” 方白简得到了这个回应,先是一愣,接着喜上眉梢,坚实的一臂环抱住柳逢辰的腰,晃着腰开始猛攻柳逢辰的下身,又深又快,顶得柳逢辰眼泪一串串掉。 先生说只要卖力干他,他就会接受我的喜欢。方白简如痴如狂地想着。所以我要好好表现,我要向先生证明,我是那么那么喜欢他。 方白简的roubang在柳逢辰身体里左冲右突,撞得柳逢辰魂都要飞了,他咬着嘴唔唔哭个不停,爽得绷紧了脚。他想要抱住方白简,在方白简身上狠狠抓出几道印子,可是他的双手被吊着,只能被动地给方白简各种玩弄cao干。他又爽又难受,被cao干得游离在生死的边缘。 “少爷,少爷…….放我下来……腿…….吊着的那只…….疼……” 方白简酣战正爽,本是不想停下的,可是看看柳逢辰难受的神色,再抬头看看柳逢辰发红的脚踝,到底还是心疼超过了情欲,便暂时抽出了阳物,将柳逢辰吊着的腿放了下来,也将吊着柳逢辰双臂的绳子松了些。 双腿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站到地上,柳逢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抱怨:“少爷真是的,吊得我好疼。” “对不起,第一次这么玩,没经验,还请先生见谅。”方白简从后搂住柳逢辰的腰,轻咬柳逢辰的耳,在心里嘀咕着,你又没说那个词,我还当你能忍受的。 接着,他弯下腰,双臂绕过柳逢辰的膝盖弯,一用力,将柳逢辰抱了起来,阳物蹭着柳逢辰的后xue口,寻到了角度,腰一顶,便插了进去。 柳逢辰叫了了一声,低头看着方白简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阳物,上下taonong阳物的同时,后xue也被方白简猛烈顶弄着。 “少爷真是……好体力……”被前后夹击的柳逢辰爽得在方白简的怀里扭来扭去,汗津津的后背和方白简同是汗津津的胸膛互相摩擦,各自身子是越来越热。 “那先生喜欢么?” “喜欢,喜欢得很。少爷再快一些……嗯嗯啊啊……” 柳逢辰在方白简怀里又哭又笑,喘个不停,像只不安分的小野猫,又想逃,又舍不得这个让他从内都外都舒服得要命的人。 柳逢辰的后xue紧紧吸着方白净的roubang,在悬吊的辅助下,每一次撞击都会因为意想不到的偏差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方白简爽得欲罢不能,一口咬住了柳逢辰的肩,听着柳逢辰疼得叫了一声“少爷,疼”,像是得到允许一般,下身猛地一顶,将高潮一股一股释放了出来。 头晕目眩之际,方白简紧紧抱住了柳逢辰,贴着他的耳,热烈地说了一句:“先生,我真的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