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怎么可能对金主动心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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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薄情的人正被苏珩压在床上。 周云生紧紧地抓住枕头的两边,死死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他怕自己的叫声只要被释放出来,就会震聋苏珩的耳朵。 这是周云生唯一觉得这份工作不好干的时刻——真是太难耐了。 苏珩扑在他的背上,就像一头中了迷香的野兽捕食了自己的猎物一样,左手牢牢地按住周云生的肩膀,右手紧紧掐住周云生的腰,疯狂地在他后xue里抽插出入。 周云生被他压在床上已经好几个小时,后xue早已泥泞不堪,红肿一片;苏珩的yinjing往他的xue口里插入一分,那肠壁就被推向深处一分,苏珩往后面稍稍一退,周云生的后xue就本能地收缩,在苏珩的guitou上轻轻一绞。苏珩被刺激得眼睛通红,干脆放开他的肩膀和腰,一把将他从床上捞起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身前,再欺身上前,双手握住周云生的臀瓣,一面大力揉捏,一面挺身刺入,撞得周云生稳不住身体又无法脱离他的掌控,只能无助地将背脊弓起,把脸贴在床单上,用尽所有力气压抑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只在喉咙里低低地喘息:“嗬……啊……” 这才是最要命的。周云生原是个体验派,高兴了就笑伤心了就哭,爽得头皮发麻的时候当然要高声呻吟浪叫。可他跟苏珩第一次上床就因为太浪太奔放导致苏珩半路撂了脸子,喝令他去客房睡觉,自己在客厅里喝了半夜的酒,喝完酒又跑出去开车兜风,幸好被交警拦了下来,吓得苏家人鬼哭狼嚎。 第二天刘思仁把周云生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威胁他说如果再有下次,月末的全勤奖全部泡汤——周云生这一惊非同小可,从此以后,不管苏珩在床上怎么折腾怎么狂暴,他也能学着周云起那副隐忍含蓄的样子,不高喊不浪叫,不积极不主动。周云生心想苏大少爷这口味真是独特,看着挺正常一个人,偏偏还喜欢玩强占欺负禁欲系小公子那套。多睡了几次,周云生就摸索出套路来了,原来他在床上必须得扮作半被强迫半是无奈的样子,再爽也不能欧耶雅蠛蝶好棒加油快一点,只能紧皱眉头低喘微吟外加哀求身上的男人“不要”最后流泪昏厥。 这是怎样的恶趣味啊!还是说他哥真就是这样的?不是吧! 不过这实在是……太难忍了。 猛然间,周云生肠壁上的某一个微微凸起的点被yinjing毫不客气地撞击,周云生腰一软,从脊椎往上涌起一阵说不出的酸麻微痒,周云生伏在床上的上半身颤抖成一片树叶,前面的坚硬部分愈发地勃起,小腹处又烫又酥,整个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放开嗓子尖叫—— 不行,不能叫,周云生用力咬住被子,一叫就把今年的奖金给叫没了,那可不是小数目! 妈呀,这是什么世道,为了生存,为了给以后攒点钱,上床都不能叫出来! 周云生又委屈又埋怨,肠壁上的那一处接二连三地被苏珩狠狠地撞击、研磨、揉搓,小腹处绷得越来越紧,全身像着了火——周云生干脆呜咽起来:“啊,不要……受不住了……呜呜,嗯……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呜呜……” 周云生开口哭泣求饶,身上的男人一顿,瞳孔一收,像极了野兽看到猎物已经完全被自己掌控,再也没有机会从自己嘴边逃走,施虐和占有的欲望愈发被唤起,看到身下的周云生星眸半张,嘴唇微启,满面红潮的失神表情,听着周云生不绝于耳的哀求示弱,苏珩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而更加想按住身下这个可怜兮兮、被自己干得几欲晕厥的大男孩,再狠狠地、用加倍的力气和速度去插他的后xue,撞他最敏感那点,把他cao到瘫软,cao到崩溃,cao到他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只能躺在自己怀里哭泣,任由自己吞吃。 “不要……求你别……啊……我受不住了……啊……不要啊……”周云生微弱地央求着苏珩,后xue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苏珩紧紧地勒住他颤抖得停不下来的腰身,凶猛地往他xue里抽插。周云生只觉得肠壁被一把利刃穿在刀尖上,而这把利刃在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穿行、碰撞,似乎把自己的整个人都要搅碎了—— 等苏珩射出来的时候,周云生已经xiele好几次,瘫在床上,全身酸软得像一堆烂泥。 苏珩喘息稍平,坐起身来,把浴袍披在身上,默默地朝浴室走去。周云生见怪不怪,他没指望苏珩事后还能抱着他温存慰藉。他发现苏珩简直是个千年的精分怪,既不会两眼一抹黑地真把他当成周云起,也不会完全把他看作一个独立的替身,苏珩对他的态度介于两者之间,劲头来了的时候会全身心投入到周云起的剧情中,那股子劲头过了又非常冷静地和自己拉开距离,周云生必须配合着他的节奏,该演的时候可劲儿演,该透明的时候乖乖闭嘴装作自己根本不存在。 刘思仁警告过他:“你和云起是亲兄弟,长得那么像,搞不好口味也差不多,你可千万别对苏珩动真心,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 周云生嗤之以鼻,动真心?切。 合同签的是一年,大家都估摸着一年过去,苏珩怎么也该从周云起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周云生不会蠢到对一个心里有人的男人动真心,遑论苏珩心里那人是自己亲哥。再说了,周云生有自己的打算,认真“工作”一年,赚到钱,他准备好好地出门旅行一圈,把自己在杂志上网络上看到过的、想去的地方挨个体验一遍,再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定居,再从容地选择一个适合的对象——行吧,他喜欢男人不假,可一定不会喜欢苏珩这种脑子有毛病的货,他才不会对苏珩动心呢。 苏珩有什么好,除了有钱和长得帅——周云生默默吐槽,自己也很快就有钱了呀,自己也长得很勾人呀,所以苏珩没什么了不起好吗,整天板着一张扑克脸不说,在床上跟饿慌了的豹子似的,只准自个儿拼命cao人,不准别人喊半句舒服,时不时地整点深情戏码,那股子疯劲儿过了又一本正经地跟个老干部一样——切,周云生在床上慢慢地翻了个身,嘴角边露出一个既不屑、又讽刺的笑—— 苏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走到卧室门口,就看见床上那一脸绯红尚未褪去,眼神里还带着点儿不知所措的迷蒙的人唇边竟然挂着一个充满嘲讽的笑。 苏珩把手里的毛巾砸到地上:“你那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