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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其实十分突兀。我正在被父亲训斥,按理说应该专心反省,但如果要我写故事的话,我一定会将这段话作为它的开头: “从我有记忆以来,父亲只对我发怒过两次。第一次是五分钟前,他得知我想要杀死我的未婚妻时,他大声地指责我,但语气颤抖,满眼悲痛,好像这个事实正在指责他教错了孩子,重点在于我为了个人喜好而忽视家族利益,并非我想杀死某个人还险些成功;而第二次就在现在,从我对他说,是的,您说得没错,但我有一个条件,鉴于我是这项计划的唯一实施者,我希望父亲能慎重考虑:您可以和我上床吗?,开始,他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精彩,连我都能看出他的挣扎。 “於是我又说:,父亲,我们都是Alpha,上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不能标记您,您也无法给我留下味道,没有人能知道这件事,所以它自然也不会对未来和希望有所影响,可假如您不同意,那未来就无迹可寻,您说对吗?, “这下子他看上去仿佛同时是两个人了,一个是那位从小疼爱我至今的那位父亲,骤然听到女儿如此大逆不道的发言,既想打死我这个逆子,又不忍心下手;另一个人我同样很熟悉,他为了往上爬而决定牺牲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个人,这是个被创造出来用于顶锅的人格,我通常叫他家主,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做的,和父亲没有关系。 “父亲一直没有讲话,但我几乎听得见他脑袋里在不住地尖啸。,父亲,大叫着指出我们的血亲关系,而,家主,冷静地驳回,说我们能有今日,全都是女儿,为什么不能满足女儿?老实说,我并不担心他会拒绝,因为我是那个本世纪唯一的,那个天赋绝伦,的Alpha,他没有理由不爱我。” 多么美妙的开头啊,我快要为此而落泪了。在这个故事中,父亲一定很爱我,要不然他怎么会为了我而放弃伦理,甘愿压制Alpha的本能。不过很可惜,除了他们都是Alpha这一点以外,事实正好相反。 父亲虽然很关心我,但并不爱我。 我的童年里大多只有呵斥,惩戒,棍棒跟鞭打,有一段时间里我相当惧怕父亲。也许是我的恐惧太过明显,在那之后不久,父亲忽然回心转意,偶尔会对我和颜悦色,还会摸着我的头夸赞我。 我的母亲早逝,父亲担忧他人插手我的教育,也就没再续弦,因此对于儿时的我来说,这些为数不多的温柔基本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了。我能为了父亲的一个拥抱,在14岁就敢杀死我的同龄竞争者。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指责我的父亲不爱我,而是想说他对我杀人这事的态度。他喜欢手里有我的把柄,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对我发火。 不过,当我在谋杀未婚妻未遂时,他还是差点打断我所有的腿。 “我就算养只狗也能做得比你好。谋杀?而且还是未遂?”父亲说,语气干瘪平淡,如果不是我这样与他朝夕相处的人,根本听不出他在生气,“既然我已经发现了这件事,那么你想都不要再想。柏莎,你可以养情人,婚外恋,生无数个私生子,把她搞成植物人,但这个婚你必须要结。你明白其中利害的吧?我可以满足你其他的愿望,不过,不与娅丽达结婚,不行,做个乖孩子,好吗?”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父亲?” “先说说看。” 我鬼使神差地说:“那我想和您上床。” 那一瞬间我什么也听不见,眼前魔法似地闪过很多东西:我养过的两只狗,一只猫,床头上的布朗熊,偷偷藏起来的情书和漫画,鉴定天赋的机器屏幕,父亲看向我时那种扭曲又狂热的眼神,以及他轻轻地抚摸我头顶时的那只手。 即便不担心父亲会干掉我,但我还是害怕到走马灯乱闪。 父亲养我像养一条狗,一个奴隶,一枚棋子,最后才是一个女儿。相应的,他是我的饲养员,主人,执棋者和父亲,无论哪一个身份,在说出“我想和你上床”之后,都足够令我害怕的。你就敢跟你的母亲说出这句话吗? 我一度以为是我太过恐惧以至于短暂失聪,但是事实上,我还没有怕到那种程度,甚至还有种隐秘的叛逆快感在其中。 在此我得郑重地澄清,我想和父亲上床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我对这件事蓄谋已久。 我出生的时候没有第二性征,大概率会分化为一个Omega,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Beta。结果我十六岁分化的前几天,我不幸看见父亲的裸体。他那会儿正和一个Omegazuoai,大腿和臀部都因用力而紧绷,那个Omega爽得都没意识到我的出现,而他冷冷淡淡地看着我,说:“滚回去。” 於是我麻利地滚了,然后一股不可言说地愤怒点燃了我分化的起点:他在干什么?他要干什么?他想要个新的小孩?就因为我会是个Omega或者Beta?他怎么敢!他怎么能放弃我!我**才是那个全帝国有着最好基因的天才!要是他想要新的小孩,那他怎么不自己生?他干嘛要别的小孩?我还不够吗?我连小孩都能给他! 因为这,我毫无征兆地开始转化,靠着要让父亲给我生宝宝的怒火,硬生生在发育结束后的十六年迎来二次发育。这种迟来的分化让我高烧了整整一个星期,再醒来后就已经成了Alpha。父亲守在我的床前,而我当时唯一想干的事情就是咬他的腺体。 他挡住我乱蹭的嘴,我的牙只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两排整齐的齿印。父亲没有大发雷霆,他只是像现在这样沉默地盯着我。 直到我忍不住重重地呼吸,手脚发软,露出一副恨不得杀死我自己的后悔表情,他才揉了一下太阳xue,说:“可以。” “您、您说什么?”我被吓到了,甚至结巴起来。父亲眼尖地在我大臂上拍了一把,好让我不至于怔愣到摔倒。 但我的确是被一种巨大的惊吓和恐惧攫住了,像是突然发现太阳从西边升起,或是得知自己其实叫楚门。我对他的话感到困惑,并坚定地认为我正在经历一场幻听。 “我可以和你上床。”父亲说,“除了娅丽达这件事之外,你最近一直表现得很好,而好孩子就应该表扬和奖励。” “可是,但是,我是说……”我找不回自己的舌头,“我们是父女啊!父亲!” “我们同样也都是Alpha。”父亲看了我一眼。如同听见巴普洛夫开始摇铃铛,我感到自己的唾液腺在疯狂工作,而他继续说:“Alpha不能孕育后代,也无法完成标记,两个Alphazuoai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性交。柏莎,记得要复习功课。” 这是我在幻想里用来说服父亲的话,现在它的目标是我。很显然,同样一句话在父亲口中就更加可信,也更有说服力,因为我连半秒钟都没有坚持到,就被彻底说服了:一对同为Alpha的父女zuoai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我有在复习!我只是……好吧,就,怎么做都可以吗?父亲,我,我,哪怕是我想做更Alpha一点的那个也可以吗?” “只要你想,孩子。” “那、那假如不在床上呢?我不喜欢在床上……” “父亲可以教你更好的场所。” 他摸了摸我的头,当然,上面那个,像每次指派老师教导我功课时那样,连语气都没怎么变! 我瞬间口干舌燥,刚治好的结巴又回归起点:“那、那、那现、现在可以吗?” 我的父亲屈尊纡贵地打量一下我。我觉得他在衡量我的大小,或者是胸脯是否丰满、身材是否达标,连忙吸气挺胸,试图让自己的体态变得稍微迷人一点。同时我也做好他打过来的准备。父亲向来讨厌我得寸进尺。 “可以。”结果父亲只是这么说,他举起的手落在我的锁骨上,另一只手在脱他的西装外套,“爸爸不讨厌白天。”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睁大双眼,脸颊兴奋得发红,有个叫性冲动的小人开始指挥我冲锋。父亲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他把它随手往地上一扔,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父亲今年四十二岁,但身材保持得还不错,至少在穿西装时没有凸出的肚腩。我曾经偷听过他和朋友(合作伙伴)的闲谈,言语中提到了身材问题,他假作苦恼地说自己恐怕得和腹肌告别,朋友大笑着安慰他,随后邀请他加入运动趴。 他和那个朋友认识了才两个月,或许一个月,就混进了号称全帝国最严格的会员制俱乐部,还顺便把我一起带了过去。我头一次会面那么多王公贵族,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我的脚趾,但父亲就在背后盯着我,那两道视线像刀一样抽打着我的脊骨,我不得不挺直腰板,努力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我的家族只是生在边陲小镇的没落贵族。据说在几个世代之前,我们在帝都也是名震一时的大家。父亲一心想让蒙特尔家重回帝都。老世家们相当看不起我们这种小地方来的土老鳖,不过他们对我还算友善。等我十八岁那年,皇帝甚至愿意把他最宠爱的Omega小公主嫁给我。这个时候,蒙特尔家已经能跻身最上层的贵族圈子,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父亲。 父亲是那种很善交际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各种场合如鱼得水。他有一张好长相,同样还有一副好嗓子。一些Alpha讨厌自己有过于出众的(不那么Alpha的)外表,但父亲很聪明,他把它们利用得很好……等等,跑题了,我是想说,我的父亲将自己的外表视作武器的一种,像保养刀锋一样保养它,所以他的身材根本不可能走样。 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马甲下的腰线,父亲的手指停在领结的卡扣边,问我:“柏莎,你想帮爸爸脱下来吗?” 我想!我当然想!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先一步叫了出来。 “让我来!请务必让我来!”我的语调高昂而亢奋,仿佛重返十几岁的少年时期,我的手就放在父亲的领结上,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可以吗?爸爸,我可以吗?” “可以。”父亲依然说,“奖励给我的好柏莎。” 事到如今,我在赞扬和嫉妒里已经活了五六七八……数不清个年头,但父亲的夸赞永远是我最想要的那个,我做梦都想要取悦他。我最后的理智被父亲亲手拽断,我像头野兽一样地扑到他身上。我扯开他那条做工繁复的领带,不去想这玩意儿到底值几个金币,他的喉结凝固在血管脉络清晰的脖颈上,迅速地上下滑动几下。我觉得它像草地里乱跳的兔子一样可爱,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可以咬您的喉结吗?” “可以。” 於是我张开嘴咬下去。我的力气不大,都没留下牙印,但喉结毕竟是平时鲜有人碰的地方。那个小小的rou块在我的嘴唇下颤抖,父亲突然抬起手,将手指穿插在我金色的长发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我。 不知道我有没有讲过,我其实非常喜欢父亲摸我的头。无论是小时候的奖励,还是我分化后的第一次高潮(是的,是父亲教我怎么给自己手yin的,有段时间,甚至他摸摸我,我就能硬起来),父亲那双细长的、干燥的手总是抚摸着我,耐心地梳顺我乱糟糟的长发。摸头总是意味着快乐。 父亲坐在办公桌上,我的手不敢乱放,拘谨地撑在他身体两侧。我品尝了好一会儿他的喉结,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我舔舔嘴唇,抬头看看父亲,观察他会不会为此而生气。 “我可以撕开衬衫吗?” “不可以。我没有准备备用衣服,但你可以解开它们。” 我费劲地解开那几个小扣子,感觉双手像刚做过手术一样发抖。父亲又顺了顺我的头发,他在对我表示赞许。 “那我可以抚摸您吗?” “可以。” “您的西服裤也可以脱掉吗?” “嗯。” “我可以保留您的长袜吗?我、我喜欢这样……” “可以。” “我想脱掉您的内裤。” “可以。” “rutou……rutou可以咬吗?” “可以,但是要轻一点。爸爸已经不年轻了,以及,爸爸怕疼。” 我一直在提问,得到的几乎全是肯定回答,单这一点就足够让我兴奋。父亲经常限制我,“不许xxx”、“禁止xxx”、“不可以”、“不允许”……我敢说我一个月得到的首肯都没有这十几分钟多。 我的左手抚摸着父亲的右腿,从大腿一路滑到膝盖。他的手感不像十六七岁的Omega那样紧致,充满胶原蛋白,用力捏过后连痕迹都不留一个。反而是我的手指摁上去,rou和皮就会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凹陷。他的肌rou依旧有力,皮肤却柔软得过分。我用在Omega身上学来的调情技术爱抚他,手掌在他的腿上反复流连。父亲帮我理顺头发的那只手一直都没停,比我的心跳还要规律,仿佛在嘲笑我的技术幼稚到可笑。 父亲至今仍比我高出半个头,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在身高上胜过他。但当我舔舐他的rutou时,这点微妙的身高差就变得格外可亲。我不怎么需要低头,舌头就能绕着右乳打转。父亲扣在我后脑的手力道突然大了一点,我一扬视线,就发现他终于拧起了眉毛。 这点发现让我硬得发疼。按理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父亲给予的任何许可,至少得把他从头到尾舔咬一遍后再想下一步。可我现在不想管这些,我粗暴地揉捏几下他的rutou,拜托父亲帮我脱掉裙摆和内裤,我的yinjing硬挺挺湿漉漉地贴着他的腿根。 跟我截然相反,父亲双腿之间的软rou毫无动静,我猜他正在被我的信息素搞得心烦意乱,完全没心情体验我的调情手段。无所谓了,我抓住他的左脚脚踝,打开他的膝盖。那个闭合的、没怎么使用过的小口就这么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这下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眼里只有那圈浅褐色的肌rou环。如果父亲允许,我恨不得把舌头都伸进去。 我用力眨眼,语速飞快地问:“爸爸,我可以开始了吗?可以cao进去了吗?我可以用我的前液做润滑吗?您能让我给您koujiao吗?” “你会和娅丽达结婚吗?”父亲说,他穿插在我长发间的手指移开,我的视线就追着他的指尖跑,看着他的手落在我那根jiba的顶端,“你要和她结婚,得到弗莱家的支持。如果你想要杀了她,或是换个人,就要提前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但不论怎么样,在你行动之前,必须要经由我的同意,我来对你的计划做评估。柏莎,好孩子,能做到吗?回答我!” 这种时候,别说是和Omega结婚了,就是他让我跪下来舔Omega的脚我都愿意。我胡乱地点头,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保证的话说了三叠又三叠,眼巴巴地等着父亲同意我进入他。 “记住你说的话,记住你的承诺。柏莎,蒙特尔家的利刃要恪守她的诺言。”父亲继续说。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讲这些,我听过千遍百遍,耳朵都要生茧。在我更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吧,他讲这些时会手执教鞭,让我逐条背诵,一个错字换一道鞭痕。我盯着他喋喋不休的嘴,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请原谅我在这种时候走神,父亲后面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其实也不难理解,对吧?我满脑子只剩下父亲这个人,身下的那个洞,不在乎那里面装着的是哪个灵魂,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三路跑,耳朵只捕捉到几个字: “……柏莎。”父亲干巴巴地总结,“你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