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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ntr/上了好友的心上人/磨xue/内射

    “阿复!我想起来了,我还缺块墨,你在这等我片刻,我去荣德斋一趟!”

    说话的人正是岐城富商殷桦城之子——殷师清。殷小公子今年不过十七,脸上稚气未脱,一双杏仁眼清亮得很。他和杨复既是同窗,也是私交甚好的朋友,今日两人恰巧在文德街上遇见,便一起买点备考的东西。

    杨复一愣,还没来得及应一声,殷师清已经没影了。

    “这小子,还是这么风风火火。”杨复失笑,看了看周围,随意找了个茶摊先坐着。

    文德街专卖笔墨纸砚、珍宝古玩,这条街上也多是士人学子。殷师清直奔荣德斋,还未走到铺子口,就瞅见前头一个见之忘俗的身影。那人穿着身月白衣衫,戴着帷帽,帽纱半遮半掩着一张白玉般的脸,隐隐约约的看不分明,只瞧见那蝶翅般浓密的眼睫,在白纱下轻轻扑闪。

    殷师清和那人擦肩而过时,连呼吸都屏住,装作不经意似的往旁边瞅了一眼。正巧对上那人笑意盈盈的一双含情眼,春水般柔情无限,殷师清连忙移开视线,心里一片兵荒马乱,嘴张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话,等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哪还有那位“白衣仙子”的影子。

    “你说我还能见着他么……”殷师清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茶碗。杨复听见这话噗呲一笑,把嘴里的茶吞下去,擦了擦嘴说道:“你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就春心萌动,非卿不娶了?”

    殷师清闷声道:“虽然没瞧见他的模样,但他比我还高上一截,姑娘中这样身高的可不多。但是他那双眼睛生得真美,像女子一般。”

    杨复惊讶道:“你是说,他应当是个貌若好女的男子喽?”

    殷师清点点头,一双莹亮的杏仁眼里满是苦恼,“阿复,这就是书上说的一见钟情么?你结识的女子多,你有过没有?”

    杨复哈哈大笑:“我跟彩楼的几位姑娘,床上的情倒是有。”

    扶罗彩街扶罗阁,岐城烟花柳巷之地。扶罗阁内设彩衣、彩女两座馆,彩衣即为小倌,彩女即为娼妓。外头挂着串串浅粉的亮灯笼,门口挂着蜜色的水光纱,兼之珠光、灯光、烛光闪烁,里头的人隐隐约约,显出婀娜绰约的身姿来,不像别的馆全用朱红那般艳丽燥热,另有一番温婉甜蜜的滋味。

    鹭英正坐在自己房中。她是扶罗阁的彩女,十五岁便来到了馆中。如今年近三十,生意已不如少时好。难得今日亥时有客人,她便坐起来梳妆打理一番。

    鹭英梳妆着,铜镜里映出半张明艳而略带疲倦的脸,心里正感伤色衰时,就见镜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姓林的,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鹭英头也不回,随手拿起妆台上的梳子便砸过去。

    身后的人把门关上,一把接住扔过来的梳子,笑着走进来,“鹭jiejie,我又来啦。”

    林凤眉还穿着早上那件白衫,葱白的指尖将帷帽摘了,白纱拂过脸庞,露出一张清冷惑人的样貌。他是岐城山上的蛇妖,蛇素以“yin邪”出名,他修炼的功法又颇为特殊,每至月末,都需要被男子的阳精“浇灌”,功力方可更进一步。

    “你来这又是做那档子事?”鹭英了然,笑着问他。林凤眉刚与鹭英结识时是她的客人,不过这位客人很是奇怪,相识不久,便主动提出代替她接客。鹭英刚听到这话时,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眼前神仙一般的人物对着她不好意思地笑,说:“jiejie有所不知,我是岐城山上的蛇妖,每月不取点阳气,修为怎能大成呢?”

    虽然每个月只要取一次阳精即可,但是多多益善,为了更快地修炼功法,林凤眉每个月总会来扶罗阁扮演“鹭英”几次。

    鹭英也曾好奇地偷看过林凤眉是怎样扮演她的,帐中满是春情艳色,她根本无法将那帘子后的香艳yin态和眼前这个一身出尘气息的白衣公子联系起来,却恰巧被正攀上巅峰的林凤眉发现,与那双掺染着情欲、含着盈盈泪水的眸子对视,连她都脸红心跳,不敢多看。

    鹭英装作不快的样子,道:“你这个月得来三回了吧,月月打扰我,给我什么好处没有?”林凤眉柔柔地一笑,冷清的丹凤眼一笑起来似乎有无限情意,“我分文不取,银子都是鹭jiejie的,我还替jiejie免去每月几次辛劳呢……”

    鹭英摆手:“行了行了,今晚有个客人,你就待这里,我去琴枝房里窝着。”林凤眉闻言点头,送鹭英出房。

    杨复进来的时候,灯已经熄了,漆黑一片,只一股异香袅袅萦绕在房内。“鹭英……?”杨复摸索着往前走,隐隐约约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在黑暗中都显得空灵飘忽,杨复犹疑着拉开床帘,串串水晶珠帘从那人脸庞拂过,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人忽然按住杨复欲伸向他脸的手,使了个劲就抱住他就翻滚到床榻之上。被那人拥入怀中,杨复闻到那股异香更加浓烈了,让人想到冷冰冰的绸缎和被揉碎碾出花汁的芍药。软玉温香在怀,杨复却感觉头脑一片昏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陷入了昏迷。

    “醒了吗。”杨复听见三个字。仿佛一颗颗莹亮的玉珠打在瓷碗里,冷而脆亮的声音将他彻底从昏沉中惊醒。

    杨复想起身,却发现四肢都被锁链牢牢固定在床头,眼前蒙着一片红纱,在脑后打了个结,看不清楚近在咫尺的人,只能瞧见说话之人身无寸缕,雪一样的白透着莹润,在红纱的遮蔽下异常销魂艳丽。但是听刚才发出的声音,此人明显是一名男子。

    “你——!”杨复拼尽全力想挣脱桎梏,可四肢上的锁链太过牢固,费尽一番力气后,他喘着粗气,愤懑道:“你把鹭英藏哪去了!”

    那人莞尔一笑,“你还挺关心她。”

    杨复还想说什么,那人却伸出手,开始从下至上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因为锁链的原因,他的双腿也被拉开,身下的男根还沉睡着。

    敏感处被触碰的感觉让他头顶发麻,他咬着牙怒道:“你到底是谁!冒充鹭英做什么……”

    “冒充鹭英,当然是……想与你颠鸾倒凤……”那人一步步膝行过来,跪坐在杨复双腿之上,“快活快活……”

    杨复感受到一具温暖的躯体和他身上的冷香。感受到有滴滴粘稠的yin液从那人身下滴落,打湿了他已经蠢蠢欲动的男根。赤裸的肌肤和他毫无隔阂的接触,那上好的触感令人想到名贵的锦缎。

    “你放开我……”杨复还在做最后无谓的挣扎,“给我停下来!”然而他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了,被紧贴的温暖身体近距离地磨蹭,是个男人都会起火。

    那人伸出纤纤素指,缓缓摸过他的双眼,停在了系成的结上。杨复的胸膛不断起伏,他呼吸急促,感受到这具美好的胴体在渐渐靠近自己,仿佛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似的,脸上泛起血色。

    “——”红纱无声地坠落。

    那双手解开了杨复脑后的结,遮罩甫一脱离,视野便不再模糊,让他格外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一切。

    与此同时,一个柔软娇嫩的地方正缓缓落在了他火热的男根上。

    林凤眉皱着眉逸出一声轻吟。

    杨复被眼前的美景冲击得心口直跳,一张清凌凌如谪仙般绝色的面容,和不着寸缕宛如妖物般糜艳的身体。这陌生的男子竟还有一副女子的私处,此刻那女xue正颤抖着含住男根顶端,缓缓侍弄。

    “哈……”林凤眉压抑着口中的低吟。他那口女xue甫一见到男子的孽根,便痒得出奇,偏偏不愿被男人压在身下顶弄,每次都绑了人,只用xue口去刺激勃发的roubang,好让精水能射进瘙痒的xue心里。

    guitou在yinchun的含弄下变得湿润,杨复实在是忍不住这磨人的动作,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林凤眉呼出一口气,凤目轻抬,冷冷地剜了身下人一眼,湿黏的yin液从相连处一路流淌到杨复的茎身。

    他骑在粗长的yinjing上,前后摆动身体,用娇嫩的yinchun去摩擦硬挺的roubang。花蕊被磨蹭得越来越红,roubang毫不留情地碾过阴阜,昂扬勃发的顶端直接抵到了最柔软的yinhe开始挑逗。

    杨复被磨得面红耳赤,视线落在两人相连处。林凤眉握住roubang,将guitou靠近自己的花xue,在濡湿的外阴处厮磨,xue口一张一翕,饥渴难耐地想去吞吐这根roubang。

    他居高临下,扶着杨复的肩,轻轻一沉,整颗guitou就插入了他的花xue。大半根茎身还露在外面,他只含着这一小段yin物亵玩自己,roubang顶端在滑腻紧致的花道中摇弄、旋转,汹涌澎湃的欲望快要把他逼疯,林凤眉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直接坐下去。

    杨复看着身上的美人作出如此yin态,那雪白的脖颈上扬着,经受不住般微微颤抖。胸前的两粒红珠充血立起,随着他身体的轻摆而摇曳。还有不堪一握的细乍腰身,放浪地在他眼前摇动着。

    杨复实在是受不住,攒足了力气想主动往上戳刺,一举攻入这不停戏弄他的狡猾的女xue,就被林凤眉轻蔑地止住。“我可没让你动。”他笑得从容不迫,更放肆地让可怜的roubang深入一点点,但也只是浅浅地抽插摩擦,仿佛是要刻意引诱他似的,惹得杨复双目通红,眼里翻涌起晦暗的风暴。

    柔软嫩红的花口承受着roubang浅浅的戳刺,在roubang前进时热切地箍紧,似乎想将这柄凶器永远留在自己体内,巴不得roubang直接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在roubang抽出时恋恋不舍,xuerou缠住那脱离的孽根,百般迎合讨好。

    他不往下坐,因为太容易被roubang直接顶穿花道,于是就两腿分开,左右手拉住床上垂下的帘幔,借着力让自己悬在roubang之上,只用那口yinxue与yinjing接触。杨复躺在床上,yinjing笔直地朝天竖着,软滑的yinchun温柔吮吸着guitou,像一张小嘴似的叼住roubang不放。

    只要他再坐下去一点,就会被……林凤眉浑身燥热,冷态渐消,眼神迷离地摆动身体,享受最私密最柔软之处和roubang的接触。就在他闭着眼享受roubang插xue的滋味时,杨复喘着粗气,蓄足了力量,用力往上一顶!

    “啊……”林凤眉颤抖着仰起了头,禁闭的双眼倏地睁开。那guntang的roubang长驱直入,粗暴地捅进xue口,直直地插入了xiaoxue中,破开软rou的紧箍,到达更滑腻温热的花道中,里面软泞不堪,任由杨复一直进到一半,才被林凤眉既羞又怒地制止了。林凤眉感受着体内明显的异物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体内的瘙痒像数万只小虫在啃噬内壁,欲望在叫嚣着让这根roubang全部进来,插到最深处,插到最痒的地方,插到xue心,抵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射精让他高潮。

    “我……和这么多人……还没有谁像你这么大胆……居然真的敢插进来……”林凤眉脸上一片酡红,此时的他就像堕入yin狱的谪仙,用着一副看起来冷情的身体,流露出最放荡的风情。

    林凤眉缓缓抬起身,两只手撑在身后,上身向后退,杨复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是怎样将roubang从xiaoxue中抽离的,那紫黑的男根从小巧粉红的女xue口一点一点退出,林凤眉也像是很不舍似的,抽出一点便停下来,任由体内的xuerou夹紧、吞吐着roubang厮磨一番,再缓缓抽出一些。

    刚才进入一半的roubang被林凤眉慢慢吐出,xiaoxue缓慢摩擦着roubang的青筋,被快感折磨得颤栗不已。杨复不甘心就此退出,却被林凤眉死死压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cao进去的花道一步步远离,把吞进去的茎身一点点吐了出来。

    roubang又回到了娇嫩的xue口处。林凤眉轻喘着,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前后晃动着身体,像一条妖娆放浪的蛇,在roubang上起舞,一张冷清至极的脸因为动情而显得妖娆放浪,林凤眉轻皱眉心,皓齿咬着淡淡血色的唇,像是被采花贼强迫的姑娘一般,似乎不愿陷入这滔天的情欲之中。可他的动作却yin浪迫切,yinxue已被guitou完全cao开,红艳的软rou侍弄着茎身,抬起臀主动用流水的xue口摩擦粗长的yinjing,roubang上的马眼一次次从阴阜擦到yinchun,再从yinchun摩擦至xue口,最后狠狠抵在xue口上方的红珠之上。阴蒂本就太过敏感,被男根顶端刺激得不停轻颤,差点就登上了巅峰。

    杨复的roubang紫黑锃亮,因为被女xue勾引折磨得太辛苦,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林凤眉一会儿让他磨xue,xue口在roubang上厮磨,前后推动,涌出晶莹剔透的潮水。一会儿让他插进来,guitou在花口进进出出,进时隐入xue中,出时抵在xue口。

    紫黑的男根在淡粉的花唇中捣弄进出,看着实在是yin靡不堪。

    林凤眉的脸越来越红,摇摆间风情万种,欺霜赛雪的脸上一片艳炽,“不行了……”他眼眶里盛着因为动情而涌出的泪水,“不要……”低低的呻吟还未结束,杨复就再也隐忍不住,被xuerou紧紧咬紧的roubang终于喷发,猛地在林凤眉的花道内射出nongnong的一股阳精。林凤眉身子一软,颤栗着尖叫,从未被人到访过的的xue心被热烫的白精猛烈冲刷,竟然直接到达了高潮!一大股汹涌的潮水浇在杨复的guitou之上。

    杨复低吼一声,眼神深晦得可怕,额头上青筋暴起,尽是汗珠。roubang从yinxue中退出,guitou好巧不巧又抵在了yinhe之上顶弄了几番,林凤眉身体一颤,皱着眉呻吟,瘫软在杨复身上。

    杨复被捆缚着,仍旧动弹不得,他凑到林凤眉耳边,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让我碰见你,我非把你cao死不可!”林凤眉咬着唇,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轻轻喘着气,双眼迷离地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