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开发了jiejie新的敏感带! 许朵淡淡地道, mama已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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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当我看见你四肢的反应,就像看见了你活蹦乱跳的身影,我快乐得也 想跳,想叫喊,想像春天放风筝的孩子那样,边跑边快乐地唱啊叫啊!唱来我的 春天,叫来我的风和日丽! 我做完后,出去和那几个病人的家属闲聊,mama见我做完了,也叫我好好休 息,还没等我坐下来,我的电话便响了。 电话是一个顾客打来的,这个顾客是有夫之妇,我便不想接,但为着自己在 公司的生意作想,我还不能得罪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只得接过来听,一边就离妈 妈他们远了些。 " 萧师傅,上我家来啊,我等你!" 顾客说,娇滴滴地十分rou麻。 " 我已经不做上门的业务了。" 我说。 " 我知道你怕什么!" 顾客说," 我本想去你们公司,可是你今天休假,所 以,想请你来家了哟!" " 不行!" 我说," 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凡是 有家室的顾客,我一律不再上门服务,请你谅解我的难处。" " 我今天就要定你 了!这样吧,我去宾馆开个房间等你,怎么样?" 我的心开始活动了,只要不被 人家的老公发现,去一下又怎样? 我迟疑了一阵子,说:" 那你离开你家远点!" " 我到人民大街的飞鸽宾馆 怎么样?" " 人民大街?飞鸽宾馆?离你家好远啊!你真不怕辛苦!" 我揶揄道。 " 不来啦,你笑话我!" 顾客撒着娇说。 我忙说:" 好吧,车费你出!" " 哪次少了你的?真是!钱嘛,狗屁不是! 你快来啊!" 我关了电话,坚信mama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又去撒了个谎,匆匆 走了。 人民大道,好熟悉的街道名;飞鸽宾馆的" 飞鸽" ,又是好熟悉的名字! 我想起来了!许朵曾经带我去那里借那五千块钱的高利贷! 一想到许朵就是被那什么狗屁飞鸽迪厅的老板鸽子给破了处,我就恨得牙痒 痒的,真想将那厮生吞了,活剥了。 宾馆和迪厅同属一栋楼,我按客人的吩咐,到了14楼的1409室。 客人见我如期赶到,夸奖了我几句,我便开始了工作。等我让她欢喜了,我 们便分头从楼上乘电梯下来。当电梯行至六楼,电梯门打开,一群人往里挤时, 我竟然看见了许朵! " 许朵!" 我惊叫了一声。 许朵也看见了我,似乎很奇怪:"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电梯里人多,不 方便告诉她这些,我说:" 有点事。我们找个地方谈吧。" 许朵犹疑了一会儿, 后来一咬牙道:" 好吧!人民大道往南就是滨江路,我们去滨江花园坐坐吧。" 出了飞鸽楼,我们步行往南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到了滨江路。滨江路东西走向, 道路宽阔,车流不息。靠北是街道,靠南是花园。我和许朵从地下通道穿过大道, 进了花园。 滨江十里尽花园。花园里,落木萧萧,满目疮痍,一点也没有花园的生气。 蜿蜒东去的江水,瘦成了一条清冷的飘带,搭在城市的肩头,像围脖,却没有一 点暖意。我们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会儿,实在禁不住冬日的风遍身钻,我望见花园 中有个茶楼,生意还不错,便提议到茶楼去。 喝了几口茶,我觉得暖和了不少,这时才觉得,原来我和许朵走了这么远的 路,路上竟然还没说几句话。我很想知道她现在都怎么了,我也很想把自己心中 的苦都向她说,可是,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一层隔膜,将我们隔了开来,使我 们再也不能毫无阻隔地说心理话。 " 你不住学校里,住哪里了?" 我先打破了沉默。 " 就住飞鸽楼里。" 许朵淡淡地道。 " 你怎么住这里了,这里离学校这么远!" 我疑惑地问。 " 姐夫,我不想说!" 许朵哀伤地道。 许朵从没这样的神情。那种淡淡的无可奈何的哀伤,似乎从没在她脸上出现 过。她的语气淡而哀,平淡中似乎隐含无尽的辛酸,这与以前的她判若两人。 她曾经一度成为了我梦想依傍的坚强的女人,她也曾经像你一样地叫我" 长 不大的孩子" ,可是,现在的她却显得特别的娇弱,以至于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 膀让她依靠了。我的梦虽然在她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破灭,而且我也因此学着依靠 自己,学着开始坚强了,但是,现在的我似乎根本就不可能给她一个肩膀,因为 我还不够坚强。 许朵不想说,我也不欲强问。其实,很多事情,猜都能猜得到的,又何必要 问得那么清楚呢。 " 姐夫,你还好吧?" 许朵收起她的伤感,反过来问我。 " 还好,很好的!" 我说。奇怪,我原本想把一切都告诉她,可话到了嘴边, 不知道为什么,又全收回去了,吐出来的就剩了这么几个字。 许朵疑惑地看了看我,似乎要看出我撒谎了没有:" 姐夫,不要太苦了自己, 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一下,就算jiejie醒来了,她也不会怪你的!" " 你说什么呢! " 我尴尬地说," 许朵,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别让自己太委屈!" " 我怎么会委 屈自己呢?" 许朵强笑道," 我是堂堂皇皇的大学生呢,谁能让我委屈得了!" 我看她说着眼圈都红了,便岔开话题道:" 许朵,你jiejie快醒过来了!" " 我知 道,是医生开发了jiejie新的敏感带!" 许朵淡淡地道," mama已经给我打过电话 了。" 我看不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听说你快醒了,她应该高兴才对,没想到她 表现得竟然这样冷淡。 因为气氛太压抑,我们实在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许朵似乎也意识到了这 点,借故看了看时间,便说:" 姐夫,还有同学等,我先走了!" 她说着便站起 来要走,我也跟着站起来道:" 许朵,把电话号码告诉我吧,我好联系你呀。" " 不用了姐夫!" 许朵摇摇头说," 放寒假我再给你吧,现在不行!" " 为什么 啊?" 我不满地道。 " 不为什么,总之现在不行!好,我走了!" 许朵再不耽搁,转身就出了茶 楼。 我会了帐,出来再找她时,却见满街的车流,哪见她的影子!花园里虽然有 几个匆匆的行人,却没有一个是我心中的许朵! 晴儿,许朵现在已经和我陌生了,似乎去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然后变成了一 副陌生的面孔。在这变化的背后,一定与那五万块钱有着割不断的关系!一个女 孩能轻易从别人那拿到五万块钱,最简单的方法——我不敢想,也不愿意想!晴 儿,一定要记住,你的meimei,曾经为你做出过多大的牺牲! 晴儿,在顾影自怜的时候,我曾经想到过向许朵倾诉,不知道许朵在独自吞 咽苦水的时候,想到的会是谁…… 4。第26则(2) 与许朵分手后,我垂头丧气地回家去。 天空阴沉沉地压得很低,大片的乌云聚集着,像夏天阵雨前疯狂情绪的蓄积, 又像秋日yin雨时低落心绪的酝酿。 我有一些伤感,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解脱的轻松。我乘上公交车,靠窗坐了, 把车窗拉开一条缝,让刺骨的风猛吹自己的脸。我感到脸上虽有刀割的痛,却也 有刀割的刺激。 我望着街道两旁林立的高楼,眼前一阵迷茫,眼泪一样的东西模糊了窗玻璃, 让我既有看不清大千世界的失落,又让我有审美地看这世界的兴奋。 晴儿,是不是许朵已经彻底走出了我的情感,而可爱的皓洁也差不多从我的 情感中淡出了?是不是我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你刚刚生病那个时候? 晴儿,就算一切都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但我已经不再是你口中的" 大孩子 " 了,我已经有意识、也有能力挑起我们的家的全部重担,而且我还将挑着这副 担子全速奔跑,我要让" 家" 这个温暖的词语,变得真正的温暖! 下了车,我路过皓洁门市,和舅妈打了声招呼,未再做任何停留就回去了。 不只是因为舅妈要我从皓洁身边消失,我自己也想尽快从皓洁身边消失。皓洁中 我的毒并不深,她很容易就能从那一潭错爱的烂泥里拔出腿来,我如果还恬不知 耻地去引诱她,让她中毒中得更深,那么,她就有可能再也无法抽身了。 第12部分 走过门市,我有一种彻底放下包袱的轻松感觉。晴儿,也许我曾经滑离生活 的正常轨道比较远,但我现在又回来了,我将沿着自己的生活轨道走下去。在我 的生活中,我将不再将自己的脆弱展示给我们的亲人,我要给他们看我强悍的男 人的一面! 回家后,我先给mama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家了,然后就给自己弄吃 的。中午饭后,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却又有顾客呼我上门,而且一呼就是两个 生意。我给她们安排了时间,便下楼去。像这样挣钱,我完全有信心,要不了几 年,我们的家就可以恢复到从前的样子的。只要你能好,我们的家就一定能温暖 如初! 这两个客人都是单身女子,不是那种因为老公不在而独守空房的怨妇,我可 以放心地给她们做按摩,不必担心被哪个混蛋拳打脚踢。她们在我双手的催化作 用下,释放着生命最原始的气息,展露着女人最美好的性格和气质,我心中没有 一丝一毫的亵渎女人的感受,只觉得自己是在创造着并欣赏着世间最美最真的图 画! 晴儿,我突然发现,男人释放本能是痛快淋漓的,如动物交媾般快意;而女 人释放本能却是热烈缠绵的,如落英随风。男人粗犷,也不失为一种美;女人纤 细,纤细更值得珍惜。珍惜女人身上的美,男人才会有所爱。要是连女人身上的 美都视而不见,男人真是白活了。 而女人生命本能的释放是女人的最美! 在她们的美的释放中,我实现着自己灵魂的净化。 晴儿,干什么职业其实都一样,身体也许会不经意地沾染上职业的灰尘,可 是,高明的职业人却会在扑去灰尘之外,用更多的精力去纯洁自己的心灵。你放 心,我虽然还做不到心灵纯洁得没有瑕疵,也避免不了身体沾染很厚的灰尘,但 我一定会纯洁自己的灵魂的! 做完两个客人,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结果在车上又有顾客呼我,但这次 却是一个有夫之妇,我哪敢去呀,便婉言谢绝。可是对方却死缠不放,我也不打 算得罪这些富得流油的顾客,但是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又实在怕敢做这样的生意 了。到了一个站台,我下了车,要求她自己找宾馆,我说我绝对不上有夫之妇的 家门服务。我还要求她不要被自己的老公跟踪,因为我害怕。 那客人听说要到宾馆去做,竟然特别兴奋,她说:" 你怎么不早说哇,这么 刺激的办法,亏你想得出!" 她要我在某宾馆楼下等她,到时她电话通知我,然 后就关了电话。 我只得又转车朝她指定的地方去,很觉得像在走私,神秘兮兮的。又像在走 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 我到了那个宾馆楼下,无聊地等着电话。老不见客人来,便打电话去问,但 客人已经关机。这是很正常的事,为了防止有人打扰,客人关了机专心地享受的 事常有,我也没放在心上。 天色已经暗下来,傍晚的风大了些,一阵寒意朝我袭来,我不由得裹紧了衣 服。 等了大约半个钟头,还没接到客人的电话,我就有些烦躁了。不时地看时间, 又不时地看南来北往的车流,或者注意看雨伞下的窈窕身材,期望能早发现客人 的影子。 一个钟头过去了,客人还没来电话,我想,我不能再傻等了,这样等下去不 被冻成伤风感冒也得饿出胃病来。 我决定先回家去了。这是客人的失信,并非我失信于客人。在等她的过程中, 我打了几次电话,她都关机,根本就不给我催促的机会,这要不是小耍人,就应 该是出什么事了。偷偷地出来找按摩师的已婚女人,和老公或多或少地存在点问 题,也许这个客人临出门时被老公逮住了,或者干脆正和老公干架,没有机会通 知我也就很正常了。 我乘车往回赶,转了两次车后,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我现在都有些怕接电话了,因为我怕再来个有夫之妇,天这么晚了,人家老 公知道了,把我" 喀嚓" 一下结果了也难说。我让手机在腰间响了好一阵,这才 慢吞吞地接过来。 " 萧师傅,是你吗?" 对方也许是见我接了电话,但又不说话,便显得很焦 急。 " 是啊,怎么?" 我冷冷地道,电话正是那个失约的客人打来的。 " 对不起呀,你回去吧,别等我了,我来不了了。" 客人说,声音似乎有些 哽咽。 " 为什么失约?" 我气恼地道," 你害我耽搁了两个钟头!" " 对不起,对 不起!今天真不好意思,以后我向你解释,好吗?" 客人似乎还在哽咽。从语气 上,我已经听出来,我的这个失约客人正在伤心呢。我几乎想象得出她可能刚刚 逃离老公的精神或者rou体的折磨,跑到某个角落,偷偷地给我打这个电话的样子。 我一阵感动,把刚才的一股鸟气全散了,对她说道:" 没关系,你多保重,我听 出你好像很伤心呢!" 客人听得这话,竟然哇地哭了起来。我听着哭声,心里很 不是滋味,啪地就关了手机。 我心里恨恨地。倒不是我厌恶听女人尤其是与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的哭声, 我是厌恶甚至痛恨男人没事拿女人出气! 男人在生理上占据着优势,他们可以玩弄女人,他们可以殴打女人;他们还 在精神上占据优势,从精神方面摧残女人。男人摧残与自己不相关的女人似乎说 得过去,他拿了钱,买个女人发泄他的兽欲,天经地义。可是,男人最不可理喻 的是常常尽干摧残自己爱人的事!他们到外面寻花问柳,折磨的是爱人的精神, 爱人一旦指责他们,他们就又会在家里用武力发泄不忿,摧残爱人的rou体。他们 不懂得女人如花,而且是男人的生命之花,只能一辈子精心呵护,不能随意践踏。 谁践踏了女人这朵花,谁就丧失了自己的生命。 晴儿,我能够这样,我还算个好男人吧?可是我心里却觉得好笑:我是个什 么东西呀,还教训别的男人?我趁你没有了知觉,纠缠你的meimei,毒害你的表妹, 还妄想和老板娘睡觉!我充其量是这个城市肮脏角落里的一堆垃圾!把别人想得 残忍,实际是为自己走向堕落寻找借口! 晴儿,就算我有一天堕落了,你也永远是我的生命之花,如果你被病魔之手 摘落,我想我的生命也就该终结了…… 49。第27则(1) 月日 晴儿,我真奇怪,今天我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 清晨,打开窗子,我大口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经过入冬以后第一场小雨 的洗濯,城市的空气变得湿润清凉,甚至还带上了泥土的芬芳,我仿佛就站在发 出芬芳的泥土上,这是一种塌实自在的感觉。好像心里的所有包袱全扔在了昨天 夜里,今天从床上爬起来的,是我,——一个纯粹的人,一个精神的而非rou体的 人! 这种感觉很奇妙,既轻松愉悦,又飘逸洒脱。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一时 又捕捉不到任何痕迹。 我懒得去捕捉,因为捕捉这种灵魂的顿悟是很累人的事。我呼吸了一阵新鲜 空气,便去准备早餐。 上班路上,昨天约我的客人又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为了 弥补过失,她今天专门到公司来请我做。我谢了她,并笑道:" 这次你可别再失 言了啊!" 客人也笑道:" 不会的,因为我已经在车上了!" 今天一早起床便觉 得高兴,现在又接到一个女人的道歉电话,我这心情就更加好了,骑着车竟然吹 起了口哨,这可是几个月来从没有的事! 这个顾客成了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我进按摩室的时候,她还没脱衣服。我问她怎么还呆着,她笑着说:" 为了 表示抱歉,我让你帮我脱!" 我也笑了:" 你这哪里是表示抱歉,你这简直就是 加重我的劳动强度!" 说笑归说笑,顾客要求的我还真不能拒绝。我帮她脱完衣 服,不由得惊呆了! 客人的身体原本很白,白得就像粉团一样。可是,今天她的上身却有好几处 乌青,是瘀伤。可恨的是,她的rufang上竟然也有伤痕,是掐伤。见了这些与她美 好身体极不和谐的乌青,我皱着眉道:" 谁这么狠心,竟然舍得在你这么娇嫩的 身上下重手!" " 还会有谁!" 客人嘟着嘴道," 那个变态呗!" 我不好意思管 人家的私事,让她躺好了,给她盖上了浴巾道:" 我仔细给你这些瘀伤按摩按摩, 可惜没有药酒,要不会好得快些!" 客人道:" 得了吧,萧师傅!要治伤我上医 院去了。我拿钱到你这里来,人家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原来 我表错了情:" 不好意思,我也是好意!" " 我知道!来吧,让我好好舒服一下! 去他的变态狂,自己不行,还不准老娘找按摩师,cao!" 客人一边叫我快进行, 一边自顾自骂娘。 我放弃了要为他仔细按摩瘀伤的想法,但还是捎带为她按摩了一下那些瘀伤, 以便它们早些散瘀。当我按摩那些瘀伤时,她感觉有些痛,轻轻地呻吟着:" 萧 师傅,虽然痛,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听她这样说,我很高兴,专 心在她身上经营,好歹让浑身是伤的她也享受到了奔向巅峰的快乐。 她给了我双倍的小费,说是对昨天的失约表示歉意。我劝她以后进公司找我, 别再冒险。她说,以后会注意的,我打不过他嘛! 晴儿,她这样做女人,冤枉不冤枉啊! 中午,没有客人叫我,我便躺在床上休息。 我正拿了份报纸浏览新闻,房门却被狠狠地敲响了,一听那狠劲就知道是余 辉。 我开了门,气呼呼地道:" 老大,求求你让我好好休息一个中午行不行?" 余辉进得屋来,一副收租的样子:" 咳、咳,我说萧可哇——" " 得了!" 我恨 恨地道," 现在是休息时间,少给哥们打你那该死的官腔!" " 哈哈,你这厮, 让我在你面前显摆一次都不行!" 余辉终于放下了架子。 "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要休息!" 我装着不耐烦地道。 " cao,大冬天的躺床上,亏你想得出!" 余辉笑道。 " 你家伙办公室有空调倒是好,我们有什么?有西北风!躺床上他娘的暖和, 你要不要也来躺躺?" 我嬉闹着问。 " 算了,有个事问你。" 余辉正色道。 " 什么鸟事,要你这么严肃?" 我还是嬉皮笑脸的。 " 奖金得到了吗?" 余辉问。 " 得是得到了,不过先申明,我可是不分给你的哈!" 我狡黠地道。 " 切!我没见过钱?" 余辉不屑地说," 她附加什么条件没有?" " 条件? " 我默然了,怎么没有条件哇,我cao,条件优厚得惊人呢! " 我就知道有条件!" 余辉道。 " 你知道个屁!" 我冷叱道。 " 得了,哥们!" 余辉道," 你那点德行,心里什么事早写在脸上了,还瞒 得了我!" " 知道了你还说!" 我瞪眼道。 " 老哥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余辉笑道。 " 得了,就你?切!" 这家伙,能拉人下水,能催人老命,关心人?瞧他上 次催我还钱那德行! " 你别把好心当驴肝肺!" 余辉道," 苏姐开出的条件,我想都能想得到! " " 你想得到的是什么?" 我问。 " 三年前我也得过她的一次奖赏,就是奖给这个经理职位。不过有条件。" 余辉悠悠地道。 " 什么条件?" 我对别人的隐私虽不是特别感兴趣,但对余辉的隐私却特别 想了解。 " 她叫我每周给她按摩一次,一直到我帮她找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按摩师! " 余辉闭上了眼睛," 三年啊,我cao!你知道这三年我每到周末都是怎么过的吗? " 我不知道他们还有这样的交易,再看看余辉,感觉他也很可怜的,尽管平时西 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私下里原来也和我一样,为了生计而干着出卖自己的勾当。 " 现在我终于给她找到了一个比我好的按摩师,真是谢天谢地呀!" 余辉笑 着说," 哥们,你就先接替我吧,就算你为老哥我做了件好事!" 我呆呆地望着 余辉,没想到这厮极力把我引荐给苏姐,原来是这么个企图!我cao!不过,也幸 好得他的引荐,我的所谓一技之长才给我" 借" 来了大笔的钱,既交了mama的住 院费,又能供你进促醒中心。我应该感激他才是,可是我又实在感激不起来,感 觉自己一开始便跌入了他们事先设置的陷阱。 " 她给你提的条件是什么?" 余辉说完自己,便转而来榨我的话。 " 和你一样!不过——" 我故意卖着关子道。 " 不过什么?快说!" 余辉似乎很在乎我得到的条件。 我吃吃笑道:" 没什么!就是可以动点真格的——" " 啊——" 余辉睁大了 眼,不信道," 鬼才信!" " 我cao!" 我骂道," 你不是嚷嚷说苏姐都和你们这 些狗屁经理有过那个的吗?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 哥们,那是说着玩的呢!真 相就是,我们每个人都为她干过按摩服务!苏姐是何等人物,能要我们这种臭男 人沾她身子?切!" 余辉忿忿说," 你小子别也是跟我说的假话吧?" 我还真没 想到余辉那天说的会是假的,也真没想到苏姐居然会不让他们沾她的身子。呆了 一呆,我尴尬地笑道:" 我以为我造个假你家伙会信呢!" 说谎不是我的专长, 但我这样说,余辉却信了。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公平了似的,神秘叨叨地 道:" 哥们,告诉你哈,千万别打她的歪主意!——那天她喝醉酒,我以为—— cao!她居然在那种时候都能守得住,把我脸都抓出了血!她还警告我说,再有下 次,她便让我经理都没得当!" 我想起余辉第二天的脸,心里暗笑,原来是这么 回事,真是活该! " 哥们,想舒服的时候,让客人包你一夜都可以,千万别上了不该上的床, 呵呵!听哥们的没错!" 余辉色色地笑道。 " 死鱼,教人学坏呀!" 我恼了," 信不信我把你的丑事讲给兄弟们听!" " 别,别!" 余辉双手直晃道," 哪里说哪里丢,谁他娘说出去,我杀了谁!你 小子我知道,嘴巴他娘的严实得跟烧过焊似的!" 我笑了,可能这是我唯一值得 余辉信任的地方。 50。第27则(2) 下午,上次那个同性恋又来了,指名要我做。余辉又来找我,说:" 愿做, 和上次一样!" 我犹疑了一会儿,但还是同意了。 晴儿,看在钱的份上,我不怕委屈。做一个同性恋的收入顶几天数十个钟点 呢。只是按余辉那种精明的脑袋算计,我接了第二次,第三次估计就会和其他顾 主一样按比例分成了。 管他,做一个算一个吧。能挣的时候就挣,想得太多就没得挣了。 第二次见这个人,我已经没有了上次那种恶心感。人哪,什么事情都容易习 惯。我们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已经习惯了太多的东西:习惯了看农民工的凄凉无 助,习惯了看乞丐的街头露宿,也习惯了看滔滔车流南来北往,习惯了看红灯绿 酒的奢华糜烂,我现在就习惯了这种暧昧的职业,习惯了就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了。 做完这个客人,余辉照常来过问了一下,临走的时候道:" 以后就前台通知 了,和一般顾客一样招呼,省得我堂堂大经理老来找你,让别人说闲话,好像我 特别照顾你一样!" 我瞪了那厮一眼,虽然早就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 很不舒服。不舒服我就想骂娘,可是余辉却像逃一样地跑了,连让我骂声娘的机 会都不给! 下班后,我接到一个客人的电话,要我给她上门服务。这个客人不是我害怕 的那种,我爽快地答应了。 她家在西门批发市场附近。从她家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暗了,我本想打的马 上回家,可是觉得难得到这片来,便想到市场上去看看。 晴儿,别责怪我贪玩。我想起从前进货的情形来了,只是想随便看看,去找 找当初和你一起进货时的影子。 我在市场里胡游乱逛,许是人善于忘记吧,我老找不着从前那种艰辛的感觉。 夜色加浓了,华丽的灯饰将市场照耀得格外明丽,很有点节日的气氛。不过,因 为我根本就没打算买什么东西,这样瞎逛逛也很没劲,正想出市场回去,却见一 个熟悉的影子一晃,进了一家店铺。我一愣,心道:这么晚了,怎么皓洁还在进 货? 见了皓洁的影子,我本能地追了上去。 果然是皓洁,她还需要进点货物。见了我,她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要我帮 她。我不知道她都缺什么货,当然不能乱插手,只是在和老板讲价格时帮帮嘴。 进好了货,联系了汽车,我们便一起回去。 车上,皓洁问我怎么到了西门市场,我支吾着,好半天才编了个理由,说是 公司临时派我到城西出差,路过市场,进来看看。皓洁也不怀疑,我们说了些不 相干的话,车就到了门市。 门市关着门,我惊讶地问:" 舅妈回去了?" " 没有,去姑姑那里了。" 皓 洁说。 " 那我帮你卸货吧,这么多,又很沉,怕你扛不动呢。" 我说。 " 好啊,省得我去叫民工。" 皓洁道。 " 这么晚了到哪里去叫民工!你就不知道早些去进货?" 我一边忙着帮她卸 货,一边问。 " 早些能脱身吗?我只有抽空去呀。" " 那也可以等舅妈回来再去。" " 懒 得听她唠叨!我想干就干,说不定她回来了,唠叨两句,我就没进货的热情了! " " 进货还需要热情?真搞不懂你!" 现在的小丫头,脑子里进了水,连这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