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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大嫂的cao人教室:大哥示范潮吹被干,观众活学活用,翌日集体旷工

    楼梯处传来呜咽呻吟和规律的拍rou声,干得忘我的四人抬头一看吃惊得停下动作。

    大嫂一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干着大哥,一边走下楼梯。他故意放慢脚步,乘着每走下一级阶级时大哥身体自然落下的时机,狠狠往上顶。

    大哥被蒙着眼,也不知道自己的yin态已经被弟弟和下属看光了,只顾着急剧喘气和放肆吟叫,一对大奶上甩着银质乳环,显得rutou红通通的。

    短短的楼梯大嫂足足用了一分钟才走完,他抱着大哥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四人,扯下了大哥的蒙眼布。

    “继续啊,我们不会打扰你们的,凑个热闹而已。”

    “杨晟我们怎麽在这里?他们怎麽在这里干上呢?我们回去好不好?”

    大哥眼睛适应了光暗後,看清这yin乱的情境惊恐地瞪圆了眼,捂着嘴立马转过身妄图遮住不该裸露的部位,却把雪白的美背和丰满圆润的臀部暴露於人前,伸手搂着大嫂轻声撒娇,希望能立即逃离这尴尬的场合。

    “年年,你叫我什麽?”

    “老公!老公我们走吧!嗯?”

    “宝贝在这里才好玩嘛,你一定会爽翻的,相信我!”

    大嫂不等大哥应答便按着他的腿根颠起来,大哥被深入的roubang捅得无暇思考,抠着自己的sao豆重新yin叫,顿时整个客饭厅充斥着大哥断断续续的低哑呻吟。

    四人围观大哥大嫂的交合看得口舌乾燥,徐康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那边、干着翟可。翟可被过分cao干的花xue已经非常敏感,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他一阵战栗,更何况是徐康的深入浅出呢?很快翟可尖细的娇吟混着大哥压抑的喘气撩着三弟的神经、唤醒了发呆的二哥。

    此时二哥的心理活动可谓丰富,他从未见过大哥如此娇媚的模样。平日古板正经的大哥在床上竟是这麽浪,自己一直以为大哥和大嫂房事不和,夜里他们房中从未有过异动。看着大哥这被cao熟了的样子,二哥一脸复杂地推开了三弟,想回房洗一洗。

    三弟愤怒地站起来绊倒他,二哥往後跌落被三弟接下把他摔到另一旁的沙发上,按着他的腰,坐在他的窄臀上就此进入了他。一手捏起他脸,扭到大哥的方向说:

    “你好好的看看,大哥大嫂多要好,你不要再奢望了!你为什麽不看看我?我们从生命的起点就从未分开过,我们有天生的羁绊,互相是这世界上最懂对方的人。你痛我知道,我跟你分担;你开心我也知道,我跟你分享。不论你远在万里,还是近在眼前,我唯心系你一人。直到生命的终点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你为什麽不看看我?”

    “不!我没有!”

    三弟愤怒地嚎叫,二哥默默地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後只吼出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哇!好精彩,宝贝你弟弟喜欢你吗?我怎麽不知道。”

    “嗯……好久以前的事了呼……对那里哈……好爽啊哈……”

    “哦这样吗?那弟弟我不介意告诉你们,年年已经怀孕了,快三个月了,对吧宝贝?啾~”

    “对……老公说的都对呼哈……啊老公重点……嗯!”

    “宝贝真乖,先让儿子吃饭。”

    大嫂把大哥压在沙发上,双腿反折在胸前,开始冲刺,不久就夹臀射了大哥一肚子,小腹微微鼓起添了几分孕味,十几道guntang的jingye全打在宫壁上,烫得大哥全身微微抽搐,失神了好几秒後回过来就大口大口地喘气,躺在沙发上等待快感散去。

    大嫂走向弟弟们扯开他们俩,一脸看着傻小子的样子给他们支招。

    “老弟这人呢是该caocao才会听话的,可是也是有法子的,你这样可不行。诶!徐秘,你有兴趣可以过来听听啊!”

    徐康本就好奇自家老板的性事,平日一本正经的人竟会陷於情慾,在他身边工作这麽些年也没看出他一马平川的胸部是如此的波涛汹涌;而且自己一向欣赏器大活好的男人,没想到总裁夫人竟是如此真人不露相,干的冷感的老板爱液横流,更是对他的私房秘技感兴趣得很。

    於是,抱起翟可坐到空余的单座沙发上,翟可怕弄脏总裁家的沙发还用手捂住自己的双花,乖乖坐在徐康怀里,好奇地看着大嫂究竟要做什麽。二哥被大嫂解救後嫌弃的推了一把三弟,坐到的长沙发的另一侧,紧挨着大哥那旁,三弟长臂一伸就把他拉回来禁锢在怀里,铁臂压下他所有的挣扎。

    大嫂见人齐了,就给刚缓过来的大哥一个沙发咚,邪魅一笑笑得大哥心慌。

    “首先,一开始来个法式深吻,包含爱意的,嗯……”

    大嫂低头虏获了大哥的双唇,舌尖强硬地撬开紧闭的牙关,大肆搜掠口腔,勾出软舌与之交缠。大哥眼神迷离,唇被吮得水润不已,两条软舌在空中旋舞、交缠,“咕啾咕啾”作响,合不拢的嘴不断流出唾液,沿着酸软的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在满是红痕的白皙胸膛上,滑进乳沟再也不见。

    如此色情的情境让两个围观的小受不禁情动,翟可忍不住把捂着精水的手偷偷塞进xue里抚慰自己被长时间cao干而洞开的小口,把淌出来的yin水堵塞在xue口。二哥则把三弟横在自己胸前的手拉下,放在胯间,用眼神示意着弟弟“还不快点摸我?”。三弟从善如流地把两根粗指插进稍消肿的入口,沿着xue壁摸索就是不抽插,享受着哥哥柔韧湿润的媚rou因深处饥渴瘙痒而不住咬合的挤压。

    大嫂亲的大哥身子难受得如白蛇般扭动,才直起身对观众说:“把烈马cao服的唯一要点就是让他爽、很爽、非常爽。自己先要忍,等他爽了才可以爽。所以,在插进去之前一定要让他高潮一次,不仅比较紧还比较容易cao射cao尿呢!”

    言谈间,大哥被大嫂按在他腿上岔开腿坐着,xue下凌空让人清晰地看到外翻的花唇、胀大的sao豆、嫣红的xuerou和硬币大小无力合起挂着几缕残精的小洞。

    大哥听着大嫂在自己天天会碰到的人面前说那些性技巧,粗俗的字眼不堪入耳,伸手想捂他的嘴,向来波澜不惊的脸竟红得滴血,羞涩的神情换下了平日正经八百的冰山脸。八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射向他的胯间更是让他整个身子泛起羞耻的红,红红白白的肌肤煞是诱人。

    大嫂抓住大哥挣扎的双手,开始示范如何把人摸上高潮。

    “手一定要摸遍全身,知道敏感带就要轻抚,像我老公就是喉结和後腰,这样摸。”

    大嫂的食指从大哥的下颚慢慢划到喉头出,稍作停顿再往下划至颈窝。大哥呼吸一窒瑟缩一下,大嫂见状大掌穿过乳沟抚上肚皮打圈,收回手又从腰窝出缓缓摸至腰侧摩挲,惹大哥双腿蹬动,yindao口rou眼可见的淌出一小股yin水,打湿了蚌唇,整个阴户变得粉白粉白的。大嫂放开大哥双手,大掌袭向孕後日渐饱满的乳峰,用力揉捏。

    “奶子就要勤揉,真的会揉大。先打圈舔乳晕,然後用舌头拨弄rutou,咬、嘬、抿都可以。”

    大嫂左臂撑着大哥,手却拧着奶头,弯下身右手握着奶对奶头呵了一口热气,看见奶孔张大便卸下乳环,才含入直挺的大rutou和大乳圈,吮吸的力度像是不吸出奶誓不罢休。

    大哥锤他一下:“现在怎会有奶!”大嫂撅了噘嘴,戳弄软绵绵的乳rou聊以慰藉,看着一个手指一个坑,玩弄着软得像棉花糖的奶子,心情才好转。

    大嫂露骨的陈述刺激着对面的四人的耳膜,不禁粗喘着气吻作一团。

    三弟已经插入四指,xue口被插得松软,柔柔地裹着男人粗壮的手指,抽插间yin水四溅,二哥腿间泥泞已不是湿润可以形容,一对微微隆起的娇乳被男人一手掌握,二哥自己摸着一边的奶头,任由男人把玩另一边的乳rou。

    徐康则放出筋rou纠结的roubang,让翟可坐在上面用花唇来回蹭,蹭得他娇喘连连,整根roubang涂满yin水亮晶晶的,蚌唇和内里的媚rou柔软包裹着硬铁摩擦,像包着丝绒撸。徐康爽得吁气,盯着大嫂的动作双手如法炮制摸着翟可的椒乳,扯得两颗奶头红艳艳的。

    “现在就要摸xue和舔xue。摸xue要从外到内,搔刮花唇内侧,感觉变湿了就可以刮xue口,打圈摸着趁他微开吐yin水的时候插进去,顺着上面摸,找sao点。找到了就浅浅地戳,不快不慢,直到他去了。舔xue也一样。”

    孕後越发sao浪的大哥被大嫂摸得瘙痒难耐,不断摆腰吃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乞求他挠挠痒点,但男人止步於xue口不远的敏感点,专心按摩那里。大哥快感逐渐累积,捉着大嫂手腕夹着他埋在xue里的手指不情不愿地去了一回,不过还是喷得他手掌全湿了,yin水淅淅沥沥滴落到沙发上。

    可深处的痒感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盛,大哥想要得很,屁股扭扭蹭着身後抬头的巨物,感受到的硬度和热度让大哥的yin水流得更欢,脚背勾蹭着大嫂的小腿肚发出无声的邀请。

    “潮吹都有两种,一种是G点潮吹,一种是阴蒂潮吹,当然连续高潮比较难,可只要你家那位够sao就有可能了,像我老公就经常在我插进去前就已经去了两次的,是不是啊老公?”

    大嫂边拧着阴蒂边问大哥,大哥的阴蒂最是敏感,往往带动玉茎涌上快感。果不其然,大嫂又拧又摁又掐了好一会儿,大哥闷吭奶子一晃,玉茎就抖动着射精,哗啦一声花xue喷潮水柱四射,射到腿间的坐垫湿了一滩,殃及了前方的地毯。

    大嫂数着xue口的收缩频率,知道差不多是最爽的插入时机了。对面徐康翟可猴急地69,舔xue舔得呲呲声,花唇被扒得老开,舌头都伸进去xue里搅动,roubang由顶端吃到卵蛋,猩红狰狞中段柱身怒涨;二哥就坐在三弟脸上让他舔xue,任由三弟的巨棒直杵着,舌头扫荡着蚌唇里外,不时突刺尿道和xue口,又沿着yindao口画圈,三弟高挺的鼻尖抵在高高勃起的阴蒂上,随着嘴部的动作微微晃动,撩拨着这sao浪的敏感点。二哥爽得两腿直打摆子,不断仰头呻吟,暗哑的烟嗓和翟可娇俏的鼻音形成对比,大嫂便想趁着难得的机会逗一下大哥,让他也yin叫一番,跟别的受争艳,一试高下。

    “老公,你掰开xiaoxue给他们看看嘛!”

    大哥觉得这情境实在太羞耻了,掰开高潮时缩紧的蚌唇势必让别人看见还在陆续喷着小水柱、剧烈阖张的花xue和糊满粘液晶莹的唇壁,不过在床上他一向对杨晟言听计从,把心一横将花唇往两边扯,闭上眼任人观赏他这yin荡糜红的阴阜。

    对面四人旁观了大哥在大嫂耳语下变换的脸色和与他的禁慾形象不符的yin乱女xue。徐康看着这自己本不可能看到或应该避嫌不看,令人流鼻血的画面,有种窥视上司秘密的诡异快感,roubang胀大直抵翟可的喉头,把他的呜咽声堵回去。

    二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哥的私密处,蚌唇越夹越紧,将三弟的嘴鼻都包起来了,内里的xue口却是yin水直流,顺着三弟的舌头全让他喝下去了。直到三弟狠狠地在他臀上打了一掌,才让他惊醒,移开目光。

    大嫂见大哥如此顺从,便要奖励他,拿出忍耐许久、巨胀的roubang戳着阴蒂让他再喷一次。在大哥又痛又爽的小声呻吟中,就着水柱冲进熟悉的腔内,惹得大哥又惊叫一声。

    三道截然不同的娇吟挑战三个男人的忍耐力。三弟忍得额头冒汗,双手掰开二哥的臀想cao得更深。徐康就塞进两指拉开xuerou,让舌头集中进攻sao点。

    二哥、翟可听着、看着大哥潮吹,仿佛受感染也一道潮吹了,後面的男人们立马将水淋淋的嫩xue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发力挺进,一口气插进rou壶。

    三口xue都经过大半夜的cao弄,xue道松软湿润,xue口、蚌唇肥厚丰满,cao弄的快感本应消减许多,但高潮後还得不到满足的xiaoxue饥渴得把嘴边的猎物吸进去,恨不得连卵蛋都吃了,稳稳地将整根巨物套在腔里。

    松垮的媚rou层层堆叠,巨物突进时像是破了一层又有一层,永无穷尽全往roubang上缠绕、拉拽。高潮後尤其敏感的rou道感受到异物的突进,感觉roubang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放大了好几倍,袭来的快感也成倍叠加,不禁猛地收紧,几近把roubang压扁,连根部都不放过地紧吸。

    男人们的性器久经忍耐,胀大一圈,碾过嫩rou顶着sao点拉扯,层层叠叠的皱褶搔刮着突起的青筋,照顾到所有的角落,海绵体每一条触感神经都受挤压,向大脑传递着灭顶的快感。三对性器融为一体,毫无缝隙,像是天生契合。

    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後座位,攻们承受着左右而来的媚rou缠绕和宫口由上往下的压迫、吮吸,受们则抵抗着巨物烫平皱褶的爽快和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时从四肢百骸涌来的酸爽。所有人都专心於这场性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拉进yin荡的深渊,沉溺在性慾中。

    “cao着的时候如果摸奶头,够sao的下面会一吸一吸的。有些人就喜欢被干的时候摸他sao豆,更容易高潮之余还夹得特·别·紧,是不是啊老公?”

    大嫂最後几句是贴在大哥耳边说的,呼出的热气扑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磁性的嗓音钻进耳蜗,内容却是yin乱不堪。大哥不自觉把男人的巨物越绞越紧,连腿根都在抽搐。大嫂把大哥推倒在茶几上,摆出跪趴的姿势接受着身後人的掠夺。

    “老公,你下面是不是藏了一口泉眼啊?怎麽这麽多水呢?”

    一声声老公刺激着大哥已不清晰的脑袋,往日最期待大嫂叫的称呼被故意在情事中喊出,伴随着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地鞭伐,大哥窘迫得又缩紧了。

    三弟忽然cao着二哥往茶几去,roubang也不拔出就把人翻了个一百八十度,放到大哥身下。从二哥的角度可以近距离观察到大哥下坠的微隆孕肚、胸前不住晃动的软rou和大嫂的巨桩如何捣杵他糜烂的rou花。大哥也看见三弟如何欺负二弟,连忙合上眼,xue口夹了夹roubang想示意大嫂离开,却没想到自己水太多,交合处滑不溜秋的险些夹不住,只能加把劲叼着。

    未及他调好姿势,大嫂覆上他背,冲进深处,抵着宫口细细晃动。三弟拉直二哥双腿,胯部发力撞着他。二哥每每被撞飞後,都会因腿被三弟抬得太高而撞回来,roubang便cao得更深。二哥本就不太受得住三弟这般狠cao,谁知这下半场久久未能结束,没几下就抽噎着求饶。大哥见不得弟弟被欺负,便帮腔几句,却踩中三弟的地雷,也让自己遭殃,被大嫂猛顶得哭喊出声,喉头的呻吟支离破碎。

    “夏秋!你能不能说一次真心话?我把我的心刨出来这麽多年,再安不回去就要废了!”

    二哥一脚蹬开三弟,钻出来站在茶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三弟啐了一声,弯下腰把发愣的三弟拉上桌骑在他腰上,捏着他脸细细端倪。

    “傻子!我爱你!”便吻了下去,摁着他手牢牢掌握主导权。

    那边兄有弟攻叠叠乐的yin秽体位让翟可脸冒热气,两腿夹紧恨不得远离老板一家人。徐康稳住他的腰身,roubang不住研磨宫口,细细突刺渐渐卸下防备的宫口,也不贸然闯进,堪堪把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堵在roubang顶端。翟可也感受到腔里似乎有液体想汹涌而出,立马夹紧不动。徐康趁虚而入,一手抱着他的腿弯,把他放到茶几上趴着。翟可泛着红潮的小胸膛贴着冰凉的玻璃,无人理会的红樱自发地蹭动着,缓解着过热的胸腔和胸前的瘙痒。

    徐康看着小猫在蹭桌子,刮了两手漫出的肠液突然插进菊xue,一下就怼到菊心,蹭的正欢的翟可毫无防备的被cao射了,双目瞪得浑圆,菊xue绞紧後一下下地吮着男人的双指。徐康就着菊xue着咬劲,插着小屁股把他推高,抽出手观察着双花。

    双花今晚都几经凶狠的cao干,恰逢刚刚前後都被男人进攻过,上半夜射到深处的白露都被挤出来,隐约在xue口冒出一丁点的白沫。由於姿势原因和宫口重新锁紧,没被外力撬开,花xue冒出的稍少一点;菊xue却是精水泛滥,肠道不断推却着浓白的精水,任由液体漫出xue口,像是跟人撒娇索要着新鲜的精水。

    这茶几大得足够五人横躺,大嫂看见徐康那边的动静便示意三弟瞅着徐康的动作,想同时cao进菊xue。

    三人对上视线,“噗嗤!”一举突进了身下人的菊xue,大嫂忽然在沙发缝里摸出了一支细长的按摩棒,插进了大哥的花xue,一滴精也不浪费。

    “啊!!”

    三道各有特色的媚叫破空而出,被突袭的美人们小腹紧蹦,大哥、二哥的roubang竟是齐齐淌精。憋着气待让人颤栗的快感过去,三人大口喘气,眼前一阵眩晕。

    现在茶几上徐康翟可在左边後入,二哥三弟在中间脐橙,大哥大嫂在右边後入。三个男人幼稚地玩起cao射速度比拼,惹得翟可、二哥、大哥的呻吟此起彼伏,xue里绞紧,更激发了男人们的斗志。

    大嫂眼见大哥已被caoxiele阴精,马眼合动快要射精之际,三弟却是挑衅对他一笑,二哥的玉茎已先一步流出yin液,棒身发胀像要射了。忽然,翟可大喊“要射了呜!”。大嫂、三弟立马加快速度,身下人纷纷xieleyin水、阴精。但过快的摩擦和寸步难行的xue道让快感迅速累积,一时不察没锁好精关玩过火,三人都被夹得早早地射在菊xue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被身下人好一阵嘲笑。

    三人决定要洗刷污名,又一起挺进花xue。

    大哥xue里埋着一支细棒,又被大嫂的巨物进攻,肥满的蚌唇都被压扁弯成一道圆弧,极端饱胀让他腿软趴倒在桌,喘息不停地乖顺承受。

    二哥好整以暇地让三弟抽插,自己抬腰控制深度,不让他cao太深不然自己受不了,又游刃有余地去逗旁边气喘吁吁的翟可,手贱地去捏人家的奶头。

    “诶!你家这个那麽猛,不如让给我好了,我家这个都没劲了。”

    翟可红着脸想躲开二哥的手,但腰被徐康箍着,又被roubangcao得腿软,只能握着他的手腕,柔柔地吟叫。

    大嫂见二哥的sao样和自家同样在挨cao的却乖巧顺服,顿时觉得三弟尤其可怜,决定帮他一把,拍拍大哥的肥臀,让他去吸二哥的奶头。

    二哥光顾着逗翟可,猝不防大哥搂着自己咬奶。大哥搂得死紧,二哥推不开便反击揉上他的大奶,捏、搓、抓十八般武艺全用上,弄得乳rou红肿满是指印。二哥趁大哥仰头呻吟时,扯开他手,俯下身死死搂着三弟,严防死守自己的弱点不暴露在人前。

    姿势的改变让三弟的roubang滑出一截,二哥扭腰往下坐把那截重新吃回身体里,肥臀上下摆动taonong着roubang,在三弟耳边色情地喘息,故意喊些sao话,什麽“大jiba老公的”。梦想着和哥哥结婚的三弟额上青筋暴现,双手使劲摁着二哥的臀,飞快地往上突进、搅动,直破宫口又停下。二哥被一阵突然的耸动搞得头晕眼花,过度的体力运动让他有些吃不消。三弟看他捂着脑袋,便抱起他边cao边回房,干完这最後一路就洗洗睡了。

    大哥一整晚不断吃精,鼓胀的孕肚更明显了,呆呆地摸了几下肚子,又拉过大嫂的手摸上去。

    大嫂瞥了一眼客厅大钟,想干了五小时了,再不睡明天别想上班了,就抱起意识昏沉的大哥回房清理,顺手指了一间客房给徐康,他却正哄着被cao哭的翟可,慌忙应了一声。

    翟可xue小,整晚的连续输出让整个宫腔都满了,肚子鼓得比大哥还像孕夫。翟可本就怕在人前性爱的羞耻感,何况是在自己敬重的上司面前,还和男友的上司同床被cao呢?不仅多人性爱让他受不了,在上司的家里zuoai更是击溃他的防线,於是在被cao得不行不行了时就委屈崩溃大哭。

    徐康轻声细语哄好了人抽插几下射了在xue里,之前扔在饭厅的衣服是彻底不能穿了,於是把roubang当塞子,捡起衣服便往客房休息。只留下客厅、饭厅一地狼藉,星星点点的精斑处处,散发着sao味的清液淌得、粘得到处都是,家具全都稍微移位,证明这里曾有一场极度激烈的情事。大厅的时钟刚好响起凌晨三点的钟声。

    翌日,夏氏总部和秋天传媒的总裁和秘书集体旷工。不知原因,也找不着人。倒是总裁夫人来了一趟取了些文件,一脸神秘,弄得众人云里雾里的。

    六人干得太过了,除了大嫂其他人都睡到下午才起得来,更别提腰酸腿软那些後遗症。大哥、三弟特准徐康、翟可休息一天。众人休整一天才缓过来,只是大哥、翟可隔天上班时腰腿还隐隐作痛。二哥自己开的工作室和画廊,美其名日“在家找灵感”顺理成章地在家挺尸,每天在三弟的公寓里等着他下班。

    大嫂早早起床清理了饭厅的痕迹,换了张同款的桌子,想着找天哄大哥跟他在这来一发。地毯被大哥扔了,沙发被大嫂换成皮质的更耐用,大嫂暗搓搓的想逮着大哥再玩沙发普雷,难得大哥的耐受力提高了一点点,稍微开放的环境也接受得了。

    生活回归正常,只是六人心中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将他们彼此拉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