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断尾;拥抱;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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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借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待一切平息,延渊去院里查收龙女带来的货物,话里话外都是撵客的意思。 “自然是要去,庆贺。” 龙女自顾自的找了个贴近寒慕羽的座位,庞大的尾巴灵活的勾起茶壶带到身前,她斜斜睨了一眼坐姿僵硬的寒慕羽,弯眸一口饮尽茶水。 “小家伙,你怕吾?” 看着少年身边肃穆阴沉的傀儡,她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开口挑逗,“怕吾什么,莫非?是吾这龙尾吗?”喀喀的轻响渐消,龙尾隐去,少年悄然松了一口气,互相绞缠的手指微松,尽数被龙女看在眼里。 “呵,莫怕,它……” 龙女上半身靠近寒慕羽,来自遥远海域的尊贵女妖红唇轻启,少年耳际似传来深海的潮声,空灵的长啸随着螺声的起伏仿佛将少年带到静谧幽邃的海面,有带着咸腥的雾气顺着远方潮汐的来临卷入人族的识海,妖物瞳中露出得逞的笑意。 龙女还想再说些什么,寒慕羽身后却响起突兀的刀器碰撞之声,在安谧的房间格外刺耳。 “嘶”少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惊魂未定的看向身后,明显已知自己方才入了魔障。 “别动他!”延渊冷呵 傀儡单手抱起寒慕羽,转身扔出长刀砍在龙女嚣张的巨尾之上,溅出火花,长刀弯成废铁,龙尾上却只留下浅浅一道划痕。延渊已冷着脸撑起阴伞,鬼物从伞下一涌而出,阴寒污浊的深狱鬼气围住女妖,发怒的半鬼仿佛被人触碰到最深处的逆鳞,压低的阴伞遮挡住他满脸鬼纹,只留下能窥见一角深渊的消瘦下颔。 “若你再敢放肆一步,我必叫你身死魂消” 女妖被打搅好事,龙尾重重拍在地面,屋内摆置瞬间化为湮尘。寒慕羽被傀儡紧紧护在怀里,早已退出数尺。 眼见计划无望,女妖暗恨,却也暂时放下对峙之心,延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死不干净,能无数次复活,这具rou身却是无法复活的,不急于一时,能逼得延渊不惜祭出本命法器,那个小美人的重要性要从新评估了。 她在此处孤立无援,要在本族,何愁被这个鬼东西威胁!若那些鬼物侵蚀到自己的魂体,想象了一下后果,女妖恶寒的打了个寒颤,她可不愿魂魄被吞噬,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我这不是没带走他嘛,你急个什么劲,我可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去庆贺,可不能折在此处。” 女妖皮笑rou不笑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西渊龙族的血脉天赋,只要能将敌人的神识魂体拖进海域就可将其困于西渊,寒慕羽已经半个身子被绑进西渊了,却被傀儡打断,她恨不得一尾巴把那玩意甩死。 延渊不为所动,持伞的手已虚化为鬼雾,鬼雾中冲出半截白骨,被延渊空着的手一把拽出,阴伞抬起,半鬼面容可怖,凤目眼白转黑,眼角裂出蛛网似的血纹,诡异的灵力开始侵蚀女妖身边的一切。 “我不信你。” “与西渊龙皇的交易我可以放弃,但他,尔等不能染指半分。” “若你仍心有邪念,今日,就永远留下吧。” 延渊不等妖物反应,就冲向女妖,消瘦的身体如纸片一样眨眼间从满屋子的鬼气中穿梭到女妖身边,白森森的断骨高高扬起。 “今日之事,我断你一尾,以示警戒。”女妖躲闪不及,白骨韧比法器,砍在她身上,她这尾巴还能留?纵使能断尾重生,灵活性也不及最初的本体。 刺啦声带着被破开的龙鳞一齐从女妖身前飞出,接着便是喷溅而出的刺眼鲜血,女妖的胳膊尾巴一起发出刺啦的腐蚀声,有嘻嘻哈哈的诡笑声从延渊伞下传出, “好香的味道,是龙族的血rou,龙族……”“龙族龙族,大人,我们好馋……”“龙族血rou可令白骨生肌,大人莫要浪费了……”“大人,大人……” 女妖对上延渊的双目,被控住心神,狰狞的鬼面从断尾处隐去,妖物浑身发冷,往日护体的霸道龙气徒劳无益的抵抗着。 “说了断你一尾,没有逃的必要。” “龙祁,你的分身,到底是毫无用处。”延渊冷嗤,冷眼看着女妖身子被鬼气侵蚀殆尽,最终化为虚无。 “哈哈哈好,延渊,今日你毁吾分身,吾便舍了她,纯当给你消气之用,改日再来造访。” “……哼”延渊合上阴伞,憎恶的看着女妖消失的地方,虽毁了那妖物的一具分身,但心里还是不解气,记仇的很。傀儡在事情平定之后,抱着寒慕羽回到被破坏成废墟的大堂。 “前辈?”寒慕羽从傀儡怀中跳下,惊诧的看向延渊,脚步似有犹豫。 延渊看到少年眼中的自己,慌忙抬袖遮掩,又觉不妥,直接转身。 “莫要靠近了,恐吓着你……回去吧……” 平静的声线藏着苦涩,他这副鬼模样,可算是一点不漏的被寒慕羽看到了,怕是比初见更加恐怖吧…… “前辈……没事的,前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寒慕羽自然知晓延渊鬼态尽显是何原因,他回头看了看傀儡,傀儡面无波澜,少年看着,突然笑了,他跑向延渊,伸手拉了拉延渊衣角,“前辈,回头。”少年悄声说,踮起脚尖,固执的要求延渊扭头。 延渊不动弹,尽管脸上鬼态已经消去大半,但他还是不想转身,寒慕羽等着延渊回头,见延渊没有反应,他也急了,转到延渊身前,踮起脚拉开延渊的袖子,跟袖下的延渊对了个正着。 “你!莫要胡闹。”延渊想推开寒慕羽,可手一触到少年肩膀,却又舍不得推开。 “噗,前辈,您不会害羞了吧。”寒慕羽看着延渊反应,顿觉好笑,跟延渊相处了这一天,他深觉延渊前辈的性格跟他的外貌差距极大,莫名可爱。 “前辈,是怕吓到我吗?您看着我的眼睛,看看我的眼里,前辈是什么样子的?” 延渊是个强者,寒慕羽看不得延渊对自己小心翼翼,明明该谨小慎微的是自己才对,强者就该高傲凌然,对他一个炉鼎,怎需要那般尽心对待。虽说此话贬低了自己,但是延渊是极少数对自己亲若家人的修士,那傀儡都不怕,他为何要怕。 “前辈看到了吗?我知自己胆量不够,见到龙女都会觉得惊惧非常,但那只因为我从未见过,且龙女险些伤到我,我见之,便会忆起临死之惧,可是前辈,对我极好,从您答应护我周全之时,我就将您看作亲人,哪有人会怕自己家人呢” 寒慕羽一字一句向着延渊解释,他水润的黑瞳中还能映出延渊诧异的神情。 “嘿,那我再告诉前辈一个秘密,其实,我觉得前辈长得非常好看,只要前辈压压身上的灵力 就没有人害怕前辈了,还会有一大堆小姑娘喜欢呢。” 寒慕羽做出说悄悄话的样子,一只小手捂住嘴,说完还偷笑了一声。延渊在寒慕羽说这段话时,脸就有点发红,不过在血纹遮掩下不是很明显。 “前辈可别不相信,我师叔是不是从来没告诉过您,哼,那是他怕您太好看,抢了他的风头,前辈信我,没有人会害怕您的。” 寒慕羽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其实也怕延渊不相信,但是自己跟师叔关系也很好,延渊前辈多多少少会相信一点吧,寒慕羽心里打鼓,瞪着大眼睛非要延渊信他。 两人在延渊的袖子下面,你看我,我看你,寒慕羽是卯足了劲儿让延渊看出他的诚意。倒是延渊先察觉到两人此时距离的不对劲,纵使袖子再大,也不是乾坤袋,两人距离还是有些近了,若要往不对劲的地方形容,那便是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 “好” “我信你。” 延渊妥协,语气带了不自知的宠溺,他想着寒慕羽的说辞,唇角勾起“你说我,好看?是哪里好看?” “呃,那个”寒慕羽没料到延渊相信之后,竟然问这个,呃这要怎么说呢,寒慕羽眼神飘忽了一下。 “说不出来,岂不是你在骗我?”延渊淡淡的反问,把笑意都藏起来,实则心里看寒慕羽的反应。 寒慕羽看到延渊好不容易露出的一点笑没了,以为又是自己的问题,赶忙在脑子里搜刮夸人的句子,顺带观察延渊的五官。 倒真让寒慕羽看了个惊艳,“前辈的眼睛很漂亮,眼睫很长,鼻梁也很高,嘴唇也很好看……前辈哪里都好看”寒慕羽愣愣的回着,延渊前辈是这么漂亮的美男子吗?为何之前没有发现?就是跟师叔比也不差呢,俊美极了,为何他不能像前辈和师叔一样俊美? 寒慕羽想东想西,不自觉把心里话都给吐了出来,把延渊逗了个满怀,延渊回忆着寒蔺调戏人的样子,在心里思索了一番。 “不,你,也非常好看。”男人微俯下身,嘴唇轻轻擦过寒慕羽的脸,停在寒慕羽耳边,微凉的气息都冲着寒慕羽的小耳朵,刻意的靠近耳垂,轻吻了一下。 “……” “!!!” “前辈!”“啊这”寒慕羽耳垂本就敏感,属于延渊的气息把他勾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刚才可是感觉到延渊的唇擦到了他的耳垂啊!! 好羞……寒慕羽想高喊一句,可是又怕只有自己矫情,羞红的颜色从耳垂开始往脸上蔓延,小脸爆红,不敢多说,想退后几步,拉开距离,却被延渊一把按住,“你不信吗?” 延渊拿他刚才的话来堵他,寒慕羽心慌起来,磕磕巴巴的解释:“前辈,我、我信了,要不,我先回、回房了吧,今天还……还没修炼呢” “噗嗤”延渊看出寒慕羽的意图,心里像是被拨开了迷雾,寒蔺难道只教了寒慕羽如何欢爱吗?这个孩子一点抵抗男人的能力都没有,轻轻松松,就能被人拐走…… 真是,便宜了他啊。延渊没有任何情爱经验,刚才行为都是从记忆里寒蔺的行动推测出来的,寒慕羽连延渊这样的半吊子都招架不住,稍微一试探就羞的不行,延渊心里有种叫窃喜的情绪开始发酵,或许他有机会…… “前辈,我自己回去吧。”寒慕羽欲哭无泪,他觉得他跟延渊此时的相处不大对劲,延渊是他的长辈啊,他们这样怪怪的,跟师叔在一起这样还差不多。 “那个,前辈,你是我的长辈,咱们这样不太好吧……”寒慕羽想到了理由,期期艾艾的说着,在延渊怀里僵的像条咸鱼。 “为何不可?寒蔺不也是你的长辈吗?”延渊胆大起来,换了个姿势抱着寒慕羽,傀儡已经自觉的消失。 温暖的人族被箍在延渊怀里,他感觉自己像抱着一个小太阳,还是绵软柔滑的 果然还是身为人族最为美好。他珍惜的抱着,一丝一毫都舍不得分开。 寒慕羽被延渊噎住,“那、那怎么能一样?师叔是……”寒慕羽解释着,可那等私密之事,如何能在外人面前道出。 他稍一抬头,就能对上延渊的眼睛,清清冷冷的凤目里都是自己,少年又羞起来,私心里虽觉不好,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分开。 “让我抱一会儿可好?我……太孤独了。”延渊语气惨淡,小心翼翼的问着。 “……”寒慕羽嘴上没说,任由延渊抱着,过了一会儿,又悄悄抬起胳膊轻拍延渊的背,哄着小孩一样。 延渊被哄着,心里一喜,围在少年腰间的手紧了紧,逼得寒慕羽发出了一声娇娇的呻吟。 呻吟一出,寒慕羽身子一抖,他怎么发出那种声音了?又不是与师叔欢爱,你矫情个什么劲,不许叫了,他在心里唾弃自己,赶紧绷住嘴。 延渊也被那声婉转娇媚的呻吟镇住,脸色发烫,绝色美人在怀,还是自己钟情之人,延渊难免心猿意马,陌生的情潮一齐涌上延渊心头,guntang灼热的暖流在身体里乱窜。 “他就在你眼前,你还不愿动手吗?” “去啊,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寒蔺不过是占了个师叔的名头,凭什么能拥有他,只有强者,才有资格……” “你怕了?你竟然怕了?你都成了半鬼还有何可惧?” “独立鬼道,斩破因果,长生有何意义?怎能比得上艳窟暖乡,美人就在你眼前啊……去吧……” 心魔起于延渊色欲,感受到延渊情丝不稳,直接跳出蛊惑,声声呢喃,仿若最勾魂的女子在耳际娇吟挑逗。 “……我,舍不得啊……”延渊莫名长叹,任由心魔痴缠劝诱,他松开少年,不舍的描摹寒慕羽的容颜。他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世间人族千千万万,为何我延渊,却独独看上了你。 男人捧起寒慕羽的脸,在少年额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的珍宝,无人可以染指,寒慕羽啊,你和你的父亲一样…… 延渊吻毕,没有多说,转身离去。 寒慕羽已经被延渊扰乱了心神,冰凉的薄唇贴近他的额头之时,他就该发觉场面失控,延渊前辈为何要吻他,早该拉开与前辈的距离,师叔还在等他,前辈只是前辈…… 寒慕羽已看不到延渊身影,不知延渊去往了何方,他转身跑向自己的厢房,躲进屋里。 —————————————————————— “装模作样,他都有些心动了?你就白白放弃了这个机会,可惜。” 延渊给自己的府邸又下了禁制,把傀儡留下,确保寒慕羽不会被人从他的地盘带走。心魔还在耳边絮絮叨叨,他干脆远远避开寒慕羽,飞到外界透气。 “闭嘴!与你何干” 到了荒无人烟的城外山林,没有寒慕羽在身边,延渊懒得伪装,又恢复成不耐烦的模样。 “哈哈哈,你不敢吗?那样单纯的小孩最好拿捏,随便勾手就能……”心魔幻化成寒慕羽,伏在延渊背上,勾住延渊脖子悄悄说到。 延渊冷着脸,抽出白骨,就要毁去这蛊惑人的玩意,区区色欲,还想左右他的心神,能牵动他心的是寒慕羽本人,而不是这虚假的玩意。 他的愿望已经满足,不需要被心魔蛊惑,已经尝过温暖的味道了,若是真对寒慕羽下手,那个孩子会……伤心哭泣…… “怎么,你怕他不接受你?你以为他爱寒蔺?你不想让他哭,不想让他难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不爱寒蔺呢,那样单纯的孩子,能分得清什么是爱和欲望吗?” “他只是和寒蔺欢好过几次罢了,身边也只有一个寒蔺肯对他好,他受过那么多苦,能依赖的自然只有寒蔺,可现在,你出现了,你的修为样貌跟寒蔺比也不差,有什么可胆怯的” 心魔幻化成的少年像蛇一样从延渊背上滑下,又勾着延渊脖子转到延渊正面。 “你看,这就是他的模样,你舍得,对我下手吗?”少年娇笑,嫩白的手抚上延渊的脸,“要不要我教你如何欢爱?” “渡劫期,可离飞升不远了,你若杀我飞升,这世间,谁还能护住他!” 少年瞧见延渊不吃他这套,又下了一剂猛药。 “……”延渊不语,白骨重新回到他体内。心魔所言不虚,若他斩破此劫,飞升之后,谁还能护住那个孩子。凭他的本事,心魔也奈何不了他,顶多在他身上点点火,本来能直接毁去的东西,却因为寒慕羽产生了变数。 “留着我,你还能陪他好长些时日,左右我也奈何不了你,留着我也无甚大碍,说不得以后我就看不上你这点小欲念,去找别人滋养了。”少年无所谓的说,怨力偷偷爬上延渊的躯体,把延渊笼罩在黑暗之内。 “别幻化成他。”男人终于松口,提出最后一个要求,他还不至于找心魔泄欲,这些污秽的东西,还没有资格跟寒慕羽相提并论。 我的确舍不了他,那些无法压制的渴望,我并不打算舍弃,这份因果,我乐意承受。延渊已看清现状,他知道心魔不会真心为他着想,那种活在阴暗世界里的玩意满嘴胡话,心魔和他身上的怨力相互滋养,已成一体,但以前,他能cao控那些怨力,如今,依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