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女人的隐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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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 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 置耳不闻。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 连续五次阳痿,「阳痿!」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 毫无办法。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芸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 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芸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 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 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rou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着高脚 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rutou,也在一对rou球的震颤 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三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欲望如虎的3 3 岁,她又能怎么办。此时此刻的惠芸,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 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 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 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 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 尿意十足趿着拖鞋冲向门外的厕所。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 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净,才走出 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芸喝酒的地方… 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 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 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 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 … 而房间里的惠芸,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 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后脑的脖子 上。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sao 动。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 好放弃…… 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 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rufang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梦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 豁然开朗,开始享受起美好的梦境…… 那双手没有让惠芸失望,反倒像生怕rufang受凉一样,很快便轻盈的递上温暖, 重重的盖住了空气中的rufang。惠芸为「情郎」的体贴而暗自欣喜,脸上也泛起了 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这个笑容的鼓励,那双手开始用力起来,男人成熟的雄 性身体猛的一下贴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着的背脊上。 「嗯……嗯嗯……」惠芸发出梦呓般迷人的呻吟,在rufang被身后的男人肆意 揉捏之时,她竟也忘情的扭着背,和身后雄健壮实的胸膛摩擦起来…… 男人开始吻着她的脖子,细腻而温柔的吻,舌头滑过留下的口水,使惠芸痒 得发狂。紧接着是锁骨、胸口、rufang、rutou——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谙于 挑逗,时而用舌尖勾弄rutou,时而大口含住rufang吸吮。这种快要让惠芸疯掉的调 情,弄得她紧闭着双腿摩擦,yindao就像着了火一样热辣,「我就要变成一条小河 了,我就要变成小河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情郎」 显然与她心有灵犀,马上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体。因为激动而汩汩泛滥的 爱液,在大手宽厚而温热的抚摸下,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开始热吻起来,彼此的舌头在湿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戏, 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疯狂。她要把身体交给他,她要让自己快活一次,即使 是在梦中。这个时候的惠芸,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和李莉 恋jian情热的男人,那些yin靡放荡的对话,霎时间与此刻身后那梦中的情郎混为一 体,「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芸以为自己身在梦境无比快乐之时,李逾白脸绿了,他扶住墙,险 些晕倒,眼前阵昏黑,身体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来,如万箭穿心。因为此刻,他 竟然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孟惠芸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还 不可思议的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无法想象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近期暂 住在家,年仅14岁的初中生——张小牛! 第五章 关掉卧室里的灯,周围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李逾白挪了挪放在背后面的枕 头,让它垫起来更舒坦些。「砰嚓」一声,打火机窜出悠长飘忽的火苗,在他的 脸上染上一圈橘子红。这应该是一张俊逸睿智的脸,凸起的鼻梁彰显出雄性的力 量美,nongnong的眉毛下是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然而此刻在这位景天集团总裁的脸 上却找不到任何往昔的雄姿神采,暗淡无光的双瞳木然呆滞,发黑的眼眶深邃得 空洞,咬着烟嘴的厚唇看起来软塌塌的没有活力,疲惫和压抑写在他紧锁的眉头 上。 火光陡灭,房间里的幽黑周而复始的阴郁起来。烟草在吞吸吐纳间如点点星 光似的忽明忽暗,望着这仅剩的一点光明,李逾白脑袋里那一部分掌管记忆的地 方开始工作起来,血液像涡轮一样急速旋转起来。如此,刚刚发生过的情节便如 记录片一样放映出来: 画面应该是昏黄色的,并且恍恍惚惚、飘忽不定,那是个令人头痛欲裂的场 面,每一寸都触目惊心,每一个动作都扭曲变形,混乱却无比清晰。 那双手大概是李逾白所见过的最粗壮的手了,因为手的主人只有14岁,「仅 仅只有14岁!」那双手放在一个光滑圆润的肩膀上,而那个肩膀的主人比这双手 的主人大了足足19岁,「大了他妈的19岁!」李逾白在呐喊,当然他明白这个声 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圆滚滚的rufang在紫罗兰般绚丽的灯罩下浑然白嫩,娇翘翘的rutou嫣红而富有 光泽,但很快,那双大黑手盖抚在上面,将它们抓得变了形,乳白和粗壮黝黑的 双手形成视觉上强烈的反差,一个像娇弱无力的小兔儿乖乖,一个如粗野而雄厚 的狗爪,「啊啊啊啊……」 李逾白仿佛能听见妻子的rufang才朝他呼喊求救,然而他的脚就像灌了铅,再 也没有抬起来的勇气了。「我只是个阳痿的废物……」这种声音贯穿于李逾白的 身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就像令人厌烦的马蜂围着耳朵转,痛不欲生。 「咦……咦……嗯啊……」这是妻子的娇喘,如玉树滴翠、莺啼燕啭。两个 相互摩擦的身体赤条条的模糊不清,只有煞眼的白光和深邃的黑影交织在眼前。 那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像父亲一样呵护爱戴的女人,如今却在别人怀 中缠绵,「你给我住手!cao你妈的小混蛋,老子打死你!」 雄狮一样的怒吼震得画面泛出水波般的荡纹,在这声振聋发聩的长鸣中,画 面中模糊的黑白双影这才清晰起来,张小牛慌忙收起一秒钟前还揉捏把玩着孟惠 芸巨乳的黑手,瞳孔瞪如珠,嘴巴惊讶的张开…… 孟惠芸也被这声怒吼震醒,她显然是做了一场梦,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心中 还在嗔怪是谁惊扰了自己的美梦。然而很快,丈夫青筋暴露眼流火光的样子兀然 的出现在眼前,她的神智很快恢复过来,「啊,你……」 真是噩梦一般的现实,光着身子的张小牛就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身旁……她 惊呆了,又旋即明白那梦中的「情郎」不是别人,却正是赫然于面前的张小牛啊! 再看看自己身上,睡裙已然滑落肩膀,圆滚滚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甚 至还有红红的抓痕……万箭穿心如孟惠芸,立马环手抱在胸前挡住rufang,眼泪 「唰」的一下从脸旁滑过,「逾白,你别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咚」的一声,李天天也打开房门,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自己的母亲 竟然和农村来的同学站在一起,两人都赤着上身,「难道他们……」 李天天不敢想下去,因为他已经看到爸爸怒火中烧的样子了,也正是听到爸 爸的怒吼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在掀开被子起来的时候,他本来还纳闷,「爸妈 都五、六年没吵架了,怎么今天的动静就像是开战了一样?」站在门口的李天天 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父母在吵架,而是……「而是捉jian!」 自己的mama和同学搞在一起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道奇异的电流划过李天天 的心脉,他除了震惊之余,竟不可思议的隐隐感到兴奋…… 李逾白并不知道儿子变态的心理,他对着李天天大声呵斥:「没你的事,给 我滚进去睡觉!」 李天天无奈,只好转头回到房间。在扭头的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母亲泪花 斑斑的脸上那无辜的眼神,当然,也有幸再次观赏了一遍母亲衣衫不整,充满风 情的样子…… 「李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小牛跪了下来,把脖子埋到半蹲 着的膝盖上。 「咯吱」一声,孟惠芸激动的从椅子上滑在地板上,「逾白,你相信我,我 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伴着哭腔的是猛如洪水般的眼泪。梨花带雨的美人 妻孟惠芸,双手趴在地上,沉甸甸的乳球悬在胸前晃荡,睡裙由于突然的肢体动 作而被扯上腰部,随着透明内裤包裹的肥屁股一同露出的是雪白大腿的整个轮廓。 「惠芸!」李逾白的叫声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我失望,」他抬 起颤巍巍的手臂指向张小牛,「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可你呢!你已经是 个母亲了!都快40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令我伤心、令这个家庭伤心的事情呢!」 李逾白一连串的斥责之后连续咳嗽了几声,显然这个「突发事故」已让他心 疲力竭了。 「我不知道啊……这怎么会这样呢……」孟惠芸像是想到什么,扭头回看了 一下身后的桌子,「我想起来了,我喝了酒,然后……」她的脸顷刻间生出了红 晕,惊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张小牛一眼,她大概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了,「一定是 我喝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他……」这个想法冒出后,随着喉咙里一阵 滚滚的哽咽,孟惠芸便再也讲不出话了。羞愧和自责让她陷入沉默,精致五官上 的那抹红晕也变得红透了…… 「你讲不出来话了吧!」孟惠芸的这种沉默无疑等于默认,李逾白吸了一口 气,痛苦的闭上眼睛,泪珠从紧皱的眼皮里渗出来,「你滚吧,这个家没有你了!」 这句话字字诛心,李逾白也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不要啊!」孟惠芸哭 得泣不成声,凌乱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的半张脸上写满了乞求得到原谅的委屈, 眼眶里也早就布满了狰狞的红血丝。 「这都是我的错,跟阿姨没关系!你要发火就冲我一个人发,不要对阿姨这 么凶!」跪在地上的张小牛斜睨着身旁的孟惠芸,尽管自己趁人不备,酿此大祸, 但惠芸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和柔媚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美好体验。他忘了惠芸乳 房的柔软,忘不了她头发上的香味,忘不了她梦呓中的sao样,他要保护她,这是 一个男人该做的! 「小牛,你不要说了!」孟惠芸听到张小牛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大事不妙, 丈夫正在火头上,这些话也只会让其愤怒至极,事态也将一发不可收拾。 「好,好!」前一个字掷地有声,后一个字则完全是嘶吼,李逾白已经忍无 可忍了,「啪」的一声,他冲上去一巴掌打在张小牛的头上。 「啊……」张小牛叫了一声翻倒在地上,头「砰」的一下摔在椅子上。 「不要这样,不要打……」孟惠芸跪着用膝盖摩擦着地板爬到李逾白身前, 双手抱住他的腿,把头也紧紧贴在上面。 「你还维护他是吧!」李逾白一脚震开孟惠芸,「啊」的一声孟惠芸也倒在 地上,白花花的两个奶子摇摇颤颤的晃荡。 「你不要欺负阿姨……呀呀呀……」张小牛惠芸倒地,一下子气得从地上跳 起来,顶着头朝李逾白的肚子上撞了过去,「你……哎哟……」令李逾白没想到 的是,14岁的张小牛力气竟如此之大,一阵蛮力之后自己已被推倒在了墙上。 14岁的张小牛竟然把45岁的李逾白打倒了,孟惠芸从地上爬起来,拉起睡裙 的肩带,一把抱住张小牛,「小牛,听话,这事不怪你,你快回房间睡觉,不要 打叔叔,阿姨求你了!」 身后的香气袭来,孟惠芸肥硕的巨乳重重的砸在张小牛的背上,「阿姨,我 答应你不打叔叔了,」他又鄙夷的看着瘫软在墙边怒目而视的李逾白,「但是叔 叔,我告诉你,从小我爸爸就告诉我打女人是不对的,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女人, 这个道理连我们农村最没用的男人都懂!」张小牛说完拉开惠芸抱着自己的手, 转过身看着她,「阿姨,今天是我不对,连累你了,对不起,我走了,希望你们 夫妻幸福快乐!」 话毕,张小牛调头就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孟惠芸和 李逾白了……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抛下这句话后,李逾白把妻子孟惠芸一个人留在 了客厅。 房间里依旧黑鸦一片,李逾白把烟屁股放到烟缸里摁灭。 身体里激荡的血流开始平静下来,刚刚发生过的事在脑袋里急速的回放了一 遍之后,他已经身心疲惫,不愿再去回想什么了。这个时候肚子开始疼起来,那 是被张小牛用头顶过的地方,「大概是顶到内脏了」李逾白捂着肚子,情感和身 体上的创伤快要把他掏空了。半个小时之后,他睡了…… 李逾白的卧室外,廊灯放出黯淡的紫光,使客厅里蒙上一层煽情的阴郁。挂 钟滴答作响,沙发上传来声声泣啼,把耳朵放在冰凉门板上的李天天,聆听着母 亲悲伤的呜咽。悄然而至的秋风刮过桌面如芒在背,纸张和尘埃沙沙作响,客厅 微弱的光芒经过门孔细小的透镜印在李天天的脸上,诡谲的狞笑从他扭曲的嘴角 上一闪而过。 小区郊外飞扬跋扈的寒风刮过路面,橘红的街灯在昏暗的夜色中为大地铺上 一道僵冷的血色。狭长的窄巷张开血喷大口,吞噬掉远处簌簌震颤的喧嚣和冥冥 中飘逝于无形的犬吠兽鸣;整座城市在了无生息的荒凉中沦丧、陷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华灯起……」 收音机里幽婉妖媚的女声在小区的保安室内响彻满屋。老蔡胡子拉渣的下巴 靠在李莉的粉颈上,一阵刺鼻的劣质香水味传入肺腔。 「小sao蹄子,我就爱闻你们良家妇女身上的香水味儿。」 獐头鼠目的老蔡像王八一样缩了缩短小的脖子,耸耸鼻子对着李莉的香肩上 一阵猛嗅。 「哼,讨厌,没想到你个老不正经的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竟然要人家穿着 这么羞人的衣服和你跳舞……」顺着这句sao味十足的浪语,灯光下的李莉半身赤 裸,胸前水嫩的奶子像一对剥了皮的雪梨,她媚眼闪烁,饱满的脸上泛起羞红的 色泽。 「人家的屄屄都露在外面了,好冷耶……」 正如李莉所说,从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往上望去,李莉修长的双腿上是直到腰 际的网眼丝袜,两腿之间那引人入胜的地方竟毫无遮掩,黑溜溜的浓厚耻毛从肥 满的丘户上弯曲的伸展出来。 「啵」在乐音撩人中,老蔡朝李莉脸上亲了一口,「sao屄,你说你好好的家 庭主妇不当,还背着你的音乐家老公跑到这里来给老子日,你怎么这么sao!」说 着,老蔡的手从李莉的腰滑到被网眼挤得rou嘟嘟的白屁股上紧紧捏住,身体也往 前将贴住李莉的rutou。 「你个坏蛋,不准这样说人家老公嘛,真是的,搞了他老婆还背后损他,真 是坏!」 李莉双手环搭在老蔡的脖子上,口里喷出的热气吹响老蔡的耳垂,她一边娇 嗔一边随着音乐扭动臀部,老蔡放在上面揉摸的手也变得有节奏的游弋起来。 「放屁!老子就要说,妈的,任你老公在外面是人人称道的音乐家,还不是 不中用,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跑到爷这里来发sao!」此时的老蔡把两只手都 放在了李莉婀娜摇舞的臀部,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他们像两条黏在一起的鳗 鱼那样扭摆,汗液在肌肤相亲下湿滑了彼此的身体。 「坏蛋,要不是人家老公拜托你给老娘洗车,老娘又怎么会邀你入屋喝茶, 又怎么会一来二往的就这样被你给日了!」 李莉和老蔡的下身开始互相摩擦,裸露的耻毛一碰到火热roubang的坚挺形状就 立刻湿润了。 「我的sao宝贝儿,」老蔡下流的讪笑,黄透了的牙齿从嘴巴里露出来,显露 出恶心的形状。「要不是你sao,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悠,端茶的时候还故 意把白花花的奶子现出来,老子又怎么敢强抱住你,抠我们音乐家夫人的屄呢, 哈哈……」 两人在暧昧放荡的调情中濒临激情的沸点,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变得guntang, 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上脑袋。 「人家就是想要你嘛,抠我的屄屄哦,我的野男人,我的爷们!」 李莉的rutou在老蔡的胸间蹭动不安,双腿分叉,阴户在老蔡的胯间激烈的摩 擦。 「今天干了你三次了还要?你个不要脸的臭sao屄,老子干死你!」 老蔡说着解开裤链,粗壮的jiba像公鸡弯弯扭扭的脖子那样长长的挺立在空 中,「老子不仅要日你,还有把和你一样尊贵高傲的孟惠芸也日上。」 「扑哧」一声,柔柔软软的湿润yinchun溅出的水花落到「鸡脖子」上,李莉微 眯着眼发出一声娇喘。 「老子要她像你一样穿着网眼丝袜,屄里面插着老子的jiba一边还sao浪的和 老子跳舞……」 老蔡放在李莉屁股上的双手一用力,yindao里挺动的jiba纵深一刺。 「啊…!舒服。」李莉仰头,波浪般的卷发朝下垂落,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 兴奋,「你放心,死鬼,惠芸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你胯下的夫人的!」 「啊!」老蔡一把将李莉抱起来,让她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强壮有力的jiba 开始像打桩机那样带给堕落的人妻无与伦比的生理刺激…… 「轰」的一声巨响,闪电像一条蜿蜒盘踞的长蛇,在遥远的天际边上划出一 道石破惊涛的长啸。天空陡然被撕裂,曙光挣脱夜的黑网,万丈光明像离弦的箭 矢射向大地,城市的权柄重落太阳的执掌。人们从睡梦中惊醒,新的一天如梦魇 的中鬼怪的狂嗷,将他们硬生生的拉到白昼漫长的时间线里。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孟惠芸被急促的电话铃惊醒时,已经是正午了,客厅里的廊灯早已泯灭,取 而代之的是穿透窗栅的炽烈阳光。惠芸憔悴的脸上苍白且毫无血色,轻微浮肿的 眼角旁尽是昨夜的泪痕,显然这位善良的人妻还没有从昨晚的悲伤中走出来。但 很快,她又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这一定是逾白怕我冷 着了盖上的,看来他不生气了!」 「喂」惠芸怀着与丈夫冰释的喜悦之情,拿起听筒,毛毯从身上滑落,肥厚 的奶子就像她此时焕然一新的心情般兴奋的摇晃了两下。 「你好,请问是李夫人吗?」话筒那边至少是个年轻男人,因为这声音听起 来透亮而富有磁性。 「是,请问你是哪位?」到这里,惠芸已能确认这是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了。 「哦,我是你的粉丝。」很平静的一句话。 「哦,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明白您在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惠芸怀 疑自己是不是还未清醒,连忙问道。 「好的,我重申一遍,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就是夫人的崇拜者啊!」比之前 还要平静的声调,就好像任何人都应该对这段话感到吃惊一样。 「什么!」惠芸对这个无聊的陌生人用如此平静的口吻来讲述这样一段奇怪 又变态的话而感到愤怒。 「呵呵,夫人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一如既往 的平静,那么自然,简直不像是陌生人在电话里应该出现的腔调。 「你打错了吧……我想你一定是打错了,挂了……」挂掉电话的惠芸摇摇头, 她不想弄清楚打来这通电话的陌生人是何居心,也不想探寻这个人是如何知道家 中座机的号码的。现在的惠芸只想在丈夫回来时看到满满一桌他最爱吃的菜,然 后好好的和他谈一谈,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声又响了,无奈的翻起白眼,拿开搭在大腿上的毛毯,不耐烦的叠起雪 白的双腿,再次拿起听筒…… 「有病吧你,你再打过来我报警你信不信!」 「阿……阿姨,是我……小牛……」 「……啊……小牛?对不起,我刚才……」 「没关系,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给你的家庭造成了无法 弥补的矛盾,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和你丈夫能和好如初!」 「你……小牛……阿姨不怪你,你还小,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吧,这件事 情阿姨不会告诉学校的。」惠芸打心底不怪小牛,从听到小牛在电话那头哽咽的 声音时,她就告诉自己,张小牛不过只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自己喝多了又穿 得那么暴露,他一时犯傻并不是不可饶恕的,只是没想到张小牛竟然一头把李逾 白给撞倒了。至此,她又想到了丈夫,昨天一定把他气疯了…… 「阿姨!呜呜呜呜……」张小牛在电话里的泣不成声打断了孟惠芸的思绪, 「阿姨你真好,但我不是为了求你不要告发我,其实……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件事 被李叔叔骂,被李叔叔欺负……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受欺负!」张小牛哭啼啼的 讲了一通,从他质朴的声音中透露出内心真诚的歉疚和后悔。 「傻孩子,叔叔不会欺负阿姨的,就是你啊……你不该打李叔叔的知道吗? 你放心,李叔叔和爱护阿姨的,等他回来阿姨和他好好谈谈,不要哭了好吗? 「 孟惠芸自己也有孩子,张小牛在她眼中更是个农村来的可怜孩子。是孩子就 都会犯错的,她相信张小牛这样成绩优异的孩子在自己的宽容下一定会改过自新 的。 这个时候的惠芸,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叔叔的……谢谢你不怪我,为了表达我的诚 意,我想请阿姨和叔叔吃个饭,向叔叔郑重道歉!」 「哈哈,」拿着话筒的惠芸听了张小牛的话后笑得前翻后仰,连胸前圆滚滚 的奶子都从睡裙的领口震了一个出来。「傻瓜,不用了啦,叔叔……」 「咚咚……咚咚咚……」 就在惠芸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却响了,「得了,小牛你放心 吧,阿姨没事的,叔叔也会原谅你的,现在阿姨家里来人了,待会我给你打过去 好吗?」 「嗯,好的!」 门铃声持续不断,惠芸挂上电话后便趿着拖鞋急匆匆的跑去开门,以至于忘 了自己只穿了短及大腿根部的透明睡裙。 「夫人……」老蔡矮小精悍的身形赫然于门前,他惊讶的发现孟惠芸只穿了 件刚刚包住屁股的睡衣,更甚的是,睡裙竟然是透明的,胸前那圆鼓鼓的大奶子 挺拔饱满,连rutou都隐隐欲现。他突然感到喉头发紧,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的 盯着惠芸。 「怎么是你?」惠芸一看到老蔡这个样子立马就后悔了,她这才意识到原来 自己是穿着睡裙出来的,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当下在老蔡充满yin欲的目光中一览 无余。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老蔡痴痴的站在那儿,那个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 吃掉一样,惠芸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子,「砰」 ,惠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关上门,「老……蔡,你等我换衣服!」说完一 个箭步冲向卧室去了。 「啊……夫人,你换什么衣服啊,刚才穿得不就很美吗!」回过神来的老蔡 想着成熟人妻甩着奶子羞答答狼狈而逃的样子,裤裆里的jiba瞬间直了起来,隔 着门大嗓门的调笑着。 回到房间里的惠芸迅速脱下睡裙,拉开衣柜,用手点了一遍挂在衣架上的衣 服,挑了套纯白的运动套装,「已经来不及穿胸罩了,哎呀,算了!」门外的老 蔡继续调笑般的呼唤着,惠芸此时的心里小鹿乱撞,索性放弃戴胸罩,把拉链顺 着运动衣的衣领拉到下巴上就又朝门口走了过去。 「嘿嘿,美丽的夫人啊,你真可爱呀,羞答答的样子迷死人啦!」穿上运动 服的孟惠芸出现在老蔡眼前,即使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那肥墩墩的成熟大屁 股以及从胸前凸起的肥硕奶子的形状还是那么明显。 「你别老不正经的,你来干什么?」听着老蔡的调笑,惠芸娇羞嗔怒之余差 点没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自己一系列的行为时多么的滑稽。 「我亲爱的夫人,你的老蔡特地为你送来这份寄给你的包裹!」 老蔡滑稽的屈身一躬,双手把正方形小小的包裹举过头顶。 「得了得了,点到为止啊你!呵呵……」老蔡把孟惠芸逗得咯咯直笑。 抬起头的老蔡看到惠芸笑靥如花,洁白的贝齿从檀口中露出来,不禁看得痴 了。 「你……行啦,别看了嘛!」惠芸看到老蔡痴迷的看着自己,脸也「攸」的 一下红了,尴尬中她一把抢过包裹,又是「砰」的一声,房门再次关上。 「夫人,老朽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能天天看到你笑!」 老蔡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入耳中,惠芸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想到自己33岁了 还拥有如此引以为豪的魔鬼身材和让无数老少都为之疯狂的漂亮脸蛋,不知是福 是祸。 很快,是福是祸随着包裹被打开的刹那而揭晓——一张张裸体的相片映入眼 帘,并且全是女人的隐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咚」,装满自己yin照的包裹掉落在地,「我从来没拍过这些照片呀!」惠 芸眼前突然变得一团黑,她快要晕厥和窒息了,「即使是和老公zuoai也从未拍过 这些照片呀,怎么会?」她摇摇欲坠,不得不颤颤巍巍的一屁股倒在沙发上。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又响了,不知道为什么,孟惠芸的第六感 告诉她这将是个不同寻常的电话。 「喂……」惠芸强忍精神上的沉痛打击,拿起听筒。 「还是李夫人吗?」(这个声音?)须臾的犹疑之后,孟惠芸马上明白这就 是之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 「是我,你是谁?」孟惠芸的心里涌现出一万个不敢细想的念头,她的声音 也变得警觉起来。 「哦,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啊!嘿嘿……」话筒那边的声音已 经有些调笑的意味了。 「你……你变态吧!你快说你打来电话有何目的!」孟惠芸按捺不住出离的 怒火,拿着电话的她紧紧盯着地板上散落着的照片,她心里在对自己说:「千万 不要和这些该死的照片有关……」 「夫人应该收到包裹了吧,呵呵,相片,也都看过了吧?」电话里的这句话 彻底击垮了孟惠芸的心里防线,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酸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脑 袋里那团黑沉沉的云霭再次笼罩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啊……呜呜呜……」惠芸忍不住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