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自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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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听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觉得又被我欺侮了吗?」 「不…」我感觉到湘萍在摇头。 「那…你是余惊未消?」我轻抚她的背脊。 「不是…他结婚了!」湘萍的泪珠滴在我的手臂。 「哦!原来方芳嫁人了,她总要有个归宿嘛!别伤心了,好吗?」我继续轻 抚着她的背脊,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经去了澳洲…是…阿聪…婚了…」湘萍泣不成声。 「阿聪?你那个在家乡的男朋友?」我惊奇的问。 「现在已经不是,我不要我了!」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们那晚的事被我知道了?」 「不关事的…她娶了老板的女儿,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伤心了,你也将出国,会有更广阔的际遇的!」 「出国?还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没那么快的,我还不想走阿芳那条路?」 「方芳?看来我不是帮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坚意决,即使你没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别人上的,那个价本来就 是别人给出的,但我…我把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 「谁给这样的价钱,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进去!」湘萍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给你们一点,你还不要!」 「谁要卖给你!人家是对你好,才陪你玩玩嘛!」湘萍又在我胸口捶了下。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吗?」我打蛇随棍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不过,阿聪不要我,我已成无主孤魂…」湘萍又伤 心地放滴了声音:「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经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 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说得对!我已经失败于你那次试探!」我由衷的说。 「你又不同嘛!阿聪要是像你…我也不怨我了!」湘萍语气愤概。 「这…这话怎讲?」我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这个花心鬼,起码不会不要老婆,但阿聪不要我,还要嫌我比不上那个 老板女漂亮,其实,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一点儿也不比我好!」 「这个,我想,阿聪这样讲是有原因的,或者我想你对我死心,这样你的心 情会好过一点吧!」 「我已经对我死心了!再回头我也不要我,但是我看我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我是真的认为那个老板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独女,我娶她会有好处的!」方芳愤 恨的说。 「无论如何,别让不愉快的事压在你心上,好吗?」 「那么,让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 「别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我心中其实好想,但对这个有点脾气的 女孩子,我不敢轻举妄动。 「逗你?有时觉得逗男人好好玩,尤其是逗你这种疼惜太太的男人!不过, 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来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经出国了!」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打破砂锅。 「别诈傻扮懵了,你这时要是不理我,我会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们先小人后君子!」我已经开始冲动了,仍然冷静的问。 「我的rou体无价,但愿奉送知心朋友!」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学人包二奶…」我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话,天一亮…我们也成陌路人!」 我觉得好意外,我一时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还愣甚么,难道还要奴奴自己宽衣解带!」湘萍斜着眼望着 我,浪浪的撒出娇嗔。 「你…你几时变成这样?」我竟怀疑湘萍因失恋而精神有问题。 「我?我还不是从你那些」绝世孤本「里学来的调调儿。」湘萍「噗哧」一 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头下的书?」我有点儿明白了。 「你明知我们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铺,还故意把那些yin书摆在枕头下,明明是 有意挑逗我这个小保姆,还诬陷人家偷看!」 「哇!真窝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阵你就知!」我像发狂的猛兽,要把身 体下面的湘萍剥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她抱胸捂腹,娇羞的缩成一团。 面对我挺硬的roubang,湘萍有点惊惧的闪避着,但这样子使我更加兴奋,我用 强有力的双手分开湘萍紧夹住的双腿,胯间的硬物使劲地锄进绷紧的夹缝。 湘萍厉声惨叫,双拳拼命捶打我,她竭力扭腰摆臀,要把那根椎入她rou体, 令她痛彻心肺的男根甩掉。 但粗硬的阳具像铁扦似的把她钉住,她越是挣扎,阴户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放心抽插起来。 方芳咬着牙忍耐,不过她的痛楚得阴肌痉挛,也在加速我的崩溃。 我呕出最后一滴jingye,无力地瘫在湘萍的rou体上。 湘萍险些儿把嘴唇咬破,娇嫩脸蛋双泪纵横。 静了一会,太花板上的电灯突然大亮起来了。 我见到湘萍的脸上汗水泪水交融,不禁既心疼又感恩带德的狂吻起来,湘萍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娇嗔:「又不是不给你,那么狂…」 「啊!血…」我惊呼,我拔出时,发现连床单也沾红了一处。 「你又不是没玩过处女,怎么还大惊小怪的。」湘萍淡淡地说。 「你是处女?你不是说已经和阿聪…」 「人家骗你嘛!要不,你总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湘萍低下头微笑。 「这种事都好骗,你真幼稚,你还有什么欺骗我?」我也苦笑了。 「没有啊!你放心吧!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你负责!」湘萍突然收敛笑容。 「对不起!刚才一定让你受苦了…」我满怀歉意。 「受苦也是我自找的,如果刚才有电灯的话,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我被你弄 得死去活来嘛!」湘萍幽幽说道。 我怜惜之余,不禁又打趣道:「那也不一定哦!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和痛苦差 不多哩!」 「你是指色情录影带上的女人?哼!难道你太太也是这样吗?」湘萍也俏皮 的问。 「这…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我太太好吗?」我有点儿尴尬。 「嘻嘻!我就猜那些女人是装出来的!」湘萍又笑了。 「何以见得?」我兴趣地问。 「zuoai是男女对开心的事,除了开山凿石第一遭,没理由开心跟痛苦一个表 情呀!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太太平时高潮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一定要知道吗?」 「对!除了看到你和方芳那晚一夜情,我还没有见过真实的男女zuoai,而方 芳也是初夜,所以…我其实还不知道男女平时欢好到底是怎样子?」 「你的好奇不难满足嘛!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后,拿一面镜子照着你,不就成 了!」 「你不答我,我再不跟你玩了!」湘萍故作娇嗔。 「没什么好说嘛!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应该因人而异,即使男人喜欢看到的, 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很满足的表情,否则就没人玩SM了。」我故意叉开话题。 湘萍果然忘了追问:「SM?我倒很好奇,但也有一点怕!」 「你楚楚动人的时候特别迷人,一定是玩SM的好对手!」 「才不要!你又想欺侮我了。」湘萍小嘴一噘。 「可以是你欺侮我嘛!」我连忙分辨。 「那也不好玩,我才舍不得欺侮你!咦!你和太太有玩SM?」湘萍俏皮反问。 「我太太也舍不得欺侮我呀!」我不肯直接回答。 「那她一定是被欺侮了,唉!女人是弱者,生来给男人欺侮!」 「不过…女人也可能天生喜欢被男人欺侮,不然…为什么会表现出楚楚可怜 的美态呢?」我悄悄把话题又转移了。 「你又想要了?」湘萍的手儿握住我的硬物。 「你受不了的,我们还是睡觉吧!」我轻抚着湘萍的rufang,俩人平静下来。 次日清晨,我先醒来,我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把窗帘的余隙拉好。 雨已经停了,对面的青山被雨水洗得更加翠绿。 转身望望还在梦中的湘萍,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我坐到床沿,我不忍惊醒她,只是默默将她凝望。 湘萍睡得很安详,可能是因为我刚才起身不小心把棉被拖曳,她身上的被子 只盖着肚脐附近。那迷人的耻部清楚可见,还有那可爱的藕臂、玉手、美腿、纤 脚,无一不在对着我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然而我还是不忍心惊动她,只是悄悄看着她可爱的睡态美。 睡梦中的湘萍轻舒玉臂,突然搂了个空,然后乍醒过来,我连忙把她抱住。 湘萍定一定神,紧紧搂住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梦见送你到海关口,你撒 手而去,我心一酸,就醒过来了!」 我默默无言,最难消受美人恩,眼前的小美人对我拳拳眷眷,可惜…另一个 怀有我孩子的大美人也在等着我把房子装修好。 想到孩子,我不禁紧张起来,我呆呆望着湘萍的肚皮。 湘萍好像看穿她的心事,轻启小口笑道:「你担心我这里会涨起来?别怕, 我早知道你不喜欢用套子,而且,这几天我很」安全「啦!」 「你这小鬼头,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用力把湘萍搂了一下。 「放了我吧!要起来做早餐了。」湘萍把我甜甜的一吻。 「过去我那边做,好吗?」我也回她一吻。 「不要,我不习惯,还是在这边方便些?」 「那…你光着身子做,可以吗?」我涎着脸说。 「你这人…真是…总得让我系条围裙吧!」湘萍娇嗔。 「围裙?哈!那就更有趣了!」我喜悦得拍手,随即放开湘萍,出厅查看一 下各处的窗帘有没有放好,然而,再把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进浴室。 湘萍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看看昨晚偷食禁果,遭爱郎轻薄情薄之 后,身体是否起了变化,我见状,不禁会心一笑:记得太太杏儿初试云雨情,翌 日清早也是如此,还笑问:「人说, 见君大三分, ,我是否变胖了。 等湘萍照过镜子,我把她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寸寸地擦洗,少女娇嫩的肌肤使 我意乱情迷。细看昨晚一夜风雨过后的一抹桃缝,白晰之余略带红肿。我把手指 轻划入,温柔地问她还痛不痛,湘萍微笑摇了摇头。 我再把手指轻揉她的rou蚌含珠,惹得她一个寒噤,双手把我的颈紧紧箍住。 我继续挖进她的yindao,湘萍则把香舌递给我啜吮。 二人恩恩爱爱,鸳鸯戏水。在浴室调弄良久,才双双拭净出来。 湘萍真的只系一条白围裙在厨房和餐厅走来走去,我则跟在她身边团团转。 只见她酥胸半露,春光乍泄,光脱脱的浑圆大白屁股晃来晃去,惹得我意马 心猿难拴,忍不住就凑去摸她一把。 湘萍并不禁止,忙她的事之余,仍回头还我香吻。 早餐很快准备好,虽然只是鲜榨豆浆和葱花烙饼,但对吃厌酒楼肥腻的我来 说,是何等清香可口。再加上怀里活色生香的湘萍频递口杯,雪白柔夷殷勤地喂 食,我是舒服得飘飘然,几乎忘了已经开始十月怀胎的杏儿。 然而,此情此景,我不禁记起十年前,我和杏儿趁她父母不在家时的幽会, 一夜缠绵后的清晨,也是这样在餐桌旁亲热,当时杏儿也是只系着围裙,光屁股 坐在我的怀中,俩人灵rou交合,你喂我哺,共享早餐。 如今彷佛旧梦重温,见湘萍千依百顺,我兴致勃勃,又想把当时和太太欢好 的情景与她再做一遍,俩人就在餐厅寻欢作乐起来。 我让湘萍坐上餐台,把豆浆倒在她手掌,倒在她的脚掌,合掌成杯,浅尝轻 舐,乐得湘萍舞手蹈脚。又扯掉湘萍身上围裙,将她的玉体横陈餐台上,再把豆 浆倒在她身上舔舐,由她脸上的笑涡,一路倒向乳沟、肚脐,直至桃源妙xue。 湘萍被我舐得眉飞色舞,春心荡漾,她不禁伸出一只软绵绵的玉手儿握住我 勃硬的男根,娇喘着呻道:「痒死人了,给我吧!我要啊…给我…」 我把湘萍移到桌边,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对嫩腿高高抽起,湘萍也迫不及 待的把硬梆梆的roubang倒向自己水汪汪的孔xue。 当我的阳具尽根没入湘萍的阴户,她兴奋地出声欢呼,为怕屋外有人经过, 我慌忙用自己的舌头堵住她的樱口。 二人继续在餐厅不断变换花式:湘萍的粉腿有时高高举起,有时紧紧交缠, 有时软软垂下;我的双手时儿摸奶,时而搂腰,时而托臀。 湘萍的娇躯有时被放在桌上抽插阴户,有时跪在餐椅上从后面弄干,她身后 已经不胜消受,回头求绕道:「亲亲,奴奴被你搞垮了,这次先放过,下次再弄 好吗?」 我这才把她抱坐在餐椅上,但硬物仍深插在她体内。 湘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和太太是不是也这么玩过?」 我笑着说道:「你又提我太太了,也罢,你先告诉我,你又是怎样和阿聪, 方芳玩的呢?」 「我早告诉你了!我只给阿聪打飞机,给我含,吃过我的jingye…跟方芳更简 单,只是互相舐来舐去,还有你说的磨…磨豆腐啦!我们那有像你这么会玩!」 「好!我也告诉你,我和杏儿不但这样玩,也玩SM哩!不过,那是新婚时的 事,现在老夫老妻了,那玩意也玩厌,加上她已有身孕,更不敢玩了!」 「我来陪你玩吧!我不怕给你蹂躏!」湘萍眼里闪着yin光。 「怎么用上, 蹂躏, 这词儿,我那里舍得将你蹂躏呀!」我把湘萍抱紧,让 她的rufang更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不过…我打心里喜欢你,即使你把我吞吃了,我也甘愿!」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不过,今天你也够累的了,而且要玩的话,我也得 准备一下简单道具,明天你到隔壁去找我,咱俩再玩个痛快好吗?」 「好的!不过明天最好是白天,晚上不方便,我怕林先生打电话找不到人!」 「电话的事好办嘛!两家这么近,你把无线电话带过来就行了。还有,明天 你市场买菜时,顺便帮我买一斤泥鳅。」 「你喜欢吃泥鳅?」湘萍奇怪的问:「怎没听你说过?」 「我想…你也会喜欢的,明天见吧!」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床上,湘萍就用我给她的锁匙自己开门进来了,她把泥 鳅放到厨房,笑笑口说道:「你还没起身?再躺一会吧!我来帮你做早餐。」 我道:「你一来,我还能躺得下吗?」 说着,我一骨碌爬起身,把湘萍抱住。 湘萍娇羞的挣扎:「人家还也还没吃哩!我服侍你早餐后再玩嘛!」 我道:「我都准备好了,用微波炉热热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说着,我赤条条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脱湘萍身上的衣服。 湘萍怪叫着把她的小白手乱舞,撑拒着,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我一件接一件 的被脱去,一身细嫩的白rou渐渐外露,终于变成全裸。 我把湘萍肆意轻薄,她则不停的扭着身子闪避,于是我把她赤裸裸推至落地 布帘的玻璃窗台,说道:「今天你是我的性奴,再不听话我就要把窗帘掀开。」 「我是林家保母,又不是你请的,凭什么要听你的?」湘萍故意顶嘴。 「你敢!」我说着就要把窗帘打开。 「不要啦!我不敢了…」湘萍抵死拉住窗帘,却故意顽皮的一笑。 「好啊!口服心不服,罚你把头伸出窗帘,让我在后面弄干!」我像发号施 令。 湘萍听说要干xue,却也乖乖弯下身,翘起屁股,探个头出窗帘,双手则把窗 帘紧紧揪住,护着她一松手即会对窗暴露的赤裸酥胸。 我老不客气地用两支拇指把湘萍紧夹着的yinchun拨开,大guitou对准小孔xue,勃 硬的rou茎缓缓送入滋润的yindao里。 才抽插了几十下,湘萍就求饶了:「对面屋的小宝站在你家花园门口在看我 了,要是我mama出来,就尴尬死我了,快放我进去吧!没脸见人啦!」 我当然也知道利害,于是把湘萍拉进屋内。 湘萍望着我傻笑,我也笑道:「刺激吗?」 湘萍依在我怀里:「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整治女人,我是又惊怕又想玩,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动声色,有谁会知道你在被我弄干?」 「被你这样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动声色,又不是死人!」湘萍娇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时的表情吗?我们到镜子前面玩玩。」不等湘萍答应,我 便拉着她的手儿,一起走到梳妆台前。 我让湘萍跪在梳妆台前的真皮凳上,翘起的屁股刚好对着自己的yinjing,而她 的脸蛋和酥胸则对着镜子一览无余。 我的双手捧着湘萍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fang,guitou直往她的屁股乱撞,湘萍望 望镜子里俩人的影像,不禁回头把我一吻:「你真俊,我被你干死也甘心!」 说着,就伸手向后,把我的阳具导入自己的阴户。 我频频抽插,越干越欢,突然,我发现湘萍闭起双眼,于是停下来问道: 「咦!你怎么不看啦!」 「我好yin呀!真羞家,不敢看了!」湘萍回头道:「你…不要停,我下面好 痒…」 我更落力抽插着,湘萍起初双手撑着梳妆台,这时已软软地俯下去,她的屁 股翘得更高,我也更方便抽送,镜子里则是一幅美少女被干的活春宫。 湘萍终于被干得yin哼浪叫,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揉着她奶头说道: 「我可能还要弄好久才会射精哩!我怕把你的yindao磨伤了,我们到浴室冲洗 一下,再玩koujiao好不好呢?」 湘萍虽被弄得如痴如醉,也觉得我言之有理,于是任我把她抱到浴室。 我主人房的浴室中装着卧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后面是镜面玻璃幕墙,湘萍还 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惊异的眼光中踏进深蓝色的宽敞浴缸之中。 俩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我开了音乐,也开动了水流,我亲热地搂着湘萍, 舒服地闭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声说道:「你躺过去一点好吗?我的双腿中间有一股水流,刚好 射正我的…我的yindao,搞得我…怪怪的!」 「这浴缸刚好适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这里,有三道水 流啦!我不是正在享受吗?」我眼睛也没有张开。 「那…能不能关小一点呢?」湘萍又问。 「你身边的防水旋钮就是,自己调吧!不过别动锁匙!」我还是闭目养神。 湘萍把那旋钮一拧,果然可以调校喷向她阴户的水流,然而出于好奇心,湘 萍还是不顾我的吩咐,把那个锁匙轻轻一拧。 刹那间,浴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对面的墙上出现一幅裸女图,因为图画 的背景是粉蓝色的,更衬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头一看,突然惊叫起来:「你好咸湿哦!这么大的裸女图!」 我也已惊觉,我淡淡说道:「假如我不咸湿,也不会和你这样玩了,不过, 她就是我太太杏儿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湘萍由衷的说。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锁匙相反方向拧一下!」 湘萍依言,墙上出现另一幅裸女图,姿势背景都与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 身材就比较丰满,脸形也比较成熟。 「也很漂亮嘛!难怪你这么爱她!」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点,所以我还是瞒着她和你偷情!」 「我是坏女人,狐狸精,对不对?」 「我是负心郎,采花盗,是不是?」 「你依然对太太那么好,我又是自己愿意的嘛!」 「你也没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闯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说这些啦!我们是超友谊的好朋友!好吗?」湘萍小鸟依人。 「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我回港后,尽量想办法帮助你快点达成出国的理想 吧!」 「我也要对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绍重庆朋友,我 或者会考虑出卖自己!」 「你会有出卖自己的念头?是因为我吧?我真该死!」我由衷的说。 「那又有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你还不是因为我而买了方芳、背叛太太,唉! 我看我们别说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会为阿聪的结婚多么痛苦! 「 「对!什么也别想!我们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闪,突然问道:「有你和太太zuoai的图像吗?」 「当然有,你把锁匙顺时针拧住一会儿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于是墙壁上向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出现我和杏儿各种姿势的 交欢图,图像的质素很高,简直纤毫毕现!其中有一张的地点还是在这间屋子里。 「这张是最近期,我和太太来看楼时用数码像机拍的,你看房子还未装修, 也没有脱衣服!是趁装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从后面干的。」 「你们也真是…」湘萍摇了摇头。 「我和你更会玩啦!起来吧!」我说着,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为我和自己 拭乾身上的水珠,俩人一起离开浴室。 在大床上,我和湘萍疯狂般的互相啜吻着对方的性器。 对湘萍来说,可说是轻车熟路,她已经含吮过我的yinjing,也吃过我的jingye, 只差不曾让我口射而已,但我就不同了,我是初尝湘萍的阴户,而那处还是由我 亲自开苞的花蕊,我带着一种深情去亲吻它,一舐一啜都倾注着无限的爱意。 湘萍的耻部只有少许嫩毫,这使我吻起来更方便,我时而用嘴唇热吻她的阴 唇,啜夹她敏感的蚌珠,时而用舌头挑拨蚌rou,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聪那里积累丰富的koujiao经验,她享受着我带给我刺激,也使尽浑 身解数有心让我在她的小嘴口里泄欲,把我yinjing的前半截含吮得「啧啧」出声。 我终于在湘萍的小嘴里发射,我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今天怎样更进一步的 狎玩这个可爱的嫩娃。 其实我这次射精,也为了今天可以金枪不倒的状态和这小妮子盘肠大战。 湘萍吃下我的jingye,才记得还没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我的蛋白 质填肚的缘故,竟然不觉得饥饿,不过,她还是关心的问我饿不饿。 我见湘萍起身凑过嘴来,连忙避开了,我要她躺到床的另一头,宁愿吮她的 脚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为我怕吃到自己的jingye。 湘萍则以为我要她继续koujiao,于是把我软化了的yinjing继续含到嘴里。 我这次以眼睛最近的距离玩赏她的脚儿,觉得特别刺激好玩,我如获宝贝似 的抚摸她的玉足。 湘萍的嫩脚也真如一件玉雕,比玉雕更好玩的是它会动,尤其是搔它那弯弯 的脚弓时,湘萍拼命挣扎、逃而不脱,就更加好玩,而此时,湘萍也报复性地玩 我的脚了。 我有个「弱点」,被女性的玉足戏弄或者被女性脚部按摩最容易冲动,这点 我太太早已洞悉,但湘萍就误打误撞,搔到我的yin处。 我的guitou很快就在湘萍的小嘴里涨硬,湘萍也惊喜的爬到我身上准备用她的 yindao来taonong,但我还是很避忌她小嘴里jingye的气味,因此我把她抱进浴室。 俩人再出来时,赤身裸体的在餐厅吃东西,与昨天一样的缠绵,湘萍仍然坐 在我怀里,yindao中插着我的阳具。 吃完东西,我拿出一些昨天所准备好的用具,我想和湘萍玩点刺激的了。 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长长短短的红色橡筋带,就像行李车所用的那种,不 过它头尾的勾子比较精巧,并可以互相搭成网状。 湘萍的手脚被橡筋带固定在「黑金沙」水磨石餐台上的四条钢柱上,yindao口 摆放着一只美国康丽瓷碟,她的双乳被捆扎,涨鼓鼓地向上矗立,两立奶头硬凸 挺勃。 在餐厅灯饰的照耀之下,乌光闪亮的餐台上仰躺着雪白女人已经够抢眼,红 色索带的绑缚更使白晰的肌肤更富立体感。 我把湘萍的娇躯绑好之后,便开始对她为所欲为,我用筷子去夹弄她的奶头 和yinhe,还用勾着衣夹的橡筋带把她的yinchun向左右拉开,让yin水流在瓷碟。 可怜无助的湘萍,就像砧板的鱼rou,被我一会儿往她yindao里塞入香蕉、一会 儿用冰棒抽插,一会儿挤进熟鸡蛋,一会儿装填一颗颗的化核红枣。 不过,我发现湘萍叫苦之余,脸上仍浮现yin意,于是我继续把yin虐升级,我 把一条条的泥鳅赶进湘萍的yindao,然后看着她不安而扭动着身体哈哈大笑。 我把湘萍整治了成个钟头,才放她起来,心疼地按摩她身上的索痕。 这时的湘萍,浑身娇庸无力,她依偎在我怀里,放软了身子说道:「你可真 会折磨女人,我快被你玩死了!」 「还没真正开始哩!我们上床去。」我一把抱起湘萍进房,把她扔到床上。 我骑在她身上一番驰骋,湘萍兴奋得死过翻生,哀声求饶,我才停下来,却 仍然把yinjing塞在她温软的rouxue不肯拔离。 二人搂抱着睡了一会儿,我又蠢蠢欲动,湘萍慌忙讨饶。 「是痛得受不了吗?」我关心的问。 湘萍摇了摇头:「不是痛,我是受不了这样爽,我怕被你弄垮,没气力服侍 你!」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说完又狂抽猛插起来。 直至在湘萍的yindao中注射jingye,我才真正安静下来。 望着可人儿的yindao口洋溢着我的jingye,我倦极而躺下来,心里有说不出的满 足。 这时湘萍反而精神起来,她小心地为我盖被,绵软的小手儿轻轻为我按摩。 以后几天里,我和湘萍如同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我和她在新居中恩恩爱爱, 俩人身上很少穿上衣服,动不动就合体交欢。 然而,我回港慰妻时失却「水准」了,杏儿还以为我是为装修cao劳过度,好 言安慰并对我悉心照顾。 我感激之余,也痛下决心,我带了一张足够湘萍出国留学所需的银行本票离 港,来到湘萍身边… 湘萍幽幽说道:「要是你太太能容我,我愿意终生做你们的保姆!」 我无言以对,我虽然深爱着湘萍,也不愿意让杏儿失去完整的丈夫! 我深爱着湘萍,也希望她有完全属于她的男伴。 我认同这样的说法:爱的路上只有两人,不可能是独排徊,更不可三人行! 在和湘萍卿卿我我的日子里,我沐浴在幸福的爱河里,却为抱疚冷落娇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