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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篇:背叛者的泣音(七)

    尽管这场午餐的享用者仅有两位,但奢侈程度并不会比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宴会差上几分。长款方状的餐桌两侧端坐着两位自小精通礼仪教养的男人,如果不是其中一个男人腿上坐着一位身着露骨短裙装的少年,这场宴请或许会显得更加无可挑剔。

    素焰被渡从之抱在怀里,整张餐桌的所有佳肴酒酿都摆在他面前,却无法吸引他一分一毫的注意力。他的神智已经完全集中在被巨物捅开的下身,连餐桌对面一直看向这边的另一个男人都无暇顾及。

    素焰无心注意灰绶异常的安静,却不代表渡从之也将这个让他耿耿于怀的情敌给忘记了。怀中这个体重被全数压在胯下凶器上的人,只消沉腰一个深顶,或是用粗烫guitou抵住内里细细研磨,就会给出足以令人满意的诱人回应。但不满足于此的渡从之却偏偏非要逼着素焰,让他对着灰绶说出无比羞耻的话来。

    “对……唔……对不起……灰老板……呜……”素焰一开始不肯开口朝灰绶说话,被渡从之不动声色地抵住深处嫩rou狠狠磨了两圈才哭着叫出声来:“呜啊——是我……太贪吃……才、才会在被主人喂……的时候,总是发出声音来……呜、呜啊啊——!”

    他又被渡从之托住大腿从昂扬的性器上拔出来一部分,然后束手无措地被狠狠按回最深处:“太深了……呜……吃不下的……主人,主人……呜嗯……求、求您……”

    坐在对面的灰绶适时开口道:“既然小焰都吃不下了,渡老板还是少喂一点为妙吧。”

    怀里柔软的身体在听到对面男人开口的声音时给出了明显的僵硬反应,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的烦躁,抬眼看向坐在桌对面的男人,冷冷地应声道:“说的是。”

    他把被折腾到四肢发软的人从腿上抱起,如剑般昂扬挺直的巨物一寸一寸从湿嫩的小口中吐露出来,只剩顶端guitou还含在花xue的时候,渡从之看准了素焰因为xuerou被大力摩擦而绷紧身体的当口,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过你流了这么多口水,总得自己擦干净吧,嗯?”

    素焰的xue口被迫含咬着形状分明的guitou顶端,内里被摩擦到充血的花xue嫩rou因为xue口被撑开,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带来的感受更加惹人颤栗,素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后脑微麻,哆嗦着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啊、呃……”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手生生扼住,声音都被中途掐断。等到经历过一瞬晕眩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他才意识到耳边凄惨的叫声是从自己那深喉之后满是痛感的喉咙中发出的。

    “呜啊啊——哈……呜、呜……不嗯……痛,呜……”

    素焰胡乱地哀叫着,连自己说的什么都无法分辨清楚。他刚刚被渡从之从那可怖的性器上抱起来,然后又被松开手从只含着顶端guitou的地方直接扔了下来!

    饱受粗长性器折磨的花xu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借助体重在极短时间内生生cao进来的粗烫rou棍直接戳到了最深处的嫩rou。连全根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痛苦的rou茎,这次以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直接cao进了最柔软的内里,素焰没有直接被cao晕过去,都有赖于他这些日子以来被渡从之折腾所积累的进步了。

    花xue如同被硬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体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cao的性器在xuerou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的jingye从抵住深处嫩rou的guitou顶端喷涌出来,浸湿了被摩擦捅cao到嫣红充血的xuerou。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他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被如此玩弄,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压力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偏偏此时,恶劣的施刑者还用听不出什么感情的冷淡声音在他耳后道:“不是让你自己擦干净么?怎么流的口水越来越多了。”

    “……”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颌,素焰默声哭着,直到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将脸转过去才注意到这个事实。渡从之神情阴郁地沉默了片刻,到底也没有再说出什么更为过分的话来。

    他们明明在彼此互相折磨,却偏偏每一方都会在不合适的时间里莫名心软。

    素焰被抱着转过身来,仍然坐在渡从之的大腿上,却是换成了面对而坐的姿势。花xue被塞了一个小巧结实的阻挡物,满盈到小腹都微微涨起的jingye被牢牢堵在了里面。渡从之的穿着无可挑剔,连刚刚敞开cao弄素焰的下身都恢复妥善。只是坐在他腿上的素焰却与他整齐的着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短的裙装遮不住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为yin乱。

    渡从之伸手解开了素焰胸口的上衣前襟,露出了内中微鼓的柔软双乳。他越过怀中的人遥遥向灰绶看了一眼,灰绶的手边被送上来一杯昂贵的足以宴请贵宾的喀娜斯菲。因为素焰此时半裸的状况,酒杯并不是被仆从端来,而是由渡从之用异能直接将酒瓶放在灰绶手边,连倒酒都是灰绶自己来的。

    宴请的步骤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灰绶端起酒杯,似笑非笑道:“多谢渡老板盛情,听说这喀娜斯菲连一流商团都难以取得,非得顶级商团不可,渡老板如此大方,怎么没给自己倒一杯?”

    渡从之垂眼看向素焰,淡淡道:“劳你费心,我有另外的饮品。”

    素焰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由得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他还记得当初渡从之执意用他花xue流出的yin水盛满酒杯的样子,实在是那次的记忆太过深刻。可他现在下体已经被渡从之的jingye填满,就算潮吹也不太可能再填满一个酒杯……

    渡从之并未留给他太多细想的时间,他伸手直接握住了素焰胸前的柔软乳rou,语气微冷道:“奴隶吃饱了,也该出点奶水给主人喝了吧?”

    被修长手指握住乳rou的素焰本就疼得微微打颤,闻声却是连胸口的疼痛都无法顾及了。渡从之一直对他泌乳一事耿耿于怀,之前他人在家中让素焰清早叫醒时,就没少以这事为借口用素焰最怕的刺针来折腾素焰。后来渡从之离开了一段时间,独自一人在渡家生活的素焰侥幸逃过一劫,还以为渡从之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却在这个场合被提了出来。

    “主、主人……”素焰用带着柔软鼻音的声音道:“抱歉……还,没……”

    还没有乳汁可以……可以喝啊。

    “哦?”渡从之却并没有听人把话说完,他的唇角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意,声音里带着嘲弄:“我和你说过吧,如果这对没用的奶子连奶水都没有,该怎么办?”

    素焰面上血色尽褪,咬着下唇面露哀求,却不得不在渡从之的逼迫下自己把接下来的事预告出来:“主人说……呜,会,会打……”

    “这么没用的奶子,也只能挨打了。”

    冰冷的宣判斩断了素焰最后一分退路。渡从之双手握在素焰细嫩的双乳上,肆意蹂躏了一番那手感绝佳的初发育椒乳,随即厉声道:“挺胸!躲一次多加十下!”

    他抬起手掌,在素焰惊惧的目光中,狠狠一掌从侧面掴在了素焰娇嫩的右乳上!

    “啪!”

    “呜呃——啊啊啊!!”

    伴随清脆掴rou声响起的是素焰凄惨的哀鸣,不碰都会自发产生发育痛的乳rou经历了如此毫无怜惜的一巴掌,本就弧度不大的右乳整个被男人的手掌打到,甚至连可怜的奶蒂都没能幸免,被掌侧狠狠刮过。接触手掌的乳rou在一秒之内红肿了起来,狠受刮蹭的奶蒂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给这残虐的一幕增添了更多令人口干舌燥的成分。

    无法承受如此痛楚的素焰根本没能顾及渡从之的威胁,才刚刚第一个巴掌,他就痛得弯下腰来,白皙瘦弱的背脊弯起如一张马上要被折断的弓。渡从之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道:“加十下。”

    “呜……哼……嗯,呜……”

    被迫再次挺起胸来的素焰忍不住落下泪来,他的胸前已经明显浮现出了一个掌印,而这才只是个开始,渡从之甚至刚抬手留给他加了额外十下,如果这么算下去,就算素焰的奶子被打烂,也不可能把剩下的帐还完。

    渡从之却并不顾及这些,他只是自顾抬手,又对准了素焰左侧完好的乳rou,朝着那无数人垂涎的细嫩乳rou狠狠地一掌下去,掴得人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啪!!”“啊啊啊——!”

    这种惩罚残忍又色情,直逼着摧毁人心底最深处的防线。

    “再加十下。”

    简短的言语带来的是噩梦般的对待。渡从之一手捏住素焰右乳的奶头向外拉到极致,然后在人的呼痛声中,对着那被拉扯成锥形的娇嫩乳rou用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呃呜——呃呃——”

    素焰叫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头向后仰,细嫩的乳蒂却被人如同捏纽扣一般捏在指腹间,右乳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非人虐待。

    白皙细嫩的软rou很快布满了掌痕和指印,连扇了近十下的渡从之却犹不满足,他松开被捏到红肿的可怜奶蒂。掌心对准满是红痕的乳rou,从正前方狠狠一掌掴在了奶头和乳晕上!

    “……”

    “哐!”

    素焰的后背正撞在餐桌上,整个人瘫软着滑了下来,他的右乳已经比左胸足足肿了一圈,像是一团鼓起的软rou,时刻散发着诱人肆虐的气息。

    他这幅模样,根本无法引起yuhuo正旺的围观者任何的同情心,只会激发人心底最深沉的肆虐欲望,让人恨不得把他的奶子掴到红肿出血,再用转换成姜元汁的刺针乳环拉扯着,给予他下一轮力度更大的掌掴!

    为了能让奶水顺利流出,渡从之并没有动用乳蒂上的圆环。他见素焰已经被打到意识昏沉,冷哼一声,又伸手捏住了对方可怜瑟缩着的左侧奶蒂。

    因为右侧所承受的残虐对待,素焰的左乳也微微立了起来,渡从之用手指肆意玩弄着细嫩至极的乳蒂,知道素焰开始微微喘息着动情,才伸手将左侧乳蒂拉长,在人尚未准备好之前,同样伸手毫无停歇地扇在了尚存白皙的左乳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回移动的巴掌没有遗漏任何一寸嫩rou,从左乳外侧到内里的细嫩乳沟,每一片柔软嫩乳上都大力掌掴过。素焰的身体大幅度颤抖着,大腿甚至痉挛般得弹动了两下,整个人像是被打坏了一样,只能在肆虐的手掌下不断流着眼泪和口水。

    渡从之冷眼看着他涣散的视线,伸手抓握住了对方红肿的双乳,引发了一阵更加可怜的哭叫声。他阴沉地在素焰耳边威胁道:“再没有奶水出来,就把你这对奶子打烂。”

    素焰呜咽着摇头,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身后灰绶的视线,满心里只想着快点如了渡从之的愿。他的乳rou被渡从之如同挤奶一般,用两边的拇指在乳沟内侧大力刮弄着,誓要从那柔软至极的部位挤出不可能的汁液来。

    渡从之揉了半天,松开右手,抬起微微汗湿的手掌举到高处,然后在素焰惊恐的眼神中,用了三成实力从高处狠狠扇在了素焰的右乳上,掴得那块软rou都被来自侧面的力度压向乳沟另一边——

    “呜啊啊啊!!!”

    在素焰的惨叫声中,那饱受蹂躏的乳rou前端终是可怜兮兮地涌出了一小股白色的液体,奶白色沾染在嫣红肿起的乳rou上,对比出一种令人见而生出渴意的色情。

    素焰到底还是流出了奶水。渡从之低下头,张嘴衔住了那可怜兮兮的乳蒂,用舌尖仔细地将乳晕爱抚了一遍,然后满意地吸吮了起来。

    “呜……嗯呜……别、别咬……”素焰忍耐了片刻,终于耐不住疼地扶住了渡从之的肩膀,胀痛微热的乳rou经不起任何的刺激,何况是一边舔吮一边用牙齿轻咬乳蒂的亵玩,他只能奢求渡从之在喝到奶汁之后可以满意地饶过自己一些,向人低声地软弱求饶道:“痛……主人……求、求你,不要咬……”

    渡从之一边吸着他右侧的奶水,一边仍然没有忘记用左手揉弄素焰左侧的乳rou。或许是害怕再经历一次那种被掴到几近窒息的疼痛,素焰左侧的乳rou在手指的揉弄下就乖乖分泌了乳汁。让几下就吸空了右侧奶水的渡从之得以继续细细品尝。

    素焰的初乳极为香甜,没有任何多余的奶腥味,像他整个人一般清爽干净,只是因为是初次分泌,所以乳汁的量非常少。渡从之食髓知味,将人两个奶头都吸空了仍不满足,反复用舌尖舔吮了嫣红的乳蒂,将最后几丝奶香味吮吸干净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素焰已经被折腾地没了力气,他的体力本就不比乌罕星人,近来又陷入了奇怪的嗜睡状态,能撑这么久都已经算是不错。渡从之却仍然不肯放过他,他把人抱起来,走到餐桌之外的另一张宽大软椅中坐下,又把人背靠自己抱在怀里,分开素焰的双腿,让他面对着也向这边走过来的灰绶。

    “灰老板对你新长出的花xue很感兴趣。”渡从之冷笑一声,道:“你们之前的情谊那么深厚,让灰老板仔细观察一下也是情分。”

    没有了餐桌的阻挡,素焰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灰绶视线中。他的上身在刚刚被掌掴乳rou的时候已经被脱掉了上衣,下身的短裙也起不到多少遮挡作用,眼见灰绶走过来,素焰的身体愈发僵硬,他甚至慌不择路地开始向渡从之怀里逃,像是忘记了给予他深重痛苦的人到底是谁。

    渡从之并没有允许素焰的动作,他伸手按住素焰的大腿,撩开短裙将那被自己cao到红肿的花xue裸露了出来。尽管面前的灰绶只是一团数据,但渡从之心底的烦躁并没有减去几分,如果不是为了刺激素焰,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举动。

    按捺下心底的不悦,渡从之语气阴沉道:“自己用手把下面拉开,让你的——旧情人,好好看看。”

    听见旧情人三个字时,素焰的表情明显现出两分惊愕,但背对着他的渡从之并没有发现,只是继续逼着他用手指将嫣红湿嫩的花唇剥开。

    灰绶居然也没有对渡从之的话表示异议,他反而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听说在被打花xue的时候,有些敏感的双性奴隶会在被打的过程中潮吹,不知道小焰被渡老板调教了这么久,有没有试过这种高潮?”

    渡从之冷哼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他的话刚说完,怀中的人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弹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力度大到渡从之差点没能把人按住。

    有些恼怒的渡从之伸手直接一掌掴在了素焰分开双腿中心的花xue上,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你乱动什么!”

    “呜!!”

    素焰眼前一黑,被这一巴掌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的耳边轰鸣阵阵,过了许久才从下体尖锐又沉重的痛楚中缓和过来,雌性的尿道口正一滴一滴地向外滴落着yin乱的汁液,刚刚在打奶子时积攒的刺激,在被一掌掴在花xue嫩rou上时尽数流泻了出来,看起来竟然像是他被这一巴掌打得潮吹了。

    但最让他惊恐的并不是自己花xue的高潮,面带轻笑的灰绶竟然真的来到了他身前,正对着他下体淌水的一处饶有兴致地观摩着,素焰恶心地几乎要吐出来,拼命向后躲着想要拉开和灰绶的距离。

    “主人……不要……呜,不……求您,不要看……”

    渡从之毫无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想劳烦灰老板动手的话,就自己用手打。”

    他的意思,竟然是让素焰自己动手去掌掴自己的花xue。

    素焰颤抖了许久,终是在渡从之的威胁下抬起了自己微颤的右手。他的手掌比渡从之小的多,但一掌打在那湿软娇嫩的花xue上,也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和刺激。自己动手掌掴的羞辱感,被厌恶之人视jian的恶心,心爱之人再无怜惜的冷硬,几重冲击叠加之下,素焰几乎被这重重得压力累加到喘不过气来。

    “啪!”“啪!”“啪噗!”“啪!”

    掌心和手指已经被润泽的水光完全沾湿,每一次掌掴都伴随着yin靡的水声,素焰的花唇和阴蒂在自己的扇打下可怜兮兮地轻颤着,雌性的尿道口狠狠收缩了两下,终于在一次正对的击打后,重新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液来。

    经历了又一次潮吹的素焰,眸中的光彩已经完全黯淡了下来。

    有一个瞬间,素焰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渡从之在灰绶面前折磨他的事让他觉得难以置信又恶心顶透。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恋爱时的渡从之,素焰甚至觉得所有与性有关的事都带着鲜血与罪恶。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光是刺眼的惨白,暖是灼烧的残痕。与性相伴的是萦绕于耳畔的不绝惨叫和淋漓鲜血,他苟且逃过一劫,却也在旁观者的角度承受着亲历者的伤痛。

    那些被调教好的性奴隶,早早就被送了出去,当做筹码与工具。那些没有熬过调教的失败品,则被扔进阴森的黑暗里,几星秒就没了生息。而作为组织最出色的代表作,素焰却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目睹着每一轮奴隶的调教与塑造,看着他们从鲜活变成麻木,从人沦为工具。

    所以在第一次zuoai时,素焰抱怀的心态并不全是对渡从之的爱意,还有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忍耐和坚持。之后十年里,所有的快感、愉悦、温暖,都是渡从之教会他的东西。

    但是这些如同芝士般美味的情绪,却都被装盛在一个纸质的托盘里。托盘漂浮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上,等到纸盘被戳破,谎言被辨别,滔天的冰冷海水,一瞬间就能把这些美丽的东西淹没。

    所有的美好都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素焰曾经以为自己能触碰这些美好已是足够幸运,但当他真正被怒意中烧的渡从之如此对待时,内心充斥的痛苦和绝望却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微弱和稀薄。

    先生,欠你的东西是我的错,你不知道,可我已经还过了。

    原彩蛋区:

    在素焰潮吹昏迷之后,渡从之就收到了腕环传来的警告。

    精神力大幅波动,承受者意志严重不稳,情急之下,渡从之只能临时切断了两人与虚拟数据的联系,将昏迷的素焰从实验舱内抱回疗养舱中,同时屏蔽了他的精神力,让他暂时保持在昏迷之中。

    他刚与铎缪完成线上通讯,将素焰的情况暂时安顿下来,就收到了下属呈上来的,有关灰氏商团的信息。

    渡家的打压不遗余力,观望想要接盘的势力终是放心不下渡家的威胁,纷纷退出了对灰氏的支援。灰绶走投无路,凭借最后一点势力做了障眼法,在渡家开始最后一战之前,提前带着 所有势力逃往了帝国之外的附属星系。

    下属呈上来的,是灰绶留给渡从之的全息影讯。

    走入末路的灰绶与之前伪装时的胸有成竹完全不同,带着疯狂气息的他在讯影中大肆嘲笑着渡从之的愚蠢。

    “你以为素焰害了你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们两个都是蠢货,是你害了他才对!”

    “改造成双性的奴隶好cao吗?你那些上过他的下属有没有跟你反馈过他的滋味?”全息的灰绶在渡从之面前舔了舔嘴唇,笑得邪佞又猖狂:“你把他带回去,我还在说那个贱货好命,结果呢?你可比组织狠多了,性奴!真是笑死人了,素焰要是知道你会这么对他,还会拼死篡改组织的信息去救你,最后束手落到你手里吗?”

    “希望你看到这个的时候,素焰还没被你手下的人轮死,”灰绶大笑道:“看不见你心如刀割跑去救他的样子,真是我这辈子最可惜的事!”

    渡从之满面阴沉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渐渐消失的影讯,并没有如灰绶料想一般去直奔素焰所在的地方。

    在虚拟世界改造成性奴的事的确是渡从之做的,但现实改造以及玩腻之后丢给下属的传言却是以讹传讹,只是他懒得制止而已。后来与灰绶见面时看他听信了,也就顺势让人煽风点火,算是把这个传言闹得越来越真,想要从看看,能不能从有心人那挖出什么东西来。

    渡从之一向精通运筹,长于心计,但他是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最后从灰绶这里发掘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继续追踪灰氏商团的行踪。”

    “是!”

    分析利害,运筹帷幄,这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轻重之分,此刻却好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秩序。

    他必须现在去联络铎缪,素焰为什么会昏迷,还有他之前昏睡的事……不行,来不及了,他还是亲自去跑一趟。

    渡从之迈步走到门前,却又折返了回来。

    不能把素焰一个人留在这,得带着他。

    一向镇定的,冷静的思绪,在此刻被冲散得七零八落,混乱不堪。

    不要,千万不能出事……

    渡从之步履匆匆地走到素焰所在的疗养舱旁,直到看见对方安静沉睡的脸庞,才稍稍平息了片刻。

    但下一瞬,他的心却又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昏迷,痛哭,颤抖,晕厥……素焰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由自己亲手赋予的。

    灰绶说的没错。是他,害了素焰的人是渡从之,只有渡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