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最后的欢乐马震,静默的告别
尾七前最后一个周末,清晨顾淮喊他起床时,他说今天白天也留下来,按老道的法子调息后,精气神大好,在这边多呆一天应没问题。 顾淮开心得背起他绕着竹屋疯跑了几圈,开心得像个孩子。 吃完早饭,他们到溪瀑边游水嬉戏,顾淮又带他到后山,原来顾淮的坐骑一直藏在那,马儿精神极了,眼神挺驯良,顾淮纵身上马,将他拎了上去,自己往后退,几乎把马鞍空间全让给了他。 他正感动着,顾淮捞起他的腰臀,“夫君,趴在马头上,”飞速扯下他的裤子,从怀兜里掏出小瓷瓶子,糙砺的手指沾着药脂给他作起了润滑前戏; 顾淮带茧的指头一探进江洋的菊xue里,便直往江洋那处越来越敏感的快乐roucao磨,每一下手指外往收,xue口都吸咬不放,顾淮紧盯着这个一吸一吸蠕动的粉嫩xue口,这小东西像要把他的心也吸进去; 似乎嫌三根手指捅插还不够,他蠢蠢欲动的想将尾指也塞进去,想更狂烈的占有江洋。 呃,这人是想马、马震?“不、要、啊、哈,好痒、别碰那!” 别碰那?顾淮听话的将指头后撤,江洋扭着白嫩的臀、追着那后撤的手指,没过脑的喊:“呃,嗬,要,磨它,顾淮磨他……” 他整个后xue都坏掉了,贪欲极,喜欢被撑开、被插、被cao、被磨挠,那里之前不这样的,他一直是个少欲的好学生…… 都怪你! 他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都怪你!它坏了。” 顾淮嗤笑,他使劲别转头去瞪这人,见这大家伙笑得挺腼腆,不过动作一点也不腼腆,将他两只手腕并拢抓在手里,大阳物一下深过一下的撞他,“你就是只小sao羊!为夫caosao了你,会负责的。” 顾淮半覆在江洋背上,江洋湿暖的甬道紧裹顾淮的大阳物,灼烫紧致、不时蠕动的rou壁严丝密缝摩擦他的柱身、大guitou,激爽得他额头青筋和阳物上的青筋一般,鼓突突的跳,像又回到沙场驰骋。 随着马儿在山路上奔哒,江洋喉咙都喊哑了,“顾淮、啊、哈、轻点、太深了、哈、那里、那里再来一下!cao啊!好爽!” 顾淮那根超粗长的巨根在他后xue里和着马背颠簸的节奏、不停进入、撞弄,他完全无法预估下一个cao顶是轻是重,取绝于马的奔跑、取决于顾淮是否扬起马鞭、取决于山路是否平坦、是上山还是下坡…… “呃、哈,”他被cao硬的yinjing大guitou不停蹭着自己的小腹、很快被cao射了,趴在马头上打着哆嗦的爽,风吹过,汗湿的鬓边清清凉凉,山里潮野的味道和zuoai交合、jingye的臊sao味,莫名的合拍,他觉得这辈子似没这么轻愉、自由过…… “顾淮。” “嗯?”暗哑的声儿回他。 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反正没两天就走了,让这人知道吧,要不也没机会了,“你cao得我好爽,喜欢、被你cao、cao到射,和你zuoai,好爽,你知道zuoai是什么吗?就是、你们叫云雨?” 不是菊xue坏了,是他坏了,千年送xue来和顾淮caocao插插、真他妈爽透了!真他妈上头、上瘾! 顾淮没再答腔。 静默了一会,江洋后xue里那根yinjing的cao插撞击突然提了速,疾速抽出、又重又快cao撞进去、xue口的媚rou似被cao带出一小截,红艳艳yin靡靡,他被cao得失了神呃呃哭喘—— ——他的yin喘和顾淮不时的闷哼,风散在耳边,性感极了,江洋觉得。 倏的、顾淮的yinjing深埋在他xue里一动不动,将他的rou臀缝抵自己的耻胯,两人性器结合得无比紧致,任山路颠簸,yinjing像电动按摩棒般在他xue里震动,激爽从尾椎向四肢百骸乱窜,他随着这乱窜的快感嗬嗬呃呃的碎吟…… 每个颠簸,顾淮的耻胯便使劲往里怼,恨不得把大囊袋、全身都挤进江洋里面,然后、跟着江洋走…… “哈、呃、顾淮你鸡儿里装几了节电池?” 顾淮听不懂,但知道,江洋舒欢翻了,因为小江洋又硬了,顾淮索性抓住小江洋,大手和yinjing抽插同频撸弄,前后夹击,江洋喘不过气来,眼前白光炸闪,高潮把他完全淹没了…… “顾氏流芳。”顾淮立在马蹬上,整个覆趴在江洋背上,“你穿越千载而来,夫夫情义,caocao插插,百世流芳。” 不知那些穿凿附会地方野志的后人,知道顾氏流芳原来是这样一个关于来由,会作何想? 历史本来就任人打扮,只是这回,真有点扯…… 又射了的江洋,呵呵傻笑。 “哈哈!”顾淮狂乐,策马狂奔。 啊、哈、呜、嗷……,江洋鬼哭狼嚎,被cao撞穿了…… —————————— 尾七终于到了,鲁叔过来做了最后一个仪式,隆重了许多,烧了好多纸钱、还有一辆汽车。 村里不少人都过来给姥姥上了香,都说姥姥有福气,做了完整的七。 鲁叔跟江洋说,做了这么规瑾的七个七,往后清明节,你没空过来,三年、十二年祭再来,也行。 江洋点头,应该不可能每年都过来的。 他和顾淮也将划下句话,昨天马震后回到竹屋,两人默默对饮,他又爬进顾淮怀里,顾淮拥着他,抚着他的背,谁也没说话。 这明知散伙时日的欢聚,越到临头,越如酷刑。 江洋锁好门,仔细洗漱好,订好闹钟,去赴最后一次的约。 树下,一身月长色长袍,臂弯挂着另一领月白色长袍。 见他出现,那人绷紧的神色眼可见的松懈、绵密睫扉里泛起了浅笑,走过来,替他穿好长袍上,戴上假发套,他乖乖任那人帮他穿戴,平常总带着那领浅湖蓝长袍,这领月白色的是新做的?为了今天?只穿这一回? “好看吗?”他问。 顾淮点头,“江郎穿甚都好看。” 江洋没来得及摇头晃脑臭美,顾淮悠悠补刀,“江郎甚都不穿最好看。” 江洋:…… 两个翩翩男子在山道上十指紧扣,徐徐而行,默默走向他们的竹屋。 平时,会说些闲话,今天谁也没开腔,推开竹屋,竹几上,摆着酒杯和几盘凉菜。 “为夫敬你一杯。”顾淮看着江洋,谢你跨越千年而来。 江洋想,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绵密的眼扉吧?真想撸下来带走,“为夫也敬你一杯。” 江洋原以为这晚,他们会抵死缠绵、狂乱的做,顾淮会整夜将那根玩意儿埋在他身体深处,贪恋的不肯拔出来。 没想顾淮背他到溪瀑边,搂着他,看满天繁星、一弯勾月…… “你会去上班,按揭买房,娶妻,生子,供孩子上大学,对吗?” ——这是江洋跟顾淮描述的城市人的生活。顾淮都记着了。 “你娶妾纳妾?顾老爷?” 顾淮笑笑不语。 江洋有点不祥的预感。这人、又要当大将军去了? “顾将军……” “臣在。”顾淮笑着答。 “你还要出征去?” 顾淮摇头。他拼死为的大良朝,已归顺;功名,23岁便已登顶。 紧了紧搂抱江洋的臂怀,他们沐着山露一直静坐到天明。——那欢乐的马震成了最后一次交欢?江洋想,过来时洗得很仔细的。 天亮时,顾淮扶起他,“走吧,送你下山。” 就没什么想说吗? 就这样分手? 也许是从昨晚见面后的静默气氛,把江洋憋着了,一路上,他跟顾淮说起了张家村: 荒漠的村庄,没有工厂、公司,中青壮年出去打工,只有部分留守儿童和老人在这,少数赚了钱的,也在县城买房、接孩子爷爷奶奶出去,没人会在这建房子、在这住,村里越来越荒漠…… 没有任何玩乐场所,没有外卖,没有网络,哦,网络是顶顶重要的必须品,缺了这东西很不得劲,打不了游戏,收不了邮件,看不了新闻,他最近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法和朋友同学联系…… 他说了很多,没像平时那样边说边给顾淮作名词解释,或者,他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顾淮侧着脸,安静的听。 他心头一蛰,那人是何等聪明的大将军,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树下,顾淮把他的假发头套拿下来,轻抚他发际鬓边,低头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顺着他挺拔的鼻梁一路吻下来、到他唇瓣,啧一声离开,又绕上去,轻吻他眼角那个小瓣儿尖。 退了一步,朝他作了一揖,“江郎,小江洋,为夫多谢你了。” ——谢你来过,谢你应承相伴一个月…… ——这一次,顾淮没说【黄昏,我在这等你】……,这话顾淮以为能说三十回,结果只说了十几回,顾淮没告诉江洋,他很喜欢这句话,说这句话时的心情、就像含着江洋带给他的那颗牛乳糖…… “顾淮……”江洋卡壳了,不知道说什么。莫名其妙出现、一来再来的人是他,如今转身、再不来的人也是他,挺cao蛋的…… 他终于理解顾淮说的那句【太cao蛋】的憋屈,整件事都极cao蛋! 转头看向百米外那片军帐旧址:泪眼模糊间,空旷的山坳似又现一个个军帐,顾淮一身盔甲,纵马回来,掀开帐帘,看到床榻上的他,神情微微惊讶…… …… 顾淮受不了最后一次眼睁睁看到江洋凌空消失,转身,背对江洋。 身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复闻带着鼻音的呼吸声,他倏的转身,他的小江洋已不见了…… “小江洋。”喉底一甜,从来站如松的顾大将军,像被抽掉主心骨、精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