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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唐演酒醒了几分,脑子里回荡着姜祈那句情绪难辨的“我想你了”,莫名有些慌,盯着手机屏幕若有所思,出声吩咐徐恩,“开快点。”

    徐恩被强塞了一嘴狗粮,心口堵得快要爆炸,闷声说:“嗯。”

    弯月西悬,唐演无暇欣赏疏薄清辉下的繁华夜景,脚尖略感烦躁地跟随红灯秒数打着节拍,头一回无比厌烦这些维持道路秩序的交通规则。

    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他随口对徐恩留下一句“你也回去吧”就匆匆忙忙跑进家门。

    姜祈在浴室给自己灌肠清洗,没料到唐演回来得这么快,门被粗暴推开,两人四目相对,赤身裸体的前者瞬间脸红了个通透,衣冠楚楚的后者喉结一动,下半身拔地而起。

    “老婆。”唐演一步步走近,把进门没来得及脱的外套甩在地上,发热的手掌按在姜祈微微鼓起的腹部,眼神火热,声音低哑,“第几遍了?”

    姜祈颤抖着拍开他的手,“你先出去。”

    唐演精虫上脑没个正经,“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出去?”

    “……”姜祈掐住他的脸颊,“少贫,快出去。”

    唐演努力争取:“我想洗澡,一身酒味儿。”

    “楼下也能洗。”

    唐演失望,“好吧。”

    他下楼冲澡,姜祈那边已经接近尾声,红着脸穿戴好整套情趣套装,躺在床上先用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等唐演弄好。

    “宝贝儿。”唐演洗完澡什么都没穿,特别猴急地扑上来连人带被抱住,又不要脸地去拽被子,“闷着头干嘛?”

    拉开被子,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而后是爱人白里透红的精致面容。

    姜祈眸光闪烁,这段时间长了许多的刘海柔顺地搭在前额,挡了部分眉眼,

    唐演一愣,双眸迸射出精光,浑身血液像是瞬间着了火,喉咙干渴,只能不停地吞口水,“阿祈,你真的,我……可以吗?”

    看他这个反应,姜祈突然就不怎么紧张了,点头回答他的蠢问题,“嗯,可以。”

    唐演急不可耐地把被子完全掀到一旁,让对方的身体彻底暴露在视野当中。

    同样毛茸茸的项圈、手环和脚环,rutou也被缠着白色细绒的橡皮筋拴住,红润圆翘的两粒极度诱人,下半身则穿了一条非常羞耻的丁字裤,细得仿佛一扯就断的绒带勒着腰胯,勃起的性器却被绒毛套包住了一半,唐演伸手往后面摸,如愿摸到了一团兔子尾巴。

    这套衣服他半个月前买的,但姜祈一直不肯穿给他看,原本今天也没抱太大希望,可……

    他眼睁睁看着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大白兔摆出跪趴的姿势,故意翘高臀部,一步步膝行靠近自己,兔耳朵垂在两侧,项圈上的铃铛叮铃叮铃轻响,兔子面颊酡红,眉目含春,羞耻得眼睫都在颤抖,软声念出台词,“大灰狼,快来……吃掉我。”

    这他妈谁顶得住?

    唐演动作粗鲁地把兔子扑倒,掐着下颌逼视,呼吸火热急促,字字句句被欲望烧得guntang,透出几分气急败坏地凶狠,“姜祈,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完了。”

    姜祈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抑或是意识到了也不害怕,笑得人畜无害又风情万种,屈膝顶住唐演的胯下摩擦,继续不知死活地念台词,“请大灰狼哥哥,用你的大jiba,干坏sao兔子的yinxue。”

    轰!

    唐演的理智全然崩塌,眼底一片骇人的暗红,渴望的烈焰在其中燃烧跳动。

    他低头堵住艳丽的红润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勾出藏于口腔的软舌,sao兔子不知偷吃了什么,嘴里充斥着沁人心脾的清甜。

    唐演欲望高涨,感觉那股酒劲儿卷土重来,他头脑发昏,一时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味道,但他在毫无防备的口腔里疯狂地侵略了一圈,于姜祈的舌头底下找到小半颗没彻底含化的糖果。

    “解酒糖。”唐演把糖果勾进自己嘴里,拇指按在姜祈的唇角,眼中暗芒闪动,“你也喝酒了?”

    “嗯。”姜祈被他亲得筋骨发软,眼睛里漫起一层浅淡水光,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勾住他的腰,“一点点。”

    “sao成这样。”唐演摸了一把他的臀缝,动了动被湿润的手指,低笑:“怕不只是一点点。”

    “唔……真的。”姜祈敏感不已,喘息渐重,“演哥,摸摸我。”

    “摸谁?”唐演屈指弹了一下涨红的乳珠。

    “哼……摸、摸摸sao兔子。”

    “兔宝宝乖。”唐演捧起他的脸,亲昵地俯身贴近,柔声说:“狼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翻身下床,在姜祈疑惑又迷茫的注视中把摄像机摆在能将整张床纳入拍摄范围的地方,明显蓄谋已久。

    姜祈慌忙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神色有点委屈,“演哥,不拍好不好?”

    被镜头对着,总给他一种有外人旁观的感觉。

    和唐演相处时,姜祈身上的少年气很重,实在难以根据相貌判断出这人已经26岁了。他头上两只长长的兔耳朵软顺地垂落,双颊飞霞,湿润的眉眼在灯光下清晰纯净,看上去就是一只可爱的纯兔子,又怎能想到他被子下的身体是何等的性感妖娆,每一处都叫人血脉偾张欲罢不能。

    本质上其实是一只浪得流水的sao兔子。

    “乖。”唐演把手伸进被子里捣鼓了两下就让姜祈四肢绵软,敞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宝贝儿的sao浪模样,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

    姜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不再抗拒,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抬起一条腿踩在唐演勃起的yinjing上,用脚趾来回拨弄。

    唐演让他玩了一会儿,随后捏起他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一口,又咬住脚踝,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印子先是凹陷泛白,不消片刻,逐渐浮出清晰的红。

    色情的舔吻顺着小腿一路向上,唐演抚弄他被绒套裹住半截的性器,瞧见下方被细绒带从中间分开的两颗yinnang,笑着夸奖:“真可爱。”

    “你才可爱。”姜祈不满地回了一句,喉结滑动,眼睛亮晶晶的,“演哥,我想吃。”

    “嗯?”唐演嘬了一口他流水的guitou,抬起眼皮,故作不知,“吃什么?”

    姜祈抿唇偏过头,被他的恶劣行径激得呼吸加重,粗喘了几下才转回去瞪他一眼,“给不给?”

    今晚的小祖宗有点凶,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唐.真小媳妇.演哪敢不给,还自觉地给他搭梯子,“说起来我们还没用过那个姿势,今天是个好机会。”

    于是两人第一次摆69式互给彼此koujiao。

    姜祈早就情动非常,肠rou蠕动绞紧xue中异物,导致兔尾巴不停晃动,白毛被yin水打湿了大半,靠近xue口的软毛一绺一绺的,沾满蛊惑人心的yin荡气味。

    唐演动了动鼻子,觉得这个味道和平时不太一样,隐约掺杂着那么一丝……奶香?

    尾巴和丁字裤相连,唐演碰前面的yinjing时,受到牵连的后xue也会获得快感,但对于吃惯了粗大巨物的肠rou来说,这点快感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够。

    腰软成了面条,姜祈趴在唐演身上,没了伺候人的心思,只想躺平享受,“演哥,要。”

    唐演拿回了掌控权,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低头叼住被忽略了好久的乳珠。

    殷红圆润的小果子被绑得凸起肿大,像是熟透的樱桃,沾了口水后更是鲜亮动人,唐演用牙扯掉皮筋,rutou一时恢复不了原状,还俏生生的挺立着。

    “啊嗯……”姜祈难耐地挺起胸膛,腰腹如海浪般起伏,性器贴着唐演的皮肤摩擦,电流似地酥麻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sao兔子完全忘了摄像机的存在,扭动腰肢放荡求欢,叫得越来越甜腻娇媚,整个人化作一团火焰,意欲将唐演烧成灰烬。

    yinjing在勃起状态中内裤脱不下来,那个看似普通的绒套里头其实还有学问,末端紧缚着不让姜祈轻易射精。

    唐演后知后觉,哑声低笑,“我就说老婆今天怎么这么持久。”

    姜祈忍得难过,鼻音轻软,“帮我解开。”

    唐演自然是如他所愿,找到束环的开关,让他释放。

    浓白jingye悉数喷射在唐演的手心,又被他反抹回姜祈的腹部。

    将半软的yinjing从绒套中解放出来,唐演搂着姜祈的腰背,让他双腿大开跪坐在自己怀里,guntang手掌揉了两把臀部,而后握住兔子尾巴搅弄后xue,缓慢转圈,微微抽出又按回去。

    “嗯、嗯嗯……”姜祈的下巴垫在他肩上,张着嘴喘息,眉头皱起又松开,眼睫颤动,扑簌簌抖落一串泪珠。

    “小兔子。”唐演摸他突出的肩胛骨,偏头咬他的耳朵,“我要拔你的尾巴了。”

    “嗯。”姜祈扭头跟他接吻,上半身愈发贴近他的胸膛,屁股就翘得更高。

    唐演记得这尾巴的本来面目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形肛塞,小心翼翼地按着旋转了一圈,然后慢慢地往外拉扯。

    “啊、啊哈……噫啊……要、要出来了……”吞入艰难吐出也艰难,姜祈把脸埋入唐演的颈窝,双臂不断收紧,难受得不行,粗喘着高声呻吟。

    唐演以为他又要射,摸到他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时疑惑了下,另一只手稍用力把兔尾巴拿出来,“啵”的一声,紧接着猝不及防被喷了一手温热液体。

    浓郁的奶香弥漫开来。

    唐演瞪大眼,愣了一秒,下一瞬猛地把姜祈掀翻,捏着腿根掰开臀瓣,急切地舔上还在吐奶汁的殷红后xue。

    他妈的居然还是甜牛奶。

    唐演像是长途跋涉而滴水未进的旅人,终于寻到救命的甘泉,发疯似地灌入,以此解救饥渴难耐的身体。

    yin靡的嘬咂声和吸食声在房间里回荡,姜祈抬起手挡住眼睛,全身泛红,一张脸更是红如晚霞。

    唐演用力吸嘬翕动的后xue,把甜牛奶吸得干干净净,但他没喝够,不死心地把手指插进去抠挖,勉强挖出来一两滴稀薄的液体。

    “怎么不告诉我。”他双手碰住姜祈的脸吻上去,强势地让他也尝尝这个味道,“都浪费了。”

    “惊喜。”姜祈眼睛红红。

    “下次含红酒好不好?我喜欢红酒。”唐演黏黏糊糊地啃着红肿的唇瓣。

    他征求同意时的声音总忍不住带上几分撒娇意味,拿准了姜祈就吃他这一套,心机得很。

    果然,姜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