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树他上房了
伏渊寻着声看去,顿时愣了,不远处数丈高的重檐之上,站着个绯衣白发的人。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纵使隔了百尺的距离,中间尘烟弥漫,影影绰绰,也盖不住他容颜极盛。 因为离得远,五官看不细致,只瞧见一页雪白莲瓣似的脸上唇红如雪。 那点子小rou能有多嫩?伏渊渴得要死。 他此时还是一副巨大无比的畜生相貌,往前略走两步,就能将九个狰狞的头颅逼近高处的人。靠近之后,伏渊才察觉到他身上馥郁幽深的草木气息,之前只是二分猜测,现在十分断定这美人是合欢无疑。 离近了更觉艳色逼人。伏渊本就是个不通伦常、行事随性的畜生,心念一动,上来就冲着合欢的袍裾吐息一口。 瞬间,霞云翻卷衣襟顿开,能露的不能露的都露了个干净。玉色的胸膛,玉色的长腿,一身皮rou浸月流光。腿心光裸,生着女子的饱满rou形和男子的性器——果然,草木成精的都是双儿。 合欢一个天生地养的树灵,并不懂什么是羞耻,连挡都不知道挡一下。只是垂着眼看他,面色又冷又魅。 “哪里来的妖精!”伏渊嗤笑,往他身上猛舔了下。 “嘶——”青年倒抽一口冷气,控制不住地软倒下去,愣是骑在了兽舌上。 柔软的xuerou扣在蛇信上疯狂痉挛,蒂珠被重重碾进耻骨,强烈刺激之下,粘稠汁水等时就xiele出来。嫩玉似的茎身,被倒刺刮着生生扯长了半寸。 九婴化妖,兽形巨大无比,九头蛇身。所以伏渊一道舌头粗长灵活,勾着密密的倒刺,抵着人臀缝一边研磨一边往下吞舔。合欢被带着往前蹭,整个下身都被含进了兽嘴里。突然,一个圆硬的东西滑过女xue,上窄下粗,瞬间插进了腹中。 兽牙。 初生的树灵竟被一个yin邪妖兽以嘴破了身。那兽牙长且微弯,犁着软rou长驱直入,寸寸撑开,将生涩紧闭的宫口捅出一个rou眼儿。合欢濒死一样喘息着,浑身激痛,伸手去推兽首的上颚。 伏渊唇齿间尝到了点腥香的血味儿,他转瞬化作人身,将湿漉漉的青年抱在怀里,飞身往内殿掠去。这里的宫舍已被天雷毁成一片废墟,他自然不可能就在此处把人要了。 “这么轻……”戴着玉扳指的长指没入xue口,抵着一处皱襞轻轻揉弄,guntangxuerou立刻卑微地含吮上来,“……还挺浪,可别不经弄。” 到了房中,伏渊轻笑一声抽手,将人如抱婴孩那样竖着架了起来。怒张的rou刃猛楔进濡湿带血的xue腔里,青年神魂剧震,拼命向上挣动了一下,身体便被覆满逆鳞的凶物悍然顶穿。 鳞片进时顺滑,出却艰难,合欢只觉得体内镶满绵密锋利的小齿,深咬住每一寸xuerou。伏渊迷醉地啃他盈香的脖颈,颠着人往床榻走。 合欢耐不住地发出闷哼,却被男人凶戾的粗喘声压过。伏渊撒疯一样死顶,恨不能将他就这么弄死。黏腻水声里,熟红色的花rou翻进翻出。合欢只觉得体内又热又烫,痛意贯通五脏,半勃的茎身被夹在两人之间辗转磋磨。他挣扎着去碰,却被捉住了手。 “碰那个sao东西做什么?”伏渊将那琢玉似的手扯到面前,着迷地顺着长指一根一根舔过去,“挨cao还喂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