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情色回忆 上
七月的傍晚,不冷也不热,街上的行人闲散地走着。 “咚咚…”,旁边传来敲击玻璃的声音,侧身看过去,原来是从街边的一个发廊里传出来的。一个女孩子正俯在窗口,探出半截身子,大咧咧地露着一抹白花花的胸脯,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窗玻璃。 我晕了,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西洋景呢!女孩更加压低了身子,一对奶子几乎从她的低胸背心里喷礴而出了。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拿不定主意要向哪里迈步了。女孩的脸上闪烁着诱人的笑意,二目含春。 “进来洗个头吧,帅哥!保你舒服!”女孩儿cao着嗲嗲的声音向我打着招呼。 发廊的门开着,里面还坐着好几个浓装艳抹的女孩儿,脸上一律挂着挑逗的媚笑,有人还在冲我勾着手指头。 这大概就是媒体上定义的扫黄打非的对象了吧! “不了!谢谢!”我坚强而不得体地回答了小姐的邀请,尽管下体已经棒硬了。现在才只有晚上七点多钟,天还很亮。 “有时间来呀!”小姐不甘心地补了一句。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办公室,脑子里尽是那白花花的胸脯和女孩脸上的媚笑。简直无法再工作下去了。想象着如果进去了,她们会干些啥呢?窗口的那个女孩太漂亮了,根本无法把她和那事儿联系上。实在憋不住了,走到秘书小姐的办公桌前坐下,拎出她塞在高跟鞋里的长筒丝袜,深深地闻了一口,解开裤带,拉出硬梆梆的jiba,把丝袜绕在上面,盯住秘书小姐摆在办公桌上的照片,想象着以前从桌子底下窥到的她分开双腿交*的部位,开撸,一泻如注。 从办公室的窗口望出去,街道两边林林总总地开着各色的发廊,洗头房和洗脚屋,还有桑拿房。门口大都幽幽地亮着红红绿绿的霓虹灯,透着诱惑。窗口或门口,花哨的女人或倚或靠,不时地搭讪着过往的男人。 我是个工作狂,从来都是一心铺在工作上,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周围的“景色”。 一些民工打扮的男人搭帮结伴地在马路上遛来遛去,贪婪地打量着每个门口的女人和幽暗的房间里面。不时,有路过的男人被拉进屋内,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后,轻快而又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迅速地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女人则从新又回到门口坐下,点上一支烟,继续等待着。 刚刚软下来没多久的阳具又耸立起来。已经九点多了,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强烈的欲望冲垮了理智和一切担心的念头。 当我又站在那间发廊门口的时候,初时那个女孩已经不在窗口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门口靠里一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比较成熟的女人,见我往里面张望,她把椅子微向后仰,靠到侧面的墙上,微微地*开两腿,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晃着,一瞬间,我可以透过她那本很短的裙子清晰地看到她的内裤,好象是有花边的那种,淡粉色的。我顿时感到气血上涌,心跳加剧。坐着的女孩一边继续地摆动着身体,一边冲我招手。 “进来洗个头吧大哥,管保让你舒服!”声音好嗲。 “管保比这么看舒服!进来吧!”旁边沙发里坐着的几个女孩起着哄。 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两腿,走进了发廊。 坐着的女孩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住我的一条胳膊,好像怕我会跑了似的。 “坐这儿吧!“她一边将坐在桌子前面的另一个女孩扒拉走,一边把我按在椅子上。 “多少钱哪?” 我觉得还是得问问价钱的好,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点行情都不清楚。 “洗头十块,全身按摩五十。”女孩利索地回答到。 我透过镜子仔细地打量这个女人。从口音里可以听出来她应该是东北的,三十出头,满面风尘,化着浓妆,烫过的头发系在脑后,高挑身材,有一米六五左右,还穿着很高的高跟鞋,光着两腿,没穿丝袜。不能再短的贴身短裙刚刚罩住混圆的臀部,小腹微微有些突出。低胸的小衣紧紧地箍在丰满的上身,丰腴的上臂在上下摆动的时候把雪白的乳沟堆得清晰诱人。她一边抓弄着我的头发一边从对面的大镜子里直沟沟地打量着我。 “按个摩吧,大哥!又解乏又放松,可舒服了!”我很喜欢她的东北口音,舒服,又极具诱惑性。 她一边建议着一边略微地伏下上身,把胸脯轻轻地贴在我的头上。好软,好rou感。我赶紧把手不经意地放在了小腹下方,免得别人发现我身体上剧烈的变化。这种的场景我只在色情录像里才见到过,现在,它就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了,难以置信。 女孩见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便进一步地用手扳住我的头往她的胸口上按,我可以清晰地感到rufang弹性,乳沟的凹凸和奶头的质感。 “洗洗头就挺好了!”我本能地虚伪地答着。 “洗大头哪有洗小头舒服哇!”旁边沙发里的一个女孩露骨地挑斗着,惹得其他女孩们哄堂大笑。 “要不我给你按,保你舒服”。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站了起来。 绝对的魔鬼身材。高挑、长腿、丰胸、细腰、腴臀,雪白粉嫩的肌肤,清秀的鸭蛋脸儿,水灵而又会说话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反正女人想要的她都有了。可能是刚才坐在沙发里的原因,女孩儿的短裙已经卷缩到了胯上,黑色半透明的内裤配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 “我妈个sao货的!”我身后的女人粗卤地骂着,“有本事自己找去!抢人哪?” “开个玩笑罢了,真急了呀!”女孩儿媚媚地看着我,拉了一下皱起的短裙,又缓缓地坐了下去。 “怎么样啊,大哥,要一个不,啊?东北大姐更加发嗲地说着,两眼完全是色迷迷地盯着我,胸脯更加使劲地揉着我的头。 “在哪按呢?“我绝对已经无法忍受了,jiba就要顶破我的裤子了。 “就在里间,有床,来吧!“不容二话,她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扯下我身前的围裙,拖着我的手就进了里间,关上了门,顺手又插上了插销。 里屋很小,将将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把椅子。房顶的灯上围着一圈报纸,整个屋子非常幽暗。 “大哥,把衣服脱了躺下吧“女孩指了指单人床,”管保让你舒服“说着,她顺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多帅的小伙呀!” 当我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用惊异而又夸张的表情盯着我的下部,“棚都搭这么高了,还嘴硬!来,让jiejie给你去去火。”女人开始改称“jiejie”了。 她顺势蹲在我的身前,脸直对着我的突起的裆部,让我有一种要把jiba顶到她脸上的欲望,就象黄色录像里描述的那样。她把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粉嫩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突起的部位,我的身体犹如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 “哟!反映还挺大的呢!”女人抬起那张挂着轻佻、勾魂笑容的脸扫视着我,两手开始娴熟地抚摸我的roubang,从guitou到卵子,完全被包容在她那柔软的手里。 “舒服吧,大哥!”女人精心地蹲在那里伺候着我的roubang。我一把将内裤褪到大褪跟下,早已棒硬的jiba腾地弹了出来,触到女人的脸上。 “大姐,我要!”,我cao着几乎颤抖的声音央求着。 女人本能地伸手在脸前挡了一下并向后挪了一步。 “裤*可不能脱了!”女人的声音不再象先前那么有磁性了,“按摩不能脱光了!”她就势坐在了地上,两腿劈开着,用水晶凉鞋的高跟蹬着地板,两手张开着挡在脸前。 我脑袋里早就被情欲冲昏了,挺着耸立的roubang,冒火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裆里。女人yin邪地扫了我一眼,老练地开始讨价还价了,“要不,我给你打飞机吧,那你就可以把裤*脱了。”她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把劈开的两条大白腿*得更开了些。 “啥是打飞机呀?”我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大腿,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撸动着。我喜欢这种感觉,暴露癖的满足! “就是我帮你撸啊!直到你射了为止。”女人将手心贴在一起磨挲着,两只会说话的眼睛游离在我的眼睛和roubang之间。 “好!”我迫不及待地答应着。 “两百块!”女人不失时机地补充着。 “行!”男人在这种时候根本就不会拒绝。 “来,躺下吧!”大姐满面春风,一扶床边站了起来,回身整理着床单。 因为谈妥了条件,我的担子更加大了起来,一把从背后抱住大姐,两手按在她的奶子上。实话讲,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女人的身体,那奶子别提有多软了,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我的roubang也跃跃欲试地顶住大姐的屁股,仿佛要隔着裙子钻进去。我整个人都处在极端的亢奋中。 女人头都不回,娴熟而有效地用胳膊肘轻轻往后一捅,就把我的身体逼到了后面。 “别急呀大哥!先把钱付了吧,我好跟老板交帐啊!”简直恨得我牙跟痒痒,真是她妈的婊子! 我就这样光着屁股,挺着jiba,掏出钱包,扯出两张百圆票子甩给站在床边看着的女人,这点儿钱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 “行了吧?快点儿!”我把钞票伸到她的眼前。 女人忙不迭地抓住票子,喜滋滋地扭向门口,还不忘记回头使了一个媚眼,“马上就来啦!”我不客气地狠狠地在她的大屁股上掐了一把。女人哟了一声跳出了门口,回骂了一句“***的!”,外屋的女孩儿们一阵哄笑。 我掸了掸床单,把裤*彻底脱了,仰身躺在了床上,等待着销魂时刻的到来。一切简直就象在做梦一般。 门外的女人们依旧不时地向猎物们抛着诱饵,并伴随着被黄色笑话激起的荡笑。 门声一响,女人掀帘进来。看见我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没多说话,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伸出一只手握住我挺立的jiba,上下撸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插进她的背心,实实地握住了她的一对大奶子,使劲地揉撮,感受着女人身体的rou感和细腻。她这次倒是没有反抗,只是不时用胳膊拱我的手,“轻点儿,大哥,快把我揉碎了!” 她开始用两只手“工作”了,一只继续上下撸,另一只托住卵子,轻重适中地拿捏着。 我腾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脸上,从额头到耳朵到鼻子到嘴唇到脖颈,摸了个遍。女人只是不时地瞟我一眼,并不制止我的动作。 “jiejie真漂亮!”我发自内心地赞着。 “哟!嘴儿还挺甜的!” 她手上稍稍加重了一些,弄得我一哆嗦。我报复地把手掌伸进她的裙子里,就在将要探到她的隐秘部位的时候,我的手被她及时合紧的两腿夹住了,平生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大腿,如此真实的触觉,温软,滑腻而有弹性。 “老实点儿,小心我揪断你的jiba!” “摸摸都不行啊?”我并没有把手撤出来的意思,反而使劲沿着她合紧的她腿之间向里面挺进,终于触到了她那突起的部位,应该是摸到阴毛了,还有些湿润的手感,软软的,象个刚刚出锅的馒头。 大姐腾地站了起来,把我的手从她的裙子里拉了出来,“我妈逼的瞎摸啥呀?没见过女人哪?” 我也恼火加着yuhuo,双手一撑坐了起来,“废我妈的话,老子花钱就是要来摸你的,不让摸,我来这干吗?” “嘶!小点儿声,外边都听见了”女人把手放在嘴边小声说着。 “打飞机就是这样了,不可以摸下面。” “那你怎么摸我呢?” 女人噗哧一声笑了,“那我不摸了,你自己解决吧!”说着插腰站在一边冲我笑着。 说实话,这个女人算不了太漂亮,也不年轻,可就是太撩人了,一举一动都带着轻佻,一言一笑都透着诱惑。 “我想cao你!”对着女人说粗话真是快意得很。 “你说多少钱吧?”我一边盯着女人,一边手yin着。 女人不紧不慢地搓着手,挑衅似地盯着我说,“我不干全活!” “你不干就滚出去,找个干的进来!” 我真是有些yuhuo中烧的感觉了,一边加大嗓门,一边对着她使劲地taonong着jiba。 女人赶紧走过来,伸手捂住我的嘴,“小点声儿行吗,大哥?” “行,让我cao你就行”我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不行,我们老板不让在发廊里干这事,万一警察来了就完了。” 女人这么一说到是让我清醒了一些,“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大姐!” 我趴在她的身上,嘴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又亲又啃,两手在她的衬衣内四处游走,下身使劲地向她紧紧合拢的两腿之间进攻。 “瞧你的猴急样,没玩儿过呀?”她两手推着我的腰,以阻挡我向她下体的进攻,并不停地躲避我亲她的嘴。 “这可不是我第一次吗,我还是个处男呢!” “那就让我破了你的雏鸡!”女人说着伸手握住我燥动的roubang,一扭身把我翻到床的另一侧。“让大姐好好看看你的雏鸡。” 她真的把脸贴近了我的jiba,先把我的包皮拉到底,捏捏guitou,又一手扯着一只卵子往两侧揪了几下,然后放开两手让jiba挺立着,两个手指捏住guitou轻轻向我两腿之间拉,待到快要与两腿平行了,松手,jiba便象绷紧的竹竿一样弹向小腹,又弹回来,反复几次。 “哇!真是个雏儿哎!”她赶紧又用手捂住了嘴,盯着门口。 晚了,门开了,几个女孩涌了进来。 “我们也见识一下!真的假的?”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了我的roubang,还有两个女孩干脆蹲到床边,伸手抚摸起我的jiba来。 今天真是艳福无边那。 “干什么呢你们?”大姐一边强硬地拔拉开两个女孩的手,一边象老母鸡一样半俯身在我的下腹部。“都她妈出去你们!干啥呢?” “哟!便宜都你一个人占了,我们看看都不行啊?”女孩儿们根本不买账。 “大哥,呆会去我那儿吧,我让你玩儿个够!还白玩儿!怎们样?”是那个魔鬼身材,听口音象是南方女孩,她的脸上总是挂着令人难以抵抗的媚笑。 “行行行!”我连声答应着。 “白cao也不cao,瞧你那烂货sao逼样,发sao哇?找cao啊?找根萝葡捅两下得了!少和我这儿犯*!”大姐直起身来,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那个女孩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顺手又把伏在我身边的一个女孩儿拉倒在地。 “你不sao!你不烂!那怎么让你爷门揣了?也不洒泡尿照照,半大老娘门一个,洒的尿比水管子还粗吧?哪个男人看上你算是倒了大霉了,整个一个没感觉。” 被拉倒的女孩儿坐在地上骂开了。其他女孩一阵窃笑。女孩得意地挺着硕大的胸脯,仰着脸,一条腿更示威地颠着,样子甚是张狂。 大姐显然被女孩儿的话激怒了,她发疯般地扑象大胸脯,揪住她的一屡头发,另一只手暴雨般地砸在女孩的身上,嘴里还切齿地嘟囔着,“我打死你个小sao逼,打死你个小烂货!”被打的女孩儿杀猪般地嚎叫着,一边用两手攥住大姐揪着头发的手,一边挥腿使劲地踢踹大姐的下身。她那本来就非常短的短裙又全都卷到了腰上,只露一条T-BACK的裤*,一条白腿上下翻飞,真是春光无限。 我半躺在床上,惬意地欣赏者。不料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女孩的高跟凉鞋飞了出来,正砸在我的roubang上,疼得我差点儿没蹦起来。我赶紧从床上下来,套上衣服,手里到是一直握着那只高跟鞋。 其她的女孩子们口里劝着“别打了!”,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拉架,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笑意。 大姐显然已经不是大胸脯的对手了,已经退到了床边,又被大胸脯连续几脚踢到了下部,白晰的大腿上留着被高跟鞋蹬伤的痕迹,揪着头发的手已经松开,改为护在身,抵挡着大胸脯的踢踹,嘴里却依然在念念有词地骂着,“你个sao逼!***的!” 大胸脯女孩虽然占了上风,但也吃了不少亏,脸上被指甲划了几道血印子,小背心的肩带也撕断了,一边的奶子顶了出来,真是硕大,随着她挥舞着的胳膊上下颤动,煞是好看。 这时候,老板娘在门口出现了,“都她妈给我滚出来,疯什么疯你们,我把你们都踢出去!” 看热闹的女孩们都马上知趣地溜了出去,只有当事的两个人还纠缠在一起。我顺手把两个人拉开,她们也不再较劲,各退一步,分别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看你们两个浪样,sao玩意儿!想jiba想疯啦?没挨过cao哇?找警察来那?什么逼玩意儿!” “她先动手的!”大胸脯把缠在腰间的裙子拉了拉直,却任由着搭拉在外边的奶子继续露着。 “谁看见我的凉鞋了?”大胸脯一条腿来回蹦着,大奶子甚是好看。 东北大姐只是揉着自己的大腿,并不还口。 “拉倒吧你!”老板娘狠狠地瞪了大胸脯一眼,然后陪着笑脸走到我身边,“不好意思,先生,让您见笑了。您看您是接着让这位小姐来,还是我给您换一位?要不您自个挑!” “不行,他是我的客,凭什么让别人整啊?”大姐这会儿可不让了。 老板娘倒也没知声,盯着我的脸,等着我表态。 “老板娘,都闹成这样了,我哪还有兴趣啦?下回吧!”我的心里有点儿虚了,不敢再在这里耽搁了。 姑娘们恋恋不舍地拥着我出了门,短裙女孩儿和东北大姐虽然没有出门,眼神却一直没离开我。 “下次再来呀!我给你做!雏鸡儿!”女孩儿们肆无忌惮的吆喝和哄笑着。 说实话,我的yuhuo根本就没消,只是有点害怕了,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儿心虚。回到了办公室,已经是快十一点了。我从裤兜里掏出大胸脯的水晶凉鞋,上面还留有她的体味。不行,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解决问题。 我一直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发廊的动静,直到后半夜快两点了,发廊的灯才灭了,女孩儿们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去了不同的方向。我盯准了短裙女孩的方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来,紧追过去。 在马路拐弯的地方,我追上了短裙女孩儿,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短裙一点都没有惊慌的表示,尽管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了,而且还是在昏暗的马路上。 “怎么啦雏鸡儿,想我了?”她脸上依然挂着诱人的笑意,两手插在皮夹克的口袋里,胸部挺得很高。 “我想cao你!”我直白地对她说,一手开始按到她的丰满的奶子上。短裙根本就不躲,“去哪儿?” “去我办公室行吗?” “走吧!”她摸出一根烟点上。 “走吧!”我顺手揽住她的蜂腰,好软!手却搭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一把一把实实在在地抚弄着柔软而又有弹性的rou砣。不时地还伸到她的股缝里面掏两下。短裙确是比大姐开放多了,一切任由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揩油,只是嘻笑地抽着烟,“别这么兴奋,小心呆会儿不行了!”她的手在我的裆里抓了一把,兴奋地笑着,“好大啊!” “一会我非cao死你不可!”我发狠又失去理智地说,两手更用力地揉着她的屁股。 她的短裙已经被我掀到了腰上,由于她穿着一条T-BACK,摸起来到是真方便,从后面看去,她就象光着屁股,白白的,格外显眼。短裙仿佛是有意要显示她的身材,竟然边走边扭,没有丝毫羞却。 “你是不是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来看你的光屁股哇?”我使劲地扇了她的扭动着的白屁股一巴掌,就着夜色,声音脆生生的。 短裙兴奋地叫了一声,“来看吧,老娘有本钱!看吧!看吧!”她得意地跳着脚。 我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把她拉到路边的阴影里,背靠在墙上,左手按住她的奶子,右手从正面插进她的内裤,直捣私部。温温的,湿湿的。短裙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抬起左腿攀在我的腰上,让我摸起来更方便些。我有生头一次接触女人的私部,兴奋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我把一根中指插进了她的嫩xue的一瞬,她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声。就在我掏出jiba,准备实现这历史性突破的时候,墙里面传来一个女人低沉的吼声,“滚一边浪去!”。我和短裙不约而同拔腿就跑,她边跑边把褪到了大腿的裤*拉到腰上,嘴里依旧发出兴奋的笑声。 一进办公室,我迅速把门关上,从后面把短裙拦腰紧紧抱住,“宝贝儿,你快让我疯狂了!我一定不放过你!”我惊讶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 短裙撒手将小包丢到地板上,仰头躺在我的左肩上,粉嘟嘟的脸渗着细微的汗珠,她伸手把背心拉了下来,获得解放的一对奶子翘翘地挺着,颤着。 “我是你的了,干我吧!” 此时此刻,不知为什么,我反到平静了许多,可能是确信女人已经到手了。我拥着她走到我的房间,松开手,坐到沙发上,从没来得及拉上拉练的裤子里掏出jiba,拿起桌子上的水晶凉鞋,放到嘴边亲吻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短裙。 短裙看到凉鞋,会心地笑了,两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面,轻轻一扬腿甩掉脚上的拖鞋。她先是慢慢地把身体象后仰,两腿也随着慢慢地抬起来,露出屁股底下的T-BACK内裤,她用两肘支撑在桌面,慢慢分开双腿,将两腿之间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可能是由于身体的拉抻,T-BACK的正面移到了她的小腹上,细带却正好被夹在xiaoxue的rou缝里。 我惊异地发现,她的阴部近乎是光板子,只在最上边突起的地方有几根淡淡的阴毛。随着她*开的两腿,rou缝也慢慢张开,我第一次看见了那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口。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还用两个手指将两片yinchun分得更开些,并把勒在rou逢中的带子扒开。湿润粉红,因蒂由于亢奋而明显地突起着。我的两手不由得加快了撸动的频率,更伸出舌头舔着尖细的鞋跟。 短裙坐直了身子,一只脚伸到我的嘴边,另一只搭在了我的roubang上,试图用脚趾夹住我的jiba,无奈太粗了,只能用脚心摩擦着guitou。我仔细而又用力吸吮着短裙的每个脚趾,又用舌头将她整个白嫩的小脚洗了一遍又一遍,每每惹的短裙将头深深地仰到背后发出低沉而愉快的呻吟。我的手从她的脚腕滑过她的小腿,大腿一直触到她那已经完全裸露的阴部。她凸起的耻骨上软软地鼓着一个rou包,两片yinchun由于兴奋而充血,向外翻翻着。我用两指轻轻地捏着她那已经涨除yinchun的小rou柱,这个刺激远远要强与之前的挑逗,短裙发出更强分贝的叫声并伴随指身体剧烈的抖动,抚摸我jiba的那只脚使劲地向前蹬着,把一条白腿绷得笔直,痉挛似地抽动着。 “快点插我吧!cao我!cao我!我受不了了!cao我呀!”她一边颤声央求着一边使劲地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跨里,好像要我用我的大头cao她一样! 我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两手分别抱住它的两腿,轻轻地往桌之外边拉了啦,让她的屁股和凸起的阴部完全地悬在了桌外,我把她的两腿略微地分开了一些,腰部向前挺,因为jiba已经翘的快要贴到了肚皮上,我只好略微地曲折腿,把guitou对准她的rou逢,用力地推了进去。 短裙杀猪般地嚎叫了一声,身体迅速地在向后抽了回去,一只脚还狠狠地揣了我的肚子一下。 “你个混蛋东西,你cao哪儿呢?”她略坐直了身子,一支手揉弄着阴部,另一只手拄着桌面。 “怎么了?”我很是诧异地问? “你捅到我的尿道里了!真她妈的是个雏!”短裙眯着眼睛,嘴角带着笑意,用揉搓的手将两片yinchun分开,把屁股向前挺了挺,“来吧!插这个!”她把中指的指头搭在了一个洞口处。我做饿虎扑食状地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身体整个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一手在下面握住我的roubang,另一只手支撑着我俯下的身体。 “快来吧帅哥,我的祖宗!” 她的手已经开始把我的jiba牵引到她的rou缝处,托住我的guitou在rou缝里游走了一番,突然,她下身向前一耸,我得yinjing就插了进去。 她妈的!想不到老子的处男竟然不是由我自己主动破的,我是被这个丫头搞了! 短裙的里面好紧,好温暖。我再一次地托起她的两腿,夹在腋下,两手托柱她的屁股向外拉了啦,卯足了劲儿,向前猛地一拱。女孩的身体被顶得向后滑了一下,嘴里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我发疯一般地重复着这个冲击的动作,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二十几年里积攒的欲望释放出来。女人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之下已经完全地松软下来,就象是一摊白rou,颤动着。 “啊!啊!啊!…。” 她已经完全地陶醉在了我的胯下。同时,我也感到我的roubang再她的yindao里倍夹得紧紧的,在我将jiba插到阴到最深处时,清晰地感到了来自她体内的吸力。当我把roubang略微抽出洞口一会儿,女人的下体马上就会主动地向前探出,把我的jiba又重新裹进去。 “我是你的了,使劲干我吧!cao我!cao我!cao我!” 我每cao一下,就用手使劲地拍一下她肥白的屁股蛋,本来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我的掌印。短裙已经完全躺在了桌子上,两眼微合,嘴角吐春,发髻蓬乱。 我伸手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揉搓,又揪住早就硬挺的奶头使劲地向上拉着。这一切根本就不能影响短裙享受jiba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反倒是愈发地兴奋,叫声也更大了。这叫声也把我的性欲带到了高峰,突然,我只觉得下腹一热,热流沿着我的jiba喷射出去,身体不由得伴随着喷射剧烈地抖动着,脑子了一切都消失了,仅仅留下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当最后的一股热流喷射出去以后,我整个身体酸软地摊在了她的身上,感觉着女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 大概过了几十秒钟的时间,我慢慢站起身来,提起堆到地上的裤子,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短裙软塌塌地摊在桌之上,伸直的大腿已经收回来耷拉在桌边,另一条腿还架在我坐过的椅子上,rou缝大张着,不时有白色的桨液从roudong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慢慢向下。我在她起伏的肚皮上拍了两下,欲言又止。 我退到窗口,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走过来递到她的嘴边,短裙微微张开嘴唇把烟夹住。我又点燃了另一支,一口一口深深地吸着。窗外,夜色下,路灯昏暗地摇曳着,万籁俱寂,只有身后传来的喘息声。 “帅哥,给我拿张纸。”短裙坐了起来,两腿依然*开着,白浆不断地流到桌之上。 她一边吸着烟,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下身,“真是个雏儿啊!好多哇!” 她接过我递过去的面巾纸,在阴部揩了几把,有多要了几张,擦干净之后,从桌子上下来,走到我的身边,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搭在了我的下部,揉搓了两下,“我真是不相信你会是个雏儿?” 她吸了两口烟,“你简直是个老油条!”她用力地揪了一下我的jiba。 我回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马。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个留着做个纪念吧!” 短裙用迷惑的眼神打量着我和水晶玻璃,木然地接过去,“这是?” “这是我在法国买的,我很喜欢,我不能给你钱,因为我不想用我的第一次做买卖。” 短裙笑着把水晶玻璃马攥在手里,“我根本就没有打算管你要钱,你搞的我好舒服,就冲这,我以后对你永远免费!” 谁说的婊子无情!我很是感慨。 “那我可求之不得了!”我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她静静地偎在我的胸前,脸上带着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妓女脸上的表情,是无邪的陶醉和纯真的微笑。 我们就这样站了有十几分钟,直到她打了一个喷嚏。 她一声不响地穿好了衣服,我看到她把水晶玻璃装进了钱包,马上又掏了出来,犹豫了一会儿,改放进了化妆包里。 她收拾停当之后,转身冲我一笑,“帅哥,我走了,想要了就找我!这是我的呼机。”说完,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咪咪小姐”的名号。我不由地笑了。 “怎么了?作小姐的就不能有名片了吗?”她又摆出挑逗的姿势,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 “不是!不是!我是笑你的名字。” “名字怎么了?不好听?” “好听,就是名不副实,你叫母老虎还差不多,咪咪不像你。”我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咪咪顺手把肩上的小包扔到桌子上,两手作爪状扑到我的胸前,“我就给你母老虎一个!” 在电梯口,她亲了我一下我的脸,“别去发廊找我,呼我!十点以后。” “十点以前呢?” “讨厌!”咪咪俏丽地笑着,粉脸上嵌着两个深深的酒窝。 在她走进电梯的时候,我伸手再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她头也没回,两手拎着短裙的两个裙角,把裙子提到了腰间,露出雪白的屁股,T-BACK的后带儿嵌在臀缝里面。 “等着你!” 白白的屁股左右地扭了几下。电梯门关上了。一切都像作了一场梦。 这之后,我确实经常约会咪咪。一般都是在咪咪的家里,有时候也去我的公寓。我们在一起都很放松,她没有觉得在卖yin,我也不是在嫖妓,我们之间实是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纯情欲和温情的关系。虽然我每次都会给她一些钱,或是送些礼物。咪咪从来都是礼物照收,却拒绝我给的钱,我总是以各种理由劝说她收下,我喜欢她这点,她在床上是一个婊子,满足我一切的欲望,甚至是一些变态的欲望,但完事后,也是小鸟依人地作一个无邪的女孩儿,有时还会尽一些主妇的责任,比如她给我买了一打内裤,每次完事,她都让我换一个,又帮我把脱下的洗了,下次穿。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