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保证(剧情,挑逗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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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四位妃子所居之殿,从来都是其他宫人魔侍的禁区,不管魔尊是否摆驾其中,总之擅入者死。当然,想要得门而入也不那么容易,每座宫殿外都有魔尊设下的结界和禁制,绝大部分人从那儿经过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一座宫殿附近。而这几个殿内的侍者更是知道规矩,但凡顾采真来了,都悄无声息地退避出去。 先前芳妃入宫合卺之夜过后,曾被怠慢了些许时日,魔尊震怒,芳菲殿的宫人魂飞魄散无一幸免;贞妃的冬去也,因着有人私下谈论过贞妃哭泣哀求的声音多好听,而同样死过一批人,是以这次季芹藻染了风寒不想叫顾采真知道,魔侍们斗胆瞒着不报,也是怕自己死得太快。 此时逃过一劫的侍者们战战兢兢,早就退到结界外去了。很久之前,当他们还没有得到必须退这么远的命令时,就已经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是摆设才好。不管顾采真闹出多大的动静,就算他们平日侍奉的贞妃呜咽呻吟甚至嘶喊哭求,可男人本身也是魔尊的人,他们就是不小心听到了这样的响动都要心惊胆战,都生怕碍了魔尊的好事或者因着贞妃的不顺从而被迁怒,更遑论近前伺候,如今得以直接待在结界外候着,都几乎要长舒一口气。 顾采真很满意这种清净,这让她想起在一梦谷囚禁和调教季芹藻的日子,就他们两个,男人无论怎样都逃不开她的掌控,除了她,他谁也见不到。 此时,季芹藻的身体从里到外被清理清洗,又被她亲手换上了一套干爽柔软的衣物,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不再被春药和相思蛊困扰,也退去了高烧的男人,回到了床榻之上。 但即使没有了上述因素干扰,可季芹藻的身子本身就敏感,这些年被顾采真调教后更甚当初。她虽然给他穿了衣服,但并不代表就完全不碰他了。 少年这身壳子本就是为了玩弄季芹藻才特意幻化出来的,以前是,现在……当然也是。 她侧身搂着季芹藻劲瘦的腰,上下其手些许撩拨挑逗一番,他心里再何如静若死水,身体照旧自动活泛过来,哪怕前端马眼柱身都疼得有些发了麻,两只囊袋半瘪着压根再无精水存货,还是根本敌不过顾采真的手段,不消片刻,那已经有些红肿的玉茎又颤颤巍巍半勃起立,不知羞耻的后xue更是仅仅被她火热坚挺的yinjing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了两下,就又开始紧张地吸缩起来。 他恨透了身体的敏感反应,却又根本不想与少年再说一句话,只微微弓腰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默默抗拒着,却在身体弯到一半时,又被少年从后面恶意顶了顶臀尖,顿时腰一软,抚摸着他腰侧的那只手就顺着小腹摸上去,捻住了衣物下他依旧肿起的乳尖儿,那处之前被吮吸过也被咬噬过,本就破了皮,哪怕此时只是被轻轻一捏,都痛麻难当,“唔……”季芹藻闷闷地低吟了一声,耳畔立刻传来少年的轻笑,他知道,是自己的反应取悦了她。她以前也是这样,明明已经在他身上发xiele一次又一次,却好像怎么都弄不够似的,即便抱着他睡觉时,也一定不安分。 季芹藻的眸光越发暗淡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这样频繁想起过去的事有何意义。 那些事,原本便是不存在任何意义的。 在他得知少年所说所作的一切,都是出自顾采真的授意后;在他被少年“送还”给顾采真后。 “芹藻,让我摸一摸,我不做。”少年带着隐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气息有些过分粗重和凌乱。 这个少年的角色顾采真也曾扮演了许久,即便如今隔了多年,再来一次却也入戏飞快。 其实,今日她已经将人翻来覆去cao了好几遍,也算得到小半餍足了。她本就天赋异禀,又在天香阁吃着特制的药长大,欲望从来不弱,经过迷魂掌的折磨和堕入魔道的重生,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更是强得惊人,可季芹藻虽然身子敏感鲜美,却压根耐不住她长久一些的粗暴压榨——说起来她平时再发疯似地弄他,都已经是悠着点的——主要是她怕男人太美味,自己失控到一定地步……会把人给弄死了。 但季芹藻可不知道这些,因为即便顾采真手下留情,对他而言那些过于激烈和时长可怕的交合,依旧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可就顾采真来说,要是平时心情不错的话,她这会儿应该已经就此收手,搂着他睡一觉了。 起初,季芹藻即便被cao得几乎崩溃了,事毕还是拒绝与她同榻共眠,只是如今的顾采真性子跋扈霸道,又怎容他说个“不”字,干脆把人压在身下继续cao弄得昏过去后,直接抱着他闭目养神,等男人醒了就继续下一轮侵犯,反复多次,逼着他不停地感受灭顶的快感,一直做到他射不出来也哭不出来,更是再也说不出个“不”字,才帮满身痕迹的男人清理身子,满意地抱着几乎没了声息的男人再次回到榻上,安安生生地入睡。 这手段她以前就在他身上用过一回——以少年的身份——所以她知道,季芹藻根本熬不住。 嗤,瑶光生藻的骨气,也就这么可怜兮兮的一点。 顾采真其实并不怎么需要睡眠这种东西,以前是因为经历了太多背叛,所以睡不着;后来是因为足够强大,所以用不着。 可她挺喜欢这种氛围,性欲得到宣泄后,她的心情大多数时候也是愉快轻松的,即使欢爱的过程多半掺杂着强迫和暴力,但男人身体的反应依旧令人着迷,也令她很满意,甚至于他的眼泪与呻吟都叫她感到畅快。 后来,季芹藻便也不怎么抗拒和她同床共枕了,大约是闹够了,吃够了苦头和教训,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比起她那天真无畏的师兄,还是师傅更识时务一些。 不过,今天又和之前不同了。她没忘记自己如今又化成了少年的身份,少年那么“喜欢”季芹藻,怎么可能做那一次就满足? 这可是……“久别重逢”呢。 可正是因为“喜欢”,她得“忍着”啊,她可是对季芹藻有着诸多的“舍不得”,而这人今日已经快要被cao坏了…… 她的手肆意地在衣物下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时而揉一揉他的胸前,时而捏一捏他的腰侧,又不停地亲他的后颈,亲他的耳廓,亲他的肩头,亲他的脊背……哪怕隔着薄薄的衣物,她那并不算温热的呼吸,还是渗透至季芹藻的肌肤伤,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明明全部的神经都紧绷着,他却依旧莫名其妙地走了神:顾采真的呼吸和少年几乎一模一样,频率、节奏、气息、温度……都这样相像。 他被自己这样无耻对比的想法惊得浑身冰冷。 顾采真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抖了一下,只以为是他敏感的身子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安抚似的抱紧他,却听到男人因为高烧炙烤和呻吟了太久而变得嘶哑的声音:“放开我,你走。” 季芹藻其实根本平静不下来,但他不想被少年看出来,所以声音尤显克制,落在顾采真耳中倒有种色厉内荏的可爱。 “我不走。”少年任性至极地回答,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分离和放手,就好像她做什么季芹藻都合该原谅她。 他刚要张口,一只手就从后面绕至唇前,捂住他的嘴:“别再叫我滚了,如果不想我现在就cao进去的话。”少年说话的同时,恶意满满地用下身顶住季芹藻浑圆的臀部,反复戳着臀缝,好像随时会刺破那一层白色的亵裤捣进里面,可她的语气又可怜兮兮的,“你感受到了吗,我硬得多难受。” 季芹藻用力地咬紧了唇,闭了闭眼睛,身体躲不开少年异常色情地触碰,对方依旧吻着他的耳朵说着话,“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要不是今日魔尊‘幸’你太狠,我怎么肯只做一次就放过你。”她的语气委委屈屈的,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什么礼义廉耻伦理纲常,似乎都是不存在的,她只是磨磨蹭蹭地抽出一直在他衣服里面作乱的手,“快睡吧,我知道你很累了。我不闹你了,我保证。” “芹藻,我知道你忧心玉衡君,可你伤成这样,我不准你进去。”在北渺幻境第九层的入口处,少年用一方结界困住修为暂失还受了伤的他,几乎把身上所有的治愈灵宝都留给了他,在走进那凶险无常的幻境前,少年回头似乎是对他笑了一下,“上古犀角由我去寻,一定给你带回来,我保证。” 这两句“我保证”像是在此刻重合到了一起,响得刺耳,刺得季芹藻胸口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