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谎(强迫梗,后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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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敏感的冠首被对方的手指反复揉搓刺激着,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得了命令一般,全都朝着冲脉交会xue涌去,伴随着充满节奏的撸动,不管季芹藻有多不情愿,他的男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黏黏嗒嗒的腥膻清液自马眼一点点冒出,继而又进一步润滑了对方手上的动作。那抚慰的动作耐心却又强硬,矛盾得令他几乎要崩溃。而后xue被顶到那一点的次数越来越太多,每一回都刺激得他连呼吸都要停滞。对方虽不猛烈却持续不断的前后夹击,让他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从臀部到双腿再到脚尖,全都在颤抖。 昏昏沉沉间,他恍惚觉得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全凭身后那人做主。他犹如一只提线木偶,举手投足都由对方调配。可真正的木偶是木头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他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背叛理智被对方点燃欲望后,那令他蒙羞的所有反应。对方guntang的性器像是在抽插的过程中,把灼热的温度也传递了给他,身体中有种令人无所适从的热,叫他浑身都发起烫来。 “唔——”他的心里有多冷,身子就有多热,那种几乎被人架在火上烘烤的热意让他越发不安。虽然身体里的空虚和麻痒,因为对方持续不断的撞击得到了缓解,比方才好过不少,他却发现自己竟然隐隐希望那抽插来得再多些、再久一点……丝毫经不起撩拨也就罢了,自己如今竟然沉沦至斯了吗?!这才多久,他就受不了这折辱和撩拨,变得主动想要了吗?! “唔……”他呻吟着,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顺着俊雅的眉梢眼角往下流,染湿了蒙住双眼的白色布带,仿佛是被弄得狠狠哭出来了一般。 后xue紧致的甬道被反复地撑开进入,但xue口撕裂伤产生的鲜血已经渐止,有另一种湿滑的液体慢慢从深处渗出。只不过,因为身体前后一起被侵犯玩弄的刺激太过强烈,季芹藻无暇顾及,也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体竟能产生这样的东西。等他注意到时,那暖湿的蜜液已经泛滥,多到能在抽插间被对方的性器带得飞溅而出了。 他虽看不见,可触感与嗅觉都越发敏锐,那隐秘之处的疼痛很明显地降低了,顺着臀缝流到大腿内侧的粘滑液体不再有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泛着甜腻暧昧的气味……那是……什么东西……季芹藻又惊又疑,只知道对方本来还有些凝滞的律动,在这液体的润滑下,变得顺畅多了,“噗哧噗哧”的交媾声音yin乱地响彻暗室,犹如在大声昭告着,哪怕他的心里多不愿意,身体却已经如此配合顺从地被开拓。后xue的软rou从四面八方挤过来,贴着对方的性器主动吸附又缠裹,羞耻感几乎将季芹藻淹没,可快感却又不放过他,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酸麻刺激从尾椎窜遍全身,他咬着唇摇头呜咽着,白色的布带与黑色的长发一起凌乱垂动,莫名有种无助的脆弱可怜,让人只想再粗暴一点对待他。 “啊!”又一次被对方无情地戳住敏感的深处嫩rou一阵撞击碾磨后,季芹藻的声音都抖得难以为继,只能靠对方前面撸动的手臂托着他的胯,以及用后面的绳索拽住他的臂膀,他才能勉强保持跪趴的姿势。他的浑身密布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却依旧觉得热,一向遵从的礼仪道德像是一面旗幡,被扯碎了烧得一干二净,徒留yuhuo焚身。 不能这样下去……他开始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人能破他的结界,除了实力很强,肯定也熟悉晚来秋的布局。对方又说爱慕他,想必他曾经见过,或许是没有留意……对方的手指并不粗壮,使的武器大概也很轻巧,这是一条有用的线索……对方的手臂线条也不算健壮,似乎身材也是偏瘦…… 顾采真一直密切关注季芹藻的反应,见他好似走神,立刻不满地加快了前头的taonong,更是惩罚一般接连不断箍住他敏感的guitou捻搓揉弄,瞬间刺激得他出了精! “呃啊啊啊!”季芹藻立刻弓起腰,可跪趴的姿势让他拱起的幅度有限。他的男根在顾采真的手中弹了一下,就对着下方石榻的方向射出一股股阳精,她的小臂能感觉到他激烈呼吸带来的腹部起伏,射精的瞬间,他的后xue也拼命地缩紧,几乎咬死了她的性器分毫不松! “啧!”顾采真感叹一声,差一点就克制不住冲动,想在他射精的时候直接猛捣几下,让他后头也一并去了。到底她还是忍住了这念头,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人要一点一点地cao。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也吃不了她师傅。 如今,季芹藻的秘xue已经被她cao开来一些,只要再弄他一会儿,让他多尝片刻其中的极乐滋味,哪怕他心里依旧不愿意,可身体一定会烙下对快感的记忆,想忘都忘不掉。有一就有二,她可没想着只cao他这一回,不如早早给两人的下一次做点铺垫,到时候他就是人再不情愿,身体也会被她唤醒。 季芹藻根本不知道顾采真心里的那些曲折阴诡的计量,对他而言,只此时此刻的快感,就几乎能让他死过去!因为顾采真捏住了他阳具的根部,硬生生将他的射精时间延长了两倍!季芹藻并不清楚她的那些小动作,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绷直了腰臀,后xue将顾采真的性器含得紧紧的,前头一股股的白色精华射在了石榻和一旁团起来的白衣上,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那泄出的白浊一并流失干净,他喘息得不成样子,因为把嘴唇咬得太紧,连咬伤了自己都不知道。 细微的疼痛,在这强烈的射精快感面前,犹如滔天巨浪下的一颗小沙粒,根本不值一提。 其实,季芹藻在睡梦中已经被顾采真以手亵玩弄出一回了,只是他自己不知罢了。但男人的身体自然有之前射精的记忆,第二回精关失守的时间又本就会比第一次长,何况还被顾采真刻意加以延长,他只以为自己天生便是这般贪图yin欲,被人弄得射了,却还能在这折磨羞辱里疯了一般,快活如此之久。自己怎么能……怎么会……这样……自己简直……不知羞耻……季芹藻一向爱洁,虽然为人尔雅,却自有君子的矜骄。一时间,身体的极度愉悦与理智的深重打击,刺激得他瞳孔缩成针尖,他已不是无力挣扎,而是根本忘了挣扎,整个人犹如被当头棒喝一般完全惊住了。从来才思敏捷的瑶光君,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对自己的满盘质疑和厌恶,还有下身余韵未歇的汹涌情潮…… “啊……”季芹藻不留神间逸出口的呻吟,多了一份不自知的软弱,被顾采真捕捉到后,她自得地笑了。多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耸胯从他紧得不行的后xue里抽出半段,又重重插了回去,蜜液飞溅,她认准了他甬道深处的那块软嫩媚rou,毫不留情也毫不停歇地一次次冲撞上去,季芹藻被她顶到一次,便要多抖一回,直到最后已经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呻吟也沙哑低沉,轻轻的,闷闷的,宛如秋风中的树叶被吹得簌簌瑟瑟,看起来好似因为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光人要跪不住了,连神智都开始有些不清醒了。 他要是不清醒……可就没那么好玩了…… 顾采真这才刹住了凶狠精准的抽插,并不是因为她忽然心软,只是还没有cao够罢了。季芹藻若是昏过去了,那她一开始又何苦忍耐许久,非要等他转醒才破他的身? 她要的就是他清清楚楚地去沉沦,明明白白地到高潮,彻彻底底地被践踏。 这般羞辱他,方解她心头之恨。 “是不是不疼了,嗯?”感觉到季芹藻缓过来一口气,顾采真微微退出一些,抵在他xue口进去浅处的一段儿轻轻插磨着,却发现如今便是这般减轻了之后的cao弄,都能刺激得他不停颤栗,她不由笑着问,“我看你不光不疼了,还很爽呢。你自己摸摸,这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话音一落,她就去抓住季芹藻被捆着的双腕向后向下拉,强迫他修长的手指摸向他自己的双股间,弯曲的指尖一触即褶皱被撑平的xue口立刻一抖,那xue儿也似受了惊吓一般更加紧紧地收缩,甚至还含吮着顾采真的性器一动一动的,里头暖湿温热得厉害。顾采真爽极了,捏着他的手腕不肯他收回手去,掰开他因为抗拒而瞬间握拳的五指,强迫他的指腹沿着被撑得薄如蝉翼的xue口边缘摸索,一边继续不紧不慢地抽插,一边捉住他的手指将两人交合处湿濡黏滑的液体搅了个遍。 “瑶光君大概不知,这个呢,就叫做yin液。所谓‘燥湿互通,乃阴阳之正窍’,芹藻虽无女子的桃源之径,却也能湿得这般厉害,只怕天生yin荡,就适合躺在我身下被我cao弄。咱们阳阳相合,倒也般配。”顾采真的话中含了几层意思,既污蔑了季芹藻yin贱,又暗讽他连女子都不如,最后又真真假假地来了一句“阳阳相合”,显而易见是想混淆他对她性别的认知。 果然,其他话季芹藻未曾反驳,却哆哆嗦嗦问了一句:“你……嗯啊……是男子?啊啊啊啊!”他话音未落,对方缓和的攻势陡然一变,瞬间撞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变得又猛又重! “这话实在有意思。难不成,瑶光君觉得我cao你的家伙不是真刀真枪?呵呵……我不是男子,难不成还能是女子?”顾采真全程反问,她即便改变了容貌,又选择了密室,且蒙了他双眼,还故意从背后cao他,并刻意没让自己的上半身碰他,如是种种,都是因为她的身子异样特征太明显,几乎能被季芹藻一眼认出来。她重回归元城的事情还没有办好,现在还并不想被对方识破她的身份。 她将季芹藻沾满了蜜液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臀上,耸胯狠顶了几次,听着他支离破碎的呻吟,这才问:“还是,瑶光君亲眼见过,女子也有孽根?” 季芹藻心中百般滋味无一能道,对方的手指纤细,身材也与健硕二字无关,刚刚一瞬间他竟然想岔了,还以为对方会是那孩子……脑海中闪过一张少女沉静恭敬的面孔,他沉默了一瞬,又被凶狠粗暴的抽插撞出一丝呻吟,“嗯啊……”后xue的酥麻令他两腿直抖,突然又加快的抽插撞得他摇摇欲坠,也撞碎了他脑中关于那少女的一切记忆。 不是她就好。 不是她,就好。 可顾采真却不知为何抓住了这个话提就不想放了。她仿佛一个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一边得意于自己天衣无缝的作案手法,一边又隐隐幻想着有人知道这是她的杰作。 “嗯?说话。瑶光君是不是见过?”她低头看着那布满红指痕的白皙臀尖中间,自己退出半截的粗胀深红的性器,被他的蜜液浸润得油光水亮,拔出时带得他后xue口内侧的艳红嫩rou翻出一点,倒像一张樱桃小嘴,抿住唇瓣裹住青筋浮起的rou茎不肯松口,这yin靡的一幕着实刺激到了她,尤其是想到这跪着趴着将她的欲根吞吞吐吐的人,是瑶光生藻的瑶光君,是温润如玉的季芹藻,是她曾经尊敬无比而如今仇恨至深的男人,她心中的畅快就无与伦比,本就尺寸惊人的孽根顿时胀得更大。 “唔……”伴随着季芹藻似乎根本吃不消了的闷哼,她狠狠地挺腰一送到底! “啊啊啊啊!”季芹藻原本不想回应她的任何问题,却被她的动作逼得一瞬间连连摇头,昂起的脖颈犹如被俘获的天鹅绝望伸长的白颈,线条优美又脆弱。男子浑身一层薄薄肌rou绷紧了,连脚趾都蜷缩回勾,却还是无法消化那可怕的快感!对方碾在他深处那点的同时反复戳捣着,情潮来得又猛又密,他根本应接不暇,就被巨浪卷进欲海里,又被欲望的怪兽咬住喉咙拖进浪涛的深处! 他几乎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无法呼吸的,快感强烈的刺激好似一张大掌捂住了他的口鼻,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利!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窒息所以才觉得那快感如此漫长难熬,还是因为快感降临得如同一连数道惊雷,所以他连呼吸都难以为继。他只知道,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凝固住后又疯狂地流动了起来,后xue中的酥麻犹如闪电一般窜过他的四肢,再汇到他的脑海中形成一抹急速下坠的流星,直到坠毁,直到炸裂,直到他眼前的白布与黑暗被刺眼的亮光替代,直到他的神识完全粉身碎骨。 那样痛苦的快乐,那样快乐的痛苦,如刀光剑影,如附骨之疽,深入身体,深入心肺,深入骨髓……他无法承受,连面对都无法面对,却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跪趴着,如同在虔诚叩拜神祗一般,亲历它的降临! 心脏在狂跳,他的心尖都在颤抖,身体似乎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了,因为他根本做不到一星半点的主;身体又好似完全归还给了他自己,因为这掺杂着诸多不愿与煎熬的极乐,他正丝毫不差地感受。 顾采真也爽到了极点,男人的后xue虽然没有经过调教,但天生就是又细窄又嫩滑的,经过她的粗暴抽插后,哪怕受了伤却依旧很好地含裹住了她的粗大,cao得多了便自动自发地吐了不少蜜液,颇为知情知趣,她满意极了。而且,在插入之初她就很怀疑他的青涩,只要有过男女之欢的经验,就不至于如他之前那般,连反抗挣扎都到不了点子上,再看着季芹藻此刻到达前后xue高潮时,那失了平日镇定从容,一派无助脆弱的肢体反应,顾采真更加确定了——这是他的初次。 前面也好,后面也罢,他都是头一回。 她就更加满意了。 在彻底属于她之前,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曾属于过任何人,这一点隐隐让她觉得兴奋又得意。 没想到除了衣服是白色,连心都是黑的的季芹藻,还真有这么“干净”的一面。 这么干净——就是为了拿来“弄脏”的。 她纵腰抵在他的深处,鼓胀的guitou立刻被甬道最里面的软滑嫩rou吸裹得紧紧的,爽得她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两只手狠狠掐住他的臀尖,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了进去! 那么汹涌可怕又浓厚热烫的液体,一波接着一波地喷射进了自己身体的深处,季芹藻自然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呃嗯……”他呜咽了一声,仿佛落入陷阱的雪狐,又被赶来的狠心猎人一箭钉在地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就被卷入更加密不透风的新一轮欲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