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春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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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春蝉 出了城门,便是官道,城内的喧嚣渐渐消弭不见,耳边只剩下马蹄声哒哒作响。 喜夏拉开车帘,只见大而阔的路上满是车辙的印记,这条官道是进出京城的必经之路,每日往来的车马很多。路边是高大粗壮的树木,茂密的枝叶给来往的车马行人洒下团团的绿荫。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贩子拉着载满货物的板车缓步前行,只一会功夫,便拉开了距离,远远的看不见了。 喜夏看得兴味十足,倒不像是来陪总督大人办差,反而更像陪着丈夫外出游玩的小娘子。她长大以后便再也没有出过京城,日常便是在皇城内服侍皇后,能见识京城的繁华已经是极少,如今出了城,又是见识了另一番新世相。 条条错综的官道和小道,往来的最多的便是从各处来的商贩和种种货物,或是运来一些进献给宫廷的更珍稀的物件,如血脉一般给京城输入股股的血液,撑起了京城的繁华奢靡,也给京城带来种种时兴的流行风向,这附近的居民也以住在天子脚下、皇城之外感到由衷的自豪。 一行人行得愈远,树木愈发遮天蔽日,道路渐窄,也愈发不平整,喜夏在车内被晃得昏昏欲睡,正要放下车帘,却见江良骑着马朝马车接近,面上还带着些谨慎的神色。 “大人!”江良压低声音,“我们被跟踪了。” 喜夏眼皮猛然一跳,只听得夏知望回答道:“加强戒备,通知后面的队伍加速前进,尽快支援。” 喜夏这才松了口气,他们一行十来个人,皆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寻常货色自然不在话下,但凡事就怕万一,有后头的队伍支援,便再不怕出什么意外。 江良领命去发了信号,队伍照常向前行进。直到夜幕低垂,一行人住进了驿站,也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这是靠京城最近的驿站,也许是沾上了皇城的清贵之气,整个驿站也修建得高大古朴,颇有些古韵。一进门就看到驿站一楼餐桌已坐了近一半的人,这些人皆衣着考究,就算看起来不那么富贵,也是衣冠齐整,眼神清明。他们或是自斟自饮,或是清谈一番,有些低声私语,有些高谈阔论,又有一些人腰间配着剑,眼神锐利。鎏金香炉升起冉冉的白烟,仿佛他们并没有离开京城。 这些大多是外出办差的官员,以及所带的随从和护卫,他们多会在这里下榻。不知是谁先抬起了头,只见领头的是一面白无须的俊秀青年,携着一作妇人打扮的女子,带着几个人进了驿站。 “这,这不是……那东厂的……”已经有人嘴快说了出来,却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巴,匆匆离席,回到楼上房间。 正是夏知望一行。 此时驿站内和谐的气氛已经被打破,再没人推杯换盏,只顾盯着自己碗内的菜,但也是顾忌着仪态,筷子如雨点般将菜扫完,潦草地向总督大人作个揖便离了席。 喜夏斜着眼望向总督大人:“他们可把你当成了洪水猛兽。”她嘻嘻笑道。 “他们自诩清流,瞧不上宦官,却又不敢得罪我,只能离我远远的,还得跟我全了礼节。”夏知望弯了弯唇,“生怕被我记恨,去陛下那里禀告他们的阴私。” 喜夏了然点头:“总督大人威武得很,今日我可是狐假虎威了一番。” 夏知望失笑,抚了抚喜夏的头,翘着唇:“你呀。” 用完餐他们便各自回了房,江良江德两兄弟的房间就在夏知望他们隔壁,以便及时护卫。 房间依旧是延续了古朴的装饰,小巧的铜炉内点着香料,散发出幽谧的气息,绘有仙鹤图的花瓶内插着一支隐约带着水珠的海棠,床架上镶嵌着荷花缠枝的素银花纹。 夏知望看着锦被,略有些紧张地望向喜夏,喜夏哪里不知爱人想说什么,拉住爱人便扯向自己,她在爱人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明日还要办差,公务要紧,今日我便放过你。” 总督大人的面上泛起了红霞,喜夏睼了一眼,不免后悔起来,因为现在的知望看起来特别的……好吃。 喜夏咬了咬牙,恨恨想着只能看不能吃,色字头上一把刀,忍为上计! 只是待二人钻进被窝,喜夏却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 热,非常的热。 她想把衣服全都脱下来,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动作有些大,却并没有吵醒夏知望。 喜夏看向夏知望,只见他呼吸平稳悠长,纤长的眉毛在窗纸透过的月光中打下nongnong的阴影,掩住了那湖泊一样温柔深邃的眸。像是月色跌落在了男人的面庞之上,他的脸庞显现出白玉一样的色泽。 喜夏感觉更热了,她感觉有一把火在她的身体里熊熊燃烧,她快要融化了。 她忍不住向夏知望靠近,汲取着丝丝的凉意。 不对,为什么知望的身体会这么凉……而她为什么像是要着火……喜夏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但此时她一点也顾不上,她的眼中只有那个睡得无知无觉的男人。 她……想要…… 想要……知望…… 知望……她的…… 她忍不住狠狠抱住了夏知望,仿佛要揉碎他的筋骨,纳入自己的骨血里。 好凉。 她满足地谈了口气。 她的手仿佛被牵引一般,伸向了隐秘之处,洞口的褶皱紧紧包裹着xiaoxue,抗拒着外来物,纤长的指被卡在了入口,指头用力往里探了探,却还是被生涩的xiaoxue抗拒。男人依旧没有醒,只是眉头微微蹙起。 太紧了。 纤长的手指离开了生涩的xue口,又触碰到了男人如白玉般的面庞,指尖缓缓划过,抵住了男人微厚的唇。手指挤压着柔软的唇rou,可以听到双唇相离发出的“啵”声,唇rou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柔软而又可口。两根手指轻轻推开唇rou,分开贝齿,嬉弄着乖顺的舌。 男人依旧陷入在梦境之中,微启的唇含住葱白的手指,仿佛在舔舐。手指从口中抽出,带出水色,有银丝从分离之处拉出,像是缠绵不舍,却在力竭之时相离。 有了汁液的润滑,葱白的指尖缓缓陷入了生涩的xue口,进到深处,内壁拉扯般紧紧包裹住手指,指尖微动,勾住xue内敏感的那处,男人的臀rou却弹跳了一下。女人得了趣,一下一下地勾挖敏感的那点,臀rou便如浪潮一般涌动不息。男人眉头紧蹙,呼吸粗重了起来,微微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气音。 媚rou包裹着手指,分泌出湿滑的肠液,xiaoxue变得松软guntang。 女人紧紧抱着怀中的人,手上的动作粗鲁了起来,先是一根手指在xiaoxue里抽插,后加至两根,现在加至三根,发狠般冲击着rouxue。xue内汁水四溢,发出啪啪的声响,透明的汁液从后庭之处流向了白嫩的臀rou,显示出yin靡的意味来。 男人的脖子微微仰起,展现出脆弱的弧度,嘴巴微启,发出意味不明的低低泣音来。女人咬上男人不明显的喉结,轻轻舔舐,男人的身子开始颤抖。 女人并不满足,手指的动作不停,男人的身体随着浪潮时起时落,身体布满了红霞,像是精心雕琢的玉器被油墨玷污。 还是不够。 手指离开xiaoxue,发出“啵”的声响,褶皱包裹的xue口已张开了一个粉红色的入口,贪吃地微微翕动。 女人下床找出了偷偷带来的玉势,绑在了身上,返回了男人身边。 她将男人的腿抬起来,两条修长的腿分别放到了肩上,身体下压,玉势抵住了开合的xue口,xiaoxue迅速咬住了玉势,玉势顺势长驱直入。 “我的好知望……”女人发出满足的喟叹,旋即大力征伐起来。 男人的腿被高高举起,xiaoxue里正插着一根羊脂玉做的玉势,白玉之上有着透明的水色,在饥渴的xiaoxue中进进出出。女人用力鞭笞着他,男人的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无力地摇摆着尾巴,臀rou如过电一般颤抖不歇。柔软的臀rou被大力揉捏,印出红痕,透出nongnong的欲色。 “哈!”男人口中终于吐出了几不可闻的泣音,“不……” 女人却容不得他的拒绝。她配着玉势,仿佛是自身长出的阳具,凶狠地送入饥渴的xiaoxue,又抽出,浅浅抽插几下又用力送进深处。手指覆上那处伤疤,sao动着尿眼。 她的知望,现在在她的身下,像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狗。 “啊……”男人的嗓中艰难吐出破碎的话语,依旧是低不可闻,却伴随着身体持续的的抽搐,他在睡梦中也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了。 噗的声,尿眼处吐出一股股的透明汁液,带着微微的腥味,男人身体猛地弹起,又落在了床上,双腿无力地摊开,肌rou还在瑟缩着。 …… 夏知望白玉般的身体一片狼藉,却依旧沉浸在睡梦之中,喜夏也靥足般阖上了眼,身体的热度也逐渐消退下去。 却是月上柳梢头,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