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马尔福庄园,德国的来信,狮蛇魔药课,守护神大角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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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知道伊莱喜欢他的长相。 在他们初见时,也就是伊莱刚来霍格沃茨任教,邓布利多在晚宴上向学生们介绍他的时候,卢修斯作为学院首席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最前方,他敏锐地察觉到伊莱在望向学生们时一下子就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尽管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但卢修斯还是注意到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 其实不论是因为相貌还是身份而受到特别关注对卢修斯来说都不是什么罕见的经历,他原本并没有太将伊莱放在心上,一个是因为伊莱看起来太年轻,看起来资历尚浅;另一个是他和邓布利多的关系看起来非同一般——这一点就足以让所有斯莱特林敬而远之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父亲却让他去和伊莱打好关系。卢修斯不解,但阿布拉克萨斯似乎也并不是很清楚的样子,只是说:【他似乎和德国那位有不浅的交情。】 【德国……?】 【是。】阿布拉克萨斯肯定了他的猜测,【盖勒特·格林德沃。】 卢修斯对此非常震惊,因为伊莱看起来绝不超过三十岁,而当时格林德沃却已经近百岁了。 但不论如何,卢修斯还是听从了父亲意思去接近伊莱,课上提问课下去办公室帮忙,还在他生日的时候手写了一封信并且精心准备了礼物。然而伊莱对他的态度一如往常,最多也只是和其他普通学生比起来略有偏爱而已。 卢修斯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伊莱有好感的,也许是在西里斯·布莱克相当没眼色地围着他上蹿下跳而伊莱却纵容着他闹腾的时候,也许是在看到他对斯内普格外另眼相待的时候,也许…… 也许,这世界上本就没有那么多也许,他就是喜欢他,仅此而已。 可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喜欢和爱是最不要紧的。卢修斯所能做的也只是故意将绶带拧起一圈,在伊莱亲手为他整理好后顺带邀请他合影留念而已。 卢修斯和纳西莎结婚的时候没有给伊莱寄请帖,那天典礼黑魔王也会到场,和马尔福有交集的更是清一色的食死徒,卢修斯不想让伊莱惹上麻烦,更不想让他为难——毕竟对于霍格沃茨的教授来说,和势力如日中天的黑魔王扯上关系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但那天伊莱还是来了,他带着贺礼等在马尔福庄园门口。阿布拉克萨斯留下来绊住黑魔王,卢修斯则匆匆赶过去,【伊莱教授!】 【卢修斯。】伊莱笑着和他打招呼,【新婚快乐。】 卢修斯扯出一个笑,他没办法邀请伊莱留下或者进去,只能尴尬地站在外头。好在伊莱并不介意,他将礼物盒递给卢修斯,又为他整理了一下歪了的领结,抚平礼服外套上的褶皱。 【都说婚礼时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好看的时候,但我看这句话对男人也适用。】伊莱笑着调侃,【快进去吧,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卢修斯带着礼物回到庄园里,那是一枚造型精致的镶嵌了蓝宝石和碎钻的胸针,也是防御法器。卢修斯将它别在了礼服上,就在贴近心脏的位置。 那枚胸针后来在一次行动中挨了一道死咒碎了,卢修斯也再没收到过伊莱的东西,除了那只寄放在马尔福庄园白吃白喝了十几年的海东青。 过往的一切如同梦魇,即便卢修斯现在正躺在伊莱身下也依旧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他听着伊莱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感受到他温柔的亲吻印在额角,然后一路向下,最终贴在了唇上。 卢修斯低低呻吟了一声,冰灰色的眼睛漫上水色。 伊莱抬高他的腿挺身进入,roubang将狭窄的后xue强行挤开的阻碍感十分明显。卢修斯忍不住仰起头喘息,浅金色的长发在深色的床单上铺散开,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渡上一层柔光。 伊莱拉过卢修斯的手腕按在头顶,他伏身下去贴近他,像是猛兽狩猎一样地咬住他的喉结,引起男巫一阵敏感的轻颤。 “伊莱——唔……” “放松。”伊莱在他耳边低声说,“把腿再分开一些。” 他知道卢修斯这十几年少不了床伴,但估计没有过男人——即便有他也不会是下面那个。所以生性高傲的纯血巫师对张开腿挨艹这件事很有些不适应,难掩的羞耻感让卢修斯浑身僵硬,完全无法敞开自己。 然而,和羞耻感同样难忍的是自身体深处升起的欢愉。 “嗯唔……哈……啊……” 被roubang搅弄着的xuerou无所适从地发出投降的讯号,卢修斯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伊莱的手。 伊莱安抚地低头亲吻,勾着他的舌尖轻轻舔弄。卢修斯主动缠上他的舌头迎合这个深吻,他慢慢放松下来,将自己交予青年,沉入欲望的深海。 这是伊莱第二次和卢修斯zuoai,但即便第一次时卢修斯也是生涩的。尽管卢修斯有过不少经验,但在面对他的时候却总是无法做到游刃有余。当然,这很正常,卢修斯不会把伊莱和其他跟他上过床的男男女女等同,他是特别的,唯一特别的那一个。 伊莱在情事上向来耐心,他喜欢托尼·斯塔克那样的热烈直白,喜欢史蒂夫·罗杰斯那样含蓄温驯,也喜欢卢修斯这样,在他的掌控下一步步打开自己,享受且渴望着他给予的快感,匍匐顺从,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骄矜姿态。 伊莱审视着他神情迷乱的脸,卢修斯浅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顶弄摇曳出水波般的弧度。食髓知味的肠rou层叠着覆拥上来,在rou刃的征伐下沁出甜蜜的汁液,尖叫,哭泣,求饶,痉挛着、谄媚地绞得更紧,试图获取更多的快乐。 伊莱俯身亲吻他的颈侧,几丝金发遮挡在他眼前,被他轻轻抿着放到一旁。薄唇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卢修斯低吟了一声,他捧起伊莱的脸吻上去,浅色的眸子被水光浸润得清透明亮。 伊莱睫毛一颤,他闭上眼,按着卢修斯的腰狠狠顶进去,男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很快没了搂抱他的力气,喘息着融化在了汹涌的春潮里。 鉴于明早伊莱还有课,要早早回学校,所以这场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但卢修斯还是因为疲倦而睡得有些沉,直到伊莱下床时他才倏地惊醒,撑着床坐起来。 “醒了?”伊莱回头看他,笑了笑说,“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回霍格沃茨了。” 卢修斯摇头:“不用。”他也跟着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你先穿我的。”昨晚洗了澡,伊莱想必不会愿意再穿昨天的衣服。 “唔,我刚想让你给我变一套来着。”伊莱说,“我的魔杖还在阿不思那里,今天得记得拿回来。” “但是你也该添置几套衣服了。”卢修斯坐回床边,眼睛微眯地看着伊莱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我从四季夫人的店给你定一些送到霍格沃茨?” “不用了,这周末我会去古灵阁取一些钱,再去对角巷买东西。” 卢修斯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颔首道:“也好。” *** 斯内普起得很早,他洗漱后看了会儿书,等到了伊莱差不多会起床的时间后才去找他。 “大角鹿。” 伊莱办公室的门随着开门口令而打开,可斯内普走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房间的被子依旧整整齐齐铺着,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抿起唇,眉间的刻痕更深一分。 伊莱回霍格沃茨时刚好赶得上早饭,教师席上只剩下他一个位置是空的了。但原本总是坐在最边上位置的斯内普此时却坐到了靠近正中的位置,也就是那个空位的旁边。 伊莱神色自然地走过去坐下,斯内普一脸的生人勿进和低气压加持让伊莱侧头看了他一眼,却只是问好:“西弗勒斯,早上好。” “早上好。”斯内普硬邦邦地说。他的目光落到伊莱拿着杯子的手上,从外套里露出了一截的袖口有浅银色丝线绣成的暗纹,袖扣更是价值不菲的绿宝石,这样装模作样假装用低调来掩饰(突出)奢华的风格绝不是伊莱的审美。 斯内普黑着脸没说话,伊莱也没再理他,但直到成群的猫头鹰呼啦啦飞进来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完蛋,他又把塞西和海东青给忘在马尔福庄园了。 伊莱无奈地咬着叉子生闷气,却发现猫头鹰群里有一只体型更大的棕色鹰隼飞快地向教师席飞过来,尖锐的鸟喙叼着一封信和一个包裹,稳稳当当地丢在伊莱面前。 伊莱把那封信拿起来,厚实的浅棕色信封上印了蔓藤状的暗金色纹路,还用火漆印章给信封了口,形状是某个家族的家徽。 伊莱拿着信的动作一顿,没有拆开。 那只棕色的老鹰啄了口餐桌,似乎是在催促他赶紧打开。 邓布利多转头望过来。 伊莱先拆了包裹,是一只双面镜。他又拆了信,信里只有寥寥几句话: 【亲爱的伊莱: 如果你扔了双面镜我就给你寄吼叫信,在霍格沃茨的全体师生面前给你念情诗。 爱你的 盖勒特·格林德沃】 伊莱:“……” 他气鼓鼓地戳了下邓布利多:“阿不思,给我变一张信纸和羽毛笔。” 邓布利多变出信纸和羽毛笔。 【盖勒特,如果你敢寄吼叫信我就用阿不思的蟑螂堆塞满纽蒙迦德!】 早上斯内普有四节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合上的魔药课,早餐时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心情非常之差,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就连斯莱特林都乖乖低头看书装鹌鹑,可是魔药课毕竟是一门实用学科,当到了必备的实践部分的时候—— “纳威·隆巴顿!别傻乎乎地拿着你的魔杖,动动你那塞满了芨芨草的脑子!” “波特先生——噢,看来名声并不能代表一切不是吗?什么时候你才能把你出风头的劲儿用在学习上?” 哈利不服气地反驳:“我没——” 赫敏拽了把他的袖子,于是斯内普立刻转移了攻击的对象:“你的坩埚——能告诉我这是什么颜色吗?格兰杰小姐,是有什么东西腐蚀了你聪明绝顶的脑子以至于你多放了两滴耗子的胆汁把它变成了橘色的?” 然而,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没能幸免。 “马尔福先生,难道我没有明白地说只要少许水蛭汁就够了吗?你那金灿灿的脑袋就没能弥补你智商上的欠缺吗?” 这是伊莱第一次看斯内普上课,把他都给看懵了,两个学院的分哗啦啦的扣。他正巧站在德拉科旁边,便顺手帮他挽救了因为紧张而变成了橘红色的魔药,“顺时针三圈半,德拉科。” 然后魔药变回了正常的浅褐色。 德拉科抬头看过去,他一眼认出了伊莱的衣服是父亲穿过的,并且上面的香水味也无比熟悉。 他低头道谢:“谢谢伊莱教授。” “不客气,做得不错,斯莱特林加五分。” 伊莱接着在教室里走来走去。 “波特先生,加三段雏菊根茎——不不不,太长了,一公分就好。对——就是这样,格兰芬多加五分。” “格兰杰小姐,做得很好,你是怎么知道可以把鼻涕虫黏液改成两滴嚏根草汁液的?非常棒,格兰芬多加十分。” …… 伊莱和斯内普就像两个一进一出的水龙头,一个疯狂加分一个疯狂扣分,到下课时勉强将两个学院的宝石维持在和上课前差不多水准。 下课铃响后格兰芬多们跟逃命似的往外跑,斯莱特林倒是井然有序地排好了队,和他们的院长及助教道别后才离开。 斯内普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伊莱原本正低头整理着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笑说:“斯莱特林的孩子们还是老样子。” 斯内普冷哼一声:“没有半点长进。” “他们还小呢。”伊莱说,“更何况你的魔药天赋也不是其他人随随便便能比得上的,耐心些,斯莱特林向来不缺出色的学生。” 中午的午餐后有一小段午休时间,伊莱回宿舍捣鼓那个双面镜,他试着用了一下,盖勒特的脸很快出现在镜子里。 伊莱:“……你难道一直坐在镜子前吗?” 盖勒特耸了耸肩,“我在纽蒙迦德并没有太多可以消遣的事。” 他还是和伊莱记忆中一样英俊,金棕色的头发、灰蓝色的眼睛和深邃的五官轮廓让他看起来显得冷漠又果敢。然而盖勒特的性格却并不冷漠,青年时的他笑声朗朗,明媚热烈如同朝阳。而现在多年的牢狱生活也并未磨平他的棱角,他锋芒内敛,笑意从容,上位者的气势仍在。 伊莱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盖勒特。” 格林德沃说:“噢,我以为你知道的,我的爪牙遍布全欧洲。” 他看起来有些小得意,像是在卖弄。但伊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格林德沃的人格魅力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有圣徒在他困守纽蒙迦德时还愿意听他差遣为他卖命,更不用说格林德沃年轻的时候还成功笼络了邓布利多——即便他那套理念并没有那么和平,但邓布利多还是陪他走了不短的一段路。 格林德沃看着镜子里的伊莱,轻声说:“我时常在想我们三个人过去的那段时光,伊莱。” 伊莱说:“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盖勒特。” “噢?新时代的伏地魔可比我差远了。”格林德沃说,不无讥诮地说,“权势可真是个迷人的东西不是吗?总有人为了它前仆后继。” 伊莱无奈一笑:“确实。” 就连邓布利多也险些没能幸免。 下午的魔药课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相对省心许多。晚宴结束后邓布利多忽然召集了教授们,带他们去到霍格沃茨外围。 “哈利今天去练习魁地奇,被摄魂怪影响,掉下了扫帚。” 麦格教授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愤愤不平道:“它们就不应该出现在学校里!” 确实如此,摄魂怪是魔法部派出来搜捕西里斯·布莱克的,它们一般都在学校外围。但摄魂怪是一群没有脑子只知道用快乐满足食欲的东西,显然也无法说服或是迫使它们遵守规定。 黑压压的摄魂怪遮住了原本晴朗的夜空,在伊莱看来它们就是低配版死神——披着斗篷戴着大兜帽,灰袍下是骨瘦如柴的结痂的手掌,全身都像是被水泡烂了一样。它们没有五官,原本应该是嘴的地方长了个洞,用来吸食人类的快乐。 走到外围后即便是教授们也都感觉到了阴冷,在摄魂怪作用下,巫师们会感到周围光线被吸取,渐渐坠入黑暗。勇气和希望消退,虚无逐渐占据内心。如果无法及时获救,最终将被吸取灵魂。 这不是一种太好的体验,在摄魂怪的包围下,教授们不自觉地抱团退到了一起。 “它们在晚上格外活跃。”邓布利多说,“我们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教授们在晚上六点后至宵禁前用守护神咒阻挡它们进入学校。” 守护神咒是唯一一个可以对付摄魂怪的咒语,伊莱也学过,他握着重新到手的魔杖,和其他教授们一起念出那个咒语:“护身护卫!” 形形色色的银色动物们从魔杖尖端窜出来,邓布利多的是一只凤凰,翅膀一振直冲云霄。其他动物都待在地面上,其中体型最大的是伊莱的守护神——那是一只长得像鹿一样的家伙,可它的体型简直比牛还要雄壮。不过比起体型来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对巨大的角,像是翅膀一样向两边伸展开,微微上翘的鹿角粗壮又锐利。 这是大角鹿。 伊莱轻轻抚摸它的脊背,但是这毕竟不是真的动物,并没有记忆中那种毛绒绒的温热手感。 在大角鹿旁边,有另一头矮小纤瘦些的雌性大角鹿依偎过来——至于为什么知道是雌性大角鹿,那是因为它没有鹿角,而体型只比雄性大角鹿小一圈,同样超出了正常鹿种的大小,但四肢更加修长,身材也更匀称。 伊莱愣了一下,抬头就看见斯内普抿着唇苦大仇深似的盯着他的守护神——那头牝鹿(成年雌鹿的俗称)正挨着大角鹿蹭个不停,在大角鹿跑开的时候也紧跟着追了过去。 伊莱实在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揶揄道:“你的守护神倒是和你不太一样。” “是吗。”斯内普说,“我不觉得有太大不同。” 伊莱移开视线,教授们纷纷四散着走开了,伊莱真的好奇他们到底是哪儿来的这种默契,尤其是永远拉偏架的邓布利多。 “我并不是很想翻旧账,西弗勒斯。”他笑了笑,“但是——我好像记得,莉莉的守护神也是一只牝鹿?” 好吧,伊莱承认他是故意的,他见过莉莉的牝鹿,像是梅花鹿一样小巧灵活,和斯内普现下这个堪称鹿中巨人的雌性大角鹿完全不同。可那又怎么样,他已经厌烦了去猜测斯内普的心思,对他的耐心更是有限。 听见他的话,斯内普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一分,空洞的漆黑双眼像是两条黑洞洞的隧道一样毫无神采。他无疑感受到了冒犯,但此时撕扯着他的心脏的疼痛感却绝不是因为怒气——斯内普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望着伊莱,黑色的眼睛逐渐聚焦,像是散去了雾气显出清晰原貌的密林一样。 斯内普从未想过原来伊莱对他们的感情如此没有信心,他竟然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莉莉。他抖着嘴唇,声音嘶哑地说:“你可以对我用摄神取念,无论什么时候——” “我没兴趣。”伊莱冷冷道,“你的守护神是因为谁都好,我没兴趣,明白吗?如果不是为了西里斯我永远都不会回来这里。” 他转身要走,斯内普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伊莱回头看他,听见他说:“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抓得很紧,强撑着的平静下有惊慌失措也有委屈。斯内普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不论是剖开心脏还是剖开大脑,他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伊莱肯再相信他——至少,至少不要连他们曾经的那段过往都开始质疑,那是支撑着他走到今天,也是斯内普人生中唯一一段可以拿出来反复回忆,并且借此使出守护神咒的回忆。 “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提醒你,西弗勒斯。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爱这个字。”伊莱语气平静地说,“但是,很抱歉,事到如今我不认为它还有什么意义。” 斯内普僵住。 伊莱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